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天气,让霍格沃兹的学生们不约而同的将袖子挽到手肘,汤姆也不例外。
哈利的手指便触上了少年光裸的皮肤。
明明是九月份的夏末,可青年的手指却没有该达到的温度,贴在汤姆的手臂上,带着与少年燥热格格不入的沁凉,如同电流,从皮肤窜流到骨髓,激得连灵魂都一阵痉挛。
手脚:冰冷的人,大都体质不好。但对于巫师来说,体质不好也不过多喝几罐药剂罢了,不会带来什么病痛。可有大概没有人会知道,这种逆天行命所带来的后遗症是无法挽救和篡改的。
连洞察力惊人的汤姆也不以为意。他被那种肌肤相接带来的诡异快感所迷惑,占有的*被挑起了线头。
那种在心间无声息蔓延滋生的扭曲满足感,是哪怕性|器直接被刺激的快感,也无法与之比拟。
斯莱特林忠于*。汤姆抿唇,抑制住自己将眼睛眯起的神经冲动。
而哈利对此一无所知,他只是沉浸在教学之中。这样的场景与角色刺激了哈利脑中的反射弧,让他想起了他的五年级。在有求必应室里,和未来的战友一起。他也是这样抬高他们的手臂,或者称赞他们。节奏轻快,色调明亮。虽然艰苦,却无比快乐。
就像现在,虽然绝望,但仍有希望。
就算时间跳跃器那边情况依旧恶化、濒临死亡,他仍绝望地持有希望。
有人把绝望放在希望的对立面,但在希望面前,绝望太过渺小。
结果可想而知。不论哈利如何努力,如何绞尽脑汁地将所有技巧传授给少年,汤姆也无法施展出守护神咒。本就腐朽的种子,怎么能抽芽长叶,绿意满冠?
“没事,这个咒语本就高深。”哈利害怕一向傲气的孩子受到打击,伸手拍了拍汤姆的肩膀。
也许不能再称为“孩子”了,就汤姆的身高来说,他甚至无法像之前那样揉揉孩子的脑袋。可就像对所有的父母来说,不管多高多强壮,孩子依旧是孩子。
汤姆无法撇清自己对哈利的情愫,便粗略而自欺欺人地将它归于纯粹的占有和*。而哈利更无法撇清他对汤姆的情感,他不仅是汤姆的敌人、朋友、监护人,还有父亲。
哈利无法梳理清楚,便只能揣着一团乱麻,想做得尽善尽美。
“哈利,我们好久没这样了,今天留在这,行吗?”
所以当孩子坐在床边这样问的时候,哈利毫不犹豫地点头。
“跟我睡一张床,不怕挤?”哈利开玩笑道。
汤姆朝他微笑:“当然不怕。”
“穿我的校服,可以吗?”汤姆从衣柜中取出一套较为休闲的衬衣和裤子,站在寝室自带的盥洗间门口,扬声问道。
盥洗间里水声不断,光影打在磨砂玻璃上,通过煽动扭曲而拉长的黑影,勉强可以描绘出人的外轮廓。
也许是水声盖过了汤姆的声音,里面并没有半声回答。
汤姆也不着急再次询问,他注视着玻璃上形状奇怪扭动着的黑影,手不受意识地按上门把。
门没锁!
入眼的先是满室的雾气。空气中的水汽已经接近饱和,不得已化为液滴,充斥了整个盥洗间。被水汽模糊了视线,让汤姆无法细致地看清楚站在离他五米之外的哈利,可他能看清哈利躯体偏向白皙的肤色,看清哈利柔和流畅的背部曲线,看清哈利修长精瘦的大腿。
“汤姆?”哈利听到了门开关的声音。取掉了眼镜的他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他抹掉从头发上流下来的水珠:“衣服放在那里就好了,顺便帮我把门关上。”就算与大大咧咧的罗恩呆久了,也不可能不在意敞着大门洗澡。
幸好哈利取掉了眼镜。但就算不取掉,他的视线也无法穿过可见独极低的水雾,看到汤姆的表情。也正因为水雾的伪装,汤姆才敢肆无忌惮地露出那种赤|裸而灼热的目光。
可汤姆总能做到伪装得天衣无缝,至少他的声音入往常一样:“嗯。”
当哈利穿着汤姆长了一寸的衣服裤子踏出盥洗室的时候,正好看见汤姆倒出的两杯葡萄酒。
“不介意来点吧?”汤姆朝哈利举了举杯子,挑眉问道,却不动声色地将哈利从头到脚的每一个细节都收入眼底,借灯光折射的角度掩饰愈渐浓烈的眸色。
哈利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不仅失笑:“你从哪儿搞来这个的?”
汤姆只是笑,从架子上的瓶瓶罐罐取出一支,正要加入酒液,又恍然想起一般抬头问道:“哈利要不要加一点死生水?有助于睡眠。”
哈利耸耸肩,看汤姆熟练地往自己杯中滴入三滴:“可以尝试一下。”
汤姆笑得很开心,摇匀了酒液,递到哈利面前:“我先去洗澡。”
汤姆刚从盥洗间出来,就看到已经躺在半边床上睡着了,柜上酒杯中的酒液已所剩无几。
蛇是最贪婪最不易满足的动物,他们的贪婪害得亚当与夏娃被逐出伊甸园,害得人类脱离幸福无忧的生命。但蛇不会收敛贪婪和*。哪怕暂时的压抑恐怕也只是为了未来更好的占有,当压抑的不满足感达到极致,蛇会吐出芯子,从猎物的凝固的伤口上,尝尝血液的味道。
压抑着血液中叫嚣着靠近的魔王终于按捺不住,胃口极大的野兽已经开始吞噬理智,他便大胆近乎疯狂地射下圈套。斯莱特林的标志大概不是蛇语,而是疯狂。
少年的身形已经完全比青年强壮,撑在青年身上,投下的阴影可以完全盖住青年。
汤姆眼眸深邃,由上而下俯视哈利是十年不变的容貌,那种掌控地愉悦感让他情不自禁地挑起嘴角。
看吧,他最喜欢的玩具,正躺在他身下,安详地睡着。
那怕他用埋在他颈边吮吸他最脆弱的皮肤,那怕他用舌头在他胸前逗弄,哪怕他分开他笔直的腿就着内侧那块皮肤舔舐,他还是一无所知,或者仅仅只是凭着身体的本能挣扎一下,吟哦呻|吟两声,身体、耳尖泛起漂亮的粉红。
汤姆已经无法抑制压抑了许久的侵略*。他死死地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人,那张始终温和而光明的脸在光|裸肤色的映衬下带着三分糜乱,那始终挺直着脊梁的身躯被他强制摆出各种脆弱屈服的姿态,光是这种颠覆光暗的反差,就让汤姆快乐得几乎窒息。
他不能彻底占有哈利。他只能伏在青年身上,以肌肤相贴的快感来达到高|潮的至高境界。
身下这人是哈利,他还曾对着他毕恭毕敬地喊过父亲。那种虚构出来的血脉相连之感让汤姆更加兴奋,背德的幻觉让本就是违反自然法则的行为更加禁忌与黑暗。
性|器在哈利的小腹上摩娑碰撞,甚至不用深入□,就已经达到了极致,攀到了顶峰。
稍作休息,刚刚尝试了天下最黑暗禁忌果实的少年愉悦起身,几道咒语就讲真相掩盖地一丝不漏。
已经不是粉饰太平,而是制造太平了。
过去与现实相背也相对。
2001年俊美无铸的黑魔王皱起眉头,感受到裤子上不正常的粘稠感,疑惑。
怎么还像血气方刚的少年一样,有这样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所有妹子投的雷,因为没有电脑,容我下章再一一感谢。
另,关于更文的时间及速度问题。
我的速度一向都不快,早期追文的妹子们都知道,并且蠢驴高二下学期,学业很重。对于住校的我来说,一天空闲能拿来构思、码字的时间不超过三小时。写完这一章,时间已经接近一点,而我明天还要上课。我明白追文很痛苦,所以我尽量加快我的速度,可这要在保证我三次元能够正常进行的前提下。
之所以入v,很大程度是为了保证不坑和质量。如果妹子们对速度实在不满意,我愿意解v。
蠢驴尽一切能力最多可以一周三更,希望妹子们海涵。
☆、2001年2月7日(修)
相比1942年虽不明媚却和煦的白云蓝天,2001年的天空总是阴霾而压抑的。这大概得归咎于寒冷的冬天,以及伦敦久久不散的雾。
时间跳跃器的这头,连接着另一端现实。如果说1942年的局面还是能粉饰的太平,那么2001年2月7日的局势就是扯破茧皮的残忍虫族,啃噬而威胁着一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几近癫狂的笑声在临时搭建起来的基地中久久不散,刺痛所有人的鼓膜,“这个时代已经不需要你们那种死板无力的节奏了,历史会接纳一个更先进、更强大、更血性的统治!”
被邓布利多军们关押了接近两个月的食死徒蓬头垢面,被魔法束缚的他只能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坐在铁椅上,帕西也只是一个钟松开一次禁锢以免血液流通受阻。从他被关押进来的第一天起,到两个月后的今天,摄入量不断减少的食死徒却依旧精神奕奕,对着邓布利多军的阵营,歇斯底里地嘶吼,就像最虔诚的天主教徒对上帝的疯狂与执着。
“光明要倒台了!活下来的男孩要死了!黑魔王胜利了!”他一个人自娱自乐地欢呼起来,仿佛在模拟未来庆功宴上的贺词。
“真他妈火大!”罗恩气冲冲地踏进赫敏专属的简陋实验室,满腔的怒火无处倾泻,“为什么不让我揍他一顿!”
赫敏伏在研究台上,左手边是一摞的纸张,有哈利的训练计划,哈利改进的攻击魔法,哈利找来的已经失传的强效治愈咒和魔药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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