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一丝丝,他不敢释放太多,担心自己的信息素在安抚的同时,会加剧傅泽沛身上的情热作用。
属于omega的淡淡的栀子香气味很快飘散在房间里,跟他的充盈水汽交缠在一起,环绕在他们周围。这是祁鹤最向往的味道,也是他最胆怯的味道。
祁鹤抱着傅泽沛走到床边,想要把人放到床上,然后再去找抑制剂,哪怕是抑制喷雾也可以,只要能缓解傅泽沛的痛苦,把这种危险隔绝在房间之内。
要知道,omega的信息素,对于许多alpha来说都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如果信息素漫出这个房间,极有可能会招惹来其他alpha,他们会像饿了许多天的野兽那样,野狼扑食,两眼放光,被信息素诱导着失去自己的判断。
祁鹤不过刚把傅泽沛放下,人又立刻缠上来,用黏黏腻腻的声音委屈道:“……不要留下我……为什么不抱我了……”
尽管知道是情热期作祟,祁鹤还是心疼得不行。
大概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他才会主动放开傅泽沛。
“抱我……”
傅泽沛委屈得眼眶通红,眼睛里盈满泪水,泛白地指尖用力抓着他的衣服,仿佛下一秒就会跌落。
祁鹤知道这样很危险,但他实在没办法把人推开。
下一秒,傅泽沛拉扯着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往下带,然后吻了上去。
舌尖上有更新鲜更甜美的omega信息素,祁鹤快要溺在里面,被撕破最后的理智。
“别走……祁鹤……”
“好难受,别抛下我……”傅泽沛仍旧抓着他,“祁鹤,不要丢下我……”
说罢,他往祁鹤的胸口蹭了几下。
他的意识已经严重模糊,三句话里有两句是胡话,只能用本能抓住alpha的衣服,不让他走。
想要被标记,想要信息素。
傅泽沛张开双臂,粘人地抱住他的alpha,动情的眼中盛满流露的渴望,就这么呆呆望着祁鹤,可怜万分。
傅泽沛的信息素正在淹没他的,祁鹤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尽管他已经感受到自己邪恶血液在沸腾,他只能隐忍着克制下。
“乖,我不会丢下你。”他哄骗着自己的omega,一边在想办法怎么去取抑制剂。
傅泽沛用炙热的双眼望着他,眼中充满着某种浓稠的情绪,然后再次吻到了祁鹤的嘴唇上。
光是刚才那个吻,祁鹤就有些抵挡不住,情热期的omega太粘人了,一旦他被信息素勾引得被迫发|情,场面将无法控制。
可偏偏,傅泽沛不停勾他。
也许是因为情*,omega的双颊上有些泛红,嘴唇水光泛滥,每一帧画面都变得格外诱人。
祁鹤感觉到自身信息素的躁动,不敢再懈怠:“现在我要去找抑制剂了,很快就回来。”
哪怕只是让他挪到床头打个电话也可以。
“不要!”傅泽沛眼眶里含着泪摇头,全身都在抗拒:“不要抑制剂,好疼,不要打抑制剂!”
祁鹤有点无奈:“西西……”
傅泽沛在他怀里哼唧:“……好难受。”
“打完抑制剂很快就不难受了。”祁鹤摸着他的头发,试图给他一点安慰,“不疼,真的。”
“不要!”傅泽沛忽然咬住他的下唇,“……祁鹤……标记我。”
面对发情期的AO,解决办法只有两种,打抑制剂,或者临时标记。
祁鹤骤然一顿,他并没打算临时标记傅泽沛,因为显然在这种情况下,傅泽沛根本没有自我意识,很可能清醒后会忘记发生的一切。
而标记过的痕迹,则在短时间内难以消失。
所以祁鹤犹豫了,因为这不是在傅泽沛自愿的情况下发生的。
淡淡的栀子香四处飘荡,趁着他走神的一秒钟,傅泽沛忽然攀上他的肩膀,在他脖子上没什么力气地咬了一口。
不重,但是离腺体很近。
祁鹤吃痛,但没有躲开。
同时,他感觉到附近有三个alpha在向他们房间逼近,等级都不算低,其中有一个就站在门外。他们被omega的信息素吸引而来,这纯净的、没有人标记过的栀子花香,成为诱惑他们的致命武器。
而眼前,被情火烧灼了全部理智的傅泽沛,努力亲吻舔舐着alpha的伤口,是讨好,也是挑逗。
这样的动作,将腺体完完全全暴露在了祁鹤面前,只要他靠近一点,就能碰到傅泽沛柔软的腺体。
“标记我……”
这句话仿佛一个魔咒,在祁鹤耳边不断重复。
他经历过同样的情况,所以更明白此刻傅泽沛有多难受,多煎熬。
下一秒,他的手指在腺体上摩挲了下,然后用力咬伤了omega的后脖颈。
尖锐的牙齿刺破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皮肤,大量信息素立刻往外溢出来,比刚才更加剧烈汹涌,跟另一种信息素缠绵在一起。
与刚才不同的是,现在它们属于这个alpha。
祁鹤临时标记了他。
第49章 他的omega
一阵短暂且强烈的剧痛之后,傅泽沛感觉身体中躁动的某种东西渐渐平静了下来。
冲撞的信息素,灼烧的血液,渴求的欲望……都因为alpha的强势标记暂时安分了。
祁鹤的信息素,让他感觉到很舒服,像一只巨大的温柔的手裹着他,让他感到温暖和依托。
然后他在alpha的怀里慢慢睡着了。
祁鹤就这么抱着他,一直等到傅泽沛睡熟了,才把他放在床上,接着自己也躺下来,从背后环绕着抱住他。
omega的腺体被咬得血肉模糊,牙印深深镶嵌在上面,若有若无的信息素从那里散发出来,与空气中他的信息素肆意交缠。
祁鹤情不自禁去吻他的腺体,除了栀子香,还有零星血液的甜腥。睡梦中的傅泽沛哼唧了一声,又沉沉睡去。
在爱人的怀抱里,他比以往睡得更香。
被临时标记过的omega短时间内不会再有发情的可能,刚才觊觎傅泽沛信息素的alpha也已经离开,但祁鹤还是不能放心。
他的血液也在躁动。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祁鹤下床,去抽屉里找抑制贴,贴在被咬破的腺体上能够短暂隔离信息素的继续散发。
他没想到,抑制贴的旁边,放着两管omega专用的抑制剂。
祁鹤很快意识到那是傅泽沛带过来的,他情热期不在这时候,只带了抑制贴和喷雾。何况,他没有omega的抑制剂。
在这方面,他确实太过疏忽。
祁鹤拿出来一剂抑制剂走到床前,注射进傅泽沛的静脉里。傅泽沛的胳膊很白,青绿的血脉延伸在他的手臂上,针扎进去时,他痛得皱了下眉。
这一刻,祁鹤终于体会到自己突然情热期时傅泽沛的无助,omega面对强壮的失去理智的alpha,就如同宠物兔落进了巨兽手中,那时傅泽沛应该真的很绝望。
“没事了。”他蹲在床边,吻了下傅泽沛的手背,话语一如他当时安慰自己。
无力,但真诚。
两分钟后,祁鹤拿出手机给方嘉年打电话。
他需要alpha的抑制剂,此刻他能感觉到自己全身的信息素在不停沸腾,虽然没有刚才强烈,却仍旧不可小觑。
一旦他被傅泽沛的信息素诱导着发情,后果不堪设想。
接电话的是钟洛:“祁鹤?”
祁鹤长话短说,他知道钟洛也是alpha:“你带抑制剂了吗?”
“抑制剂?”钟洛问,“你要抑制剂做什么?”
AO抑制剂虽然是常备药剂,几乎家家户户都有,可国家有明文规定,beta是不允许注射抑制剂的,因为beta身体内没有信息素,如果使用其副作用无法预估。
祁鹤现在没有时间解释再多:“这个说来话长,你带了吗?”
钟洛虽然疑惑,但听他的语气好像很着急,于是说:“我没有,不过方嘉年带了。”
祁鹤站在窗边打电话,远远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傅泽沛,他现在不能离开,即使是半步,都是在把他的omega重新暴露在危险下。
他想了想:“能麻烦你往我们房间送一趟吗?”
钟洛惊讶了两秒,连房间都无法离开,说明情况很危机。他立刻明白过来,“是谁情热期了吗?”
祁鹤“嗯”了声:“等过来再说。”
房间里还有没散去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钟洛是alpha,可能会受到影响,所以挂了电话后,祁鹤站在门外等他。
钟洛动作很快,一分钟左右就把抑制剂送过来了,一同来的还有不明所以的方嘉年。
电话里,他说是有人发|情了,但现在祁鹤好好站在门外,答案不言而喻,意外进入情热期地人只会是傅泽沛。
联想到他从上午开始就不怎么舒服,晚上直接回酒店了,更加佐证了这个可能。
只是大家都以为他是beta,没有多想。
“给,这里有两管,应该够用了。”钟洛的手心里,摊着两管荧蓝色的液体。
祁鹤只拿走了其中一个:“一个就可以。”
“发生什么了?傅泽沛怎么会情热期,他不是beta吗?”方嘉年着急地问。
刚才一路上钟洛也在猜测:“泽沛是不是二次分化了?”
祁鹤摇头,拆开手中的抑制剂,没有半点犹豫,猛地扎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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