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禺想不明白,他明明记得周跃霜一直是个小男孩,怎么现在能变成这么温柔漂亮的女孩。他从前都在工地干活,哪里见过好看的女人,在他仅有的印象里竟找不出一个能比得过面前人的女性形象,况且周跃霜还稍稍压细了嗓子喊他叔叔,甚至还会亲昵地唤一句——
“老公,我是你的妻子啊,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个称呼太超过了。
张禺红了脸想反驳两句,可声音都被青年人的动作给撞得破碎:“啊…不,不是…呃、…”
“怎么会不是?”周跃霜依旧好好地穿着裙子,只把裙摆撩了起来,露出下面深插在男人屁股里弄得噗嗤作响的狰狞肉棍,把那个日益湿软的肉洞肏出更多水来,“叔叔觉得我不够好吗?”语气委屈,可身下的动作却相反地蛮横起来,“还是我不够漂亮?”
“叔叔喜欢别的女人比我更好看吗?”
被肏的时候张禺的手可以有短暂的自由,可他的身体早在日复一日的情事里学会讨好对方,并且他也如从前一样愚笨地分不出周跃霜委屈的虚实,他的屁股被长时间的揉捏调教养得开始有些肥软,和着紧致软热的屁眼一起湿乎乎不自知夹着那根日渐熟稔的性器,他的乳头再也没有消过肿,被青年吮吸得又大又红,沉沉坠在因无需用力而柔软的胸肌上,张禺仅有的那点思考被浪潮般的情欲吞没。
他现在只知道他应该不想再看见周跃霜伤心。
大概是那个雨夜里满身伤痕的瘦小男孩给张禺单调的思想里留下的痕迹太过深刻,男孩带着刺戒备地躲在摇摇欲坠的脚手架下,明明哭起来那么脆弱却在一开始装作凶狠的模样,张禺只是单纯地希望不要再看见周跃霜哭。
在袁其晨家的那天,他却让他哭得那么伤心。
“唔…嗯…”
周跃霜射精的时候喜欢和张禺接吻,他单方面和对方黏黏糊糊地水乳交融,软下来的性器没有拔出来,在那个粘腻湿热的肉腔里放着,那里的软肉随着自己吮吻身下人的动作无意识地收缩,直吸得他下腹酥麻,裙摆搭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被对方还没能释放的性器顶出一个淫靡的形状。
张禺迷迷糊糊地伸手想去摸,却摸到了裙摆,周跃霜的手覆上他略显毛糙的手背,全是粘腻的汗水,两只手粘在一起,周跃霜低声说:“叔叔,我来教你。”
张禺的手被牵引着掀开了青年穿着的裙摆,下面是颜色浅淡的那根性器和两个人身体的相接处,失去遮挡的荒淫完全暴露了出来。
那里被不知是谁的体液打湿了一片,周跃霜带着男人的手握住了那根还未来得及再次释放的性器,男人粗糙的拇指被放在冒着清液的马眼,青年肤质细腻的手指圈住了那根挺立的肉柱——
“呃——跃,霜……啊…”
张禺还很青涩的性器很快射了他自己一手的浊液,那些精液在过度的性事下已经有些稀薄,张禺浑身都敏感得不行,早就被生理泪水模糊的失焦眼睛里只剩下周跃霜。
青年披散下来的碎发影影绰绰挡住了唯一显得凌厉的眉形,白皙的脸上是情动的汗意,连那双漂亮的眼睛也湿得诱人,穿着温婉的长裙,却在和他做最亲密的、令人羞耻的事情。
张禺吐着灼热的喘息,他有些茫然地盯着周跃霜,快感让他既害怕又期待,那是在周跃霜囚禁他之前身体从未感受过的愉悦,实在是过于激烈和陌生。
原来…这就是夫妻吗?
他想。
第二十五章
叮——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周跃霜口袋里的手机也正好响了起来,他一只手提着刚买的水果,没有用空闲的手去接电话。
家门离电梯不算远,周跃霜站在门口等铃声响完自动挂断后掏钥匙开门,进了家里换好鞋,去到厨房,在洗碗池里洗干净车厘子,再用食盐冲了一汤碗的纯净水,把洗过的车厘子泡进去消毒——这是张禺以前每次都要做的事情,说是母亲教给他的。
有时候周跃霜甚至会嫉妒张禺已经去世的母亲,那个人给张禺留下太多难以改变的顽固习惯。
不过张禺在这段时间的教导下已经乖了很多。他换好在家穿的裙子,端着车厘子推开紧闭的房门,屋内已经变得有些粘乎的沙哑声音传出来。
男人依旧赤裸着身体被锁在床上,浑身都是情事留下的各种痕迹,胸前的乳头红肿胀大尽是牙印,只是他双腿上的锁链换成了项圈上的锁链,一路牵在床头。天早就开始冷了,屋里是充足的暖气,张禺又把被子踢到了床下,双眼紧紧闭着,满面潮红,得到自由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不时难耐地蹭动几下,隐隐可以看到腿间都是半干涸的精斑。
周跃霜把碗放在床头,他把已然神思迷糊的张禺翻过来,男人脸上已经全是汗水,嘴里是实心的口枷,好一会才能看清面前的人。
“唔!呜呜!”
张禺激动起来,可惜太久的情欲和折磨让他的声音弱了很多,听起来是奶狗的呜咽。周跃霜先解了他手腕上垫了软垫的手铐,张禺的双手一获得自由就迫不及待地去扯嘴里的口塞,可是除了沾自己一手口水以外却没有一点进展。
周跃霜敲了敲碗沿。
张禺怔住,看向对方。
周跃霜穿着浅青色的连衣裙,故意不去剪短的头发落在肩上,漂亮的眼睛是一盏灯,眼角一抹红色点醒了张禺。
——“叔叔要学会更多的事情才好。”昨晚周跃霜是这么说的。
眼尾的红是昨天张禺因为不想口交失手抓破的,他还没有做过口交,只觉得那根又粗又长又腥的东西塞不进口腔那么小的地方,本能的恐慌让张禺一下失了手,那只口塞就是在那时候塞进被掐开的口腔里的。
张禺在床单上擦了擦手上的口水,想去搂周跃霜,却被项圈上的链子扯住,周跃霜站在床边,他却还差一点才能碰到对方。
周跃霜伸手去了张禺脑后解开口塞的锁,拿出刚才关了声音的手机,放在张禺肚子上,没多久亮起的屏幕震动令本就紧绷的腹肌颤抖起来。
张禺哑着嗓子唤周跃霜,周跃霜却竖起手机屏幕让他能看见上面的名字:“叔叔,袁小姐看起来很不放心我们的关系,一直一直——”他解开锁在床头的链条,把浑身无力的男人牵到面前,“打电话想要叔叔和她说话,叔叔想和她通电话吗?”
张禺抖了抖,这句话总是会出现在情事最热烈的时候,他几乎已经有了应激反应,更何况他的屁股里正如往常一样塞着那根被体温暖热的按摩棒:“不,不要了…”他就着被牵的姿势凑前去,亲了亲周跃霜的脸。
大概是一直震动的手机让他产生了一点紧迫感,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吻周跃霜。
周跃霜摸了摸被亲的地方:“那叔叔做完昨天没有做好的事情,我就让她不再打扰我们,好不好?”
那根带着腥气的肉棍还没等张禺含进去就狰狞着勃起,张禺提着周跃霜的裙摆,小心翼翼地伸舌头舔了舔顶端——
周跃霜被刺激得倒吸一口气,按着男人的后脑强硬地捅进湿热的口腔,来不及收回去的牙齿磕到柱身,他的闷哼和张禺的声音同时响起。周跃霜拍了拍因姿势而有些翘起的屁股,那里尽是深浅的指痕:“把牙齿收起来,叔叔,”他熟练地换成委委屈屈的声音,“我很疼。”
张禺笨拙地收起牙齿,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急躁的青年捅开了喉咙——“呃、唔…咕嗯………唔…”他的屁股被青年掐起,堵着黑色按摩棒尾端的屁眼露了出来。肛口是久承性事的红艳,周跃霜俯下身,鸡巴往喉咙更深处插进去,男人被他插得挤出眼泪,周跃霜勾住按摩棒尾端的拉环,一点一点把那根假阳具抽出来。
张禺嘴里吃着越发粗硬的肉棒不断发出含糊的声音,他只觉得那根不断折磨自己的东西终于出去了,不断上升的酥麻终于散了一些,只是失去堵塞的肉腔一时进了凉意,无法合拢的穴口外翻着红肉一收一缩。他忍不住动了动腰想缓解不适,却被周跃霜一巴掌拍在逐日肥软的臀肉:“叔叔认真一点,咬到我会很疼的。”
周跃霜捏起一颗车厘子放在还没合起的肛口,那圈穴肉很快咬住带着水珠的小水果,大概是因为太凉,被捅开的喉咙也跟着瑟缩了一下,吸得周跃霜下腹发紧。
“唔——咕、呃嗯…!”张禺本能地排斥,挣扎着想逃开,却已经晚了,周跃霜把那颗车厘子塞进滚热的穴里之后很快按住想乱动的脑袋,腰胯一顶,狠狠抽插几下,抵在男人紧热的喉口射了出来。
张禺被浓稠的精液呛到,咳得双目发红。
软下的性器抽了出来,周跃霜伸手捧起男人的脸,温柔地替对方擦干净从嘴里咳出的浊液和眼角溢出的泪水,等张禺逐渐平息了咳嗽与喘息,然后问道:“叔叔,袁小姐是不是和你说过要报警?”
张禺好一会才能缓过来,想起那天睡觉前模模糊糊的话语:“她,她说,找警察……”
周跃霜贴近张禺的脸,漂亮的眼睛直视对方,一字一句道:“那叔叔想要警察抓走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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