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中满秀色 (黄花九梨/Delver_Jo)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黄花九梨/Delver_Jo
- 入库:04.10
他卸掉眼镜,将拖鞋放在一边的床底下,然后爬上床躲进被子里。徐文生得四肢修长,可人瘦条窄,平躺下来就和衣服架子一样,不占地方。徐文将自己摆成个“大”字,完全掩盖在棉被里,放缓呼吸,减少胸膛的起伏。
他自以为掩藏的很好,躲进黑暗的同时心中暗自窃喜,大呼聪明:这样一来,他就从房间里完全“消失”了!
……,二十八,二十九,三十。
计数结束,杜弘然抬头将红酒灌进喉咙,对着卧室这边碱了一声:“游戏开始。”
噗通,噗通——
心跳声在徐文的五脏六腑中回荡,他担心被找到,却又忍不住想起飞机上经历的那十几小时。
疼,浑身发颤。
爽,越疼越爽。
皮肤上的痕迹还未消去,大腿根火辣辣的感觉也历历在目,可徐文心底却荡漾起一种强烈且陌生的情绪,名为兴奋。
他躲,怕被找到,但冥冥之中又觉自己逃不开,像是命运已经被写好,只等拉开篇章,各方粉墨登场。
忐忑紧张之间,兴奋在黑暗里滋养着所有感官,徐文竟怀揣了些难以解释的期待。
还没循迹琢磨这份“期待”从何而来,他身上的棉被忽然被掀开。
四肢倏然凉了,明亮的灯光随即照进眼里。徐文下意识侧头,耳边响起杜弘然的声音,“你倒是很会藏,为我省事了。”
杜弘然身上的衣服还未完全褪去,衬衣扣子敞开,露出宽阔的胸膛。他平躺在床上,让徐文趴在自己身上。
徐文的动作就像只乖巧的家犬,双手搂着杜弘然的脖子,屁股高高抬起,迎合着杜弘然的手指。他的睡裤与内裤一起挂在大腿根,身上的睡衣被解开,露出白皙翻红的肩膀。
杜弘然两根手指沾着润滑剂,塞进徐文的后巷甬道,来回捣弄。几下动作,徐文哼着鼻音叫了一声,不知是想要更多,还是难以承受异物入侵。
杜弘然饶有兴致,舔他的嘴唇,他的脖子,他的肩膀和锁骨,留下一个有一个吻痕。紧实的身体本能“吞吐”,应承着噗嗤作响的进出,“咬这么紧。”
徐文很难为情,娇喘止不住从嗓子口冒出来,快感忽然从会阴处往外蔓延,“老师,放,放过我吧。”他嘴上这样说,身前的性器却醒了,前端湿润,挂在双腿指尖往外吐着液体。
“好。”社弘然弯曲双腿,将早己硬挺的凶器抵在入口处。他抽出手指,换上粗壮的肉棒,直接播进去。
“啊—一”
杜弘然没有立刻动,享受在徐文身体里的感觉。
这坛杨梅自酿终是开了,不枉杜弘然花心思教授,耐性子等待。
酒精没能让撕裂与贯穿好受分毫,反而让疼痛更加清晰。
徐文支起上半身想逃,却被杜弘然的手臂死死勒住。对方一个使劲,徐文完全坐在了那利刃之上,身体像被劈开两半,泪水顷刻席卷眼眶。
上位,哪里适合第一次就进行教授?再好的学生也抵不住杜弘然生龙活虎的那根。
“呜呜,老师——”徐文高高扬起头,泪水从他的脖颈滚落到胸口,“好疼。”
杜弘然坐起来,用左手环住徐文的后背与肩膀,然后低头去舔弄他的泪痕,顺着脸颊照顾到脖子,进而将吻落在徐文的胸膛上。杜弘然的右手则来回探捏徐文的屁股,让他放松。指尖挂着伤痕,使不上力,因此尽是温柔与动情,像安慰自己的孩子。
“还没开始就哭了。”社弘然咬他胸前乳尖,在齿间来回厮磨。
阴茎进去了半根,被绞着“寸步难行”。
杜弘然忽然翻身,抓住徐文的一条腿将他放倒,猛的就将性器翕进湿漉漉的甬道中,一整根完全进去,撞得徐文大腿根抽筋。
“不……要了……”徐文躺在床上,双手扯着杜弘然身上那件褶皱不堪的衬衣,自己则一丝不挂,睡衣旱己不知去向。
杜弘然跪在他面前,搂着他的双腿蛮横肏弄,巴掌更时不时落在徐文圆润的臀瓣上。臀肉一颤一颤,被肏干的,被抽打的。
甬道已适应了性器的尺寸,被完全撑开,俞成了杜弘然的形状。徐文接受着侵犯,整个身体在爱欲的海洋中起伏,嘴里咿咿呀呀说不出一个完整句子。
键硕有力的腰肌在不停耸动,粗长的阴茎在徐文狭窄的甬道里百般试探,毫不留情。红肿的穴口像是索吻的嘴唇,而坚硬的龟头则如干穿这具身体的长剑。
徐文的泪水停了又来,时而伴随着疼痛,时而承载着快感。
徐文瘫倒在床上彻底动不了,闭着眼睛浑身都感到疲惫。
他的意识模糊,逐渐远离身体。因为时差,因为酒精,还因为酣畅淋漓的舒爽。
耳边响起潺潺水声,杜弘然去了浴室。
徐文松一口气,悬着的那颗心也落了下去——终于结束了。
半睡半醒间,徐文想起高中时父母在自己身边的日子,他想起母亲早起给自己烧热水做早餐,想起父亲从口袋里拿出所有钱给徐文交学费。思绪辗转飘忽,他又想起于彻前几天交给自己的那些文件,还说很重要。
突然,梦里的于彻变了脸色,冷冰冰的。
他要拿回徐文手里的资料,说,这都不属于你。
“于师兄,你听我说……”徐文皱屑嘟囔,死死握着那叠纸,不肯撒手。他扯着嗓子大喊、恳求,一遍一遍的说,这些都是我换来的,就是我的。
梦里,他发不出声音,可是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滚烫。
又是泪水。
第14章
杜弘然从浴室出来,裹着浴巾来到床前。
家里人知道杜弘然受伤,特地给他准备了遥控拐杖。但杜弘然手腕使不上力,觉得不习惯、不太好用,心情也跟着烦躁起来。他居高临下,看徐文的脸颊上又挂上了泪水,然后便听到徐文嘟囔: “于师兄,你听我说……”
徐文的师兄里,姓“于”的只有一个,于彻。
原则上,社弘然不会关心“小情儿”的私生活,也不会打听“床伴”心里装了什么人。
毕竟杜弘然图个皮肉欢愉,不给心不当真,自然也不在乎。
但是,杜弘然不喜欢自已床上的人还去陪别人。倒不是他担心“干不干净”,也不是有什么癖好喜欢“雏儿”,杜弘然觉得自己真金白银掏了不少,从不亏待身边人,理应享受VIP服务。
学校里,他是教书育人的老师,讲求付出。
社会上,他是衡量价值的生意人,精于计算。
杜弘然这些年身边不缺人,其中也有自己的学生,比如闫成益。无一例外,那些学生都是在离开学校之后,才上了他的床。
杜老师身体力行,告诉这些个学生一个道理—一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杜弘然能教他们的,还多着呢。
躺在床上的人,还有力气喊别的名字。这么些年来,徐文是第一个。
杜弘然一整天不顺心,踏进属于父亲的屋子就开始觉得不自在,直到刚刚终是舒坦片刻。
他瞧这小东西可怜可爱,因此没在他身上下狠手。谁知转头,小家伙就让杜弘然后悔不已,真不应该给他留口气。
杜弘然回到床上,眼底的神色冷了,情欲却升腾而起。一声“于师兄”,激起男性最原始的征服欲,如牲口野兽,要将那不安分的都“收拾”服帖。
双腿阃的性器抬头,杜弘然抓住徐文的手臂,将对方拉起,别过身去。
徐文半睡半醒,双眼紧闭,身后红肿的那处还挂着白浊精液。
杜弘然一个挺身,猛翕进去。他跪在床上,一手捏着徐文的腰迫使对方跪在自己身前,像狗一样性交。
“嗯一”徐文双眼鬼神,被可怕的阳根干出一声哀嚎。他双手撑着床,艰难回头,“老师,我……嗯……”
杜弘然完全不听他说,捏住他的脖子将他的上半身拉向自己。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条绳子,杜弘然驾轻就熟,单手将徐文的手腕捆绑于身后。
“老师,放过……我……”徐文双手被挟制,跪着都觉艰难。他的身体随活塞运动而前后晃动,穴内射入的精液此时已流到了腿根,一片淫荡狼藉。
杜弘然狠狠操他,每一下都要将囊袋撞入他身体,任徐文如何求饶,都不减分毫。
徐文臀瓣上的掌印如淡粉色的玫瑰,一瓣一瓣晕染,随即成为花海。
“呜啊……老师……”徐文疼的满头是汗,眼泪让视线完全模糊,浑身战栗异常兴奋。他的身体不住痉挛,从毛孔到肌肉,都好像被杜弘然肏“开”了,“慢点……求你……”
不知是嫌他太吵,还是故意蹂躏,杜弘然用内裤塞进徐文嘴里,不再让他说话,只剩下“嗯嗯呀呀”的呻吟声。
徐文叫得好听,只是杜弘然现在不需要。
第一次性爱,以凌迟酷刑结束。
徐文跪在床上射了两次,最终再射不出来,这才缓缓被杜私然搂入怀中。
杜弘然全程没有开口,尽情投入性爱得同时也百般“刁难”着徐文。
“老师,能不能……不要了……”徐文嘴里的内裤被拿出来,晶亮的唾液顺着下巴落在粉红色的胸膛上,留下一道若有似无的痕迹。湿漉漉的。徐文眼睛哭肿了,嗓子也干了,止不住哽咽咳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