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就喜欢玩,不过你这个提议蛮不错的。”向东生露出残忍玩味的表情,语气越发阴森:“扮演医生不光可以帮他看病,还可以做以前那种有趣的事呢。”
“你们想做什么?!”
我吓得拼命挣扎起来,他们凭借一身蛮力钳制住我的四肢,令我不能动弹。
我的双手被绞在一起高高举过头顶抵在床头前,我看见向东生腾出的空着的手从矮柜上的黑色背包里翻出一团绳索,绳索很长,他们把我和床紧紧固定在一起。
“知不知道你们这是在犯法……”
“吵死了!”赵海一边掏耳朵一边大声吼道。
向东生:“确实很吵,虽然这间房隔音效果很好,没人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但是太吵了我的心情会很糟糕,所以小海你来想办法堵住他的嘴,别再让他大喊大叫了。”
赵海环顾一周,起身往卫生间走去,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条毛巾。“喜欢喊是吧?既然不老实,那么老子就只能喂你吃毛巾了!”他说着,就逼迫我张开嘴,趁我吃痛忍受不了打开牙关时,他立马把毛巾塞进我嘴里。
他的动作太过粗鲁,我感觉嘴角被他弄伤了。
他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脸,冷笑地看着我,说着:“终于安分下来了,那么游戏就可以开始了,我们应该先玩什么好呢?”
“网页上面搜索出来的结果说治疗精神疾病可以使用电击治疗法,要不我们试试?”
有点犹豫,“电击?万一我们掌握不好把他弄死了怎么办?”
向东生满不在乎道:“死了的话就选个好地方把他埋了呗。”他表情淡然,好像讨论的不是人命,而是一只老鼠的生命。
他的眼中泛着冷冷的笑意,似乎也在告诉我他能做出这种事。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啊?用人面兽心都不足以形容他。他那颗罪恶之心仿佛生来便存在了,比起赵海他更令人恐惧,待在他身边便如同身处在地狱中。
“小海别愣着了,把我们为他精心准备的玩具拿出来。”
“好勒。”
赵海将外侧背包拉链拉开,从里面拿出一根黑色短棍交给向东生。
向东生按下上面的开关,棍子另一端释放出一阵电流,随着还有“滋滋滋”的声音响起。
他握着电击棍在我身上比划着,一边比划着一边小声嘀咕道:“该在哪儿下手呢?为了能玩得更久一点需要避开重要部位才行,要不选四肢吧,时间还长得慢慢来才行,要是一下子就击晕过去岂不是太没意思了。”
“呜呜——”变态!
“你说什么?”他凑近了些。
“唔——”
可恶!这家伙根本就是在耍我,才没想过要听我说什么呢。
原来他们绑我就是为了想折磨我,让我颜面尽失,究竟是为什么?“我”和他们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以至于他们要这样折辱我?!
赵海:“东哥,你别跟他废话了,直接动手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他再次成为废物的样子了。”
“既然如此,我就满足你请你赏戏好了。”向东生对赵海说完这句话,转头冲我森然一笑,“徐夷,为了帮你“治病”我才会如此花费力气,你可得感激我哦,要好好配合我争取把“病”治好才行。”
话音刚落,电击棍就落在我腿上,“啪嗒”一声,电流在我身上流窜着,我被电的不断颤抖,身子弓起,要不是身上有绳子束缚着,恐怕我早就弹到地上去了。
过了不知多久我才重新落回床上,反应剧烈时绳子在身上弄出了痕迹,这会儿因为处于麻痹状态全然感觉不到疼痛。
“电流好像太小了。”他调整了电流大小,准备再次朝我下手,刚动了一下忽地又停住了,“这次换个地方好了,我最喜欢你的腰部了,我记得你的腰又白又细,跟女人一样柔软,对吧?”他说着,缓缓掀起我的上衣把电击棍抵在我右腰处。
我瞳孔不断放大,等待痛苦降临。
果然又是一阵电流席卷全身。
这一次我没有忍住,放声大叫着,可惜声音全被堵在喉咙里,完全喊叫不出来。
等一切再次平息时,我整个人就像被泡在水里一样,身上衣服全部湿透了,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而我整个人快崩溃了,明明睁着双眼却感觉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即使失去感知,但我没有忘记身边的危险,我知道自己此刻正被两只凶恶的狼盯着。
恍惚中,我听见其中一个坏人说:“他竟然敢在我们面前走神,他根本不想配合“治疗”啊,这种病人实在太不听话了,不如我们一起来帮帮他好了,争取让他早日康复。”
接着又是一阵电流伴随着“滋滋”的声音,再一次让我感受到云端和泥地的距离。
我被他们来来回回电击了十多次,中途赵海为了想听我惨叫求饶我的声音于是取出毛巾,结果我只是在实在忍受不了时泄出嘶哑的叫喊,其他什么也没有,更没有他想象中以为的求饶。也正是我的反应和他预想的不同,所以遭到更严厉的惩罚。
“算你有种!”赵海气急了,站起身解下皮带,挥舞着狠狠朝我抽打过来。
在皮带落在我身上之前,我以为自己已经跟植物人没两样了,除了麻木不会再有其他感觉了,结果皮带抽在身上的刹那间,我感觉到痛楚,麻木的同时还有痛楚,看来我还活着还不会这么早去见阎王。
赵海疯了似的抽了好几下,一直到向东生叫他住手,他才肯停下。
如果向东生没有开口,只怕他根本不会停手,就那样继续下去直到我断气为止吧,所以才说他是个疯子。
“弄得到处都是血,脏死了。”
“他活该!”
赵海领口大敞,身体仰躺在沙发背上,眼底注视着我的余光里泛着刺骨寒意。他手边放着那条沾血的皮带,静静地搁在那里,若不是刚刚被舞得虎虎生风,连空气里都是它划过的声音,估计很难想到它方才成为了一件能沾上人血的工具。
向东生走过来俯视着我,还不忘扯过被单帮我擦拭嘴角边溢出的口水。
帮我擦干净之后,又满脸嫌恶的扔在我身上,仿佛我此刻在他眼中就是垃圾堆,十分污浊不堪,简直不能入目。
“啧啧,好久没见到你这副模样了,不拍照留念实在太可惜了。”他翻出相机冲我比着,几道刺眼的白光闪过,他看着拍好的相片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嘴角上扬的笑容轻轻柔柔,叫人如沐春风,没人能想到他“温柔”表象下的恐怖真相。
“这家伙好像裤子也湿了,不如我们好人做到底帮他换一条裤子吧。”赵海说。
我看见他们把手伸到我下面,放在我裤头上想脱掉我的裤子,我又羞又气,再次反抗他们,结果又是遭到一顿暴打。他们为了惩罚我,决定扒光我的衣服,让我在他们□□着身体,他们尽情随意给我拍□□。我每次想伸手遮挡的时候,赵海就会强硬拉开我的手,向东生就藏在相机后面无情地嘲讽着我,用言语羞辱我,还不时帮我摆出不堪的姿势供他拍照。
向东生说:“你忘了吗?一年前我们也对你做过同样的事啊。现在我们为了帮你恢复记忆才这样做的,如果你自己能自觉想起来,我们又何必再把你抓过来呢?”
“混蛋!”我愤恨地骂着他们。
“我们是混蛋没错,可你也没好到哪儿去!别以为穿一身西装就真的成为公司白领了,我们扒光你的衣服就是让你看清楚你跟以前一样,从未变过,还是一样贱骨头,是个不要脸的贱货!”
“呸!”
向东生抬手用衣袖擦去脸上的唾沫,表情变得狰狞无比,他一个箭步冲过来抓起我的头把我往床上按,一边撞着一边说:“你忘记自己以前的下贱样了是吗?!以前是死同性恋,现在是人格分裂,你这种人就该在精神病院里慢慢烂掉,谁允许你待在外面的?!”忽然,他又把我拉起来,凑近我问道:“我警告过你不许缠着缪斯,你不乖乖听话,不仅缠着他还让他爱上你,你说说看我该如何处置你呢?”
他看向散在床上的照片,嘴角扯出讥嘲,“要不我帮你把这些照片备份,送给你每一位朋友,让他们一同欣赏欣赏知道你是个性变态,喜欢找男人玩一些恶趣味的“游戏”。”
赵海眼睛一亮,“东哥真有你的,这都能想出来!同性恋加上性变态,这一次绝对能让他身败名裂,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他有多脏。”
听着这些话,我心底直冒寒气,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
“怎么样?你是不是也很期待自己这些“生活照”流传出去了?”
魔鬼!
他们全都是魔鬼!
抓我、折磨我还不够,居然还想彻底毁了我,让我在朋友面前抬不起头,这简直比杀了我更容易使我痛苦。
我没想到这种事情竟然有一天会落在我的头上,真是太可笑了!
我脸色惨白,哆嗦着,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向东生对我的沉默感到很满意,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捏住了我的七寸,也知道我再也没有反抗他的胆量和力气了,所以他决定不再吓唬我,而是一改之前的口吻,重新恢复温柔的语气对我说:“如果不想这些照片出现在熟人手里,那么就来求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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