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灿跪在地上已经哭出了声,吴氓强迫着使她扭过头去看眼前的哥哥被两个壮汉压在地上。
两个男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在前的那个男人往沈初嘴里硬是塞了一粒像是兴奋剂的白色药片,迫使他咽下。沈初被按在地上,脸贴在地上,双手被束,他看着沈灿在自己面前大声哭闹却被吴氓恶劣的揪住头发转向自己,这时在自己后面那个男人没有任何预兆的往前一挺,沈初疼的差点晕过去。
“闭上眼。”
沈初用口型对沈灿说。此时已经疼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使劲咬着牙,迫使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哥......我求你们......我求你们别伤害他......”
“小妹妹,好好看,看完哥哥找人送你回家。”
吴氓两眼凶狠,仿佛享受着这一场好戏。而沈灿闭着眼睛拼命摇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嘴里一直说着“不要”。可任她怎么求饶哭喊也无济于事。
她亲眼看到自己同母异父的哥哥为了救她正在被人强奸。
沈初白着脸,仍是一声不吭,在他后面冲刺的男人看他跟死人一样,更是用力的往前一顶。干涩的肠壁中血混着水慢慢流下。
吴氓身后的几个人看那男人一脸销魂的表情,纷纷都想上前跃跃欲试,可又怕老板不允许。只能在后面干瞪眼。
“别急,你们一个个来。”
吴氓坐在沙发上,旁边的沈灿还在小声的哭泣。除此之外,当时在场的每个人听到这句话,顿时兴奋的像一条条野狗,正准备发起进攻疯狂的撕咬沈初。
这一宿,哭喊声,色情声,打骂声充满在整个房子中......
“天都亮了,找人把她送回去。”
吴氓拍了拍自己发酸的脖颈,沈初早就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一旁的沈灿也已经哭得没泪可流,红肿的眼睛死死盯着昏过去的沈初,她很想上前去看人,可惜腿脚就是不听使唤,整个人瘫在了地上。
“走吧!小妹妹!哥哥赶紧送你回家去。不然父母可就担心了!”
一个人高马大,脸上有一条很长的刀疤男人站出来,坏笑着将沈灿拎起来就往门外走去,沈灿两眼无神,也不敢动,随那个男人将自己拖进车里。
“找人把他洗洗,锁地下室的狗笼子里。”
吴氓站起身,撇了一眼依旧晕在地上的沈初就上了二楼休息。
......
回去的路程开车大约要三个多小时,沈灿在后座上吓得一直哆嗦,那个带刀疤的男人朝后视镜看了一眼,将车开到临近小区的一个没人的胡同里,把沈灿的手机扔给她并将她赶下车去。
“我哥......”
“赶紧下车,要是回去敢胡说一句,你就是你哥的下场。”
沈灿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吓得又一个哆嗦,看到车子都走了,自己还站在原地,不敢回家。
直到晚上,她才走到沈初租住的公寓楼下,恰巧碰到从楼上下来准备去医院看沈母的刘叔。
“灿灿?你这孩子跑哪去了?眼睛怎么这么肿,出啥事啦?”
刘叔看到沈灿站在楼下赶紧跑过去,除了衣服有点脏之外并没有什么别的问题,只是问她什么,她都不作声。
“你哥呢?你俩不是在他朋友家吗?”
沈灿一听,吓得赶紧摇头,一边哭还一边嘀咕道。
“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第36章 订婚
“吕斌你混蛋!有本事就别回来!嘟——”
吕斌听着对方挂断电话的提示音叹了口气,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的发生。本来刚回国是打算先去看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家伙,可刚到地方老板就来了电话让他去处理别的事情。在国外几乎每天一个电话定点查岗,总之说来说去,都是苦不堪言......
“师傅,景泰园林。”
吕斌下了飞机就打车去了左宅。刚进大门便看到李婶还是一如既往的打扫庭院的各个角落,看到自己,热情的打了个招呼。
“吕先生,您回来啦。小远他出差了。”
“李婶,最近怎么样?”
“有左先生,我们母子都挺好的。就是前些日子沈先生他......”
李婶知道自己不该多那一嘴,当下人的就该好好干活,可自从那孩子走后,心里总是放不下。
吕斌摇摇头,示意李婶别再说下去,李婶见状也一时闭了嘴,似乎也猜到那边出了什么状况,然后拿起抹布继续擦着玻璃。吕斌也去了车库取车,然后一脚油门出了大门口。
......
亮眼奢华的宽大客厅内,除了左易森左江父子二人外,侧边还坐着一位妆容精细,举止优雅的年轻女士。
“江叔叔。”
“雅雅啊,明天就要订婚了,这是叔叔送你的订婚礼物。”左江叫人拿上来一个精致的小匣子,那是叫人从国外定制的一对限量版的耳环。
叫左江叔叔的这位算是左易森的青梅竹马,也是即将要和他订婚的余家小姐余雅,虽然两人自小相识在一起玩,但很少说话,直到后来没过多长时间余雅就出国读书培训了。在周围人的眼里,她都称的上是一个既聪明又温柔的贤惠女孩子,和事业有成又稳重的左易森在一起简直就是人间绝配。
“谢谢叔叔!”
余雅落落大方的为左江倒了一杯茶,然后唠着家常,一旁的左易森无趣的正要打算离开却被左江严厉的叫住,眼看又要擦枪走火,余雅见状赶紧替左易森打了个圆场,然后拽着他的胳膊出了门。两人站在外面,余雅踩着一双高跟鞋刚刚到左易森的肩膀。
“以后少跟你爸打架。对你没好处。”余雅笑着说。
左易森叹了口气,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烟慢慢吞吐。脸上露出疲惫的神情,他知道余雅是个好女孩,但从小到大,一直把她当做妹妹看待。而他的这些想法,余雅也是清楚知道的。
“明天紧张吗?”
“还好。我回去了。”
余雅看着他的背影摇头苦笑。左易森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说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一提起明天他就冒火,心里想的第一个人就是沈初,只能先暂时委屈他了。
刚回到屋里,这时吕斌来了电话。
“说。”
“老板,沈先生不见了。”
幽暗的地下室内时不时发出“哗啦哗啦”锁链拖拽的声音,沈初微眯着眼,干净的肌肤与水泥地贴在一起,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一丝不挂,被关在一个笼子里,手脚都被锁着铁铐。
“可算醒了?我还打算找人把你干醒呢。”
室内只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吴氓坐在桌子上正悠哉的俯视着趴在笼子里的沈初,随后叫人把他拖出来和吴氓一起出了地下室。
“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给你看一个好消息。”
吴氓舒坦的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而让沈初跪在他的旁边。这时打开了电视,吴氓用手中的拐杖朝电视指了指,左易森的身影赫然出现在屏幕当中。
“今日创世公子左易森与余家大小姐余雅在董居湾正式举行订婚仪式,几乎国内商业界的知名人士与各大新闻媒体全部到场......”
看着屏幕前主持人一直播报的现场情况,众人身后就是那张让他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孔,旁边还站着一位温文尔雅的未婚妻,这画面,让沈初的瞳孔足足放大了一圈。
心中一直紧绷着的那根线仿佛被人硬生生的扯断,血液不断向外涌出,心脏疼的要命。
对啊,怎么可能会一直在一起,毕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毕竟,自己是个男人,一个在他眼里,微不足道的男人。
吴氓看着沈初的反应不禁哈哈大笑,旁边的下属也跟着乐。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往自己的裤裆拽去,动作无比下流恶劣。
“人家都快结婚了,左易森不要你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连一条狗都不如。”
沈初忽然一笑,对上了吴氓的视线,随后用手指勾了勾他,轻轻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性无能。”
这三个字彻底激怒了吴氓,尤其是那双眼睛,自上次造左易森一顿毒打踹在了重要部位,此后就再也立不起来了。
吴氓一脚将沈初踹开,拿起旁边的拐杖就向往沈初的身上打去。沈初也不躲,也不求饶,仿佛打在身上的棍子一点感觉也没有。尤其是那双眼睛,让他不禁想起了曾经的一个“熟人”,索性打的更加狠毒。
但沈初就是无动于衷,现在没有比心脏更难过的地方了。
吴氓打累了,拉起沈初胸上的环,面容狰狞无比。
“就算你死在这,也别指望有人来救你,你现在就是我的一条狗!知道吗!”
说完又将沈初推到地上,啐了一口就上了楼。
空荡荡的大厅只剩下了的沈初。努力起身却怎么也站不起来,皮肤一条青一快紫,最终蜷在了一个角落,轻轻的抚上了自己的胸前,擦了擦。
幸好,没被人碰脏。
……
就在订婚的前一天晚上……
“昨天我找人打听说沈先生的家人都来了,被马佳丽碰到说了一些难听的话,后来他妹妹不见了,过了一晚上他妹妹回来了,沈先生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