的图案,黑色的眼睛如铜铃般大小,透着危险的的光芒。
雪蚕的身上泛着银色的光芒,好像有一层鳞甲。
这时周围的吱吱声渐渐变小,也没有东西再攻击安以霂,只剩下安以霂和那雪蚕对视。
安以霂先是松了一口气,如果自己和这雪蚕打斗中被那些细小的东西偷袭,那就惨了,光是数量上,她就没了胜算。
雪蚕长啸一声,巨大的身体向安以霂碾压过来。
安以霂将三倍于人的速度发挥到极致,才险险躲过,借着身体灵活,她将手中的蛛矛向雪蚕刺去。
滋滋滋……两者相触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蛛矛在雪蚕身上划过,连一道痕迹都没有留下。
雪蚕不耐安以霂的东躲西藏,张口吐出白色的丝线,丝线比钢铁还结实,触到地上时将地面戳出一个小坑。
安以霂看的心惊,这丝线要是戳到自己身上,当下就能将她撕成两半。
没一会儿地上就布满了丝线,安以霂发现这些丝线竟然是有粘性的,要是将这白壁铺满,自己不就是黏在蛛网上的昆虫了吗?
思定,安以霂纵身一跳,调到了雪蚕的背上。
雪蚕巨大的身体疯狂地摆动着,企图将安以霂甩下去。
这雪蚕身上的鳞片又滑又硬,安以霂很快就抓不住了,只好借着雪蚕甩动的力道在空中一翻跳到了雪蚕的头部,这时雪蚕也恼了,狠狠地将自己的头部撞在地面上,安以霂被震得头晕眼花
,顺手将蛛矛插.进了雪蚕的头部,这才没有被甩下去。
安以霂没想到这雪蚕的头部的鳞片防守那么弱。
心中一喜,拔出蛛矛就戳向雪蚕的眼睛。
雪蚕吱的大叫一声,尾部向上甩来。
蛛矛快要戳向眼睛时,雪蚕眼睛一闭,那眼皮十分坚硬,蛛矛没能伤到雪蚕。
为了躲开雪蚕的巨尾,只能调下雪蚕的头部。刚才蛛矛已经扎进了雪蚕的头部,想必毒素已经进去了,剩下的,就是拖延时间。
雪蚕大怒,张口喷出漫天的丝线,向巨网一样,连同自己和安以霂一起覆盖了。
安以霂没处躲藏,丝线落在身上便紧紧地黏住了她。
雪蚕拖着身子向安以霂滑过来。
安以霂眼睛一转注意到了雪蚕额间的图腾,当下将手中的蛛矛朝图腾掷去,机会和赌注只有一次。
雪蚕没有防备,突然被蛛矛射中了额间的图腾,漆黑的眼睛里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吱——
雪蚕昂首长啸一声,额间爆发出夺目的红光。
砰的一声,雪蚕的身子摔在地上,剧烈的挣扎了一会儿便不再动弹。
安以霂捂住胸口,大口气喘息,脑中一痛,一股庞大的乳白色能量涌入了她的手掌心,再汇入脑中的豆状体,原本快满了的豆状体顿时粉碎,化作无数白光散在安以霂的脑海中,然后又汇聚成一个更大的豆状体,这雪蚕的能量竟然装满了重新汇聚的豆状体的一半之多!
一股暖流遍布了她的全身,她的内伤,擦伤,疲惫感全部消失,体力迅速地恢复,同时她的听力、视力、速度达到了普通人的四倍,她突破了,达到了三阶觉醒者。
安以霂长长地舒了口气。
随着雪蚕的死,白壁内的光亮渐渐减弱,雪蚕的身体也开始融化,安以霂也看清了,这白壁内密密麻麻的都是小雪蚕覆盖着。
雪蚕喷出的丝线也开始消融,那些蠕动的小雪蚕也开始融化,那白壁也消失不见,最后只遗留下一抹光亮。
安以霂小心地走过去,将那发出光亮的东西拾起,是一块玉佩,系着一条红色的绳子,玉佩的图腾和雪蚕额间的图腾一模一样。
她心中暗忖,这东西应该有别的用处,便塞进了贴身的衣服里。
第19章 神秘古墓
突破之后,安以霂没有逗留,接着向前方走去,走了大概一小时后,裂缝之间的距离开始慢慢变窄。
安以霂抬头观察,却发现几千米之上的距离并没有变化,光线的大小并没有改变,而这里变窄是因为这里的两壁变成了微微的斜坡,安以霂心中有了希望,斜坡的坡度再小一点她就可以攀爬上去。
裂缝底十分阴暗潮湿,要不是安以霂突破后的体质是常人的四倍,恐怕也是受不了的。
前面的道路越来越窄,安以霂也在寻找哪里可以攀登。
在这裂缝底,最让人难耐的并不是没有食物,而是没有活人,在这漆黑的一片中只有安以霂一个活人。
人都是群居的,安以霂虽然不爱说话,也不代表能永远忍受这样的安静。
她一边走一边叹气,心中还是十分担忧暖千域和凌秋雨。
“也许她们以为我死了,已经去了崇明市。”
不知道秦永生是否可靠,如果有他在,倒是可以帮衬那两人。
又走了十多分钟后,安以霂惊讶地发现前面没有路了?
她走到不敢相信地摸了摸墙壁,是实的,真的没有路了,她有些颓废地看着七八米的高台,这要怎么上去呢?裂缝的尽头似乎没有到,这里怎么会没有路?难道是地震后将这里堵塞了?
安以霂一时间没了主意,找了个角落坐下想休息一会儿。
她闭着眼睛尽量让自己不去思考。
自从末世以来她就发挥了超出平常的冷静,她可以杀丧尸,可以保护其他人,可是有没有知道她也会害怕,她只是一个女孩子,没有人会喜欢模样狰狞的丧尸。可是,真正让她不安的是,每当她杀死一只丧尸,就会有莫名的快.感。
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感觉……变得不像自己了。
安以霂拍了拍自己的脸,想打起精神,背部靠在了墙壁上。
咔嚓……
她还在心思放空的时候,突然整个人向下坠去。
安以霂下意识地护住脑袋,一路翻滚下去,脑袋里嗡嗡直响,直到停止滚动时,她才不顾身上的疼痛迅速站起来打量四周。
难道是刚才她碰到什么机关了这才落了下来?
安以霂不禁庆幸,幸好这通道是个斜着的洞口,若是竖直的,岂不摔死在这了。
让她更震惊的是,自己好像摔进了一个墓里?
这个想法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股阴沉沉的气息在周身蔓延。
眼下她不可能爬上去,所以只能进这墓里寻找其他的出口。
一眼看去,是一个拱形的洞口,洞口处燃着一盏灯,安以霂看的稀奇,这灯不知燃了多久,难道是传说中的长明灯?
她抽出别在腰间的蛛矛,向里走去,里面是看不到尽头的石阶,不时就有岔口,安以霂害怕迷失方向,每走一段时间就割下一片衣服当做标记。
她不能肯定这是不是墓,只是感觉阴沉沉的不似有活人在。
走了一段时间,她发现自己走到的地方之前来过,这里面当真是错综复杂,台阶修得角度又异于平常,横楞稍微往下倾斜,而且有的地方平,有的地方高。
安以霂不喜有关鬼怪的东西,所以当真是外行,她突然想起暖千域蹭提到的破悬魂梯,原理就是用参照物搞鬼,隔一段距离,总是似有意,似无意的弄个记号出来,一旦留意这些记号,就会被引入偏离正确方向的歧途,闭着眼瞎走倒容易走出去。
凭着过人的记忆,安以霂闭着眼睛,摸索着继续前进,很快就感受到一处不同的地方,睁开眼睛,是一扇青色的铜门,门上有着各种的图案,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只火凤凰,凤凰的周身燃烧着黑色的火焰,双翅展开,看上去栩栩如生,好像下一秒它就会飞出来。
安以霂注意到门的中间有一个凹处。
细细看来,竟和她之前得到的玉佩形状一模一样。
安以霂猜想,怕是这玉佩就是开启这门的钥匙,可是,门后会有什么?
即使她再不了解也知道,为了防止盗墓人,墓主人一定会有所安排。
若她杀死的那只雪蚕就是看守这墓的灵兽,说明墓主人的身份一定不低,可是,谁会把墓设在千米之前,现在的人都很难达到,何况古人。
说不定,并不是墓。
安以霂伸手去抚摸铜门,触手冰凉,她能感受到这门散发出了久远的气息。
可是,她没有退路。
思定后,安以霂从怀中取出玉佩,按着形状安放进那凹处。
咔嚓——
门的中间开启一条小缝,向两边移动去。
铜门移动时落下的灰尘呛得安以霂想打喷嚏。
她伸手将灰尘挥开,取了玉佩,走了进去。
里面很空旷,什么东西都没有。
像是一个巨大的正方体,空旷的可怕,安以霂每走一步都能听到细微的回声。
这应该不是古墓,安以霂莫名松了口气,受暖千域影响,她还真怕里面冒出个粽子,不过……和丧尸比起来……
嗖——
安以霂当下觉得不妙,她刚才好像踩到什么东西,一脚陷了下去,同时破空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一支箭擦着她的脸颊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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