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衣领遮住了一半,但他敢肯定,这绝对是个牙印子。
而且还是个新鲜的没有超过两天时间的牙印。
南宫斐,这是谈恋爱了?
而且,还和女人滚床单睡觉了?
又或者,是一夜//情?炮//友?
连南宫斐这种家伙都有了女人,他还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想想就有点点悲催。
许一凡愈加没有研究生意经的心思。
借着南宫斐再次凑过来说话的机会,许一凡又一次的瞟了眼南宫斐的脖颈内。
然后,惊悚地发觉,不止一个牙印,这家伙衣领下,明显还有很多的痕迹。
麻蛋,南宫斐这个混蛋,有了孩子怎么还搞的这么激烈?
太,太无语了!
这家伙怎么能做出来这种事情?
—夜、、情?约//炮?
但凡想想就恶心的不行。
许一凡“蹭”地站起身,抱着自己的电脑进了卧室里。
把电脑往桌子上一放,许一凡瞪着电脑愣怔着。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有念念在呢,他刚刚那反应会不会影响在念念心中的形象?
而且,他生的哪门子的气。
不管怎么样,南宫斐不在他这棵树上吊死,左右是个好事情啊。
才不管他是一夜//情还是约//炮。
但此刻如果再走出去,是不是有点突兀?
恰好这时候,手机响了起。
是黑狐打来的电话。
“老鹰,有时间没,赶紧出来聚一下,老地方见,我十分钟后到。”
黑狐声音火急火燎的,说完电话就挂了断。
黑狐这个人,表面看起来总是笑眯眯的非常绅士非常有朝气,许一凡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这么急躁的声音。
所以想也没想地,立刻拿了手机朝外走去。
出了门对念念说:“叔叔有点急事要出门,晚上回来会晚点,念念和你爸爸不用等叔叔哦,到点了就去睡觉。”
念念立刻蹬蹬蹬跑到门口仰着头朝许一凡挥手:“好的老鹰叔叔,晚上要注意安全。”
许一凡把念念抱起来晃了晃,这才放下。
他没有看南宫斐,转身出了门,也不知道为什么,后知后觉地,长出了口气。
南宫斐失去了从前的记忆,有了新生活,有了新炮//友,他总觉得,他应该开心。
毕竟这表明,那个家伙不会缠着他,也不会惦记他的屁///眼。
但此时此刻,许一凡心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被背叛了还无处诉说的憋屈与烦闷。
黑狐口中的老地方,指的是那天两个人拼酒的酒吧。
许一凡去了的时候老鹰还没到。
他干脆点了杯酒一个人喝着。
或许是见他形单影只的,这一杯酒的功夫,就有好几拨人上来搭讪。
女人也就罢了,竟然还有男人凑上来,一脸色眯眯的盯着许一凡。
不过,在看到许一凡脸上那股子煞气后,不管是男人女人,都很识趣的离了开。
酒吧里混的时间长了,哪些人能搭理,哪些人不能碰,基本一眼就能看出来。
许一凡喝了三杯酒的时间,黑狐才终于来了。
带了墨镜和口罩不说,连头上也戴了个棒球帽。
许一凡盯着黑狐这种装扮:“你是来喝酒的吗?这副打扮,别一堆小姑娘们以为你是哪个明星出场。”
黑狐闻言掀起眼皮茑茑对上许一凡的目光。然后摘下自己的口罩帽子。
许一凡看到他的脸后。惊讶的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黑狐的脸上有好几道子抓痕,头发和眉毛都被剃的光秃秃的。
嗯,头顶还有6个烟疤。
好家伙,怪不得要戴口罩帽子。
当然,最令许一凡惊讶的是,黑狐这家伙最宝贵他的头发,之前掉一根两根的就难过的不行,这一下子怎么就剃得一根毛都不剩了?
而且还把眉毛都剃光了。
要是再换一套衣服,看起来还真像个和尚。
许一凡组织着自己的语言:“你这是要出家当和尚去?不是要结婚吗?又要出家当和尚?”
黑狐朝许一凡翻了个白眼。
“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会当和尚的人吗?”
他叹了口气,重新把帽子戴好,又点了杯酒。
这才对许一凡说:“我那天不和你喝酒吗?喝醉了以后被我老婆弄成这样的。”
大概觉得自己说的话太丢面子,于是又补充:“其实是我自己剃的,我为了向她保证才剃成这样。”
许一凡忍着笑评价:“你能这样浪子回头还挺好的。”
“好个屁。”黑狐说:“我是喝醉了弄的,我自己都没意识。”
想到自己喝醉酒干的这种事情,黑狐便捶胸顿足伤心欲绝:“喝酒误事,我美美的头发就被我这么稀里糊涂的毁掉了,我真是,想想就觉得崩溃。”
许一凡:……
他好奇问:“那你脸上这伤也是你自己抓的?”
—说起这个,黑狐更丧:“我未婚妻抓的。”
他郁郁道:“我被她抓成这样子,你说说我还怎么见人,泡妞都没法泡,这婚我实在是不想结了。”
许一凡:……
真不结婚,也不至于来找他。
说来说去,还是把他当个垃圾桶来发泄。
许一凡:“那就别结了。”
黑狐抬头,目光幽幽盯着许一凡。
也不赞同或是反驳许一凡的话。
盯着盯着,长叹了口气,低头又灌了一杯酒。
许一凡:“你别再喝醉了。”
黑狐:“能喝醉的日子也就这么几天,我还和她写了保证书,保证结婚以后不喝酒不勾搭别的女人。”
许一凡:“这个保证挺好的。”
黑狐:“丧权辱国的条约,她就是趁着我醉酒的时候才逼着我签下的。这有什么好,我只要想想结婚以后的生活,就觉得人生绝望。”
许一凡:“那就别结了啊。”
黑狐继续幽幽盯着许一凡。
许一凡:“看我干嘛,结婚就是你情我愿的一件美好事情,如果一开始就不情愿,结婚就真成了进坟墓,不如不结。”
黑狐:“可是我想结婚啊,结婚了老婆儿子一次性到位,想想就美得不行。我现在为了结婚,连工作都辞了,这个时候要不结,那不鸡飞蛋打吗!”
许一凡:“那就结吧。”
“可是我老婆太母老虎了,她逼我签下的那些条约,真的是要我的老命……”
他吐槽了大半天自己的老婆,然后问许一凡:“你老婆是什么样的?她有没有这么难缠,我觉得全天下女人加起来,都没我家那个难缠。”
许一凡不赞同这个,他觉得全天下女人加起来都没他家那位难缠。
毕竟,那位没个女人的啥啥啥也就算了,脱了裤子吊比他的还大。
许一凡幽幽望着黑狐。
“卧槽不会吧,你别说你家的也是个母老虎。”
许一凡抿着唇不回答,但那神情,明显很惆怅。
黑狐满腹抑郁忧伤顿时就被许一凡这表情治愈。
他笑嘻嘻的打了个响指又叫了两杯酒,然后问许一凡:“你家的多恐怖,所出来发泄一下心情就好了。”
然,主要是说出来让他开心开心。
治愈悲伤的最好方式,就是遇到一个比你还惨还要悲哀的人。
许一凡哪里不懂黑狐这种心思。
他喝了口酒:“全世界女人加起来,都没有我家那个难缠。”
“切!”黑狐可不这么觉得,他家那个已经够难缠:“你倒是说说你家怎么个恐怖法,我还真不信有人会比我家那个更恐怖。”
第182章 醉酒后的男人
许一凡:“强势霸道而且还无理取闹,时时刻刻都觉得他有理,从来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样子。”
哎,最关键是,他打不过那个家伙。
看不顺眼想揍都揍不过。
揍着揍着,往往到最后都是那家伙被干的下不来床。
许一凡口中虽然愤愤然的,但他的思绪,却飘远了。
飘到了从前,和南宫斐每天都在花式吃肉的日子里。
那段时期,以当时的他来看,就是一段地狱般的生不如死的日子。
可是,可是或许是空旷了许久的缘故。
许一凡现在想起那段天天被干的下不来床的日子,竟然有种浑身酥麻绵软的感觉。
某个地方,更是痒痒的难耐。
“卧槽,我老婆也是这样子啊。”黑狐顿时如同找到了知音般:“无理取闹到了极点,我和她讲道理,她和我讲男女感情,我和她讲感情,她又和我讲道理,而且她满嘴都是歪道理,妈呀,你说,为什么女人都是这么可怕,这种生物每个月都流那么多血为什么还要这么强大?”
许一凡晃悠悠思绪被黑狐的吐槽拉回。
他沉默盯着黑狐。
何止流血的女人,不流血的男人也是贼可怕的。
所有女人加起来,都没有他家里那只男人可怕。
后知后觉地,他打了个激灵。
卧槽,他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他,他,他洞被戳已经是奇耻大辱,怎么还会回想的有滋有味?而且还回味无穷想要再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