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门外无人应答。
于长洲只能爬下床去开门。
门才刚打开,门外的人就用力推门而入,一股白雪松的香气冲进他的鼻腔,冲得他本就不怎么清醒的脑袋更晕了。
付睢宁反手关了门,把面前的人抱进怀里,手臂紧紧箍着他。
低头把脸埋在他脖颈间,触碰到那炙热的体表温度,于长洲才反应过来,“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烫?生病了吗?”
颈间的人声音低沉沙哑,“哥,我想咬你。”
“啊?”
于长洲还没回过神,后颈的腺体已经被人捏住了。
付睢宁释放的信息素本就让他有些犯晕,腺体被钳制住,更让他无法动弹。
下一刻,腺体贴被人撕掉了,尖牙刺破脆弱的肌肤,信息素冲进腺体。
于长洲拽着他衣服的手不由捏紧了,脸埋在他怀里闷哼了一声。
一阵阵酥麻直冲头皮,脚软地差点站不住。
付睢宁松了嘴,在于长洲以为他标记结束的时候,人就被他直接抱了起来。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人压到了床上。
付睢宁压在他背后,后颈的衣领被扯开了,疼痛感接踵而至,又是不带半点犹豫地一口。
于长洲低着头,把脸埋在床褥间,一手被付睢宁抓十指相扣,另一手紧拽着被子。
许久才闷闷地喊了一声:“付睢宁……疼——”
许是这楚楚可怜地一声,付睢宁才终于松开他,伸手把人翻过来。
于长洲眼角有些泛红,大概是实在难受得没忍住。
付睢宁低头,轻柔的吻落在他眼梢的位置,声音还是刚才那般的低沉,“哥,对不起。”
这次的标记感觉跟以往不太一样,但于长洲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一样。
蹙着眉看他,说话带着点鼻音,“你怎么了?易感期?”
付睢宁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敏感症?”
“可能是……喝了酒。”
“嗯?”
身下的人眼角泛红,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说话间全然没了原来的成熟稳重。
那模样,就像被人狠狠欺负过似的。
付睢宁盯着他,呼吸突然有些沉重,“哥,我想亲你。”
他确信自己没有易感期,或许是敏感症发作,亦或许是因为喝了酒。
总之,他现在满脑子想着的,都是于长洲。
想要他的信息素。
想亲他,咬他,欺负他。
作者有话要说: 跟编辑商量了明天入V,你们要的三十个币的交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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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本预收现耽《同学,来套王后雄吗?》
—文案—
作为一个教师家庭出生的学渣,柯冶沉迷游戏上课睡觉成绩垫底,偶尔心情好还能考个及格安抚一下爹妈。也就只能打打游戏,偷偷摸摸当个技术主播,挣点小钱这样子。
柯冶:我,柯帅,人骚路子野,下路冶王,carry全场!
直到他遇到了一个叫“曲奇小饼干”的真·菜·粉……
柯冶:对不起,带不动!
曲炀,作为一个成绩位列全市前三的正经学霸,从来不打游戏的他被自家小老弟带进了坑里,“网恋”喜欢上了一个声优……呸,技术主播!
曲炀:不是,我没有馋人家的声音!
等到双双掉马的那天——
柯冶:曲奇小饼干?
曲炀:……你认错了!
- 我教你打游戏,你教我学习。
划重点:
1、1V1,HE,双C,甜!
2、校园,双向暗恋。
3、网恋少年,高冷闷骚学霸攻×暗恋同桌,技术主播学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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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二十五条鱼【三合一】
话出口,根本没等于长洲反应, 炙热的亲吻就落了下来。
周身的空气渐渐被消耗殆尽, 在于长洲觉得自己要窒息而亡的时候, 付睢宁终于放开了他。
“哥,接吻不会吗?”
于长洲:“…………”
这话问得他实在不想回答。
一没谈过恋爱, 二没有过对象,活了这二十多年洁身自好, 他能上哪会啊!
尽管付睢宁“嘲讽”的是事实,但于长洲依旧很不甘心地怼他, “就你会!付影帝,没少拍吻戏吧?”
伏在他身上的人轻声一笑,于长洲这才发现, 付睢宁笑起来有个小酒窝, 很浅所以不是特别明显。
而且, 只有一个。
听老一辈的人说,有单边酒窝的人都比较可爱,容易讨长辈喜欢也很受异性欢迎, 桃花会很旺。
于长洲盯着眼前这张脸看得一时出神, 嘴角细微地疼痛感传来才稍稍拉回他的思绪,蹙着眉瞪着罪魁祸首, “你咬我干嘛!”
“那你盯着我看什么呢?”
于长洲一时语塞,总不能说“看你好看”吧?
虽然他的确也是挺好看的。
于长洲脸颊微红地抬手推他,“你赶紧起来,别压着我。”
付睢宁非但没起, 反而把他抱得更紧了,大有赖床不走的意思,“哥,我有点困。”
“回你自己屋里睡。”
赖在他这算怎么回事?
付睢宁答得迅速,并且顺势收紧了手臂:“不要。”
反抗又反抗不过,Alpha和Omega天生的差距注定了于长洲目前只能被压,“你到底怎么回事?”
付睢宁埋在他胸口意味不明地呜咽了两声,“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要你……”
“什么?”
于长洲被他一句话吓得身子一颤。
小伙子你说清楚了,你要什么?
“……不是,我是说,信息素。”付睢宁大概意识到自己说的什么,赶在于长洲要骂人之前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小声解释:“可能,我也犯敏感症了……”
于长洲:“……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
“哦……”
“就算是敏感症,那你都标记完了,还没好呢?”
付睢宁又把脑袋低了下去,埋在他胸口摇头,“没有,没好,还想要。”
于长洲:“!!!”
不要GHS啊喂!
我合理的怀疑你是故意的!
付睢宁一边蹭他脖子,一边问:“哥,你是不是吃醋啊?”
“我吃什么醋?”付睢宁的头发很软,蹭到他脖子上脸上就感觉痒痒的,于长洲偏着头想躲,一边推着他不让他靠近,“说话就好好说话,别乱蹭!”
付睢宁抬起头看他,眼神相当正经,“你要是吃醋我拍吻戏的事,以后我就不拍了。”
“啊?”于长洲一时愣住,他刚刚就随口那么一说。
再者,就算他们以后真的在一起,拍吻戏怎么说也是他的职业需要,特地因为他而避开,倒显得他小气了。
“我就随口一说……”
“可我是认真的。”付睢宁低头额头抵着他的,呼吸间都是彼此的气息。
那双明眸盯着他一瞬不瞬地,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于长洲很不适应,甚至有些慌张。
付睢宁扬着一边嘴角,言语间带着一点笑意,“哥,以后可不一定只有吻戏啊,说不定还有——”
后面两个字他没说出声,可嘴型已经暴露了,那双手搂着于长洲腰还顺带掐了一把。
于长洲看得清楚,腰上的感觉让他身子一麻,一时羞愤,气冲冲又没什么底气地吼他,“关我什么事!有、有就有呗!”
把于长洲惹生气的结果就是,付睢宁最终还是被奋起反抗的于长洲给赶了回去。
晚上的活动就比较简单了,纯娱乐。
根据白天的排名和分组,付睢宁和于长洲拥有了优先选择食物的权利,在所有人羡慕嫉妒的眼神里挑了不少好吃的。
场地布置在酒店的观景台上,本来这里就是提供给住客观赏风景的地方,只是现在因为节目组要录制,所以一早在租酒店的时候就把这里一起包了下来——白天还有其他游客,到晚上这里就封闭了。
因为酒店的地理位置决定了这个地方也成为了绝佳的观赏点。
夜晚的山路上亮起的灯盏都是古式的六角灯,昏黄的灯光映在路上,一路蜿蜒,星星点点配着漆黑夜幕中的晚星,倒是相宜。
喧闹的城市里很少能有看见这么多星星的时候,亮闪闪的一颗颗璀璨在夜空中。
尽管是夜晚,但依旧能看出天空的澄澈。
远处的瀑布流淌,空气中夹杂着山上树木的清香,也有果园里的花果香,水汽萦着清凉的感觉。
大概也因此,夜晚山上的温度就格外地低了。
不少人都纷纷都穿上了外套。
导演:“大家可以放轻松,晚上就是纯活动时间,没有其他的了。”
这话一出,显然大家是不相信的。
罗韶言一边啃着手里的烤玉米,“真的假的,我怎么觉得你们还有阴谋?而且……宁宁跟贺老师为啥不见了?”
晚上通知集合开始录节目的时候于长洲见过一次付睢宁,那时候他只是偷偷地问他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