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龙含糊不清道:“我出去一年了,好久没吃过妈做的饭菜了,太好吃了!”
安彩琴说:“以后都别走的太远了,妈这些年攒的钱也够给你在上海买套像样的房子了,你也别再出去了,找个好女孩儿结婚吧。”
干龙一愣,往嘴里扒了几口饭,放下碗筷道:“妈,那个男人还给你钱吗?”
安彩琴的眼神瞬间变了,变得有点哀伤,点点头:“每个月五万块钱的生活费一直在持续给,我也就收下了,我要给你买房子。”
干龙抿着唇,沉默一会儿,抬头看着安彩琴说:“妈,咱们搬走吧,别再跟那个男人有瓜葛了。”
安彩琴的眼泪哗啦一下子就下来了,不说话,捂住嘴,也不看干龙,看着地面,干龙瞬间手足无措了:“妈,妈,你别哭,我只是说说而已,我知道你还爱那个男人。”
安彩琴哽咽着说:“龙龙,妈对不起你。”
干龙走过去蹲在安彩琴面前,摇头,说:“妈,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我没能让你过上好日子,我会努力让你轻松一点的,我明天就出去找活干。”
安彩琴一抹眼泪,回头握住干龙的手,说:“龙龙,先别,明天咱们出去给你看房子,咱们今年把你的婚事办了好不好?”
干龙笑着说:“妈,我还年轻,才二十六,不急的。”
安彩琴摇头,说:“你爸爸跟你一样大的时候,你都四岁了。”
一提到那个男人,干龙的心里一股无名火就往上冒,握住安彩琴的手,干龙说:“妈,你就听我话,自己把自己照顾好点,我不在的时候千万不要将就,你就在这里先住着,我不急的,还有买房的事情,上海的房价很贵的,实在不行咱们就去一个三线小城市买个房子住着,多好,多清净,您也不需要天天忙碌了。”
安彩琴摇头,说:“不行,必须在上海给你买套房子,你外婆外爷都在上海,老是问我你怎么不去看他们,虽然他们在乡下,但是总惦记着你。”
干龙说:“好好好,我明天就买点礼物去看他们,你不一起去么?”
安彩琴说:“你去我当然去了,咱们娘儿俩一起去。”
干龙点头,跟安彩琴说完话已经时晚上十一点多了,干龙吩咐安彩琴去休息之后他也洗澡休息,但是推门进去打开灯之后,看到床上的有人时吓得嚎了一声,安彩琴在外面焦急道:“龙龙怎么了?”
干龙两眼喷火地看着坐在他床上的人,一把将门反锁之后对安彩琴说:“没事了妈,就是进门太黑了碰了一下头,你休息吧,别管我了。”
安彩琴宠溺地埋怨道:“自己小心点,傻小子。”
干龙答应着,然后听了听安彩琴回屋了,他边擦头发边靠近床,黑着脸问厉泓:“你不是回去了么?怎么进来的?在我没报警之前快滚!”
厉泓伸手一把将干龙拽到了床上,然后欺身而上,一股浓郁的酒味袭来,干龙警觉地感觉不好,挣扎着小声嚷嚷:“我擦!喝完酒就往我家跑!我家是你的吗!放手!”
厉泓将干龙压在身下,带着醇酒的气息喷在干龙的脖颈,声音哀伤又难过:“安湛,我好想你,他们逼我跟一个小姐上床……我不依,他们就打我……”
干龙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厉泓一把掰过他的脸就吻上了他的唇,带着醇酒气息的舌头长驱直入,干龙被迫张开嘴巴,这他妈的已经是第二次强吻了!他还没办法反抗!
膝盖曲起想要给他裤裆来一下,结果大爷就像知道一样巧妙地躲过了,干龙的两只手张牙舞爪着,就是逃不脱,这时候,他才惊觉有什么东西抵在他大腿上!
一口含住厉泓的舌头,干龙使劲一咬,厉泓的舌头吃痛地从干龙嘴里逃了出来,干龙这刚准备骂,厉泓的手就伸进他的睡衣了。
干龙:“……”他竟然一瞬间无耻地硬了。
厉泓还在说:“安湛,硬了,想要我了是不是?”
干龙小声地咆哮:“老子想要你妈啊,操,手拿出来,你妹的,老子不是gay给你说过几次了!看泡我不成想来强的是么?信不信我报警!”
厉泓的眼神瞬间沉下来,说:“你敢报警我就干了你,你试试。”
干龙:“……”愤怒与无奈齐飞,感受着那在腿上越来越硬的玩意儿,干龙无力地问厉泓,“这么晚了你酒醉只是为了过来跟我上床?如果你愿意做下面的那个我就勉为其难地跟你来一炮,怎么样?放开我吧。”
厉泓摇头,继续霸道地吻上干龙的嘴唇,说:“我过来就是为了搞你,就是为了报复你,为什么把我变成这样你就不认我了,安湛,我等你等的好苦你知道么,好苦……”
狂吻中一把扯开干龙的裤子,一股凉意袭来,干龙两只脚乱蹬着!
不好的预感袭来,他今晚似乎真的要被这个男人强上了!
擦!在他老妈眼皮子底下他被一个男人上了,他还要不要活了!
无奈厉泓的吻来的霸道凶猛,还夹杂着报复,压根没给干龙反抗的机会!
干龙不免悲催地想,他到底把他大爷怎么了啊啊啊!
第019章 羞辱的一夜。
第019章
干龙四肢都被厉泓钳制着,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嘴被那人的唇齿封着,双手被那人一只手禁锢着,双腿被那人狠狠地夹在双腿之间,那人的一只手毫无压力地就将干龙的睡裤扒了,干龙心里屈辱,从来不知道这人爆发起来是这么可怕,干龙在心里直喊大爷,两眼睁得老大,真的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厉泓熟练地将干龙的衣服和裤子扒了,腿间的硬物已经抵在干龙的最柔软处,干龙在心里直爆粗,最后脸都憋红了!
心如死灰地看着厉泓的脸,显得绝望又愤怒,仇恨、或者暴怒。
厉泓尽力地想要将自己挤入干龙的身体,干龙的紧张将他自己推入了全身紧绷的状态,头皮开始发麻,虽然知道有基佬这种事,但是他从未自己尝试过,毕竟他一直都是喜欢女孩子的直男,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到底算什么?
愤怒,惊恐,惧怕,所有感觉一起涌上来,他紧紧盯着厉泓的眼睛,厉泓伸手将他的眼睛捂住,在干龙嘴里扫荡的舌头慢慢地退了出来,干龙屈辱地两眼赤红,他已经被厉泓的举动吓得乱了手脚,不能大喊,怕安彩琴听见,他可是安彩琴唯一的希望。
二十多年来,从未这样绝望过。
厉泓就那样压着他,不放开也不动作,两眼疼痛的看着他,干龙也看着厉泓,厉泓虽然醉酒了,但是他的动作和思想却是异常清晰的,这一点干龙能看出来,那双眼睛就不像喝醉酒的人。
“你觉得有意思么?我们俩压根连面都没见过几面,你他妈的喝醉了就了不起得很?”干龙的声音很轻,双眼利如薄剑,直接戳进厉泓的心脏。
厉泓眼里的哀痛更甚,继续禁锢住干龙的身子,另一只手摸至干龙的柔软处,说:“我就是疯了,想喊就喊,想叫就叫。”
一瞬间,干龙的大脑里像被重锤砸过一般,一阵阵黑暗涌上来,似乎要把他吞噬。
厉泓的手透着冰凉感从干龙的柔软处一直滑至尾椎骨,将干龙的臀部一抬,干龙只觉得眩晕感袭来,他好想哭,他现在是,欲哭无泪,那人冰凉的手在身上游走着,像是爱极了,恨极了,甚至痛苦极了地咬着干龙的唇,向下,全身无一幸免。
干龙咬着牙,突然被厉泓一个翻身,下一刻,被人撕开两瓣的疼痛将他拉回了现实,他将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迹,整齐的贝齿在唇上印下了一排整齐的牙印。
干龙睁着眼,承受着身后毫无怜惜的撞击,一次次贯穿,让他终于开始从大脑神经中枢开始麻木,他两眼无神地,咬着牙看着枕边安彩琴给他绣的鸳鸯枕头,眼神里似乎没有了神采。
屈辱。
疼痛。
疼地,想就此死去。
哪怕被人砍上几十刀都没有这么痛苦吧。
巨大的覆灭疼痛感让他无声地张嘴痛呼着,稍长的头发凌乱地洒满了一脸,冷汗浸湿了干龙一张精致的脸庞,最后,屈辱,出于本能的两行泪痕从脸上蜿蜒而下。
他发誓,他跟这个男人,誓不两立!
放弃所有的挣扎与抵抗,干龙无声地在手上咬出了痕迹,血液沿着手背滑落,触目惊心。
那么疼,那么狼狈,那么……淫——乱。
他被一个男人强上了。
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干龙笑中带泪,自嘲而又讽刺。
绝望。
第020章 想人道毁灭重来一次。
第020章
干龙醒过来的时候厉泓已经不见了,只留下满床的狼藉和雄性荷尔蒙散发着刺鼻的味道,干龙咬着牙揭过被子看了一眼,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带着无数的抓痕布满了胸膛,干龙欲哭无泪,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快天亮了,拖着散架的身子起身将被罩、床单、枕头套都扯了下来,悄悄地拿去洗手间的洗衣机里,然后打开浴室的喷头狠狠地洗着自己的身体。
似乎要将厉泓留在他身体上额印记全部洗掉,昨晚不知道被厉泓上了几次,干龙只记得,疼,撕心裂肺地疼,身体被活生生劈成了两办,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被一个男人进入了,干龙咬着牙,将莲花喷头的水闸开到最大,但是还是洗不去一身屈辱,身上似乎都是那人的味道,洗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