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 番外完结 (放飞的自留地)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 入库:04.10
“盯着我是吧?”景铭拍拍他的脸,“我就说你一肚子心眼儿。”
“狗狗都这么乖了,您还说狗狗……”韦航一脸委屈。
景铭摇头正色道:“不见,一个都不见,这种口子不能开,见了一次就很难说没有第二次,以后我再说什么都没用了,他们只会认为是人选不合适。”
韦航一听,心里已经憋不住偷笑了,嘴上却仍是说:“那您可得想好了,狗狗也不是真不懂事儿非拦着您连个敷衍过场都不能走……”
景铭显然早把他看透了,拆穿道:“别憋着了,笑啊。”
韦航抿着嘴没吭声,景铭扇了他一巴掌,“想让我帮帮你?”
这话让韦航想起曾经的几次TK经历,顿时笑不出来了,老实道:“您别……不麻烦您了……”
“那你倒是笑啊。”景铭故意冷淡道。
韦航一时有些拿不准他的态度,不确定是句玩笑还是一场临时起意的调教的开始,略显迟疑地回了句:“……狗狗错了,主人。”
景铭见状索性又给了他一耳光,“这么喜欢认错怎么连规矩都忘了?嗯?磕头了么?”
韦航立刻磕了个头,“贱狗错了,主人。”然后额头伏地没起来。
景铭绕到他身后,踢了他屁股一脚,“撅起来。”韦航赶紧把屁股高高翘起来。景铭却又不满意他穿着内裤,弹了一下边沿,吩咐道:“自己扒下来。”
韦航额头触地撑着身体,两手向后把内裤扯了下去。因为两腿并未彻底打开,内裤自动滑到了膝盖处。景铭没说话,抬脚在他的臀瓣上踩了几下,接着稍微离开拿了条狐狸尾巴回来,用尾巴尖在韦航的股缝间来回扫动。
因为刺痒,韦航难耐地小幅度扭了两下,他没想到景铭另一只手上还拿着教鞭,马上给了他屁股接连好几下,“我看你再动。”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不敢动了,贴地而放的两手不自觉攥紧了。
景铭扫见说:“手,自己把屁股掰开。”
韦航依言用两手扒开臀瓣,毛茸茸的尾巴直接刺激着肛周和会阴。他起先憋着气强忍,憋不住的时候只好边喘粗气边哼哼求饶:“主人,好痒,求您别弄了……”
“我弄什么了?”景铭故意问。
“…………”韦航不言语,景铭用教鞭抽了他大腿一下,“回答问题。”
“……您……”韦航吭哧了半天,结果还是在求饶,“求您别用尾巴蹭贱狗了……”
“别蹭你哪儿?”
“……贱狗的骚逼……”
“我操你的时候它才叫逼,”景铭更正他,“没操的时候它就叫屁眼,听见了?”
“……贱狗听见了,主人。”
“现在重新求我一遍。”
“求您别拿尾巴蹭贱狗的……屁眼了,太痒了……”
“不蹭屁眼……那咱们就换个地方。”景铭命令道,“内裤脱了,跪起来。”
韦航跪直身体的时候就意识到不妙了。果不其然,景铭坐在椅子上,手里的狐狸尾巴倒悬着离地大约二十来公分,晃了晃,似笑非笑地冲韦航问道:“狗jb该放哪儿?”
韦航会意地膝行往前凑过去,调整距离把早已挺立的阴茎摆到尾巴尖正下方,结果还是挨了两巴掌,“你屁股这么沉?不会抬起来?还等我伺候你是么?”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赶忙把大腿直起来一些,好让龟头碰到尾巴。然而刚碰到,景铭又故意把尾巴吊高,他只好再跪直一些,结果尾巴却又降了下去,他又往下坐。景铭就这样时高时低、时快时慢地逗弄了好一会儿,韦航的气息都有点不匀了。景铭把尾巴停在一个不高不低的位置,说:“手背后,自己蹭。”
“……是,主人。”
韦航越蹭,刺痒感积累得越明显,可偏又越想蹭点什么缓解,但唯一能蹭到的就是毛尾巴,简直折磨人。
大约是他越蹭越慢让景铭很不满意,干脆自己动起手来,尾巴不仅在他的阴茎扫来荡去,还不时刮蹭他的袋囊,弄得韦航忍不住直打颤,实在痒得厉害时会忽然抖一下,紧接着就会听景铭记一个数。数到十的时候,景铭终于停下了。
“马步十分钟,”景铭说,“不许动。”
韦航如蒙大赦地扎好姿势,静等着十分钟过去。可景铭没那么容易放过他,一面站在他身后盯着他,一面没有丝毫预告地抽了他十教鞭。
这么一折腾,两人再出门散步时已经八点半了。韦航看着公园里一家出来遛弯的祖孙三代,忽然问了景铭一句:“主人,您愿不愿意见狗狗家里人?”
景铭看他一眼,笑着反问道:“你想让我见?”
“当然想。”韦航点头,“狗狗家里人肯定都喜欢您。”
景铭笑笑没接话,韦航又找补了一句:“当然这都要看您的意思,狗狗就是一说,不是给您压力。”
景铭依然没说话,又遛达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十一吧。”
韦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一脸欣喜地应道:“只要您愿意,什么时候都行。”
“你想十一放假哪天?”景铭问。
韦航说:“狗狗听您的。”
“我让你说。”
“那……二号?”韦航问,“可以留一天提前做准备。”
景铭点点头,说:“那就两分钟。”
韦航觉得这话莫名其妙,问景铭是什么意思,景铭也不说,直到回家以后他才明白:两分钟指的是龟头滴蜡两分钟。
“主人……会不会很疼?”韦航以前没玩过这个,被景铭把手绑到背后的时候不免有点紧张。
“你很快就知道了。”景铭说,又抬眼看看他,“你也可以选择不玩……”
韦航马上道:“玩,狗狗玩。”
“又不怕疼了?”
“狗狗要是不玩,您就不去狗狗家了……”
“真聪明,”景铭给他戴好项圈,拽了两下锁链,“你想要什么都得自己争取才行。”
“十分钟狗狗也玩。”韦航嘟囔了一句。
他这会儿大言不惭,等景铭给他戴好眼罩,他听着打火机的声响,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专业的低温蜡烛虽然相对安全,但仍然需要十分注意。景铭先在自己手上和大腿上试了试,感受了一下不同高度落下的蜡液温度,然后才开始往韦航的龟头上滴,依然避开了马眼位置,怕他受不了。
第一滴蜡液滴下来时,韦航连吓带不适应地连连叫道:“啊疼!疼!疼!”身体同时大幅度晃了几下。要不是景铭手上拽着狗链,他大概要窜出去了。
景铭暂时把蜡烛移开,让他先缓一缓。最初的痛感逐渐淡去之后,韦航又觉得十分刺激,加上他无法预知下一滴什么时候落下来,内心的不安反倒让他的阴茎始终处于兴奋的状态,直挺挺立着。
“贱逼就喜欢被虐,是不是?”景铭扇了他一巴掌,“你看你jb硬的,嗯?”
“啊疼……嘶……”说着话,又有一滴蜡液递到韦航的龟头上,他依旧条件反射地往后躲,却因为景铭拽着狗链躲不开,只好徒劳地把腿往一起并。
景铭往前伸了伸脚,直接卡住他的两膝,让他想合也合不上,“别动,还有一分半。”
“啊疼!……嘶……啊!好疼……唔……啊!……”
韦航断断续续地叫着,忍出了一脑门汗,不过始终没有开口求饶。两分钟过去,景铭把蜡烛熄灭,摸摸他的脸,既安慰又表扬地说了句:“你做得很好,要不要看看你的jb现在有多漂亮?”
“……嗯……要看……”韦航缓着气回道。
景铭给他摘了眼罩,用手遮着光线帮他适应了一会儿,他才看见自己“穿着蜡衣”的龟头。乍一看,阴茎像是戴了一顶红色的帽子。
“喜欢么?”景铭问,一面爱不释手地摸了几下,“手感真好。”
“喜欢……谢谢主人。”
“嗯,”景铭应了一声,随后把运动短裤连同内裤往下一拉,“过来给我舔。”
韦航立刻凑过去,把头埋进景铭的胯下,活动起了唇舌。不过没舔一会儿景铭就按停了他的动作,起身解开他的束缚,把他牵去了浴室。
这晚,两人在浴室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随着气温早晚渐凉,日子一晃就到了国庆节。韦航提早跟家里打了招呼,二号下午,两人拎着前一天买好的礼品出发了。路上,韦航问景铭:“您紧张吗?”
景铭正开车,闻言瞟他一眼,“你猜?”
韦航看看他,摇头道:“狗狗看不出来。”
景铭笑了一声,说:“我紧不紧张无所谓,倒是你,别您啊狗狗的了,一会儿真改不了口了。”
“习惯可真难改,”韦航感慨了句,“说‘我’还好,管您叫‘你’真别扭死了。”
“好办,”景铭说,“你自己数着点儿,叫了多少声‘你’,今晚回家扇多少下耳光,外加多少分钟舔脚。”
“狗狗知道了!”对韦航来说这完全就是奖励,自然马上应下来。
临下车时,景铭冲韦航勾了勾手指,“过来。”
韦航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狐疑地凑过去,结果景铭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帮你适应一下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