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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筹码 (墨辄渊)


  邵队长看了阮温言一眼,双手抱胸,点了点头:“那可真是劳烦了。”
  阮温言微微一笑,招了招手,小六稳住脚步走了出去。
  “阮先生最近是病了?怎么脸色看起来不太好?”邵队长这时候才注意到阮温言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就是一副病弱的样子,还坐在轮椅上,就算不是个女人,都有点让人我见犹怜的冲动。
  “哦,是病了,最近这天变得挺快,身子骨弱,遭不住。”阮温言歉意地笑笑,不想多解释什么,“放心,不传染。”
  “我不是这个意思。”邵队长有点尴尬地解释了一句。
  这时,所有进去翻找的人全都出来了,统一汇报了一下自己的发现——没有任何发现。
  邵队长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些,转过头想要瞪阮文堂一眼,对方却已经忍不住开口大叫了:“不可能!怎么可能!就是他干的!”
  “就是他!不可能找不到证据!”阮文堂突然向疯了一样用手指着阮温言的鼻尖,冲了过来,翻来复去地说着几句相同的话,“不可能的!我女儿就是这么被他害死的!你还我女儿!”
  就在这时,一个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众人面前,抓住了阮文堂的手,眼神冰冷,站在了阮温言的面前,一句话都没有说。
  许多年之后,阮温言已经记不清宁清河到底是怎么来到自己面前的了,只记得那天他身上好像带着秋天落叶的清香,应该是躲在树后站了很久吧,也许还有两三片树叶掉落在了自己面前,香气划出了一丝弧度,凑近了自己的鼻尖,又萦绕在身侧。
  而现在,阮温言只是呆呆的愣住了,虽然其他人显然也愣住了,但这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其中复杂滋味,只有阮温言自己能体会的清。
  他强迫自己把目光从宁清河身上挪开,看向了邵队长,用一种无奈地语气说道:“你瞧,阮温乐最近病了,在医院好好躺着呢,死的只是姨娘,他就是记不清楚事儿。这阮温乐要是死了,我们阮家能这么淡定,连个葬礼都不给人办吗?可好歹还是我妹妹呢。”
  阮温言可能自己不知道,自己说话的态度随着宁清河的到来硬气了几分:“而且我之前就想说了,这场大火就只是一场意外,至于你想要调查的感兴趣的内容,我只能说声抱歉,那是家事,您应该不会想要因为这点事情来和我作对吧?”
  邵队长回过神,一点架子都不敢端着了,同时恨不得破口大骂阮文堂这个老东西,亏得自己还把这疯子说的话当了真,连老婆女儿都记不清的东西,说的话还能有真?
  邵队长脸色又暗了几分,说了声“告辞”就带上了自己的手下,尽数离开了。
  宁清河生怕阮文堂随时冲过来对阮温言不利,眼睛一直紧盯着对方。
  阮文堂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希望了,也提不起力气再去跟阮温言叫板——一个能让现场毫无破绽的人,哪还能是自己能抗衡的等闲之辈呢?
  “你知道吗,你还活着,不是我心慈手软,或者良心不安,亦或者念及旧情,”阮温言等了好几分钟才开口,不疾不徐地说道,“只是因为阮温玉不能只有一个哥哥,他的哥哥没有空也没有义务去管他,仅此而已。”
  宁清河听到这句话,还能不明白这件事情发生了什么,那就真是脑子不太灵光了。
  他回头想要看阮温言一眼,却没能对上对方的视线。
  因为阮温言已经准备自己哼哧哼哧地推着轮椅前进了。
  “哎!你别动!”宁清河赶紧过去想要掌握轮椅,对方却先一步停了下来。
  他在看到阮温言的表情之前,听到了一声叹息。
  阮温言对上了宁清河的视线,张了张嘴,没能说得出话,最后只是扯出了一个苦笑。
  他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又能对他说什么。他现在只想避开这双眼睛投来的目光。
  他最不想让这个人知道自己这残忍而又令人避而远之的一面,却阴差阳错被这人知道了。
  上天跟他开了一个让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玩笑。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考试有点多,所以拖了下更新时间
  特地来道个歉,哎嘿

第37章 何先生

“怎么了这是?”
  俩人回到了阮温言的院子,宁清河蹲在阮温言面前,伸手摸了摸阮温言的脸。
  “怎么笑得比哭还难看啊。”
  阮温言抿了抿唇,抓住了宁清河的手。
  “你……”阮温言想要问他是不是都知道了,但话到嘴边绕个圈,竟又给吞回到了自己的肚子里去。
  “你老公不傻。”宁清河定定的看着阮温言,轻笑了一声。
  阮温言挑了挑眉。
  “你说你这人啊,什么时候能对自己有个正确的自我认知啊,”宁清河跟逗小孩儿似的扒拉了两下阮温言的头发,“这些人、这些事情都不重要,至少都没有你伤害自己时那么让我生气。”
  “就算你跟我说你下一秒要烧京城,只要你能保证自己的安全,我就愿意为你倒上一桶油,”宁清河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道,“你爷们就是这么蛮不讲理。”
  “别瞎说话。”阮温言拍开宁清河一直放在自己脑袋上的手,“想去看看吗?”
  “什么?”
  “想去看看阮温乐吗?”阮温言摸着下巴斟酌了一下,才说道,“看看曾经的我差点就要变成的样子。”
  “不看了,猜得到。”宁清河叹了口气。
  两个人相对沉默了一会儿,阮温言才转移了话题。
  “别光说我了,你也说说你。”阮温言探究的目光在宁清河身上扫了一圈,“我听说你最近有个麻烦事还没解决呢?”
  “别提了,”宁清河蹲久了腿有点麻,把阮温言推到了桌子边,这才坐了下来,“麻烦事年年有,但就数现在这个最头疼。”
  “怎么说?”
  阮温言确实是有些好奇的,对这件事情他有了解过一些,按理来说,京城能压住宁家的也就是寥寥二三家,而偏偏这些人是不会选择轻易站在对立面的——要最后来个鱼死网破,可不就是第三家坐收渔翁之利了吗。
  但如果除开这些人的话,这个问题又陷入了一个死局。
  想必宁清河也是这个想法,所以始终找不出真正的幕后之人是谁。
  “有没有可能,其实这个人一直都不在明面上。”阮温言摸着下巴,仔细思索道,“如果他的势力都在暗处,根本没几个人知道的话,是不是就有解释的可能了?”
  “我也这么想过,”宁清河皱着眉头,“但如果真是这样,就有点恐怖了。”
  “确实。”阮温言点了点头。
  “所以你现在得拿回来的是什么东西?很重要?”阮温言歪着脑袋问道。
  宁清河点头:“太重要了。”
  阮温言把耳朵凑了过去,满耳朵就听到了俩字。
  “军/火。”
  阮温言吃了一惊,这可是个大玩意儿啊!
  “我也是奇了怪了,还真有人敢劫这东西的。”宁清河用手撑着脑袋,不得不说,这事看起来确实费神。
  “那你还不赶紧回去查啊,还坐着陪我聊天,你是真心大。”阮温言咧着嘴摇了摇头,委婉地发出了赶人的信号。
  “哟,我这还是第一次见着小媳妇儿敢赶爷们走的。”宁清河凑过去挑了挑阮温言的下巴,站起了身。
  阮温言扭开了头,口中小声嘟囔了一句“以后你可就见得多了”。
  “什么?”宁清河笑盈盈地回过了头。
  “没什么,”阮温言摆了摆手,“之前我那彩礼是不是都搁你家呢?”
  “怎么?还想着收回去啊?”宁清河挑了挑眉,“那可不能啊。”
  “想什么呢,”阮温言嘴角带笑,“我是想说,这礼啊,还没送完呢,之后还有个压箱底的大的。”
  “等着吧。”
  ————
  一个月后。
  “哎哟我的祖宗,你可悠着点。”沈离忧张开着双臂,随时准备把要摔在地上的阮温言给拎起来。
  “嗯……”阮温言皱着眉头,扶着轮椅站起了身,颤颤悠悠地往前迈了一小步,松了口气,“还好,不疼。”
  “肯定不疼,我给你的药,那可都金贵着呢。”沈离忧半点都不敢放松,这要再摔个跟头,这俩人估计都得崩溃了。
  “挺好,就是太久没走路了,腿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不太利索。”阮温言胆子也是大,没几步呢,渐渐的步子就越迈越开,好像急于恢复成正常人的状态似的。
  “行了啊,走几步是个意思就得了,”沈离忧半赶半拽地把人给放回到了椅子上,“还得有个几天呢,你每天这么练练就行了。”
  阮温言笑着呼出了一口气:“总算是快到头了。”
  沈离忧也做出一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可不吗,总算是结束了,可折腾死我了。”
  “这事儿先别往外说。”阮温言突然拽了拽沈离忧的袖子,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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