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的位置让出去,她和那女人掐的不可开交的时候,许震霆又和医院里的一个护士搞上了。
但他这身体,真不是老当益壮的那一类,在外要满足小情人,在家也得靠身体来对鸡飞狗跳的女人们灭火。有时候心情不顺,他还会去某些特殊会所里找找乐子。
很快身体就垮了不说,他还染上了某种不能说的病。
病床上的许震霆,发现了刘玲背着他用他绐的钱包/养小情人,还发现了他的那个小女儿并不是他的种,当初的亲子鉴定被人故意换了……
他一口气没提上来脑血栓进了急救室。
抢救过来后,人也成了个半边身子瘫痪的状态。
什么小护士小情人的,都跑了,而刘玲则打死也不离婚,只每天盯着许震霆,明显是想等着许震霆死了继承遗产。
许一凡没有关注许家的事情。
他被许震霆和刘玲恶心到了,布置了那么久,就是为了让这两人狗咬狗。
至于谁把谁咬了,他才不会去在意。
南宫斐突然消失的状况越来越严重。
已经不是熟睡后会消失,也不再单单是晚上。
有时候和他说着话说着话,突然就消失了。
许一凡每天慌慌的不行,可还是故作淡定着,让自己一点情绪都不敢漏出去。
他觉得南宫斐比他更惊慌害怕。
因为最近,南宫斐几乎不睡觉,也不再外出,就连吃饭也是草草了事,每天都泡在卧室旁边的研究室内,不是叮叮当当,就是滋啦滋啦的在做各种小零件。
南宫斐还没放弃做搜索器。
许一凡不想打击他,只能跟着做。
念念去了新的跳班去小学了。
许一凡本来想让这孩子享受一下幼儿园的美好时光。
可架不住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悲催的。
在念念看来,去幼儿园和一堆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混在一起,简直就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所以许一凡和南宫斐干脆让她去了小学。
念念小学放学也不用许一凡和南宫斐接,在小学门口卖小吃的君母每次顺路就把孩子接回去了,然后一直在君家玩到很晚,再由君含香把孩子送回来。
后来,念念都懒得回家,干脆和君含香住在一起……
没办法,念念觉得自家老爹和老鹰叔叔如今好像如胶似漆的,完全把她当了个隐形人,回家一点意思都没有,不如她和含香姐姐住在一起聊天玩游戏看书有意思。
念念俨然把君含香当了她的一个同龄人。
其实念念被排挤,也是南宫斐和许一凡“有意为之”。
两个人虽然没有探讨过,但很一致的觉得,在南宫斐的事情没有解决之前,念念不常回来挺好的,最起码就不用被南宫斐突然消失的事情吓到。
没有念念这个大电灯泡在,南宫斐和许一凡,几乎把新房子的各个地方都折腾了一遍。
有时候做着那些零件,做着做着,就变成了做。
许一凡觉得南宫斐就像是一只压抑着饥饿和焦虑的野兽,所以每次南宫斐的求索,他都没有拒绝。
两个人,就像是绝境里的两尾鱼儿,抱团温暖自己,温暖对方。
仪器再一次失败后,许一凡盯着墙壁上的那个69的数字,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
放弃?
当然不可能。
放弃就意味着彻底没了希望。
但,怎么才能有进展?
许一凡心头是茫然的。
两个人再一次地在餐桌上气喘吁吁的做了一次发泄运动后,南宫斐俯身紧贴着许一凡,双手将许一凡紧紧抱
“如果,如果有那么一天我真的不见了,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许一凡仰头吻住他的唇,亲吻之后,就是狠劲一咬。
南宫斐瞧到眼眶微红的许一凡,唇上虽然疼,但这一刻,心更疼。
许一凡抢先一步说:“没有如果,南宫斐你个混蛋,你把我掰弯了敢拍拍屁股走人,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南宫斐将脸贴在他的脸上,喉咙滚了滚,低低应:“嗯。”
“嗯什么嗯,把这点心思放在研究仪器上面,说不准早就成功了。”
“凡凡!”
许一凡的身体一僵。
这个称呼,很多年都没有再听到了。
遥远的,好似这个叫凡凡的人不是他。
南宫斐和他在一起后,大部分时候都是喊他亲爱的,要不然就是极为暧昧的“老鹰先生”。
这熟稔的语气,令许一凡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南宫斐,难不成恢复记忆了?
还是,还是早就恢复记忆了,一直装作没有恢复?
第205章 一个秘密
其实在许家几次和许家人对峙,许一凡这三个字被许家人叫出来过。
只是,南宫斐从来没问过,许一凡也就没解释过。
他下意识地,不想南宫斐碰触他的名字。
许一凡这一刻,脑袋里乱哄哄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还是南宫斐,又说:“我从前,是不是个坏蛋?是不是伤害过你?对不起,我替从前的自己向你道歉好不好,你别难过。”
他低头,亲吻许一凡的眉眼:“我其实很想用一辈子去弥补曾经对你的过错,凡凡,我比你更希望能留下来。但是,但是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离开,你别难过。”
许一凡的手,紧紧揪住南宫斐胸口的衣服:“你不会。”
“好,我不会离开。”
南宫斐摸了摸许一凡的头发,声音无奈之余又带着浓浓宠溺。
许一凡将额头抵在南宫斐的胸口,他轻声说:“从前的你不是坏蛋,你对我也很好,很好很好。”
只是从前的两个人,是两个世界的三观,是两个阶级的存在,所以才会有很多碰撞。
但,抛却一切因素平心而论,南宫斐,其实对他不错。
应该说,很不错。
“是吗?”
“是的。”
“那,能说说,我曾今是什么样吗?”
“你,你曾经没有现在好看,曾经的你很拽,要是有尾巴,一定总是一副尾巴翘上天的模样,你还喜欢乱花钱,买个手机都要十八亿。”
许一凡对那个十八亿的手机印象很深刻,没办法,土壕的世界,至今他都搞不懂。
“听起来,曾经的我似乎糟糕极了。”
糟糕吗?当初的许一凡心底,南宫斐三个字代表的不仅是糟糕,还有混蛋人渣……
“没有。”许一凡想了想,说:“从前的你很厉害的,你会做各种好吃的鱼,会盖房子,软件硬件在你手里都能变成有灵气的东西,你……”
他还没说完,就被南宫斐打断:“不许再说了。”
南宫斐抱着许一凡,重新埋首进入新一轮的征程:“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他?”许一凡对上南宫斐那委屈又愤愤的目光,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南宫斐口中的他指的是从前的南宫斐。
这家伙,是在对他自己吃醋?
大概是许一凡表情太不重视这个问题,南宫斐一口咬在许一凡的脖颈窝处:“说你喜欢我。
一凡低笑出声:“你现在这副模样怎么像个醋王。”
“我有什么可醋的。”南宫斐愈加不满,折腾着许一凡的身体:“你和我以前有这样过吗?有没有这样过?还是这样过?”
许一凡:……
他抬手,捏南宫斐的鼻子:“怎么,你是不是还想问我,以前的你有没有给你戴绿帽子啊?”
南宫斐:“有吗?”
许一凡:……
“你自己问自己啊,问我干吗!”
许一凡搂住南宫斐的脖子,咬了一口南宫斐的唇:“这么白痴的问题,真不像你问出来的,现在你看起来就像是个智障。”
不等南宫斐回应,许一凡扒拉着南宫斐的头发,喃喃嘟曦:“你被我宠坏了。”
他声音到后来,就成了喘息。
屋子里的两个人,都在尽情又放纵地享受着二人世界,毕竟,哪怕嘴上不承认,可他们心头都有种不好的预感。
觉得,或许这种美好时光,下一刻就会消失不见。
或许某一瞬,消失就是永别。
晚上君含香打过来电话的时候,许一凡和南宫斐才知道,今天是念念的生日。
哦,念念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睡觉了。
至于是几天,两个人还真没有印象。
彻底忘了。
君含香已经买好了念念喜欢的蛋糕,君母也做了一大桌子的菜,现在就等许一凡和南宫斐去凑桌。
许一凡:“糟糟糟,我把念念生日忘了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能忘掉?”
南宫斐:“我就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生日。”
许一凡:……
“好吧,这个问题咱们不纠结了,总不能空着手去见念念吧,买点什么生日礼物?”
念念什么都不缺,两个人路过花店的时候买了一捧花,又在路过书店的时候买了一套《黄冈小状元》,这才—起去了君家。
几天不见,许一凡乍一眼看到念念,突然就发觉小家伙似乎长高了不少。
他摸了摸念念的头:“叔叔绐你买了生日礼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