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爬上了南宫斐的床?
这误会可就大了。
“我走错房了,不是要和你那什么……”
南宫斐含笑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没有这样的想法。”
他抚上许一凡的头,轻轻揉着:“乖,睡吧。”
许一凡:……
怎么觉得自己的解释倒像是掩饰了。
许一凡沮丧道:“我真的不是,算了我还是回我房间里睡吧。”
南宫斐却抱着他躺在自己的身边:“就这里睡吧,我抱着你,不会掉下床。”
许一凡能说什么,这个时候再拒绝,好似也太矫情。
第189章 葫芦娃啊葫芦娃
他许一凡窝在南宫斐的怀里,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就想起,咦不对啊,他怎么枕在南宫斐的胳膊弯里。
这,这姿势,这也太娘气了。
—点都不符合他的形象。
更不符合他的强势攻人设。
怎么着,也该是他把南宫斐搂在怀里睡啊。
许一凡这么一想,也就这么做了。
他调整姿势从南宫斐怀里钻出来,让自己枕高一点,然后把手伸进南宫斐的脖子下面,如一家之长般,沉稳的说:“嗯,睡吧。”
南宫斐没有抗拒,他被许一凡这么搂着,顺势就把胳膊搭在了许一凡的腰上。
很快,许一凡就听到了南宫斐那均长的呼吸。
这家伙倒是睡的快。
但许一凡,先前还困的不行的他,这会却没法入睡了。
胳膊被南宫斐压着,好似压得麻木了,分分秒秒的令他想把胳膊抽出来。
还有南宫斐搭在他腰上的胳膊,重如千斤般地,令他浑身不得劲。
特别想把那只手扔开!
唉!
突然发觉,这大男人,还真是太难当了。
当然,许一凡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他觉得是南宫斐这家伙太重。
怀里的要是个不过一百斤的小娇娇,他就不会有现在这种烦恼了。
虽然很想忍一忍。
但这么下去,许一凡觉得自己一条胳膊都要报废。
麻木感太难受。
忍无可忍的他悄摸摸的把自己的手从南宫斐的脖子下面抽出来,又把南宫斐搭在他肚子上的胳膊也挪到了身侧。
本来是想继续悄摸摸下床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但是又一想,反正躺都躺在这床上了,而且南宫斐也明确说了今天不干,他要是再回去,就显得好似真是为了干而跑过来的。
被窝里这么暖和,跑下床再折腾多累啊。
所以翻了个身,打算就这么凑合着睡了。
结果这一睡,就睡到了某些家伙啃他的时候。
南宫斐这人。
虽然做事没有失忆之前霸道专横。
但他撩拨人的手段真是越发的精进。
睡的香甜的许一凡在迷迷糊糊间被这家伙撩的浑身都是火。
火气太大,他完全没有任何逆反或者抵抗的心思,甚至还主动缠了上去。
被南宫斐反反复复吞吃入腹,直到最后冲上好多次云霄,再也没了精力折腾后,许一凡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妈哒,怎么他又跑到下面了?
说好了要把南宫斐调//教成个绝世小受啊。
怎么就又忘了这一茬?
都怪敌方撩鸡大法太高//潮的,哎,让他沉醉其中难以自拔啊。
下次,下次他一定要全程保持清醒,坚决把人压下去。
许一凡懒懒窝在南宫斐的怀里,好奇的问南宫斐:“你技术这么好,哪里学的?”
他也想去取取经。
南宫斐:“技术?”
他茫然地想了想:“没有学过,看到你,就想对你做这种事情。”
许一凡:……
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
“说的好像我是个春//药一样。”许一凡翻了个白眼,不满道:“不要摸劳资的鸡儿了,摸你自己的去,再摸小心劳资干//你。”
虽然声音气势十足,不过许一凡现在还真没有翻身而起干南宫斐的精力。
哎,南宫斐这家伙特娘的就是个榨精机,把他榨的干干净净一滴不留。
南宫斐咬了咬他的耳珠:“天还没亮,再睡会。”
“嗯。”
许一凡不想睡了,他早上习惯早起锻炼身体,毕竟一天之计在于晨。
但现在窝在南宫斐的怀里,又被南宫斐热热的气息包裹。
哦,还被这家伙摸着自己的鸡儿蛋蛋,总觉得浑身懒散的像是被拆了骨头般,瘫成了一堆,一点都不想离开这个被窝这个床。
睡不着了。
许一凡索性与南宫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你在东林岛的时候有没有和那的男人女人干过?”
东林岛那种声色犬马的地方,男人女人进入其中,三五天就能被腐蚀的面目全非。
南宫斐又带着念念在那岛上住了那么久。
以南宫斐这种色中饿狼,恐怕把岛上那些个男天使都品尝了个遍吧。
一个个都太脏,瞧着就反胃。”南宫斐顿了顿,低声说:“除了你,别人都入不了我的眼。”
这话说的,谁信啊。
许一凡再次翻白眼,连他这种纯洁的人都出入了好多次那种会所,更何况南宫斐这种身经百战的人:“我不相信。”
“真的。”南宫斐拉住许一凡的手,引着那手握住自己的那处,“它只喜欢你。”
不等许一凡回应,南宫斐就又说,“我那时候整日浑浑噩噩,除了念念,脑海里再无其他,见了你以后才突然开窍。”
他在许一凡的耳边低低笑了一声,亲了亲许一凡的耳根。
然后贴着许一凡的脸:“有时候觉得,我失去原来一切,不知过去,不知未来,不知自己,并不是坏事,失去—切,似乎就是为了遇见你,真好。”
真好!
—声低低的叹息,带着浓浓的满足和要溢出来的开心。
许一凡听得愣住了。
突然就想,南宫斐来到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是来找他的?
他觉得不可能。
但是心头却又肯定了自己的这个疑惑。
南宫斐,是来找他的。
—定是。
他心口,突然就像是压上了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难受的不行。
他想到了昨天南宫斐说的,视频里曾经的南宫斐留言让他去看看一个叫许一凡的人过的好不好的留言。
南宫斐只是随口一提。
可他却将那话记得清楚。
再听到南宫斐这话。
许一凡的心头,瞬间五味杂陈,无比难受。
他闭上眼,依偎在南宫斐的怀里,乖乖的模样,像只懒懒的小猫咪。
压下那些沉重的情绪,他那被南宫斐按在某个地方的手缓缓套着弄着,笑道:“我只不过问你有没有在东林岛上睡别人,你就说了这么多话,还转移了话题。你说说你,你这是有多心虚啊。”
“不心虚。”南宫斐说:“我没有做过那些事情,除了你,我谁也不喜欢。”
说的特别干脆。
许一凡顿时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
他又摺了两下,想起了什么般,笑了起来。
南宫斐好奇问他:“怎么了?”
许一凡就哈哈笑着,说:“你看看你看看,我们两个现在像不像葫芦娃?”
南宫斐一脸懵逼:“葫芦娃?”
“笨蛋。”许一凡用额头磕南宫斐额头:“就是互Jt娃啊。”
许一凡把这三个字咬重:“互……摺……娃!”
南宫斐:……
虽然没明白笑点在哪里,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配合自家这个变脸比变天还快的男人:“挺像的。”
许一凡就笑了起来,自觉这个描述非常形象。
他笑着道:“要不然咱们两个比赛吧,看看谁能把谁先摺出来?”
其实许一凡这话有误导性。
他主要是想看看两个人谁更持久坚挺。
男人嘛,这方面都有攀比心。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有信心的要和大根南宫斐比赛,当然是因为他已经被南宫斐榨干了,确定以及肯定自己不会是先被摺出来的那个。
所以,他绝对是最坚挺持久的那个。
南宫斐闻言唇角微微翘起,亲了亲许一凡的脸蛋:“好啊。”
许一凡将被子蒙着半边脸,一边摺一边小声唱:“葫芦娃葫芦娃……”
这项比赛并没有出现结果。
因为起床的时间到了。
许一凡颇为遗憾:“晚上继续比啊。”
这就是,晚上又可以睡一个床吗,南宫斐笑意柔柔:“好啊。”
他的五官是那种非常有侵略性的凌厉,不笑的时候,虽然俊美,却绐人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让人完全不敢靠近他,见着他就想瑟瑟发抖的躲开。
可他这一笑,恍似雪山上的雪莲盛开。
那一双灿亮带着柔和笑意的眼睛更如画龙点睛。
许一凡心神一颤。
直等得南宫斐问他“在看什么”,他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他竟然被南宫斐这个混账东西使用了美人计。
卧槽卧槽。
他这,好似真有弯的迹象。
竟然看南宫斐这张脸也能看的痴迷……
—想到自己正在走上弯的路,许一凡这心头,就酸酸涩涩的,实在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