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死死地捂着自己的手机,一边红着脸用力点头,一边瞪大了眼睛好像在看什么世界罕见的神奇物种。
沐恒扶额:“我可以给你签名,但是我回来的这件事情可以请你暂时保密吗?”
小姑娘:“我我我我可以帮忙挑衣服!机场有品牌店!我我我我是学艺术设计的!我可以!”
沐恒沉默了两秒,上下打量了对方一下,终于还是跟没有挂断的电话里说了一声——“不用了,我可能找到了更好的办法了。”
【“好的,沐先生。”】
沐恒挂断了电话。
抬眼看了一下这小姑娘刚刚的行进方向,问了她一句:“你真的有时间吗?”
小姑娘的头比拨浪鼓点得都更厉害,回答响亮到:“有!”
沐恒:“那走吧,我们尽快完成,我会向你支付一定的报酬,感谢你的帮助。”
……
加长林肯在有岗哨的校门口停住,停车非常的平稳,没有产生任何多余的震动和声音。
年轻的教授脱了实验白大褂走出了校门口,异色的眼睛却没有让别人感觉到任何的奇怪。
这是一个很和谐的人。
他跟校门口的保安大叔搬了个塑料板凳来,坐在外面聊天,言辞温和,完全没有太多的突兀之处。
直到——
沐恒坐在车里定定地凝望了门口坐着的柯函好久,久到柯函都别过脸,疑惑地看向这边停在大学校门口的岗哨外的豪车,流露出了思索的神情。
虽然学校里经常会有豪车出入,但是恰好在后门,还是在他在这里的时候,而且还一直停着不走……这么长的停留时间,哪怕是豪车,保安们估计也要上去盘问一下了。
果然。
但是还没有等保安走到车跟前,一身低调奢华打扮的沐恒就拉开车门走了出去,面带微笑。
司机师傅看见了沐恒的笑,忍不住咋舌——他这一路上也没看见这位笑过,全程冷得他都不敢多瞧两眼,这后生……怎么跟去见老婆似的?
这也是因为沐恒跟柯函在一起的消息并没有如何的散播出去,哪怕是磕CP磕的最火的当年,沐恒也没有将两个人的关系广而告之,因为他不希望柯函因为自己而受到太多的影响,希望他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柯函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他愕然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
刚刚坐着的塑料板凳都被他给带倒了。
沐恒没等柯函反应过来,二话不说,大步流星地跨到了柯函的面前。
他一把捞过柯函,没有打任何招呼没有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就这样的亲了上去。
唇齿缠绵。
舔舐着柯函唇上淡色的唇珠,沐恒终于勉强感到了一丝自己回到祖国的落地感。
旁边的保安大叔:“???”
他们一脸震惊地看着这边的情况,刚刚那个过去“准备劝说”豪车车主不要停在校门口的年轻保安也是满头的问号。
远处准备从后门走的一群姑娘们望着这一边爆发出了看热闹的惊呼。
柯函不好意思地挣扎了一下。
中间还是一脸淳朴的黝黑保安顿时反应过来了指着沐恒道:“你干嘛?!你要对我们小柯教授做什么?!”
“你这是在耍流氓!喂!”
“不要欺负小柯教授!”
“啊——你!我们保安也不是吃素的!你——”
沐恒终于在小小地翻了一个白眼以后,勉强放开了柯函,别过脸去看淳朴的保安。
柯函被他亲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都红成了一片,只能半软在沐恒的怀里喘。
也不知道沐恒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几年下来,他居然还长了好几厘米,看着就比柯函高了一个头。
现在柯函只能扶着他的胸口,在那里休息。
休息了两三秒,柯函才对跟沐恒僵持的保安解释道:“他是……我男朋友。”
保安:“男朋友?男朋友也不能在我们学校的大门口撒——嗯?等等?男朋友???”
柯函被沐恒不肯松开手地抱在怀里,艰难地点了点头。
旁边的保安大叔捧着保温杯,喝了一口热水压压惊。
刚刚义愤填膺的那名保安顿时就不好意思了。
他低着头,有点害羞地道了一句歉:“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柯教授您是男的呢。”
柯函:“……”
他一口气被噎住了,愣是没有绕明白对方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只有沐恒抱着柯函轻笑了一声。
他语气平淡地说了一句:“你们柯教授要是女人的话,我们孩子早就有一大群了。”
话音未落,沐恒就搂着柯函直接把人给带上了车,相当富二代的扬长而去。
徒留下一头雾水的保安摸摸后脑勺去看他们所有保安里年纪最大的大爷的意见。
大爷笑了笑,露出了饱经沧桑的神情。
“挺正常的,现在的小伙子也可以跟小伙子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姑娘们也可以在一起啦。”
“是、是我想的那种在、在一起吗?”
大爷嗤笑了一声:“不然呢?”
……
一脸爆红的柯函坐在沐恒的车子里,被沐恒跟个树袋熊似的抱住,双目圆瞪而走神。
沐恒一直在逗他玩,但柯函好像刚刚被沐恒的昏话给震到了,完全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
于是,沐恒按下了车上的隔离挡板的按钮,等挡板完全合上以后就抱着柯函压在车座上又很深入地亲了两口。
直亲到走神的柯函魂魄都看着要被他给吸干了。
柯函被沐恒按在身下,口耑息着道:“你……你……怎么……回来了?”
沐恒满意地看着柯函终于有血色起来的双唇,含笑到:“我听说,我如果再不回来的话,我的男朋友可能就找不到了。”
柯函抿了抿唇,没有吭声。
沐恒自然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他也知道,对付柯函应该用什么样的办法。
所以,他丝毫不要脸地俯身,径自抱住了柯函的小腰,在柯函的小腹上方几寸的地方暧昧地蹭了蹭鼻尖,然后才开口道:“你真的一定要进那里面去吗?”
柯函终于喘够了。
他伸手按住了沐恒乱来的脑袋,头疼道:“我又不是去了什么回不来的地方?”
沐恒:“可是你要是去了那里工作,我一周就只有周末能见到你了呀。”
他在撒娇。
柯函深吸了一口气,他咬着牙硬生生地把沐恒从他的小腰上拖了起来,对他道:“你别蹭了,在外面呢。”
沐恒:“我已经忍了大半年了。”
柯函:“你先搞清楚到底是谁自己要出去的。”
沐恒:“我。”
柯函:“嗯,然后呢?”
沐恒:“可我还想进去,出去是为了更好的进去。”
他很认真正经地说着,顺便还在柯函的侧脸上香了一个。
柯函整个人都抖了一下,脸颊上的绯红重新又浮了上来。
他握了握拳头,但是最后还是没有对沐恒动手。
“你还回来干嘛?你在外面过得不是很‘愉快’吗?”
这句话说的就很有酸味。
沐恒微微地勾着唇角,语气却异常地可怜巴巴。
他攥紧了柯函的左手,慢慢地拉开了自己的衣服下摆,不容质疑地把柯函的手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
柯函的指尖瞬间就触碰到了一块滚烫的“铁壁”。
他瑟缩了一下,想要抽手。
然而,沐恒却拉着他的手,凑到了他的耳边,对他一字一句道:“柯柯,我这里有一块弹片横插进去的伤口,好痛啊,我差点死在外面了……柯柯……你疼疼我……柯柯……”
柯函深吸了一口气,别过脸去看窗外。
他怕自己看多了示弱讨好的沐恒,忍不住就被他给带跑偏了。
“你还知道自己要死在外面了?”
沐恒伸出舌头在柯函小巧通透的耳垂上舔了一口,柯函的肩膀就是一震,但他还是没有转回自己的视线。
“我死在外面了,柯柯是不是就要做小,寡,妇了,嗯?”
“还是肚子里连个小兔崽子都没有的守,寡,小,媳,妇?”
柯函当即整个人从头红到了脚。
但他还是不肯就这样罢休:“你当初说好了是出去半年的,现在都半年多多少了?”
沐恒丝毫没有廉耻之心地接口道:“多了三个月零七天,我已经有九个月零七天,没有上过柯柯的床了。柯柯已经九个月零七天,没有宠幸过我了,我好难过啊……”
他说着就要把柯函的手往下带。
“它也好难过啊……”
柯函:“……”
他终于还是顶不住沐恒这个简直就是百分百的春天状态,一把甩开了他的钳制,翻身将沐恒压在了下面。
“你弄清楚——沐恒,先跑到那么危险的地方,人都没有,信号也找不到,的地方的人是你——不是我!”
被他压着的沐恒的眼睛里瞬间就盛满了水汽。
柯函:“……”
我做什么了我?
沐恒撅着嘴:“嘤嘤嘤。”
柯函浑身上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