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旸直接愣在那里,他这是要干什么?!
王蕾听见最后这一句话都傻了,愕然的转头瞪着焦旸,再看看周佩言,最后难以置信的看着陆沅离,“你们,你……”
“陆沅离,你还要不要脸?!”
周佩言尖叫一声,捂着胸口站起来道:“今天你就是故意来跟我示威的是吗?”
陆沅离淡然道:“今天不止是圣诞节,也是我的生日。难道不是阿姨先跟我来下马威的吗?”
周佩言似乎终于想了起来,转头对焦旸吼道:“你看看他这是什么样子?!张牙舞爪,目无尊长,一点礼貌也没有!”
“妈、妈,你别生气!”
焦旸看着母亲面色泛红,胸前不住起伏的样子,怕她心脏病发作,急忙站起来道:“都是我们不好,你别气坏了身子!”
焦旸说着,随手抓起身后衣架上的大衣,“不早了,我们先走了!”
他绕过桌子来,拉起陆沅离就走。
周佩言想说什么,就觉得心中难受,根本说不出话来,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走了。
到了楼下车库里,焦旸就偷偷给焦国平打电话,询问母亲有没有心里难受。
焦国平告诉他,周佩言没事儿,王蕾也找理由走了。
焦旸又叮嘱了父亲一番,有事赶紧给他打电话,才有些不放心的走了。
两人回到家里,焦旸才忍无可忍的抓住陆沅离的手腕道:“你去跟王蕾示威,跟别的姑娘耍横,我都不管你。可那是我妈,她有冠心病。你去跟她撒泼,说我给你洗衣服做饭什么的也就算了,还要说我们睡在一起,你是怎么想的?有毛病吗?!”
“第一,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第二,”
陆沅离挑眉道:“是你妈先挑衅我的。故意让你在我生日这天回家吃饭。”
“那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焦旸道:“陆沅离,你不是通情达理的表示,不想让我为难吗?为什么又出尔反尔?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啊?如果我妈出了事,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说实话了吧。”
陆沅离冷冷道:“我只是认了出来,王蕾发的朋友圈照片,是你家的小区。焦旸,说到底,在你心里,很多事、很多人,比如你父母,还是比我重要。”
“陆沅离,你有病吧?逼着我在我父母和你之间做取舍!”
焦旸气道:“那我问你,在你心里,难道我会比你爸爸更重要吗?!”
“当然,这有什么疑问吗?”
陆沅离道:“不然,我现在为什么会在中国,在你身边,而不是跟他在一起?你是全世界对我最重要的人,没有之一。”
焦旸给他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觉得陆沅离病态。
陆沅离道:“你不用疑惑,我本来就是有病。所以我也说过,你随时可以放弃我。”
“抱歉!”
见他口口声声说自己,焦旸听了着实心疼,无奈的抱住他道:“我刚才情绪太过激动,可能我的表述有点问题,也许伤害到了你,对不起沅离。”
“没有。”
陆沅离道:“你的表述清楚无误,就是说明在你心里,你父母比我重要。”
焦旸无奈的叹口气道:“你是不是这样就要判我的死刑?我跟你道歉也没用?”
“道歉当然没用。”
陆沅离挑眉道:“很简单,我要求的一直是对等交付。”
“我不!”
焦旸手脚并用的扒在他身上,“你不能继续评估下去了。我不允许你离开我!陆沅离,今天是你的生日,当然应该开心一点。”
“可是,明明是你妈故意挑我生日这天给我添堵,让我不开心的。”
陆沅离道:“那你刚才有没有指责过你的母亲?没有。你从头到尾都觉得她的行为理所应当。甚至接受她给你安排的相亲……”
“不是,哎,别的我都认,你这一条就是冤枉我了吧!”
焦旸急道:“我什么时候接受过她安排的相亲了?!”
陆沅离嗤笑道:“那你可别告诉我,王蕾今天是去你家里过周末的。”
“不是亲人,”焦旸无奈道:“难道我能在我家里看到王蕾扭头就走吗?她是客人。”
陆沅离咄咄逼人道:“为什么不可以?除了你父母是亲人,不能伤害,你就连个客人都不能辜负了?”
焦旸笑道:“就像你一样,直接怼我妈,这种自杀式袭击吗?”
“你要知道,”
陆沅离正色道:“我爸爸无论在哪个领域都很成功,他这一辈子唯一后悔的事情,就是在我祖父面前,没有不惜一切代价的护住我妈。以至于她英年早逝,而我父亲抱憾终生。
所以,我对于感情的要求,一向是不计成败得失,不惜一切代价,即使你是个暴君,我也陪你上断头台,即使你是个恶魔,我也陪你一起下地狱的歇斯底里。”
焦旸摸了摸眉毛,“所以最近你对我,其实还挺失望的是吧?我并没有再表现出,当初追求你时那种,宁可犯罪的疯狂状态……”
焦旸说着,忽然把陆沅离推倒在床上,从腰带上摘下手铐,铐住了他的双手。扑在他身上,张嘴咬开了他的外衣纽扣。
陆沅离动了下手腕,只听“哗唥”一响。
他挑眉道:“不是亲爱的,这是夏天玩的。只穿个衬衣,撕开就可以了。我现在这样外套、毛衣的,你确定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
焦旸低头咬他的脖子,“昨天太累了,帮你补过生日而已,不用想太多。”
第二天早上他们赶到警队,焦旸挨个问了一圈,确认昨晚没有这个系列案的新案件发生,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陆沅离端着杯咖啡走过去,奚落道:“还以为你真有那么潇洒,原来还是个操心的命!”
焦旸冲着他的背影吐吐舌头,“资本主义的阔少爷当然不懂,什么叫为人民服务啦!我乐意!”
第186章 棋子(2)
谁知,在12月20号那次犯案之后,凶手却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销声匿迹。
专案组成员的心情是复杂的,既希望凶手再也不出现,这样就不会有新的无辜之人受害,又希望凶手尽快出现,好能够尽快将他绳之于法。
2019年在各种会议中结束。31号晚上,陆沅离还跟焦旸回了一趟焦家吃饭。
周佩言虽然还是当陆沅离是空气,但也似乎是一种默许。而且,周佩言也没有再犯过冠心病,这就叫焦旸多少安心了一些。
时间进入2020年1月中旬,神州大地上出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棘手病症。基层民警大量被抽调,参与防疫工作,这似乎为破案,增加了更大的难度。
就在这时,凶手再次出现。
1月17号早上,警队接到大学城附近一处居民楼的房东报警,称女住户萧某被人杀死在家中。
这天,已经是多地市的小年夜了,仍有这种恶性案件发生,自然叫人更加愤慨。
焦旸通过卷宗了解到,死者萧某,现年42岁,外地人。萧某早年与丈夫离婚,这次到申城来,是来给18岁的女儿陪读的,住进这边只有几个月。
邻居称听到了开门声,萧某大概在晚上10点以后到家。现场同之前的案子也很相似,萧某裸.死在血泊里,她的内衣裤扔了一地。凶手犯罪仍然干净利落,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
诡异的是,死者家中的一袋花生米也被洒了一地。开始专案组怀疑,是死者买了花生米回家,正巧遭遇凶手。
但是,焦旸检查过后发现,花生米外包装上的日期,是案发三天前的,并不是死者遇害当日买的。
那似乎就是凶手撒的,这是种什么隐喻呢?
陆沅离咳嗽一声道:“我去逛花鸟市场的时候,曾经在地摊上看到一本书。说你们这里明清时,流行给守寡的妇女建贞节牌坊。上面就有一段贞洁烈妇的口述称,晚上把一盒围棋子撒到地上,再一枚一枚的捡起来,放进盒子里,人就乏了,好去睡觉。第二天晚上,再撒再捡。
我本来没想起来,然后看到这里的花生米,似乎也像是围棋子一样是比较小粒的东西,如果撒了的话,都要捡许久。所以我觉得,凶手可能是这个意思。”
这意思是啥意思?凶手嘲讽受害者深闺寂寞,没有男人?晚上要靠捡围棋和花生米入睡?!
我草,焦旸揉了揉太阳穴,如果这人真是这个意思,简直令人作呕。
没想到,警队在之后的调查中,却有意外收获。
萧某的女儿反应,她没找到母亲的手机,似乎在现场丢失了。
警队立即通过电信运营商,查询了萧某手机卡的信息,结果让人极为意外。1月18日-19日,死者的手机通话单上,竟然有五次拨出。而根据验尸结果,萧某在1月16日晚间,就已经被杀。也就是说,萧某的手机连同sim卡,可能都在凶手手中,他甚至还通了话。
警队马上运用技术手段,去调查手机卡曾经停留的方位。
通过电信运营商配合,警队查到,手机开始是在闽兴区一带,然后在申城南站出现,接着竟然是按申城至江宁的方向,大范围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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