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
“叫我什么?”
“哥……”
“我现在不想听这个了,江龄也同学,我们已经发生了更加亲密的交互。”陆诩之一本正经地说,“建议你好好想想你应该叫我什么,不然你今晚别想睡觉。”
“……”
江龄也倏地睁开眼,眨了两下眼睛,将睡意眨出去。
“不让我睡觉?”
陆诩之挑眉。
“也不是不行。”说着,江龄也扭了扭,把两条胳膊从陆诩之的桎梏里抽出来,照着他的脖颈搂了过去。头上抬,他认真地去亲陆诩之的唇,口中低声呢喃:“老公……”
又纯,又欲。
草(指一种植物)。
陆诩之麻了:“……”
被子里的人并不老实,勾紧了他的脖子,用生涩的技巧吻他,一边身体还要在被子里动来动去,像在用两条修长的双腿撩拨他的底线。
尽管总是表现得游刃有余,但陆诩之真的是个除了DIY外没有实战经验的……处男。
热度涌上来,他的身体可耻地发生了变化。
是江龄也隔着被子也能感受到的变化,他停止了这个吻,没忍住笑了出来。
他乐不可支,身体在狂笑间抽搐,又被迫被圈在被子里,成了更撩人的诱惑。
陆诩之闭了闭眼,长出口气,心想:“去他妈的吧。”
是这个世界不想让他当个人,这不是他的错。
陆诩之跳下床,趁江龄也愣神的工夫,猛地掀掉了被子。
“小孩儿,”他重新压了上去,“真对不起,哥哥可不是什么好人。”
作者有话要说:补14号的更新
这章在天上写的,我觉得迟早有一天我能解锁所有的码字姿势【。
下午办点事,傍晚还要赶个高铁,15号的更新我能写就写,不能写就明天跟16号的一起更
之后会恢复正常,鞠躬
第42章
撤去被子后,碰触到的体温陡然上升。
疯了,这温度。江龄也一时间觉得身体甚至不属于自己,他完全控制不住,激烈地回应陆诩之的吻。他对他的气息很熟悉,却没想到那把火烧过来能叫人如此意乱情迷。
陆诩之的手很不规矩,早就探进了衣服里;但某种程度上,他又很规矩,绝不碰裤腰以下的区域。两个男人,身体上有变化完全瞒不过对方,彼此都能知道情动,但谁也没把那步踏出去,只能越抱越紧,像是要透过身上的衣服把皮肤粘合。
他们吻了很久,最后,陆诩之偏过头,抱着江龄也笑出声。他用胯去蹭他,示意道:“我长这么大从没受过这种委屈。”
江龄也把下巴抵在他肩头,轻喘着气,尾音上挑:“你还有过类似经历?”
“我有没有类似经历你不知道?”陆诩之笑道,“小朋友,我十八岁以后的私人时间里交往最多的人就是你好么。”
江龄也当然知道,他就是想听陆诩之再亲口告诉他一遍而已。
衣服乱了,腰际的皮肤贴到陆诩之衣服上,亲密得很舒服。江龄也嗅着对方身上的气味,有点想继续。
就听陆诩之突然来了句:“可惜了。”
“什么可惜?”江龄也没懂。
“在剧组,不太好做那种事。”陆诩之慢慢磨他。
他以前从没和江龄也接触到这种程度,甚至一直以为自己抱着一种长辈的心态,没想到一朝越雷池,感觉还叫他挺欲罢不能的。
陆诩之这个人很有些坏心眼,自己憋得难受,并不打算让江龄也好过。小朋友额头上细密的薄汗在顶灯照射下折射出光,陆诩之看了看他,低头在他耳边说:“你知道吗?那天看你演囚在王府里那段戏,我好想能找个锁链把你锁在自己家里。”
这话压着用气音说的,灼热的呼吸喷在耳边。江龄也浑身一抖,呼吸倒是乱得更厉害了。
于是陆诩之就笑,听着很愉悦。江龄也气不过,在他身下扭成了一条鱼。
这友好的“投桃报李”方式可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陆诩之不好过,江龄也同样忍得辛苦。最后,江龄也推开他,起身借浴室洗澡。
“别冲太冷。”陆诩之在外面说,“容易感冒。”
“那你一会儿别冲!”江龄也被他这风凉话气得脸红。
冲,是不可能不冲的。
这把年纪了,思路滑向下三路,理智上都不会有什么负罪感,如果不加控制,那滑坡速度是很快的。
思想一滑坡,身体就容易起变化,就容易“冲动是魔鬼,失足一念间”。
不如洗澡,犯错误不如洗澡。
“咳。”陆诩之重新冲完澡走出来,看着江龄也的背影说,“我们来聊聊明天的戏?”
江龄也正站在窗前看夜景。他转过身,陆诩之这才看见他手里的剧本,和红得几乎要滴血的脸。
他本就脸小,五官长得精致,这么一红,看得陆诩之心痒痒的。他低头一蹭鼻子,问道:“怎么了?”
“……勾引戏。”
江龄也看看剧本,再看看他,有些无措。那段戏,他本打算靠自我催眠熬过去的,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他和陆诩之……算是在一起了。
在一起比没在一起还可怕,每一个亲密的动作都成了暗示,他再也没办法靠反复告诫自己“他对我没这种意思”来抵抗心动意动,光是想到要在众目睽睽下拍摄,他就能先把自己点着。
陆诩之很快明白了他在想什么,调戏小朋友的心再度蠢蠢欲动。他拿来自己的剧本,卷成卷往江龄也脑门上轻轻一敲:“想什么呢,专业点。”
“……哦。”江龄也咕哝了一句,翻到那一页,跟他对台词。
“公子唤我如玉便好。”
“……公子要听琴?可是公子一掷万金,这春宵一刻,不如早些休沐,也好让如玉好好伺候公子。”
“这算得上什么作贱。我出身微末,浮萍一样的人,靠着这张脸,能在玲珑楼混这一口饭吃。你看楼下的杂役,他们在前院被客人呼来换去,到了后院,一样要任打任骂,就算是我,心情不好了也能随便叫个人来欺辱解闷。好歹我坐在这里,锦衣穿着,玉食吃着,不用挨楼里哪个伎子折辱,已经是顶好的生活,这也算作贱么?”
……
江龄也背到这里,动作突然微妙地停顿了一下。陆诩之接了台词,却没再听到他下一句。
“怎么?”陆诩之看他。
“我总觉得……刚那句情绪不太对。”江龄也蹙眉,“让我再想想。”
陆诩之笑了笑,安静等他。
他之前就意识到了,江龄也在这方面很有天赋——不是说演技多有天赋,而是“共情能力”。
有些人用技巧演戏,有些人靠代入,虽说很多人都觉得靠代入演戏未免局限性太大,也更伤身体,不过的确有很多演员是靠这样来入门的。
仔细想想,可能就是因为江龄也共情能力太强,所以总是显得很“善解人意”,不开心的事情也喜欢压在心里。如果说从前陆诩之对他这方面的性格是心疼里掺杂一点无奈,现在就是彻头彻尾的心疼。
这时,江龄也开口,语气微妙变化,把刚刚那句话又念了一遍。念完他有点兴奋地抬眼:“是不是好多了?”
“嗯。”陆诩之点头,随后他顿了顿,说,“但其实,你可以再增加点变化?”
“嗯?”
“你把如玉想得太‘好’了,这句话无奈感太重,半点轻松、欣喜甚至骄傲这种比较向上的情绪都没有。他救了丑奴,后来也为哥哥牺牲了,确实是个伟大的角色。可是你想,无论他再怎么抗拒卖身这个行为,人的天性不会抗拒良好的生活条件,”陆诩之说,“伟大的角色也是人,他可以有人性。”
江龄也一怔。
“再试试?”
“好。”
讨论到工作,两个人都很认真,一时间忘了那些有关下三路的问题。再说房间里对戏没有道具和服装,再怎么想象也有限。
结果第二天问题就来了。
江龄也换上那身为了“梳拢夜”而准备的红色轻纱长袍,化妆师重新给他化上那个阔别好几日的“花魁”妆,美得路人侧目。
他走到闺房的取景地就位,等陆诩之过来。轻纱长袍衬着一件极薄的单衣,里面没有再垫自己的背心,服装师还特地嘱咐过他怎么解开……一切都是为了拍戏时把上半身的衣服解掉。
他捏着衣襟,心理上有种新嫁娘在等相公喝完喜酒回来掀盖头的……耻辱感。
好像在等人临幸一样。
怪怪的。
“诶诶诶,等等!错了!文身贴忘记了!胎记还没画呢!”
就在这时,化妆师抱着工作一路小跑过来,边跑边喊。她跑到江龄也面前站定,一掌拍他肩头:“来,龄龄,脱衣服!”
江龄也:“……”
四周全是围观工作人员,除了陆诩之还在化妆别人都到了,几百双眼睛看着,江龄也有点抗拒:“……要不我们回化妆间?”
“脱个衣服又没关系,反正一会儿也要脱的,一来一回耽误时间。”吴晓勇抱着个茶杯坐在摄像机后面,乐呵呵地说,“小江啊,你就在这儿脱吧。男人嘛,不用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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