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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不尽 (回南雀)


  “欸,你要去哪儿?想趁机开溜啊?”周言毅的声音突然出现。
  商牧枭很有些不耐烦:“溜个屁,回家睡觉。让开。”
  周言毅惊讶道:“这么早?现在才十二点耶?你不是和谁约好了吧?难道是……北芥?你还真下得去……”
  电话到这里断了。
  大概过了五分钟,商牧枭才从酒吧推门而出。
  他一坐进来,车里便满是酒气。
  我将车里备着的矿泉水递给他,他接过了,却不喝,只是贴在脸上。
  “好热。”他扯了扯毛衣领子,开了点窗,而我很快又将窗户升起。
  他拧眉看向我,脸颊微微醺红:“你干什么?”
  我关掉暖气,道:“吹冷风容易着凉,我把空调关了,等会儿就不热了。”
  他盯着我,好像我脸上突然长了花,认真地上下打量起来,很久没说话。
  我只当他醉汉行为,没理他,照样开车。
  “北芥,有没有人说过,你很适合哭?”他抬手就摸我的脸,指尖搓揉着眼角的位置,“你哭的时候,特别好看。”
  我耳朵微微发烫,打开他的手,呵斥道:“别闹。”
  喝醉的人永远不会觉得自己在闹。你越是让他别闹,他越是闹给你看。
  “每次你一哭,我就会特别奇怪。”他索性凑上来,不再用手,而是用他的唇碰触我的眼角。
  他的唇干燥而柔软,隐隐的带着一股浓烈的酒香。
  “既想让你哭,又不想让你哭。”说罢,我感觉自己眼角湿漉漉的,竟是被商牧枭舔了一下。
  我偏头避让,很有些招架不住:“你别……”
  “闹”字还没出口,他转战到我耳廓,又是吻又是咬,粘人得不行。
  我紧紧抿住唇,不再说话,怕一张嘴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还好深夜车少,集中些精神倒也顺利开回了家。只是下车时,右边那只耳朵已经被商牧枭啃得又湿又烫。
  停车库里不知哪里来的风,吹得人鼻头都发麻。
  商牧枭下了车反倒安分下来,进电梯也只是静静靠在一旁闭目养神,不知是不是冷风一吹酒劲上来难受。
  怕他吐,一到家我便让他先去洗澡,自己则进厨房替他冲醒酒汤。
  等汤冲好出来一看,却发现他躺在沙发上,胳膊遮着眼一动不动。
  “商牧枭?”我将盛着醒酒汤的杯子放到茶几上,推了推他肩膀,“喝了醒酒汤再睡。”
  推了几下不醒,我刚要收手,他就像生了第三只眼,脸上胳膊动也没动,另一只手却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将我扯到了他身上。
  “啊……”我姿势有些狼狈地摔向他,下身因为无力不断往下滑。
  他终于挪开胳膊,看着我的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类似亢奋的情绪,一把托起我的下身,让我趴在他身上。
  他轻声道:“老师,我胃疼,你帮我揉揉吧。”
  说着抓过我的手往下,按在了绝不是胃的地方。
  作者有话说:
  男版天鹅湖我好几年前看的了,这个之前一直有巡演的,大家有机会可以去看下现场版。目前的话,b站的2012年那版完整版是个好选择。


第29章 狗恋香,人趋色
  他的身体很热,透过衣服都能感受到的热。
  我被他禁锢在身前,无法挣扎,不得进退,只得一点点跟着他发热发烫,呼吸粗沉。
  欲望本就寻常,若非持戒僧人,世人都无需避讳。我当然也有欲望,只是无法通过这具残破的身体宣泄。
  追求精神之爱,倡导探寻美与善的真谛,不过分执着于欲望的欲望,是柏拉图的爱情观。
  这种爱情固然珍贵,但所谓“食色,性也”,趋色是人类本性,弗洛伊德甚至将它视作人类社会最原始的驱动力。一旦陷入爱情,人类便都成了酒后醉汉,没有什么理智可言,完全被癫狂的欲望控制,将自身交于本能。
  他带动着我,教我怎样更好的取悦他,将喜好清清楚楚通过肢体传达。
  “老师,我还有点疼,你用力一些……”他哑着嗓音,不住亲吻我的发鬓。
  我实在没干过这种活儿,一时局促得恨不得蜷缩起整个身体,连脸都抬不起来。
  他像是故意要逗弄我,不停叫着“老师”,叫得我内心越发煎熬,隐隐有种蔑伦悖理的负罪感。
  “老师,你的手还挺适合做这种事。”他更紧地抱住我,大力揉着我的背,一路往下,到达臀部。
  这十几年我用手最多,日常从轮椅移动到床上车上都需要手上使力气,不知不觉掌心便起了好几个茧子。
  这些茧子对日常全无用处,但在做这种事时,到的确恰到好处。
  忽然,我感到商牧枭掀开我的衣服,将手沿着裤缝儿探了进去。
  我吓了一跳,抽回手忍不住就要直起身。商牧枭一把按住我的腰,一点点攀爬向上,来到后颈,将我固定住。
  “别动,乖……”他带着酒气,啄吻我的耳垂,面颊,再到唇角。舌尖连同指尖一道,抵开一点缝隙,强势又不容拒绝地探入。
  酒精催化了欲望,他的,也是我的。
  再坚固的冰,也要在烈火的攻势下化作一滩无法思考的水。
  我现在就已经是水,不仅是水,还是一滩快要沸腾的水。
  太奇怪了。
  双手无助地攥紧掌下的衣物,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的低吟。
  太热了,热到无法忍受与他这样肢体相交,热到下一秒仿佛就要彻底蒸腾,化作一捧水汽往高空而去。
  商牧枭松开我的唇:“我什么都不做,让我摸摸你……”他喘息着道,眼里好似藏着星光。
  明明方才还觉得热,他一不吻我,我又觉得冷了。
  今夜我滴酒未沾,却好像自己也醉得厉害。
  或许,从我决定陷入爱情,抛弃理性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是一个贪杯好色之徒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垂下脸,颤抖得将自己埋入他的颈窝。
  我的默许显然鼓舞了商牧枭,耳边的呼吸变得更为粗重,揉着后颈的力道也不再克制。
  脊柱伤害造成的性功能受损,是不管怎样挑逗都不会有任何反应的。我由着他探索这具无趣的身体,将上半身与下半身分离开,视下半身为另一个个体,这样也好减轻一点羞耻感。
  “唔……”
  猝不及防地,我被体内骤然升起的强烈酸意惊得瞪大了眼,整个人都僵直了。
  ……怎么会?
  这感觉陌生又熟悉,让我忍不住偷偷摸向那个沉眠了十二年的地方,想知道是不是奇迹发生。
  然而摸到手里的,还是绵软的一团,没有半分起色。只是头有些湿,像在告诉我,它已经很努力了。
  心中难免失望,却也知道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可是接下来,商牧枭的指尖更多的蹭到那个地方,每一次都会引发我不可抑制的颤抖。渐渐的,他好像知道那个地方是我的要害,一而再再而三的攻击,叫我又害怕,又忍不住沉沦。
  喉间发出更多压抑的,无法自控的声音。
  恍惚中,我突然明白过来。我不是禁欲,我只是被迫禁欲。善与美的确值得探讨,但在低俗的肉欲面前,我仍然会毫无保留、心心念念地选择后者。
  按在后颈上的手移开,挤进身体之间。
  “老师,一起吧……”
  他要握我的手,被我挣开了。
  “不用。”那些蒸腾的水汽好像都进了眼睛里,使视线一片模糊,声音都含着湿意,“继续,后面……”
  我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样类似于“求欢”的话,沉寂十二年的火山,爆发起来果真是不得了。
  我的手再次覆上商牧枭尺寸惊人的地方,惊讶地发现他竟又粗壮了一圈。
  “天啊,北芥……”握住的那一瞬,他叫着我,极为亢奋地打了个激灵,随后就像要将我揉进自己体内那样,按着我的后脑,五指插进发问,让我完全与他贴合。
  夜深人静,除了空调发出的轻响,不大的客厅里只有我和商牧枭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以及更细微的,偶尔才能听到的黏腻水声。
  情绪越涨越高,好似随时都要难以负荷,终于在商牧枭一声闷哼过后,双双到达顶点。
  我咬着他肩上的衣物,整个人都软下来,再也生不出半点力气。
  我们在沙发上歇了许久,商牧枭不住抚摸我的脊背,两个人的心跳仿佛合二为一了,急促过后,慢慢趋于平缓。
  到底是年轻人,商牧枭比我恢复得快些,抱着我坐起身,从一旁抽过纸巾,替我一根根擦起手来。
  我静静靠着他,既觉得别扭,又觉得这样相互依偎的感觉很好。
  “我有东西要送你,就在床头柜的抽屉里,蓝色的盒子,你自己去拿吧。”我推推他。
  “你还给我准备了礼物?是什么?”他像小狗一样蹭着我。
  我有些痒,笑着想躲,被他箍住腰又拖回来。
  闹了一会儿,他放过我,起身走进卧室,没一会儿便拿着那只蓝色丝绒盒出来了。
  “不会是戒指吧?”他晃了晃盒子,想听里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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