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中满秀色 (黄花九梨/Delver_Jo)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黄花九梨/Delver_Jo
- 入库:04.10
这份喜欢,渗透在生活的每一个细节。
太久,太深,太不易察觉。
第19章
徐文生病发烧,盯着天花板发呆。
唐雨柔不久之前又来了一趟,主要是转达父母的关心之情。虽是一墙之隔,可徐文毕竟是小辈,加之杜弘然和爸妈关系紧张,口头问候一下足够了。
徐文点头表示感谢,脸颊烧得红扑扑的。
有点惹人爱,有点惹人怜。唐雨柔看他一眼,又看了看杜弘然,哼了
一声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徐文生病发烧,可归结为两个原因。
第一,他被杜弘然推到地板上,睡了一整晚。即使屋里有暖气,可地面潮湿,爹生妈养的身体禁不住折腾。徐文又不是铜皮铁骨,一下予寒气入体,病倒了。
第二,杜弘然在他身上为所欲为,而后又没及时尽责任、做清洗,导致炎症袭来,抵抗力下降。总结一句,真是个大渣男。
徐文一边在心里盘点杜老师的“光辉”事迹,一边寻恩得快点摸清老师的套路,总不能老皮肉受苦。
“你好好休息,需要什么就告诉我。”杜弘然滚着轮椅,没有丝毫照顾人的天赋。
他为徐文拿了干净的睡衣,又直勾勾看着徐文换衣服。
“老师,”徐文一边解扣子,一边测开头,“您这么盯着我,怎么——”
杜弘然伸出手,抚摸徐文锁骨处的点点红印。那是他昨晚留下的,还新鲜着。
“怏穿上,小心着凉。”
徐文套上干净衣服,清了清嗓子说:“是不是我需要什么都可以要?”
“当然。”杜私然顺着他的锁骨拂过脖颈,手指在他的喉结处来回画圈,“你病着,什么都可以要。”
“……能不能把我买的苏黎世小牛肉……报销了?”
杜弘然手指忽然停顿,扬了下眉毛,神情浮动。
“怎么了,老师。不,不行吗?”
徐文躺在床上想了一整天,忽然就“开窍了”,心里委屈是小,钱包委屈是大。他在大城市里打拼,和别的年轻人没什么不同,辛辛苦苦挣来的钱舍不得挥霍。感情不能当饭吃,总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
喜欢杜老师?想要更多?类似的想法在徐文看来都是奢望。
人生在世,说到底得现实点,得知道自己的轻重。
“可以,赔给你。”过了片刻,杜弘然的手指从喉结来到徐文的下颚。他轻轻抬起徐文的脸颊,凑到耳边说: “双倍。”
杜弘然靠近,徐文莫名紧张,浑身又热起来。
倒是也不用双倍。徐文吞咽口水,张嘴道:“好。”
“你就这点出息。”
杜弘然有模有样拿出钱包,奈何里外只翻出几十块人民币。
徐文斜睨一眼,不敢明目张胆的看,心中不免吐槽老师:太穷了。
“要不,算了吧。”徐文主动找台阶,“一道菜就不用刷卡了。”
杜弘然合上钱包,深吸一口气,表情淡定。他滚动轮椅离开房间,留徐文一个人呆着,同时还留下三个字,“不能算。”
不多时,杜弘然回来了,手里拿着一道菜的钱。有零有整,正好是徐文昨天花掉的费用。
“您怎么知道价钱?”
“发票上写着呢。怎么,觉得我给少了?”
饭盒打翻在车里,而后不知去向。杜老师什么时候看了发票?徐文无从得知。他接过杜老师手里的钱,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
两人说话,门铃响了。杜弘然差家里的帮佣跑了一趟,按照徐文昨天的样子又买了一份苏黎世小牛肉。同一家店,同样的包装。
杜弘然将菜拿到徐文面前,说,“正好双倍。”
一道莱,两人分食。
眼前的一切与徐文设想无二,除了自己躺在床上成了“病号”。
杜弘然坐在一旁与他一起吃饭,身体力行演示“我喜欢看你吃东西”。
徐文想起将饭盒捧在怀中的感觉,再看看眼前的一桌丰盛佳肴,心中泛起阵阵涟漪,目光中忽然就多了点璀璨光彩,还参杂感伤失落。
他低着头吃饭,余光偷瞄老师锋利俊朗的脸颊,不由面红耳赤,像个未经世事的孩子。徐文不知“幸福”为何物,可他从小最开心的便是吃到母亲做给自己的菜色。
无论好坏,食物意味着土地的回馈,是大自然最无私的馈赠。现在,幸福又多了一些——
能如此与杜弘然相处,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若这是他买的那一份,该更好。可当下亦不算差,毕竟饭菜吃了,还拿了钱。什么都没损失。
至于心里的负面情绪,看不到就只有一点。不重要。
病来如山倒,原本计划好的一系列形成都因徐文发烧而取消。他受凉感冒,气息不顺,自然不能去缺氧的山上游玩。不光如此,就连苏黎世附近的景点也都无缘一见。
徐文呆在病床上无事可做,身体好些后便承受了杜弘然一次又一次的“生事”。
杜弘然晚上不与他同床共枕,可白天从不闲着。与父亲争吵,和妹妹拌嘴,再不然就是在徐文身上撒欢,时间根本不够用。
徐文烧了两天后,情况好转,温度降了下来。
杜弘然强迫他量体温,而后看着徐文的眼睛说,“好多了。”
徐文点头,还未反应便被杜弘然搂进怀里。树欲静而风不止,徐文勉强抵住杜弘然的胸口,可他难以抵扛杜老师的进攻。
杜弘然捧着徐文的脸颊吻他,顺着脖颈耳根一路啃咬,唇齿最终落在胸膛上,像是真的要吃了他一般。
“疼,老师……好疼。”徐文身上热起来,被杜弘然囫囵抱在怀中,睡衣褪去大半,露出个白皙粉嫩的肩膀。
杜弘然仰躺在床上,摸他屁股探他的性器,几下就让徐文硬了。杜弘然凑在徐文的耳边,咬着他的耳垂,舔他的内耳,“想干你,行不行。”
“不,不行。”徐文连忙往后缩,心慌气短吐槽说, “老师您手脚不方便,怎么还这么——”
杜弘然打断他,“答错了。”话音落下,他甩巴掌在徐文的大腿根,留下清脆的响声,以及一道红色掌印。
徐文仰起头“嗯”一声,又疼又兴奋。而后,似又挨了一巴掌,同时听老师问,“给千吗?”
“给……呜呜,别打了,好疼。”
下一秒,杜弘然担住徐文的臀辩,一个挺身直接刺进他身体。后穴热乎乎的,咬住入侵物不撒口。杜弘然躺着干他,时不时让徐文自己动,既省力又免去了不方便的手脚移动。
“欺……欺负人……”徐文被干了几十下后浑身酥麻,挣扎着想从杜弘然怀里逃走,寻思再折腾下去自己得被玩坏,彻底下不了床了。徐文忙不迭挣扎,想趁着杜弘然没有防备,离开“万恶之源”的大床。
谁知,杜弘然突然翻身,将徐文完全压在身下,用行动说:就算手脚不方便,干你也绰绰有余。
“往哪儿跑。”杜弘然用左手手臂撑着床,膝盖压住徐文的一条腿,性器顶入他双腿间,猛干数十下,“还跑吗。”
“嗯……嗯,不……不跑了。”
杜弘然惦念这小家伙身体欠佳,在徐文射了一次后便加速猛冲,准备结束战斗。
徐文趴在他怀里,接着杜弘然的脖子,高高抬起头,“老师,嗯……能不能,别……射在里面…….”
杜弘然不听,按住徐文的臀瓣,尽数喷出来。
徐文委屈的想哭,担心自己又会烧起来。
谁知,杜弘然起身,拉着徐文与自己一道洗澡。两人泡在水里,杜弘然为他清理,手指温柔的如同恋人,充满疼惜。
徐文缩在他怀里,身体被温熟的水流裹挟,很舒服,很放松。徐文不敢闭上眼睛,怕这一切都是美丽的梦,一碰就碎了。
杜弘然揉他的脸颊,亲吻他的额头眉梢,“困了吗?等下在睡。小心着凉。”
“不困。”徐文收紧手臂,忍不住低声嘟囔,“老师,以后我要是做错事,你就罚我。但是别让我在地上睡了,生病发烧太
难受。我都听您的,好不好?”
“好。”杜弘然亲吻他的额头,忽然像个三好丈夫在照顾爱人一样。
徐文闭着眼睛感受这份温柔,开心幸福之余也有些感触。平时教书育人、正襟危坐的杜老师也难免有肤浅的时候,就喜欢听讨好顺麟的话,喜欢小情人服服帖帖的。
难怪闫成益师兄跟老师打电话都和猫咪一样,也是深谙杜弘然的脾气。
徐文又往他怀里蹭了几下,学着闫师兄的语气,“那以后能不能都像现在这样,洗了澡再休息。”
杜弘然余光撇他,哼了一声,不知是不是看出他装腔作势的小心思。
“行吗?老师。”徐文贼心不死,眨着眼睛讨好杜弘然,主动亲吻他的嘴角。
杜弘然揉徐文的后颈,捏住他的下预,加深这个吻:“行,看你表现了。”
徐文张开嘴,全情投入这个吻,心里却忍不住又念叨:何止是肤浅,简直就是极度肤浅的老流氓。
出门几天,病了大半时间。徐文感慨自己的运气差,好不容易公费旅游,结果全程“服务”杜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