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下被脱了裤子看个半精光,时清恼羞成怒血气上涌,某人竟然还一副委屈巴巴,居然还敢伸手?
“还来?”
陆宝宝哆嗦一下,拽得更紧了。
“松手!”
陆宝宝再哆嗦一下,不仅攥紧他的衣服,还委屈上了。
眼看腿上的破布快要坚持不住,时清一股羞愤直冲天灵盖,“不松手是吧?你不要后悔。”
说罢,破布帅气一扯,就开始脱衣服,脱完往陆泽衍怀里一塞,给你抱个够。
结果,衣服真脱下来陆宝宝又不感兴趣了,双眼巴巴盯着时清的胸膛,真是难得满足。
眼看老男人的眼神下移,游过眼线肚脐,直奔着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去,血气下涌,时清侧身,更是恼羞成怒,“看哪儿呢!”
老男人陆宝宝一惊,眼神与他相对,纯洁无措害怕又无辜,还有点意犹未尽……
两双眼对着对着,时清就没气了,可更可怕的想法出现了。
捕捉到脑海中闪过的一抹坏念,突然就理解了为什么有些人会变成禽兽,舔舔唇,他可能也要变成禽兽了。
变化只在一瞬间,过渡极其生硬,表情生涩扭曲。
“想看?”时清看着面前单纯懵懂的脸,有种自己在诱拐未成年的错觉。
神TM未成年,你见过一米八五二十多岁成熟到能演六十岁老人的未成年?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甩掉多余的念头,想明白的时清开始致力于当个禽兽,他要趁虚诱惑禁欲系老干部。
委屈巴巴的老男人委屈巴巴地点头。
尽管知道现在的陆泽衍好诱惑,时清也没想到会这么好诱惑,如此直白的引诱,真能换来老男人直白的点头。
我要当禽兽,我要当禽兽……
心里念叨了几十遍,死命硬起头皮勾住内裤边缘……
陆泽衍一双纯洁的大眼发着光,毫不遮掩地盯着他,看着那处因为时清的勾动微微晃动,不自觉咽了咽口水,被子里,小泽衍也受了牵连,与小时清感同身受。
下流!
好不容易做好了心里建设的时清听到吞咽的声音,看着陆泽衍明明心里下流还一副天真无邪的脸,牙根开始发痒。
“说喜欢我。”
“喜欢。”
“喜欢我。”
“喜欢我。”
“是我!”
“是我!”
“我是谁?”
“时清。”
“你喜欢谁?”
“时……”男人话说一半,猛的刹住,以后任凭时清坑蒙拐骗也再不肯开口。
“当真不说?”
委屈摇头。
时清一团气堵在喉咙口,又想,罢了,欺负个神志不清的算什么本事!
“闭眼,睡觉!”
陆泽衍被猝不及防地一吼,还没回神已经乖乖照办,时清看他就来气,心里骂骂咧咧地进了卫生间,出来穿上了陆泽衍的衣服。
折腾大半夜,收拾好已是凌晨三点半,时清心情可算缓了过来,坐在床边,看着某人又睁开了的眼睛又气又心软。
“行了,不早了,好好休息,明天起来不好就去医院。”时清给陆宝宝理好被子,转身就要走。
意料之中,衣角又被陆泽衍抓住。
“不痛了?”
陆泽衍头摇到一半,顿了顿,变成了点头,还马上就做出了痛苦的表情。
得,这时候想起自己的演技了。
此时静下心看,被担心慌乱羞耻恼怒压得冒不起头的甜蜜与疑惑丝丝地绕上来,陆泽衍此时对他有多依赖,他平日的躲避就有多奇怪。
按下满心满脑的念头,时清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终于拉下陆泽衍抓在他衣角的手,在陆泽衍的注视下,面无表情地脱鞋爬上了床,躺在了陆泽衍的身旁。
陆泽衍的眼睛随着时清的动作越睁越大,越来越亮,当时清呼吸的灼热喷洒在他的颈窝处,欢喜过于浓烈,快于羞耻一步先在脑海中炸开。
“睡觉!”被陆泽衍灼灼的目光扰得心猿意马,时清大燥,一手遮住他的眼睛,恼羞成怒低吼,企图遮掩自己必然泛红的耳尖和声音里的微微颤抖。
陆泽衍听话的闭上了眼,一把揽过时清抱紧,嗅着时清的气息,嘴角越发上扬。
拥抱来得突然也不突然,今天的陆泽衍做什么都不奇怪,只是……时清默默感受着腿上奇异的触感,又气红了脸。
动一动腿企图避开 ,谁想不仅没能成功,陆泽衍还把他的腿夹进了自己腿间,他彻底动不了了……
更气人的是,万恶之源的某人居然已经睡着了!
时清咬牙切齿半天,嗔怒地掐了一下陆泽衍的手心,眼不见心不烦,睡觉!
这头静谧,沈清禾那头却是睡不着了。
“你这是干嘛,不打算睡觉了吗?”时延江靠在枕头上看着沈清禾翻箱倒柜收行李,很是无奈。
“睡睡睡,你儿子都快跟人跑了你还睡,睡死你算了!”看着一脸无所谓的时延江,沈清禾气不打一处来,丢下手里的衣服就要找电话,“不行,我得给时意说一声,让他盯着点。”
时延江按住沈清禾,哭笑不得,“你先别,这大半夜的时意估计睡了,你先跟我说说,我儿子跟谁跑了?”
“跟谁?还能跟谁?除了陆泽衍还能有谁?”沈清禾一想就跳脚,“这大半夜的,孤男寡男的,小清还要给他煮粥,还要给他喂药,可能还要……不行,不能想,我受不了!”
一把拉住又要冲起的沈清禾,时延江无奈,“那你准备干嘛去?要棒打鸳鸯?”
“怎么可能!”沈清禾下意识反驳,“我……我去……”
时延江把沈清禾抱在怀里,顺势夺了她的手机,揉了揉她的手心,“你也知道是陆泽衍,不是别人,也不可能是别人,不是吗?”语重心长里,有着他们心照不宣的秘密。
“可是……”沈清禾气焰熄了大半,可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大半夜两人还在一块,你说他们是不是已经……”
“如果是,那你不开心,如果不是,那小清不开心,你说我该说是还是不是呢?”时延江笑眯眯地问。
沈清禾瘪瘪嘴,她当然希望时清开心。
“都怪你!”沈清禾被时延江笑得恼怒,舍不得凶时清,干脆把气撒在时延江身上,可惜,她的棉花拳打在身上,连挠痒都够不上。
“错了错了,老婆我错了……”尽管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错了,时延江还是麻溜地先认错再说。
嬉嬉闹闹,孩子都老大的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折腾了一晚,陆泽衍的生物钟依然准时,六点他准时醒来。
只用了三秒他就完全清醒,感觉到身旁的温热,感受到腿间不正常的黏腻潮湿,陆泽衍一大早脸就红了又白,昨晚他……
作者有话要说: 时清:我很努力才没有变成禽兽
陆泽衍:他为什么不当个禽兽
陆宝宝:要不是有这病,我撒起娇来要你命[傲娇]
沫仔:其实这才是陆影帝的真实面目,陆·天真下流粘人精宝宝·泽衍
第20章
羞耻在脑海中炸开,我居然趁着生病……
不敢去拉时清搭在他腰上的手,也不敢偏头去看他的睡颜,陆泽衍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呼吸与心跳,可控制了眼睛却拦不住耳朵,越是不敢看越是连呼吸都听得清晰。
时清担忧他、照顾他、气他、恼他、甚至引诱他的一幕幕跟放电影一样一直在他脑海打转。
甜到发苦。
兴许……可以?
脑子里刚闪过这个念头,熟悉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打断了他的心怀侥幸。
“陆泽衍你是个怪物!”
尖锐的声音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能增加他心上的一片鲜血淋漓,痛到麻木。
突然,一只手覆上那伤口。
胃部不轻不重的力道让陆泽衍全身一僵,只听一声,“还疼吗?”
声音朦朦胧胧,微微偏头看去,那人竟是又睡着了,也或者,他根本就没有醒。
心口被熨烫,烫出更丑恶的带着欲念的伤,想将他抱紧,将他独占,叫他永远只有自己。
倏然清醒!
这是时清啊!
水泡带着欲念破裂,脓水淌出腥臭,密密麻麻的针戳在心口,脓水混着鲜血淋漓,而后结了痂,又从痂上再扎进去,反反复复折磨,他只觉眼睛干涩,皮肤刺痛,喉头哽咽着,不敢轻易开口。
一咬牙,陆泽衍翻身下床,强忍住对美好地贪恋,轻轻地,把时清一把抱起。
趁着时清睡着,陆泽衍盯着他看了许久,拼了命地藏好不甘与心痛,将时清存入心底最后一片清明,咫尺的距离瞬间拉至天边。
门刚关上,时清就睁开了眼,刚刚陆泽衍抱起他时,他想过睁开眼质问,想过趁机顺杆打蛇逼良为娼,但贴近陆泽衍的心脏,听到他刻意轻缓的脚步和呼吸,时清还是放弃了,比起强迫来的亲密,陆泽衍的反差更让他在意。
回到自己房间,陆泽衍坐在床边沉思了许久,终于拨出一个电话。
苏宇的声音响起,此刻于他就如救命稻草。
苏宇昨夜从酒吧勾了个人开房奋战到半夜,电话响起时正睡得香得一塌糊涂,迷迷糊糊接过那人递来的电话,看都没看就按了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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