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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校都在嗑我俩的CP (多糖酒幺)


  但俞绥什么也没说,抬手关了灯和风扇,趁这纪检部没反应,用两根手指捏着他袖子的小边强行把他拽出去,反手关上教室门,下巴对门上一指,笑里带着温和:“封吧。”
  就是站远的时候没感觉,走近了才发觉纪检部这人比他高些,可能下雨的缘故,眼睛掺着冰水似的,凉凉的满是压迫感。
  俞绥的咸鱼心态又出来了,心说“算了”,刚冒出来的少爷脾气不动声色地怂了回去,收回手指头礼貌地丢下一句“不好意思”,就扬长而去。
  走过转口见那位似乎还拍了拍袖口,俞绥也没脾气,他思维被唐泊虎那帮人带偏了好久,默认纪检部的水土养怪胎,有点奇怪的毛病不奇怪。
  这小插曲后来被俞绥同学抛到脑后,他在校门口跟保安借了小马扎坐着等人接,安安稳稳地当他的蘑菇花。
  “没有行李吗?”保安问。
  俞绥就抱着个书包,保安就说:“这么点东西,难怪连伞都不拿。”
  还是路口亮灯的摩托车驶入视野范围,俞绥蹭地站起来,才摆脱了保安婆婆妈妈的关心。
  衍都摩托车少见,开摩托车接人放学的更少见,保安不放心地跟过来,见那身段像个年轻人。
  他停在俞绥旁边扔了套雨衣和头盔给他,头盔后面如有实质的视线在他们校外看了眼。
  保安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神,但莫名从那里头读出点饶有兴趣打量的意思。
  “哥,你带了伞吗?”俞绥戴上雨衣帽子,凑到他边上问。
  他哥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打伞没用。”
  那就是带了。
  俞绥在车盖摸到一把,抽出来三步回到保安身边:“叔,里面还有个同学没出来,他没带伞的话你就把这伞借给他。”
  俞少爷做好事不留名,丢下伞就没影了,摩托车速度太快,保安怎么喊都喊不回来。
  “现在哪来的学生待在学校啊?”保安刚说完,后肩被碰了碰,他悚然回头,背后是一学生。
  他头上顶着校服外套,懒洋洋地往外看了眼,礼貌道:“叔,借过。”
  保安:“......”
  他木讷地想了想,递出伞:“孩子,刚才一小孩借你的伞。”
  男生没接,只是有些意外地往外看了眼。
  “刚才那小孩借给你的。”保安生怕他不拿,就这么顶着校服回去,只是这一看,婆妈心又冒出来了,“早十天就开始下雨了,怎么还那么多不长记性不带伞的......”
  “......”
  保安太婆妈,学校里的学生都不大敢跟他说太久话。晏休的礼貌也只维持到第二句,推脱不过只好接下伞。
  保安还在身后盯着他,非要看着他撑伞出去。
  晏休低头打量着伞,长指一勾,似乎被伞端透出的色彩吸引,扯了魔术贴,目光在伞面上粗略一扫。
  伞的质量不错,至少有十骨,一看还是定做版,只是定做的人或许没商量好,半面写着开张大吉,半面写着喜结连理,五彩斑斓。
  “哎呀,这......”保安凑上来一看,表情也扭了,他知道这个年级的小孩在乎自己形象,指不定更乐意顶着校服外套回去,至少还帅。
  正想劝一句好伞歹伞都是伞,那男生却把外套搭肩上了。
  灰暗的雨幕中,一张的伞面大肆张扬地撑起片斑斓色彩,晃悠悠而去。


第2章
  小三天的假期,天气预报全打上了雷雨预警。
  俞绥本来只想在表哥家蹭晚饭,结果当晚雷霆暴雨,第二天才见到一点儿太阳,但抚村地面凹凸不平,前天晚上一场暴雨过后,地面全是水坑。
  抚村那是衍都里的城中村,交通其实不错,往外就是商区的高楼大厦,但是拆迁一直没轮到这边,因此村里多旧楼,看着灰败,其实也旧的不行,好多地方已经完全不能去了。
  俞绥早起,捡了小板凳到楼下接俞贞的电话。
  “又怎么了?”俞绥昨天刚给报过平安,纳闷俞贞一大早吵他做什么,再一想这段时间来他跟老爸几乎没有正面交流过,次次是通过俞贞这个接线人,便猜又是老爸有什么不想屈尊降贵吩咐他的事要做。
  果然,俞贞话里带着埋汰,故意提高了音量,明显也是说给她旁边的另一个人听:“晏颍一家来咱家里做客,你爹要你麻溜地滚回来带小姑娘上楼玩他给你两新买的跳舞机——”
  “?”
  俞绥未爆发的起床气全攒在这个问号里了,倒不是冲着晏颍去的,纯粹是冲着他爸。
  他走的时候家里还没有跳舞机这种东西,再说家里没一个人玩那东西。
  他气俞京缘同志为了招待客人从来不吝啬,还不惜喊冷战半月的儿子回去牺牲色相。
  明知道老爸就在阿姐附近,俞绥也不对着阿姐说了,憋着火丢出一句老爸说过的话:“老俞家没有躲在背后叫人传话的孬种。”
  说完果然听到老爸气急败坏的声音,俞绥眼疾手快地挂断,只留下老爸一个“滚”的余音。
  “不回去了?”表哥阎无衍端了瓶饮料下楼。
  俞绥戳着手机壳:“哥,再跟我挤一天......”
  表哥是他母亲的堂妹的表哥的孩子,是一个俞家人过年走亲戚都不会想起来的远房亲戚。俞绥偏喜欢到他这里避难。
  这次晏颍一家去做客没个两三天还不一定走,俞绥真不想这个时候回去自找麻烦。
  他哥听了要笑不笑道:“你不是放三天假?”
  俞绥也不答,敛下去的目光一动不动盯着水坑,就留下个柔软的发顶,看着可怜巴巴的。片刻后,脑袋被人推了一下,阎无衍在他身后嗤一声:“装,继续装。”
  俞少爷于是自下而上睨了眼,耍上了无赖:“那我就赖个三天了,怎么着。”
  阎无衍:“......”
  到第三天,天气预报全换样了,仿佛前几天那几场雨下光了水,虽然天还沉着,不过好歹不下雨了。
  正逢初一,路上有人端着纸叠的塔到村口去烧。那炉口离得不远,在阳台正好能看到,俞绥提着阎家唯一一把老爷椅,上阳台上看得津津有味。
  没过一会阎无衍从后面拽了他一跟头,塞了他一手金纸元宝让他端到村口去烧了。
  在家里老爸也喜欢铺张这些事,搞得比抚村这些人郑重多了。
  所以俞绥别的不会,烧纸还算熟练,而且他一个男孩子身量长,能拿的东西多,比旁边的老大爷老大妈看着神气。
  等烧完纸回去,俞绥路过多看了眼贴近抚村围栏边的那栋房子。
  抚村都是低矮旧楼,这种古宅式的老房子在这种地方很少能存下来。
  但是这房子在那里,一直也没有人动过,他原先一直以为那是抚村一个景点。
  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村口烧纸活动的影响,老房子在光天化日下还透着股阴森,门口落的铁锁发着冷光。
  “发什么呆?”阎无衍拍他。
  俞绥一指旧房子门口落的锁:“这房子以前是不是没落锁?”
  “哦。”阎无衍跟着他的方向看过去,“总有流浪猫狗跑进去晚上疯叫,干脆锁了。”
  说着忽然笑了声:“听说里面有吃小孩的老鬼......”
  “!”
  “别告诉我!”俞绥头皮发麻,立马推开他表哥。
  过路的大妈大爷听到这咧开嘴笑起来:“听他吓唬什么,那地皮说是有大老板看上了,怕猫狗弄太肮脏,才落的锁。”
  这事本来就是随口一说,出去就忘了,俞绥没想到新一周开学他还能听到这件事。
  抚村热闹,居民还起得早,小少爷为了显得自己懂事不会惹麻烦,每天都跟他们一块早起,有时候还要更早一点,一回学校原形毕露,困得头疼。
  教室一些人躲在后门玩手机,冷不丁被窗口冒出来的杨飞文吓一跳:“臭狗仔,又跑我们班来八卦什么?”
  “谁跟你八卦。”杨飞文从后门溜进来,“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臭狗仔,我现在是在实践早期传媒形式的一种,很重要的,再说我也不是过来八卦你们的。”
  “拉倒吧。”周围一片嘘声。
  结果杨飞文一句话说到这,快速压低了声音:“知道吗,咱学校附近闹鬼了。”
  可能每个学校都要流传几个闹鬼传闻,老一辈的人还说十个学校九个以前是墓地,就是因为小孩子阳气足,才改建成学校。
  这帮同学表现得胆子很大,见怪不怪:“就这?”
  “那不是。”杨飞文拿了只笔和纸,在纸上写写画画,“二十六中出去过两条街有个叫抚村的地方,里面有个阴宅,天天晚上有鬼在哭,就这两天下大暴雨,你们猜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那个阴宅开始飘死人的骨灰啊——”
  “我操!”
  “咦——”
  杨飞文虽然有压低声音做效果,不过班里有心听的都能听得见他那把鬼嗓子,俞绥前排那女生就搓着胳膊骂了一句,转过头想从俞绥那找点阳间的感觉,结果见俞绥蔫巴地趴在桌上,双目无神地看着卷子。
  他样貌英俊,肤白大眼,眼睛下那层青黑色就扎眼,愣是让前排的女生窜起一层汗毛,惊悚地问:“俞,俞绥?你在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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