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狂:……
说不出是感动还是怎么,就觉得满心都是幸福跟欢喜。
许愿吹蜡烛后,许艺在旁边问张姐,“为什么蛋糕要放那么高?”
“白先生说放得越高,许的愿就越灵,当时他还想搭二层楼那么高呢,好不容易劝得改成这么高。”说起来张姐就是心惊,张醒他们材料都买好了。
许艺默默朝白秋风竖了个大拇指,感觉也就他能想得出来了。
身后两人的话一字不落的传进江父耳里,看着白秋风的眼就更加难以言喻,感觉还不如之前呢,事儿怎么那么多呢。
吹完蜡烛切蛋糕,白秋风执刀,第一块就给了江父,俩孩子跪在他面前,活像给高堂敬茶的新婚夫妻。
许艺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来,被江父狠狠看了一眼,就在江父接过蛋糕考虑要不要给个红包什么的时候,张姐非常识趣的递过来一个红包。
江父接过,顺手就递了过去,白秋风拿着红包就喊了一声“谢谢爸”。
众人:……
还真当新媳妇给公婆敬茶了?你那角色要不要那么贴合?
一众人就吵闹着给江狂过了个热热闹闹的生日,五年的生日都是冷冷清清,乍一下这么热闹,江狂还有点不太习惯,可听张姐说,他的生日,白秋风为此准备了一个月,想想就觉得很幸福。
白秋风跟张醒他们玩儿蛋糕大战,整个人都被糊成了一个人形蛋糕,最后打不过了跑过来告状,“狂哥,他们欺负我。”着重指着许艺。
许艺:……
“我冤啊,我比窦娥冤多了,哦,白秋风,只准你砸我不准我砸你,什么道理。”
“我糊你耳朵了吗?我往你鼻孔塞了吗?我现在话都听不清了。”白秋风掏了掏耳朵。
许艺:……
他指着自己的耳朵,“你以为你没糊吗?”
江狂再看其他保镖,各个都是大白脸儿,谁也没比谁好多少。
只有江父跟江家管家站在旁边没有加入,就看着他们闹腾。
“你说他们多大的人了,还玩儿这么幼稚的游戏。”江父嘴上这么说,心里可不这么想,难得清闲,怎么闹都行,都自家人,无伤大雅。
管家怎么会不懂江父的心思,道:“少爷也难得轻松一下,好歹是白少爷精心布置的,心意最重要。”
江父笑着拍了拍管家的肩,“还是你最懂我啊。”
管家没再说话,两人就这么看着他们打闹。
打闹都差不多十二点了,江父今天也没回去,就住这里了。
许艺破天荒的也赖着没走,白秋风清理自己的时候,许艺拉着江狂说悄悄话去了。
“伯父怎么样了?”江狂问,他知道许艺爸爸在一个星期前醒来了,知道董事长不是许艺后气昏过去两次,可也已经来不及了。
第37章
江狂这个月也特别忙,解决了那几个客户的事情后,他发现公司比他想象得还要错综复杂,最近才正式着手开始处理公司的事。
“你跟晏橙……”江狂还是有点担心,虽然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晏橙在许氏扮演的究竟是个什么角色江狂至今想不明白。
要说目的如果真的是吞掉许氏,那他在这期间又何必暗中帮助许艺?
“我也不知道,但我能确定一点,”许艺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着江狂,“他现在不爱我。”
气氛一瞬凝滞,晏橙现在的态度谁都能看出来,对待许艺那是完全没有爱意,听许艺现在的语气,好像也接受了这个事实。
他拍了拍许艺的肩,无声安慰,许艺懂。
这一个月过的太平静了,许艺也在公司基本稳定了下来,虽然对于他的言论针对他的还是有,可有晏橙在,多少会顾忌几分颜面。
就在这时,白秋风蹬蹬蹬地跑了出来,穿着他很久没碰的猫衣服,站在门口,摆了一个很妖娆的姿势。
许艺跟江狂听见声音齐齐转头,下一瞬许艺就捂住了眼睛,江狂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都不知道怎么摆,白秋风好像也没觉得不好意思,甜腻地喊了一声“狂哥~”
“艹,”许艺觉得自己回去肯定要长针眼,从手的缝隙里看了江狂一眼,“没想到你们居然还有变装癖的爱好。”说完就匆匆离开。
江狂:……
“荼玑,你过来。”江狂的声音有点严厉,他看着白秋风这一身装束,“你没看到许艺也在吗?”
“啊?”白秋风疑惑,“我没看到他啊。”刚出门的许艺感觉心口被狠狠刺了一剑,他那么大个人他居然没看见?他隐身了吗?透明了吗?这个白秋风真的是……
他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随后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觉得这样的白秋风真的很轻松快乐。
艰难的日子总会过去,明天依旧灿烂美好。
江狂听他说完也觉得有点一言难尽,他看着头上戴着猫耳朵的白秋风,“荼玑,你这模样只能我一个人看知道吗?”
“知道啊,我是给你一个人看啊,给别人看,那我不是亏大了。”白秋风嘟嘴,那嘴都能挂一个瓶子了,还不等江狂说,白秋风又道:“刚才许艺真在这儿?他是不是练了隐身术啊,为啥我都没发现?”
也不等江狂继续说,白秋风又道:“要是他刚才真在这儿,我觉得明天我得找他好好聊聊了。”
“你找许艺聊什么?”江狂有点好奇。
“当然是聊他的眼睛了,他不是都把我看光光了?”
江狂:……
“算了,我去洗漱。”江狂说完就走,白秋风看着自己这打扮,小声嘀咕:“难道我对狂哥没有吸引力了?”
白秋风有些无聊的在屋里乱蹿,用上蹿下跳来形容也不为过,突然,他眼睛一转,扯了浴袍套在身上就往书房走。
书桌上堆了很多文件,他径直走到书架边,准备找本书来看,可找了挺久也没找到一本合心意的,江狂书架上的书都太高深,很多外语的,他压根儿看不懂,中文他都未必认得全。
逛了一圈后,白秋风的视线突然一顿,一个文件袋被夹在书架最里面,就连文件袋都是黑色的,不注意看根本发现不了,狂哥藏什么东西了?
白秋风好奇地伸出手把文件袋拽了出来,随手抽出里面的东西,在看到最先露出来的照片时,白秋风的眼神突然一凛。
第38章
杂乱肮脏的仓库,地上都是红色液体,一个人被绑在椅子上,看不出是死是活,而他对此丝毫不诧异,甚至脸上都还带着笑。
白秋风一张张地翻看着,越看越心惊,每一张照片上的人都跟他长得一模一样,就连眼角那颗血红的泪痣都一样。
怎么会?那个人怎么可能是他?
手里的文件袋猛然掉落,照片洒了一地,白秋风突然感觉头痛欲裂,靠在书架上捂着头,照片上的画面一帧帧的出现在脑海里,就连照片里人的对话都像是身处其中似的在脑子里响起。
“这么多年你是不是很开心?”他手里拿着染血的刀,旁边有一只惨不忍睹的鸡。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开心,秋风,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些都不是我的主意,我只是拿钱办事……”那人浑身都在颤抖着。
白秋风看着他,嘴角的笑愈发邪肆,“哦?听谁的话?办什么事?说来听听?”
在那人惊惧的目光下,他把刀狠狠钉在木桌上,艰难吞咽口水的声音响起,接着就是一股尿骚味。
“嗬~”白秋风嗤笑一声,目光鄙夷,朝他靠近,“有胆子做却没胆子认?小舅,你还真是我的好舅舅。”
这一刻,白秋风压在心底的愤怒就像要喷出胸腔,小时候他被这个小舅辗转卖了多少次呢?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却在有一天被突然接回白家,说是白家老爷流落在外的私生子,现在要接他回去认祖归宗,结果呢?
祖是认了,宗是归了,却不过是从这个地狱踏入另一个地狱而已。
从此就生活在地狱里,不见血肉的折磨着他。
“拿了钱远走高飞不好吗?”白秋风轻弹了一下短刀,短刀在桌上轻颤,“我说过吧,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你却还往我眼皮子底下撞?”
“秋风,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只要你给了我钱,我立马远走高飞,这辈子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
“晚了。”白秋风突然退后两步,血色迷蒙了视线。
白秋风捂着胸口双手撑在书桌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死人了,死人了,死人了!
“狂哥,狂哥,狂哥~”白秋风步伐虚软地往外跑,江狂刚好出来,在屋里没看到白秋风,刚打开门就准备去找,白秋风就朝他撞了过来。
“狂哥,死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白秋风满眼惊惧,血就像迷蒙了视线般,目及之处皆是红色,红得耀眼,红得刺目,就像跌入了一个满是血色的洞里,四周无处着力,整个人都都被血红的颜色包围。
他颤抖着抬起双手,手心像是有血液滴落,就连面前的江狂脸上都流淌着血液。
“狂……狂哥……”白秋风微一荒神,就见自己手里拿着刀,刀上染血,面前的江狂满身是血的朝他微笑,对他说,“秋风,别怕,我会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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