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脱轨 (小珊瑚小海胆)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小珊瑚小海胆
- 入库:04.10
睡着了的声音带着鼻音,又软又勾人,似乎是在跟他抱怨,听着却像撒娇。
要不是顾及赵渔怀着自己的孩子,傅劣现在就想干他。
盯着人看了一会儿,傅劣轻托起他的腰把裤子褪了下去。
他这辈子还没这么伺候过谁,认命般地叹了口气,心里没觉出不耐烦,相反,还挺乐意。
于是上前去打算把赵渔外面套的宽松毛衣脱掉,脱到一半发现对方脖子上还有昨天落下的吻痕,结了浅浅的痂,位置在锁骨上面一点,不止一处,锁骨那里一偏头就能看到,好几个。
这个人是自己的,他的哪里都是自己的。
傅劣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
他的脖子上有自己的吻痕,他高中就和自己做爱,身体和自己的奇妙地互相契合,他的身体被自己进入过无数遍,甚至还怀上了他的孩子。
他的过去是傅劣的,就算中间逃走了,未来也还是会在傅劣手上,再怎么倔也没用,他注定逃不了。
傅劣满足地看着人,等孩子生下来,赵渔就不会总是想着跑了,以后要卖一栋更大的房子,加上婴儿房和玩具房,晚上他从公司回来,赵渔就会抱着孩子依偎在他怀里,再也不去想那个宋卓。
忽然,他听到对方在小声念叨着什么,薄唇张合。
傅劣俯下身,凑近了听到对方声如蚊呐,喊了一声“阿卓”。
赵渔被嘴唇上的痛感骤然疼醒,有人在咬他的唇瓣,然后自己被托住下巴,强迫地张开嘴,迎合那条粗粝的舌头。
“唔……”
傅劣知道他醒了,稍微放过他,两人之间拉开一些距离,赵渔和他短暂地对视,眼中的迷茫变为恐惧,慌张侧过头去,似乎是想要起来。
“你跑什么?”傅劣咬着牙问他,一把把人拉回来,又狠狠吻了下去。
“嗯……唔……”赵渔喘不上气,拿手推傅劣压在自己身上硬邦邦的身体,却被对方强硬地把手按到头顶,一言不发地对着自己的嘴唇又咬又啃。
大白天发什么疯?
赵渔皱着眉头被迫承受傅劣带给他的痛苦,唇角流下涎液,舌头变得麻木,口腔里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对方才终于肯放过他,俯视着赵渔,看他因为缺氧而大口喘气的样子。
“你发什么疯?”赵渔的唇角破了一点,有些疼,见对方不动,又问他,“够了吗?”
傅劣盯着他,目光里带着狠厉:“我要是说不够呢?”
在他听到宋卓这两个字时,脑子里的弦突然断掉,嫉妒夹杂着被人背叛的愤怒在胸腔中顿生,脑海中那些称得上温情的画面烟消云散,现实提醒着他,赵渔爱着别人,他的心在别人身上。
现实提醒着傅劣,自己只是一个掠夺者,一个横亘在两个相爱的人之间的令人唾骂的角色。
“我今天真的很累,”赵渔垂下眼睛,声音里透露着疲惫,“明天再做行不行。”
他的下面的穴口窄小,每次做都会疼甚至裂开,傅劣带来的性爱对他来说痛苦大过于欢愉,只是对方不在乎罢了。
傅劣不容他拒绝,说:“不行。”
把赵渔的手带到自己的胯下,那根已经有些硬,鼓囊囊的一块。
低声道:“用手。”
就像是让他去拿一杯水一样自然,赵渔没怎么反抗,拉开他的裤链,偏过头去撸动那根,感受到那东西在自己手里变得又热又大,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地动作。
傅劣看着对方睡得发红的两颊,和被自己弄得艳红的嘴唇,湿润饱满,赵渔整个人都在勾着他的欲望。
他的下面又涨大了一圈,低下头狠狠把人吻住,舌头进去追着对方的纠缠。
赵渔在被吻住时手下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傅劣贴着他的嘴唇,命令道:“继续。”
赵渔于是又动作了起来。他的嘴巴被傅劣堵着,因为呼吸不畅而发出猫一样的叫声,身体半靠在床头,毛衣的领口过大,被蹭得露出了瘦削的肩膀,皮肤因为性爱而泛着一层淡粉色。
傅劣当然不满足,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揉他的胸,指头夹住乳头慢慢磨,时不时往外扯,他深谙赵渔身上每一个敏感点,在那里逗留撩拨,光用手就能勾起赵渔的欲望,他不停地吻着赵渔,累了就分开,然后再覆上去。
赵渔皱着眉头接受着漫长的吻和爱抚,呻吟有些急促,达到某个点时,感到身体轻飘,声音拔高了一些,一股热流从身下流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劣终于快达到顶峰,才放开他的嘴唇,手剥下他的内裤,哑着声音说:“腿分开,我要射你里面。”
赵渔别开头,分开双腿任他动作,那根粗壮的东西毫不犹豫地插进自己的穴里,在里面喷射出来,灼热的液体烫得他不自觉地收缩甬道,夹得傅劣额角发紧,闷哼一声。
内裤还挂在他的脚踝,傅劣全部射进了赵渔的身体里,赵渔仰着头呻吟,蜷缩脚趾,绞紧了身下凌乱的床单。
傅劣:是谁!绿了我!而我!又绿了谁!【戴好.jpg】
第24章
傅劣爽完以后,惩罚一样地起身,看着赵渔不堪的下体,掺杂着他流出的水和自己的精液,衣服都没脱完,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仰躺在床上,两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傅劣心里那把火始终没有熄灭,他容不得赵渔在自己面前念叨别人,赵渔是他的,所有的东西都必须是他的。
这种强烈的占有欲,对于傅劣而言,只有在赵渔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所以赵渔要喊也只能喊他的名字。
傅劣向后撸了把头发,英挺的眉眼愈加锋利,俯下身把身下赵渔的衣服脱光,抱着人放到浴室里,和往常一样给他做清理。
浴缸够大,容下他们两个成年人都绰绰有余,傅劣把人抱在怀里,目光粘着他光洁的后颈,像是盯着垂涎已久的猎物。
手下抠弄的动作不停,穴口往外流出一股一股的液体。
傅劣问他:“知道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
赵渔皱着眉头,疲惫地半睁着眼睛,忍受着底下传来的奇怪的酥麻的感觉。
“我以前不叫傅劣,谁愿意叫这种名字。”
那年傅劣十四岁,性格嚣张霸道,他爸妈同床异梦,早就各玩各的,谁也不愿意在他这个儿子身上耗费心思。家里有管家和保姆,傅劣衣食无忧,学业方面也请了名校毕业的教师专门辅导,他爸妈根本就不会再把精力耗费在他身上。
没人管他,他就像一团疯草,胡乱地生长着,越发嚣张凌厉。
学校的老师和领导们碍着他爸妈的面子,对他十分放纵,即便犯了错也没人敢吭声,想要什么,就有人给他送过来。
曾经很小的时候,不懂事,也不知道为什么别人都有家长接送,都有疼爱他们的父母,而自己一个月不见得能见到父母几次。
每次坐着专车回家,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车窗外自己的同学跟父母撒娇,拉着父母的手,心里都泛起酸水。
后来他慢慢长大,大约到了初中,已经上完生理卫生课。
有一天回家,在楼下听到屋子里传来夸张的男人的叫声,像是发春的猫,声音带着勾子,还会拐弯。
还有隐约的肉体拍打声和另一个男人不堪的床上情话,令人面红耳赤。
傅劣起初在门口站定,知道发生了什么后额角暴起青筋,快步朝内走去,管家拖住他让他不要上楼,傅劣那时候力气就不小,一把把人甩开,顺手拿了个瓷花瓶大步上楼。
“我爸,他跟一个男人搞在一起,就在他跟我妈的房间里。”
“门都没关。”
傅劣进去的时候,他老子的东西还插在那个男人的后穴里,床上两个人像两条肉虫在床上扭来扭去,屋子里散发着腥臊的味道夹杂着汗味,他胃里一阵恶心,差点当场吐出来。
傅劣那时迎着两人诧异的目光,上去就毫不留情地把手里的瓷花瓶用力砸在那情夫的头上。
“后来我爸没敢叫救护车,怕媒体拍到,自己保不住位置。”
说着手抠出一些液体,暧昧地漂浮在水中。
赵渔随着他的动作抖了一下。
“后来更可笑。”
“过了有一年吧,我妈也把男人带到了家里,她叫得跟只鸡一样。”
“你说巧不巧,也让我看到了。”
赵渔偏过头,诧异地看向他。
“我也没手软,把那男的弄得半死。”
“我爸出轨被我发现之后,把我关在家里的阁楼,半个月,每天只有一顿饭,不让我上学。”
“你记得吗,就是我带你去过的那个阁楼,我在那里操过你。”
赵渔想起来,那个阁楼又破又小,算是堆砌破烂的杂物间,没有空调,漂浮着土腥味和沉闷的杂物味道,即使是白天,也没有多少光线透过,傅劣那次把他带上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想着顺着他的意,可那次傅劣的情绪很差,似乎也没有什么劲头,埋在赵渔的怀里很久。
赵渔记得当时,他看到傅劣的眼角有些发红。
“出来以后,我打听到了那个男的,是我爸公司的员工,然后半路截人,差点把人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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