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润滑,尖锐的疼痛让哈利几欲晕厥,意识也逐渐飘远,对疼痛的排斥溢满了整个大脑。
好疼。
他想这样开口。但若是开口,又定会是一副哭腔。已经抛弃了廉耻,那就请允许他稍微拥有一些尊严如何?他紧紧咬着下唇,让所有呜咽都在喉管挥发。
“哭出来。”赤红着眼睛的青年伏上来,凑到他耳边,吮吸着他的耳珠,呼吸都带着*高热的温度,再一次摆出了那副循循善诱的表情,带着海妖的声音,下身却没有丝毫温柔地进出,“说你很疼,我就让你舒服些。”
哈利睁开眼睛,刺眼的灯光直直射入瞳孔,刺得视觉神经一阵疼痛。灯光下,那个由他一手带大的孩子的表情清晰得很,那双眼睛里肮脏的*暴露无遗,无法道出的苦涩从喉咙哽咽到全身。
“既然睁开眼睛,那就起来看看。”汤姆笑得残忍,已经发誓摒绝了仁慈的魔王终于决定下手彻彻底底撕碎哈利属于救世主、属于英雄的骄傲,就着那样的姿势,他将哈利抱起来。哈利很瘦,瘦得一抱起来,相贴的就是硌人的骨骼,汤姆将手附着在哈利凸显的肋骨上,着迷的抚摸,另一只手却下伸触摸两人相接的那一片狼狈不堪,残忍地毁灭,“低头看看,你的下面的那个地方,有多美妙……”
黑色的耻毛贴着最脆弱的部位,又被稍微粘稠的肠液粘在一起,狼狈一片,*地可怕。紫黑的*全根没入,
可怜而通红一片的肠肉外翻,一抖一抖吮吸着*,淫秽糜烂,冲击着视线,让勉强支撑的自尊轰然崩塌。
“是吧,如此美妙……”魔王大起大幅地挺动,抱着哈利的上身,享受光明的献祭。
灯光刺眼,直直射入哈利的瞳孔,从眼球到后脑都疼痛得无法忍受,身体机制自动做出反应,泪腺接收到刺激,开始分泌泪水。他没想哭,只是光太强了。
眼泪从眼角蜿蜒到下巴,随着汤姆的动作晃动,然后掉落在床单上,留下一个圆圆的点。
明明是他一直在他耳边蛊惑他哭出来,这种时候却又吮吸掉下巴的泪珠,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惺惺地说:“别哭……”温热的唇瓣贴在他脸颊上,竟让他觉得温柔……
汤姆再次将哈利放倒在床上,架起青年修长苍白的腿,抿着唇,再次挺进,冠状体陡然擦过谷道内最敏感的一块,让穴口陡然收缩。
“舒服吧……”汤姆研磨着那一点,压抑着粗气,不断亲吻着,等着他松懈的时候,再次狠狠挺入。
也许是习惯了这样的贯穿,痛楚慢慢散开,取代的是极致的欢愉。痛苦越深,袭来的欢愉也越疯狂。
汤姆最喜欢这样的姿势,修长的腿夹在他的胳膊上,露出最脆弱的部位,任他攻占。整个人也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整个人都掌控在他的手中。
汤姆疯了,他压着他,从床上做到地上,从梳妆台上做到浴室,从浴缸做到镜子前,房间的每一丝空气都四溢着那种糜烂腥腻的味道,每一个角落都带着最*不堪的记忆。他就像只会交媾的、陷入发情期的野兽,尽其可能地将精液灌入哈利的体内,一遍又一遍,想让他的种子在身下人体内生长发育一般……
(以下生子,雷者慎入!)
直到5个月后,哈利将手按在隆起的肚子上,目眦欲裂,医生的诊断让他几乎疯狂。他狠狠揪着青年的衣襟,连对着汤姆的恐惧都抛在脑后:“你对我做了什么!”
“呵呵,”魔王将手挡在眼睛前面,笑得不可自已,妙不可言,“你,和我的血脉,融合在一起,怎么样,我策划了很久的啊……”
“你不是最喜欢孩子吗?”
“我和你的孩子,很妙不是?”
不,一点都不妙,他是男人,他不可能怀孕,他是哈利·波特,更不可能为他连做梦都想杀死的人孕育血脉!
70年前,他希翼每一个孩子的出生,除了那个名为汤姆·里德尔的男婴,70年后,他仍希冀每一个孩子的出生,却唯独诅咒身体里那个生命的存在。
生命的孕育,若非两情相悦情到深处,就算生下来也不过承受孤独和痛苦,对爱和希望惘然,这样勉强而被视作手段的生命,还不如从未存在过!
“弄掉他!”哈利苍白着脸色,按在肚子上的手指发白,小指不停地颤抖,语气却坚定地让魔王眸色一沉。
汤姆伸出手指,狠狠地掐住哈利的下巴,双眼猩红一片:“你只不过是阶下囚而已,你没有权利反抗我的要求。”
2004年3月
一个新生命如期降生,没有人期待,没有人欢呼,没有人为之大开派对,没有人为之鼓掌庆祝。新生命代表着灰色,不属于黑也不属于白,被两者排斥在外,孤独存在。
他的父亲只是抱起他,嗤笑一声,交给身后待命的食死徒,走进那间充满了血腥气的房子,将视线钉在惨白昏睡的男子身上如同索要拥抱的孩子,任性地爬上残留着难闻血腥气味的大床,拉过男子无力的手臂放在腰间,自欺欺人地享受片刻的他最嗤之以鼻的幸福与满足。
他的另一个父亲只是沉睡着,眉头紧锁,似乎要将所有的不快与痛苦都锁在脑外,对苦恼的孩子不理不睬。
他就这样成长,用像极了救世主父亲的翠绿眼睛窥视着这个世界,眸底澄澈可见。
“爸爸,你为什么不抱我?”三岁的他口齿伶俐,站在救世主父亲的脚边。父亲一走,他便迈着小短腿跟上,固执地不肯离开,哪怕跌倒了,也只是笨拙地爬起来,揉揉发红的鼻尖,再一次跟上。就像当年那个明明知道希望渺茫,却永不放弃追求爱和希望的哈利。
“爸爸!”孩子尖锐的声音让哈利觉得内脏一阵又一阵的痉挛。他回过头去看,又看到那张酷似幼年汤姆的脸。每每看着这个孩子,就愈发对那时自己的迎合感到罪不可恕。
孩子抽噎着,破碎的声音荡开了满满的委屈和倔强:“斯科皮都有爸爸抱,为什么我不能有?”
孩子的哭腔让人心碎,哈利根本无法坚持,真实的哈利·波特无处遁形。
无论外表多么冷漠强硬,哈利·波特,仍是那个笨拙的、渴望爱与家庭的男孩。
“不,不哭……”哈利对着那张与汤姆极其相似的五官,僵硬地伸出手,犹豫着、纠结着,却认真地抱住了孩子,一如当年他这样抱住了汤姆。
“爸爸……”孩子的哭声渐小,脸埋在父亲颈边,掩住了翠绿眼睛中闪过的一缕红光。
☆、1943年10月31日
哈利没有奢望过阻止。
好吧,他奢望过。他奢望过那个孩子会忌惮于邓布利多和他的存在,停下搜寻密室的脚步;他奢望过那个孩子会在打开密室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愤怒的表情,然后对密室敬而远之。
但怎么可能?这样的想法连哈利自己都觉得荒谬。
当他在女生盥洗室不远处抓住那个眼睛黑亮的少年,脑子里‘哐当’一声,两个字重重砸下,尘埃落定,不容篡改——迟了。
哈利能做什么?他只能苍白着脸色,用力拦住那个拉文克劳女孩,狠狠地抓着女孩的手臂,如同魔障一般低声警告:“不要,不要去二楼的女生盥洗室!”
“波特助教!”拉文克劳显然认出了这个年轻人,带着厚厚眼镜的女孩尖叫一声,让旁边的学生忍不住侧目。
哈利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漂亮璀璨的眼睛盯着那个女孩的,放缓了声音,压低了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警告:“千万,不要去二楼的女生盥洗室。”
桃金·雪莉觉得很奇怪,但是被这个青年惨白的脸色吓住,连忙点点头。
但人就那么一种卑劣的生物,愈是强调、愈是禁止、愈是警告,就愈是好奇。任何东西,只要在前面冠上‘禁’一字,立刻会被塞壬亲吻,散发出气味,蛊惑着路人靠近。一如禁止、禁入、禁断之爱。
10月31日,万圣节,更是狂欢节。
大厅里的化妆晚会正进行得热闹,被欢笑充斥了的霍格沃茨大厅显得格外炎热,孩子们口里呼出的热气在大厅上空聚集,并随着逐渐热烈的晚会持续发酵,如同酒精激活了所有人的脑子。
但总有些人在这种时候仍保持着冷静,哪怕表面伪装得再热情洋溢、与欢笑的人群融为一体,躯壳下的灵魂与身体完全脱节,冷笑着、窥伺着,等待着最好的出手时机,随时准备抽身离开。
“波特先生,我代替我的查勒斯表哥,敬你一杯!”无论哪一国,无论人类还是麻瓜,总喜欢以酒显示其尊敬。西格纳斯的敬酒,哈利自然无法拒绝。当然,西格纳斯喝度数不高的果酒,而哈利手里的是度数不低的蜂蜜酒。
转眼间,一杯已经下肚。
“哈利,还适应得不错吧?”老滑头斯拉格霍恩向他举起了酒杯,朝他挤挤眼睛,“你很优秀,汤姆也很优秀。”
长辈敬酒,自然也无法拒绝。
接下来似乎故意一般,教授们乐呵呵地朝他抬起手臂,善意又恶作剧地向他一次又一次敬酒,而那群与他相处得好便肆无忌惮、爱凑热闹的格兰芬多们更是有样学样,一个个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走到他前面,磕磕巴巴地说一堆贺词,然后兴冲冲看着他喝酒的样子,让哈利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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