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斯一开始顾忌着开车不能喝酒,后来看韩漠果真把这细皮嫩肉的玩具当个宝贝,吃啥都要问一句,两个脑袋凑一块不像是在看菜单,像是在选婚戒,把杨斯都看乐了。
他拿起手机,边嘀咕着“吃狗粮来了”边拨电话,待接通,问:“晓晓,在哪儿呢?”
等电话挂了,韩漠抬头瞧他:“叫的谁?”
“代驾。”杨斯朝阮桃看去,笑道,“也是个小美人,跟你这个不相上下。”
不多时,晓晓来了。
一个穿得青春活泼的清瘦大男生,斜跨个小包,一奔来还没落座就知道是个话唠型选手:“还没上菜呢?哎呀那我赶上了!哥,我刚拿到驾照本你也放心让我开啊,你那几百万的豪车我先说好,撞了擦了我可不---”
“管”字被活生生张大的嘴吞掉了,谭晓应惊讶无比地看着阮桃,两人同样的表情,分不出谁眼里的不可置信更加多。
杨斯一拍大腿,叫对人了,似乎有好戏看!
韩漠倒是没什么反应,问:“认识?”
谭晓应夸张至极地大喊:“软桃子?!”
阮桃好不想、特别不想答应他。
无奈谭晓应已经冲到面前,捉住他胳膊就把他拽起来,二话不说,来了一个超级用力的熊抱。
杨斯简直要拍手叫好!
耳边的喧闹都听不见了,阮桃呆愣愣地被抱了几下,又猛地被放开,谭晓应嘟囔:“奇怪。”
阮桃看他目光向下定在自己胸口,顿时头皮都麻了。
谭晓应疑惑:“我好像…”说着就伸出手往阮桃的胸前抓去,抓到了一团绵绵软软、男人绝对不可能拥有的东西。
前后就这么几秒,韩漠都没来得及阻止。
他站起来一把握住谭晓应的手腕,扭开,警告道:“这么不规矩?”
谭晓应快疼死了,半个身子都歪着,连声大叫“疼疼疼”,他找杨斯救命,杨斯拎着他后领子把他按到椅子里,也颇为嫌弃:“你什么毛病?”
阮桃脸色苍白,有点发抖,韩漠揽着他问:“回家?”
谭晓应嚷:“别!”
杨斯想抽他后脑勺:“手没断不得劲儿,是不是?”
上菜的小妹来了,后面跟着个伙计提来一件啤酒。
阮桃强迫自己回神,他拉开椅子重新坐下,深呼吸,在谭晓应热切又惊疑的眼神里开口道:“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都好多年了吧!你高二休学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你了,没想到…”谭晓应揉捏着自己的手腕,又小心翼翼地朝韩漠看去,心里顿时七八分猜想,“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了。”
杨斯好奇:“高中同学?”
谭晓应“啊”一声:“我同桌,我初恋,我表白了没有两百也有一百八十次,就没一次成功过。”
他咽咽口水,看向阮桃,感慨道:“原来你不答应我,是因为…你跟我是同一个型号啊…”
韩漠几不可闻地哼笑一声,弯身拿了两瓶啤酒,又问身边的人:“你要么?”
阮桃点头:“来一瓶吧。”
谭晓应很好很识趣,碰杯之后决口不提抓胸事件,总裁们聊总裁们的话题,他们昔日同窗就一边撸串一边叙旧,时不时话题奇妙地搅合在一起了,就互相扯起天南地北来。
只有阮桃话少,面前没几根签子,空酒瓶倒是摆了三个。
韩漠不再给他了,他摸摸他烧得通红的脸蛋,说:“是不是喝醉了?”
阮桃吸吸鼻子,还没答,韩漠就招手又要了一份鸡蛋炒粉,他用金主的口吻命令道:“吃一点。”
阮桃握不住筷子,捏着塑料小勺往嘴里扒拉,吃得嘴唇上油亮亮,他心情低落,腮帮子鼓得像个仓鼠,把想哭的欲望嚼一嚼一并咽下肚里。
谭晓应尽捡开心事儿说了半天,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了,他戳戳杨斯:“哥,十一点了,下次再聚呗?等会儿我困了,疲劳驾驶,也危险。”
韩漠发现这人挺会来事儿,他起身去结账,阮桃也跟着要去,撑着桌子刚站起来就要往旁边倒,嘴里还含混:“等等我…”
韩漠把他压回椅子里:“老实待着。”
阮桃见他走远,一腔哭意要憋不住,小声地叫“别走别走”,把对面两个人都看愣了,杨斯问:“为什么你来之后他这么难过?”
谭晓应叹气,压低声道:“要他想起不好的回忆了吧。”
回程时,阮桃发挥了他隐藏的本领---黏人。
杨斯笑话道:“你这是买了个玩具么?你这是买了个祖宗!”
韩漠把哼唧个不停地人背到背上,这才乖了,他懒得搭理杨斯,迈几个大步拉开了距离。
谭晓应终于耐心爆炸:“哥!买了个玩具是什么意思啊?桃子他为什么会有胸啊?我都惊呆了我!”
杨斯反问:“什么不好的回忆?”
“哦…那什么,他高二的时候一家三口出车祸了,他爸妈全都死了。而且他现在这种处境,肯定也不希望遇到认识的人吧。”
落在后面的两个嘀咕小话,走在前面的两个也在说悄悄话。
“你放、放我下来!”
“放你下来你又闹。”
“我…我会被、返厂的…我不要…小黑屋…”
韩漠没听懂,他把他放下来,换成公主抱,这回就能看着这张红扑扑醉熏熏的小脸了。
韩漠问:“什么小黑屋?”
阮桃把他衬衫前襟抓皱:“我错了…求你行行好,先生…”
“行行好?”韩漠莫名其妙,“再说不清楚我就要行凶了,你自求多福。”
阮桃眼里盈着一汪水润:“先生…我、我会听话的…你别走…不要投诉我…”
哦,大概明白了。
韩漠笑起来,威胁道:“看你表现。”
可惜阮桃的表现不咋滴。
他枕在韩漠肩窝里,舒坦两分钟就飘飘然得不知天高地厚,撒泼道:“我问你!”
韩漠凑去亲他眉心:“德行。”
“你、你的小丸子…是和谁,和谁吃的?”
“你猜猜?”
阮桃打了个酒嗝儿,又朝韩漠颈窝里拱:“我…我骗你了…你知道吗?”
韩漠饶有兴趣:“骗我什么了?”
阮桃却咕哝:“反正、反正不是…和我…”
还会穿插对话了这是?
到小区楼底下,韩漠胳膊实在酸,问:“能不能自己走?”
阮桃又拿出隐藏的第二本领---撒娇耍赖。
他抱紧韩漠的脖子不肯撒手,脸一埋,装鸵鸟。
韩漠自嘲真是被杨斯那货说中了,不是祖宗是什么?
“骗我什么了?劝你老实交代。”
阮桃偷偷摸摸,像是自我叮嘱:“要、要记得…嗯…把照片删、删掉…”
电梯缓缓上行,夜深了,没什么人,韩漠将他抵在角落里亲得不给喘气。
阮桃推他,推不动,遂又咬他。
韩漠收回舌头,抿着舌尖欣赏阮桃气喘吁吁的好欺负样。
他去掏他的兜儿,人脸识别,再点进相册,看见了一张芝士海苔小丸子无辜地排在腰果豆花后面。
拆穿一个耍心机的谎言不费吹灰之力。
韩漠愉悦得找不到形容,电梯门一开,他就把人抄起来往家里带。
门落锁,阮桃被压在玄关柜上承受仿佛吞吃一般的亲吻,他呜呜地挣扎,又被捉了手按到一处又粗又硬的地方,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炙热的温度。
阮桃由里到外的软了。
韩漠沿着他红肿的唇瓣一路亲吻到耳畔,把他受疼的那一口还在了他的耳垂上,他低语:“宝贝儿。”
被捉着手,被揉着胸,被含着耳垂。
酒精将情欲放大无数倍,阮桃因那一声昵称掉了眼泪,他歪过脑袋去寻韩漠的唇,喃喃着表白道:“先生…我想你…”
他淫话道:“哪里都想…”
最后将吻印在韩漠的唇角:“现在最想。”
端午节快乐,感谢看文!接下来就是大口享用水蜜桃了~
第17章
屋里昏黑,阳台有小风吹响风铃,也有月色铺洒出一片朦胧皎洁。
衣服胡乱散了满地,沙发早已偏离了位置。
阮桃被囚禁得无处可逃,他敏感得一碰就颤,一插就出水儿,呻吟断续间再次夹着堪称行凶一般的性器狠狠潮吹了,喷得一塌糊涂。
阮桃呜呜地缩在韩漠怀里,语无伦次地求:“先生…啊!先生…慢…”
韩漠俯下身把那一团倍受蹂躏的奶子咬进嘴里,牙齿叼着乳尖或拉扯或吮吸,惹来阮桃又一波可怜兮兮的痉挛,他拿手去推男人的肩膀,不敢用力,也不敢抓挠,伴着动听的喘息仿佛欲拒还迎。
韩漠暂且解了馋,顶在最深处享受媚肉的一阵阵拧绞,他埋首从乳肉一路舔咬到锁骨,再到那一副不知何时学会了说撩人情话的唇舌,接吻不比之前凶狠,温柔得让阮桃大起胆子,他一面乖巧地哼,一面将手指轻轻抓进韩漠的头发里。
“比之前更不禁操了,就这么一会儿,你说说,嗯?”
就这么一会儿就被操射了两次,还潮吹了不知道多少次。
还不是要怪你太野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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