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众多的我在校草面前翻车了 完结+番外 (空乌)
何余哪能不着急,OTE是什么地方,江悦南还真是出息了,她以为那小屁孩儿能罩住她?真出事儿不得比踏马谁跑得都快。
再说,细皮嫩肉的初中生,顾客里喜欢小Alpha的可不在少数……
到时候别提保护了,俩傻孩子抱一起哭去吧。
几个人桌子都没收拾就出去了,分两辆车打车,何余褚弈一辆,辛涛李劲航程浩言一辆。
正常刚被临时标记的Omega是不宜去太杂乱的地方的,混乱的Alpha信息素会让他们身体不适。
但何余的骨骼清奇可能会迟到,永远不会缺席。
他急性结合热的反应比别的Omega痛苦危险无数倍,换来的是强悍的身体素质,最普通的西瓜也能让Alpha不适,反压过去。
普通Alpha在他面前就跟他在褚弈面前似的——小鸡崽子,随便乱杀。
所以别说去OTE,他现在上班都没问题。
只是褚弈这边不好说,早上看了语文课代表一眼都闹脾气,要是真上班褚弈能把酒吧掀了。
何余没注意到他的情绪已经从早上的“不希望这样我得想办法缓解”变成了现在的“哎我哥这么醋我得哄着他点儿”。
司机旋转漂移在违反交通法的边缘反复横跳了半个小时,几个人在OTE门口集合。
“这是她能来的地方?”李劲航看着来往人士的脸越看越觉得都不像好人,骂了一句。
“上次要不是我看着,指不定出什么岔子,”何余愁的想抽烟,“还敢梳个双马尾过来,我看着都上火。”
“嗯?”憨憨疑惑转头。
“前天刚抓住个专门猥|亵梳双马尾未成年女性Omega的变态送进去,隔天她就过来了,”何余忍不住放肆地伸手在褚弈兜里摸了摸,没有烟,他生病之后褚弈就戒了,只能用食指刮了刮鼻子,“我当时就想这孩子家长可能是有点问题,这都不管。”
“大问题,”褚弈说,“进去吧。”
六儿和四仔换的班,看见他打了声招呼:“余哥,冯哥没给假啊?”
“给了,”何余没时间打招呼,匆匆留下一句,“过来找人。”
进去的时候正赶上酒吧上人,乌央乌央的,舞台上的驻唱乐队今天走狂野风,音箱开到最大,混合着五颜六色的灯光,震得人脑仁疼。
何余习惯了,几秒钟就在拥挤的人潮中找到了六儿,并用了不到两秒顺着他的视线找到了坐在一起的两个小屁孩儿。
“那儿呢!”何余喊。
哥哥们一起往那边看去。
“其实我们不应该干涉她谈恋爱,”辛涛也喊,歌手唱嗨了,“Hey young blood !Doesn’t it feel!”仿佛在你耳朵里喊出来的,“得让她自己看出来这个人不行。”
“有道理啊!”何余喊,“我先过去探探底儿吧!看俩人感情到哪一步了!”
“行啊!”李劲航跟着喊,“咋探?”
“你们先别过去!别让她觉得我们是过来逮人的!”何余说完带他们找了个隐蔽的卡座坐下,自己拽住褚弈往后面走。
进到员工休息室,音量猛地下降了一级。
也挺吵的地方一有对比安静得跟世外桃源似的。
“哥,我先换身衣服。”
“去吧。”
何余打开自己的柜,拿出身干净的工作服进里边换上了。
出来的时候空气里弥漫着尴尬,六儿一米九多的个子站在门口手足无措地看着褚弈,褚弈坐着他的椅子,手放在桌子上,五指有规律地敲击着桌面。
又是审犯人的气势。
六儿是个Alpha,见他这幅气场不怂就怪了。
“外面怎么回事?”何余打破沉默,救六六同志于水火之中。
六儿差点哭了,不知道余哥这个朋友什么来历,明明什么攻击欲望都没表露,单单是无意识释放的一点信息素就压得他想下跪。
他不知道的是,对于超S级Alpha来说不存在“无意识”这种低端行为,但凡和释放信息素有关的事,都是他们有意的,或者说是,故意的。
“你朋友说他们看着,让我看看你们完事没有。”六儿说。
“完事了,我先去会会。”何余说。
何余走到俩人跟前的时候那臭小子正不要命地要搂过江悦南肩膀凑过去亲,余哥怒火中烧,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
“小弟弟,干嘛呢,我们这儿可不许干这个啊。”
郑锐棋捂住脑袋猛地转头,瞪向何余。
何余吊儿郎当的一身安保制服站在他身后,眯着眼睛瞅了回去。
从神情到气质无一不写着“你不要紧张我不是好人”。
郑锐棋瞪视的表情一顿,一秒没到就萎了回去,手依旧欠剁地搂着江悦南肩膀。
傻丫头转头看发现是他还乐呢,转身抓住他的手:“余哥!!!我以为你今天晚上不上班呢!!!”
“你这是希望我来还是不希望我来啊,”何余跟着乐,影帝嘛,这时候怎么演怎么逼真,“不是说周末出去吗,怎么跑这儿来了,多不安全。”
他边说边打量着那小子的表情,短短一分钟就总结出性格特点。
怂,装逼,爱占女生便宜。
没一个优点。
“锐棋陪我,”江悦南偷偷看了郑锐棋一眼,脸颊红了,“不会危险啦。”
“他能保护好你?”何余没急着反驳,先挖了个坑。
“锐棋是Alpha,肯定能保护好我!”江悦南毫不犹豫地跳进了新鲜出炉的坑。
“嗯,挺好,”何余点点头,胳膊拄在她那边沙发靠背上,眼睛却看着郑锐棋,随手在兜里掏出从冯哥那儿顺来的烟,放在嘴里叼着,含混地问:“小朋友几年级啊?”
“初二。”郑锐棋低着声音说。
何余“嚯”了一声,年纪不大逼倒是装的挺全,还走低音炮撩小姑娘那一套,也不看看自己硬件条件什么德行。
他看过这个什么锐棋的照片,当时就觉得长得也就是比一般人强点儿,主要靠那一身装逼装的不太熟练的气质硬凑的,也就唬唬江悦南这种傻丫头。
他现在觉得那张看着已经非常普通的照片比本人好看三四倍。
江悦南是常年看她哥的神颜看得都审美失常了吧。
“我们这儿未成年人禁止入内啊,”何余咬着烟嘴,从上面俯视他们俩,要笑不笑的,“你说怎么办呢,是我赶你们出去还是你们自己出去。”
郑锐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装逼多年,第一次遇见真牛逼的。
只能尴尬地梗在那。
“余哥你肯定舍不得赶我走啊,”江悦南拉着他的手,把没跟那四个无良A撒过的娇全用在他身上了,“你坐下陪我唠嗑嘛!”
何余心尖儿一缩。
他没告诉过别人他一直挺羡慕小时候的邻居有个妹妹的,总追在他邻居后面哭唧唧地要糖吃。
他那时候想哄那小孩儿,但他浑身上下除了破布衣服连一毛钱都摸不出来,别提一块糖了,糖渣都没有。
所以他特别喜欢江悦南。
所以……什么锐棋是吧,撞余哥手上算你倒霉了。
“行吧行吧,”何余一屁股坐到他俩中间,揉了揉她头发,“余哥就爱惯着你。”
“你去右边,”江悦南拽他,小声,“我俩挨着。”
“凭什么啊,哥坐这你还嫌弃上了,”何余靠着靠背,一脸无赖地指了指远处,“这样,你哥今儿个跟我一起上班来了。哥考考你,你要是能在六儿的陪同下找到你哥,我就都听你的,还带你俩去后面玩儿,怎么样?”
小丫头唬得一愣一愣的,听说能去客人禁止入内的后面更激动了,起身招呼六儿就冲进人群找他哥了。
她身后除了六儿还有仨安保,都是何余叫来看着她的,密切保护得比来过这的任何一个勺儿都严密。
沙发上顿时只剩下俩人。
何余掏出打火机点着烟,吸了一口,没偏头,随口说:“你知道江悦南有个哥哥吧。”
“知道,桐盐一中的,”郑锐棋想装深沉,还是嫩点儿,语气中的嘲讽藏不住,“一个普通高中。”
“那你知道他哥是超S级Alpha吗?”何余转头挑眉,“不用动手指头就能碾死你的那种。”
郑锐棋浑身一僵,手里的酒杯抖了抖。
“而且他哥还有几个好兄弟,都是顶级Alpha,”何余转过头,笑得意味深长,“不过你也不用太害怕了,哥哥们都很风趣幽默。”
郑锐棋不自觉往后蹭了蹭。
“我负责风趣幽默,”何余指了指远处,笑容和蔼,“他们负责狠。”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一脸沉重地端坐在炕头,握着大茶缸子的手紧紧攥着,抬头,眼底一道狠厉闪过,痛斥道:空空也行,乌乌也行,空乌乌也行,不要叫鸟哥!成何体统!像什么写违法乱纪小论文的似的……(叫鸟哥那个老叛逆,你已经被我盯上了,I'am watching you。)
敲黑板划重点:前十个发红包,一个语言清奇!
“一步踏错终身错~下海伴舞为了生活~舞女也是人~心中的痛苦——”——
歌曲名:舞女泪,歌手名:韩宝仪
“Hey young blood !Doesn’t it fe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