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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校都在嗑我俩的CP (多糖酒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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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四以后,俞京缘没有停歇地继续出差。
  今年俞绥照样在俞家收到了五个红包,俞京缘打头给一个,袁语给一个,俞僚俞贞俞斯一人还给他发了一个。后来上爷爷奶奶家走一趟,再去外公外婆家走一趟,俞绥就再次成了一条富裕的鱼。
  过年关的这个假期不长,加起来甚至不足一个月。最后的几天里,俞绥抱着巨额财产奔赴抚村。
  除夕那几天他就来过一趟,这会距离那时候不久,村里的小孩还记得他,叽叽喳喳跟在他身后摔炮。
  俞绥挎着包,一路窜上楼,挤进粟粟的房间跟他抢那张矮脚的小书桌。
  等阎无衍得闲,踩着拖鞋杵在门口,将东西往俞绥面前随意撂下。
  阎无衍:“自己算。”
  “我算不准。”俞绥冲那些五花八门的玩意上一眼扫过,掏出一个封好的大红包,“大仙,您给亲自算一卦。”
  那红包压在桌上,厚厚一沓挺大的分量,让阎无衍一下子没了声。
  可能是因为后来人生经历的岔道,让阎无衍经常不知道怎么把话掰扯成俞绥能理解的那一道。
  俞绥等了两秒,自己把红包扒回来了,前言不搭后语地来了一句:“哥,我想出去打工。”
  “......”
  这个对话怎么也不该出现在这里,阎无衍想都不想:“你自己瞎琢磨就算了,别在这说带坏粟粟。”
  俞绥听这话好像有那么点希望,眼皮一抬,眼巴巴地瞅着阎无衍。
  阎无衍:“你爸打断你腿那时候别来赖我。”
  俞绥:“......”
  他啧一声,抱着胳膊往椅子上一躺,也横上了:“那劳烦您给我算一卦吧,求你。”
  俞少爷的求一文不值,不过阎无衍这次居然点了下头,说:“行。”
  说完他忽然抵着桌面,似笑非笑地凑近俞绥:“那你跟哥说,为什么突然要算桃花运?”
  粟粟的小桌子不隔音,俞绥撂在那桌面上的手机忽然突突震动,打断了他俩的对话。
  俞绥立马噤声,翻开手机看了眼。
  是个来电。
  来电人晏休。
  俞绥这会儿忽然不想算了,他示意自己要接电话,边摁接通边往外走。
  那天他回家以后,听说老晏和晏休前一天晚上居然真的去了他家,说是去了公司以后,回来路上正好见到不错的水果,就买了许多,然后顺路经过俞家,过来送一点。但是停留的时间不长。
  他和晏休的聊天记录结尾还停留在那一天,晏休问了唐泊虎的情况,俞绥如实回答,后来再也没有互动过。
  这次可能是因为上次去窜门窜了个空,晏大部长终于学会提前打电话通知了。
  可惜俞绥两天前就搬来了抚村。
  俞京缘不在,在衍都的琐碎事全归俞僚和俞贞分管,老晏没必要亲自去见俞僚和俞贞,把要盖章的合同顺手扔给了儿子。
  “老晏没有秘书吗?”俞绥纳闷地问了一句,“怎么叫你送。”
  “不需要让他特意过来一趟。”晏休说。
  那让你跑一趟就不特意了吗?
  俞绥抿了下唇,没问出口。
  他觉得晏休是想去找他。
  这一句都绕在嘴边了,俞小少爷问不出口。
  他往窗外随意一瞥:“俞僚最近都不在家,俞贞应该在睡觉,不过马上到她醒的时候了。你进去之后找孙阿姨说就行了,上次你见过的。”
  这说明俞绥不在家。
  碧蓝的人工湖旁,晏休倚在栏杆边上,垂着的手指上拎着文件夹,还有两张那时候漏拿给俞绥的作业。
  这个作业老师本来没布置,后来才在群里补上的。小少爷的懒劲肯定没看过那条信息。
  晏休垂着眼,捏着指尖,眉心不着痕迹地拧了一下。
  他虽然不善人际往来,但是素来敏锐,不至于察觉不到对面那人似有若无的疏离。
  但他什么也没说。
  路过岔口时,晏休对着岔口拍了一张。
  那头俞绥回复飞快。
  [右拐,你不是来过么,部长大人。]
  还有作业,俞绥是辗转了俞贞的口得知自己还有两张作业,登时给晏休刷了张表情包。
  [刁民,你包藏祸心].jpg
  明明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另一头,俞绥打完电话以后已经逮不到阎无衍了。阎无衍日理万机,堪比他的老总爹。
  但阎无衍坑蒙拐骗用的那些玩意全在桌上了,俞绥曾经瞄过阎无衍坑蒙拐骗的过程,抱着一丝儿兴趣去学了个使用方法。
  他抓了张纸和笔,闭上眼睛,半响后在纸上写下两个字。
  俞绥不记得这些什么破译,怔愣了一会,拿出手机开始搜索。
  网上的解释千奇百怪,还有人专门开论坛讨论这个,但是终归有一条相似的线,归往一个大众认可的答案。
  片刻后,俞绥默默地关掉屏幕。
  他本就是困扰许久以后无路可走,放弃了叮当猫,转向东方玄学找死马当活马医。
  如今最后一条活马挂了,俞绥也懒得再生侥幸的想法。
  粟粟从门外跑进来,顶着一头卷毛,长棉衣长棉裤在地上拖着走,然后被俞绥拎住了。
  “干嘛?”粟粟仰头。
  俞绥薅了把他的头发。
  “走了。”俞绥说,“陪哥去剪头发。”


第33章
  像俞绥说的那样,晏休很顺利地见到了俞贞。
  白天帮佣在睡觉,家里人基本都外出了,于是俞家大宅子空荡得有些寂寥。
  进门的少年人现在是一个非常完美的送信人,他不像人家家里的小孩帮家长去买柴米油盐还能跟杂货铺的老板随意侃两句,进门以后除了问好以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俞贞拿出红泥,落好章签过名以后重新封胶递给晏休,她看着晏休伸手把文件拿过去,冷不丁问:“那天在办公室里接电话的是你吗?”
  俞贞上一句话还在公事公办地询问合同上的事宜,忽然就转到办公室上,没给人一点儿反应的余地。
  晏休的反应也快,淡淡地嗯一声,也没对那通电话做任何解释。
  这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德育处主任对俞绥不依不饶,非要找俞绥的家长聊聊这个作风问题的那个时候,俞家偏偏有人搜通话记录,回拨了这通电话。
  但是什么也没问到,接电话的人口风很紧,没准上辈子就是在保险局工作的。
  “......我就说呢。”俞贞说。
  这天晏休进门到拿着合同离开,前后估摸有二十分钟,俞绥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对同学兼同桌造访家门报以漠不关心的态度。
  晏休回家把合同交给老晏以后,在画室待了两个小时,之后出来陪老晏和汤锳吃晚饭,晚饭以后回到房间把剩余的寒假作业写完。
  做完这些以后还早,甚至没有到当代年轻人夜生活开始的时间,不过快到晏休应该睡觉的时间了。
  晏休不上学的时候,作息向老晏和汤锳看齐,他们一家都是老干部作息时间表,按时吃饭,早睡早起。
  他们吃完晚饭偶尔会到外面散步消食,不过在晏休上高中以后这项活动就减少了很多。第二天晏休会早起,在他们家以前还养狗的时候,晏休起床就会出门遛狗,跟这一片的老大爷一块听清晨的鸟叫。
  天冷以后这两项活动基本都搁置了,没人想在这个时候出门挑战衍都冷天的尊严。于是空出来的时间将生活的间隙似乎又拉长了那么一点儿。
  一天过到头了,晏休却生出不想草率结束一天的想法。
  他并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做,因为他的计划表上该做的事情已经结束了。
  也许是因为最近偶尔会失眠,通常要闭上眼睛二十分钟三十分钟以后才能知道自己今晚会不会失眠,或者一觉睡到天明。
  晏休不喜欢这种辗转反侧的不确定感。
  他有躺下以后在脑海中复盘一天的习惯,这个习惯适合目标清晰地提高做事效率,却不适合用来斟酌人际关系。
  晏休将手机通知栏里的消息一一清理干净,在几个软件中徘徊片刻,迟疑地点进游戏区间。
  他也玩游戏,只是嫌消耗的时间太长,所以的时间往往间隔很长。这半年才忽然熟悉了这个领域。
  不过把他拽进去的引路导师这会儿不在线,游戏好友那一栏晾着灰色头像,显示上一次上线时间在两天前。
  杨飞文和易田倒是在线,他们俩段位天差地别,易田比杨飞文还高上许多,所以并不在一块玩,这会儿看到晏休上线,杨飞文和易田分别抛出了友谊之手。
  老干部主动下凡玩游戏,文三班人倍感惊奇,短短两分钟的时间,游戏好友那一栏唰地亮了一排。
  大少爷却不知道在忙活什么,压根儿没有上线的迹象。
  晏休一个个拒绝掉,文三班同学再孜孜不倦地重新甩出邀请,后来实在是太多邀请了,晏休的头像最后亮了一秒,毫不留情地黑了。
  此时此刻的班群,闻风上线的那帮同学全回来了。
  [刚才纪委是上线了吧?]
  [上了,我还截图了@人木]
  [@人木]
  [@人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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