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南宫斐也不敢逼得太过分,免得小家伙把吃进去的再吐出去。、
他接过碗,将剩下的面吃完。
他吃面的时候,许一凡在低头,玩着手机。
南宫斐问他:"在看什么?”
“看笑话。”许一凡指了指手机里显示的笑话:"这些笑话都挺搞笑的。”
南宫斐:“喜欢看小品吗?我带你去看舞台剧”
"不喜欢。”许一凡说:"太吵了,还不如我睡一觉。”
顿了顿,有补充:“我看笑话只是为了好笑,不是什么特别的爱好。”
南宫斐眼眸黯了黯,小家这段时间的日子的确有点煎熬。、
他将许一凡剩下的面吃完,起身下床,顺势揉了揉许一凡的头:“想不想下地走一走?
“想去外面走走。”许一凡说:"好像很久都没出门了,想出去走走。”
"好啊,我陪你出去。”
“算了,我那里很疼,走一下就难受的不行,而且走路的姿势肯定很怪,要是被人看到一定会笑话。”
"没人敢笑话你。”
“别人在心底笑话,你怎么能知道。”
南宫斐没说话,端着碗离开。
过了一会,推了一个轮椅进来。
许一凡一看,顿时在心底把南宫斐这家伙咒骂了无数遍。、
就连轮椅都特娘的是粉色的。、
南宫斐当然不知道许一凡的心底想法。、
他走到床边,将许一凡抱起放在了车子上,又用粉色小心心的毛毯搭在许一凡身上:“想去哪里?劳资哪里都不想去,就想找个角落把你个恋粉癖的变/态暴揍一顿!
“我从窗户处看到过,医院里有个花园,咱们去花园里转转吧。”
“好
南宫斐推着许一凡到了花园里,许一凡离开轮椅,在原地慢慢走着。、
花园里有一棵非常大的玉兰树,已经开花了。
紫红色的玉兰花在路灯下美的惊艳。、
许一凡慢腾腾的走在玉兰树下,仰头望着。、
“我站在阳台上,每天都能看到这棵树,之前看的时候,还只是花苞,每天开一点开一点,终于完全盛开了。”
他伸手,想去触一下最近的那朵玉兰花,但手并没有碰在花瓣上就缩回了。、
南宫斐站在他旁边,见状想要把这朵玉兰连带枝子摘下。、
许一凡忙挡住他的手:“别摘,摘下就枯萎了。”南宫斐收回手:“你喜欢玉兰?”
许一凡想了想:“还好。”
他说:“我小时候最喜欢槐花,经常摘槐花吃,后来长大去了学校,前排的学生和他同桌说家里做的蒸槐花特别好吃。”
他侧对着路灯,脸上半明半暗,一半在阴影中显得有些阴郁忧伤,另一半在灯光下,被灯光映照的肌肤好似透着光芒一般散发着温煦的光辉。、
想起了往事,他唇角含笑,一脸怅然:“我就想着,以后也得吃一吃,不过一直都没机会吃。”话到这里,他歪头,问南宫斐:“你吃过吗?”南宫斐还这没吃过这么接地气的东西。、
他摇了摇头,"没吃过,明天让张妈做点。”
许一凡抿嘴又笑:“现在不是槐花的季节,得再过两个多月才会有。”南宫斐的目光,如路灯一般,密密实实地落在许一凡的脸上。、
今晚上的小家伙,一直在笑。、
眉眼弯弯的,很甜很软。、
许是因为这段时间瘦削了的缘故,虽然眉眼弯弯地在笑,可那笑容实在苍白脆弱。、
就好似他脸侧那花朵,手指一捻就会碎。、
“是吗?”南宫斐口中说:“各个地方,花开的时节是不是不一样?”
“还真有可能。”许一凡抬脚朝前走去。
不设防被脚下的鹅卵石一绊,朝前扑去的时候,南宫斐伸手,拉住他手腕。、
然后,就再没松手。
被一个男人拉着手。
再想到自己这一身粉嫩嫩的病服。
许一凡此刻,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心情。
但难得出来溜风,而且他自己身体实在虚,走了几步就头晕眼花,所以,并没有挣脱南宫斐捏着他的
其实他觉得也未必能挣脱。
索性就这么慢悠悠地朝前走着。
相互都不说话,走的虽然慢,可小小的公园,总也有走到尽头的时候。、
一路走,一路繁花盛放。
空气里都是甜甜的花香味道。
掌中的柔软小手一直被南宫斐紧捏着,他恨不得,此刻这路能一直走下去,没有尽头。
第113章 精致小巧
到了尽头,许一凡遥望着医院的大门处。、
许久,轻声说:“转弯,要回去了。”南宫斐这才拉着他转弯,缓缓又从来路返回。、
“累吗?”
“还好。”南宫斐停住脚步。
然后伸手,将许一凡打横抱在了怀里。、
“我,我自己会走,你放我下来吧。”“半夜三更的,也不会有人看到,别担心。”劳资是担心被人看到吗?
劳资那是担心自己晚菊不保。
路过迎春树,有微风吹来,几朵花瓣飘飘洒洒,落在了许一凡和南宫斐的身上头上。、
伸手将脸上那片花瓣拂开,许一凡仰头,盯着南宫斐鼻尖的那瓣花。、
南宫斐双手抱着许一凡,自然没法去拂,只得摇头晃了晃,结果那瓣花就被他晃在了许一凡的光头上。.
花瓣太轻了。
显然许一凡并没有发觉。、
他正为头发上挂着花瓣的南宫斐而心情愉悦。
头顶开花,也是一种能力啊。、
欣赏了一会后,许一凡抬头的时候恰好对上南宫斐的目光。、
低垂着眼望着许一凡的南宫斐,他此刻唇角含笑微微扬起,眼中眸光柔软,像是煦暖的光芒笼罩着许
许一凡在他这种目光下,生生打了个激灵:“我的屁//眼还没好。”南宫斐脸色瞬间就黑了。
因为这么一句话,不过一瞬间,画风突变!
他没搭理许一凡的话,将人放在轮椅上,推着朝医院里走去。、
许一凡洗了个澡,一直到照镜子时候,才发觉自己头顶也有一朵话。
南宫斐那个家伙明明知道,也不帮他拂去。、
真是 混蛋!
洗完澡,许一凡特意穿了个四角的内内,快爬上床的时候才把浴袍脱掉。、
他洗完,南宫斐也冲了个澡。
等南宫斐冲完,屋子里的灯灭的就剩下床头的,许一凡背对着他,似乎已经熟睡。、
南宫斐脚步顿了顿,慢腾腾的从另一边上床。
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一个被窝里,不过两个人之间像是有条三八线,中间空荡荡的,都可以再挤一个人进去。
许一凡不太睡得着。、
不过他也不愿意和南宫斐说话,所以闭眼,酝酿着睡意。、
倒是南宫斐,翻了几个身后,问他:“睡不着?”睡不着的是谁啊?
许一凡继续闭着眼,没回答他。、
这人的手越过三八线,探了过来,手有些凉,探到许一凡胸口的时候,许_凡打了个哆嗦,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南宫斐凑近他,将人揽进怀里,叹息着说:“放心,我不碰你。”口里说着不碰,手却在揉许一凡的胸。、
妈的,信了你的邪!
许一凡没说话。、
此刻的他,实在弱小,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也阻挡不了南宫斐想要碰他。
倒不如,保持沉默。
南宫斐自后搂着许一凡,他的下巴搁在许一凡的后颈窝处,额头蹭了蹭许_凡的光头,一手揉着许一凡的胸。
空荡荡的心好似瞬间有了着落,闭眼,很快就睡着。、
南宫斐这么贴着他,呼出的气息都落在了许一凡的后脖颈窝位置。、
这地方,偏偏还又特别的敏感,热热的气息犹如羽毛在不停的轻拂撩拨
许一凡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后颈处会是个这么敏感的存在。、
哪怕菊/花依旧伤残,可他的某个小弟已经背叛蓬门可耻的硬了。
好不容易睡着,春///梦中惊醒地许一凡,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的裤子里湿腻腻的一片。
等许一凡反应过来,发觉他自己已经精满自溢。、
不对,是有人特娘的趁着他睡觉的时候榨精。、
罪魁祸手此刻还抓着他的命根子。、
许一凡有点点茫然。
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他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梦到被二次元美女含着的刺激画面了。
妈哒,干到最后原来是梦一场。
比梦一场更惊悚的是,现实中有同性虎视眈眈。
只有直男才能明白,自己的命根子被另一个男人捏着的那种膈应感。
许一凡压下心底不爽。
打算忽略这种湿腻感继续睡觉。
妈哒,他才不会睁眼,然后含羞带怯地望着南宫斐说“谢谢你帮劳资打手炮”。
想想那画面就浑身鸡皮疙瘩。
许_凡屏着气,一动也没动。
好在,南宫斐这家伙也没动弹。
不过,有件尴尬的小事情。
就是许_凡的那玩意,在被榨干之后,已经快要缩成了小豆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