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涟发出不满的呜咽,眼眶也渐渐泛红。
宫鹤被越来越浓郁的Omega信息素包围,他下身已经硬到发痛,可还是记着傅森的话,在发情期到来之前绝不会进入尤涟。
他会把他捣坏的。
“先帮我舔舔,好吗?”宫鹤说完就掐着尤涟的腋下,把人往下按的同时用脚趾把干净的脚垫勾了过来,垫在尤涟身下。
虽然是豪华VIP病房,里面的东西都是一个病人出院就立刻全部换新,但宫鹤出于谨慎和莫名的洁癖,还是不想让尤涟的臀部碰到地上。
所以他把尤涟托起又放下,最后摆出了一个跪着的姿势。
这样,尤涟的头就正对着他的阴茎。
即使洗过了澡,那儿仍然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宫鹤伸手抚了抚尤涟的后脑,蛊惑似的道:“想吃吃它吗?”
尤涟喘着气,闻言咽了咽口水。
他眼睛湿漉漉的,嘴唇红得眼里。他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伸出一只手搭在宫鹤小腹上,而另一只手攥住那紫红狰狞的巨大阴茎。
宫鹤的阴茎极为粗长,颜色又深,被一团浓密的黑色毛发包裹着,两个囊袋沉沉的缀在后方,看上去侵略性十足。
尤涟脑袋不甚清醒,他眨眨眼,凑过去慢慢将充血的龟头含入口中,然后再慢慢往下咽。
这东西又烫又滑,他只含了一小部分就感觉滑腻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喉咙,口腔内壁也被撑得满满当当,他甚至能感觉到柱身上青筋有力地跳动。
他费力地舔了舔,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滑下。
听着头上传来的压抑哼声,尤涟没有再更进一步,而是吐出那根令他整个嘴巴部难受的阴茎,三心二意地把注意力放到了下面的囊袋上。
宫鹤的囊袋和他的不一样,比他大上起码两倍,颜色也深,里面鼓胀胀的,像是藏着很多东西。
他也试着在上头捏了捏,又按了按,最后用两只手包住整个囊袋揉了揉。
宫鹤搭在身旁的手攥得更紧,神情压抑。
尤涟歪了歪头,没觉得这东西有什么好玩的。
然后他低下头,含住肉袋子抿了抿,又再次张大嘴,含进一颗卵蛋吸了吸,依旧没觉出什么好玩的。
他呸了两口,把卵蛋连同含进嘴的毛发一同吐掉。
“一点都不可爱。”
他仰起头,目光天真地看着宫鹤,“哪里可爱了?”
宫鹤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喉结不停滚动。
尤涟仍在自顾自地说着:“根本就一点都不可爱,到底哪里可爱了?”
宫鹤咬紧牙,粗重地喘息着。
他忽然忍无可忍地一把拎起尤涟,把他抱回房间的床上,然后跪在尤涟头两边,没等尤涟反应过来,就捏开他的下巴把阴茎又重新塞了回去。
湿热的口腔令宫鹤的喘息更加粗重,他俯下身,掰开那两条细长白皙的腿,把那根秀气的阴茎捋到一边,张开嘴巴,把那个他说过无数次可爱的肉囊整个含进嘴里吸吮。
被他压在身下的尤涟剧烈地抖了抖,两条细腿反射性地夹住了他的头。
他们像是连体了一般,互相吞咽着对方的味道。
尤涟本来就快到高潮,所以宫鹤只吮了两下,他的阴茎里便喷出了一股浊液,溅在宫鹤的脖颈和胸口。
宫鹤没有动,继续舔舐,同时他不停估量着尤涟信息素的浓度,到达某个点后他就不再犹豫,伸出两指,插进了殷红流水的肉洞。
才伸进去,就被里面淫荡的软肉包裹,连抽插都有些艰难,好像一张饥渴的嘴,不停吞咽着外来物,并且贪婪地流出口水。
他们已经两天没做过,中间尤涟又虚弱了一段时间,加上分化后的内部系统焕然一新,往日可以轻松插入三根手指的穴口这回竟然吞得有些艰难。
再艰难,也得一点点扩开。
尤涟的器官虽然成熟了,但因为是强行催熟的关系,所以都嫩得很,弄得他都不太敢用力。
尤涟躺在雪白的床单上,嘴里含着宫鹤的阴茎,脸上覆着粗硬的黑色毛发,鼻尖满是浓郁的信息素味。
他渐渐从开始的想要挣脱,变成激烈地吮吸和吞咽。
一一因为他急切地渴望着身上这人的信息素。
光嘴巴吃还不够,他空虚的穴肉也想吃。
于是他曲起腿,用膝盖磨蹭着身上这个Alpha的头,无声地催促着他。
“再等等,再等等。”手指已经加到了四根,淡色的粘稠水液淋满了宫鹤的手掌。
里面没有一点血色。
连血丝都没有。
宫鹤观察完后,又低下头把鼻尖贴上湿红的肉洞,嗅了嗅其中的信息素味。
终于,他抬起臀把湿漉滚烫的巨大阴茎从尤涟的嘴里抽了出来。
宫鹤闷哼一声,尤涟则仰躺在床上,像缺氧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
宫鹤吻了吻他的唇,然后转身坐在床上。
他伸出双手托起尤涟腋下,让软绵绵的尤涟完全靠在自己胸口,接着用力揉了揉他的臀瓣,挤出腔道里满满的水液,让它们滴落在他狰狞的阴茎上。
“快点、快点。”尤涟抱着宫鹤的脖子,下身胡乱地蹭着。
“尤涟。”滚烫的硬物在臀缝间滑动,宫鹤声音粗哑地喊了声尤涟的名字。
尤涟嘴里啊啊地喘着气,仿佛没听到宫鹤说什么,只一心想要那根阴茎进入自己。
宫鹤亲了亲尤涟的眼皮:“我进来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宫鹤扶着凶器般的阴茎,狠狠捣进了尤涟熟红流水的肉穴。
“啊!呜……”尤涟像落在岸边的鱼一样,整个人狠狠弹了一下,然而下一瞬,又被有力的双手抓住腰肢,重新按了回去。
尤涟呜呜喊着,身上冒出汗水。
他被顶得起起伏伏,像一叶扁舟,随着巨浪的起伏不停摇摆,晃动。
两人都剧烈地喘息,啪啪的水声混合着呜咽与闷哼,情欲的味道充满了房间的每个角落。
戴在尤涟脖颈上的宝石从正红变成了深红,色泽还在不停加深。
宫鹤看在眼中,一手扣着尤涟的腰,一手抓着他的脖颈,把人死死地按在怀里,阴茎一下下地往更深处捅。
只要尤涟喊疼,他就往后退一些,只要尤涟不喊疼,他就一点点往里进。
很快,他就撞到了一个小口。
坐在他身上的尤涟条件反射,更加夹紧了环在他腰上的腿。
“那里、那里疼、痒……”尤涟呜呜叫着,嘴角滑下含不住的唾液。
“又痒又疼,那要不要操?”宫鹤没有进去,只一下下轻撞着孕囊口。
他强忍着成结的冲动,让尤涟更加适应自己的尺寸。
他又拉住尤涟的手,引他去摸自己的小腹,白嫩汗湿的肚皮上,有个圆圆的凸起,一会有,一会又没有。
“要操吗?”宫鹤咽了咽口水,觉得嗓子里冒起了火。
“要!要!”尤涟快要被这极致的快感和麻痒弄疯了,他神情迷茫,红舌探出嘴巴,腰部一荡一荡的,主动迎合着宫鹤一下下的操弄。
忽然,又有一朵烟花在他眼前升起,就要炸成绚烂璀璨的花朵。
可刚升空,一只手横插一杠,掐住了即将绽出的星火。
尤涟呜嚎一声,脱力地软在宫鹤胸口:“放开我,你放开我!”
“你不能再射了,发情期起码三天,再射下去你的身体扛不住。”宫鹤不但没有放开,还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根打针时用的皮管,随手在尤涟的阴茎根部扎了个蝴蝶结。
尤涟顿时委屈地哭了出来,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宫鹤身上。
宫鹤紧皱眉头,高潮边缘的身体比高潮前还要会吮、会咬,他被尤涟的腔道弄得头皮发麻,几乎忍不住成结的冲动。
他深呼吸了一下,压下冲动后,耐着性子继续一下下入着。
直到把整个穴入得软软的,连孕囊都主动张开口子,并且尤涟一点都不再呼痛,才一挺腰,把整根阴茎完完全全地送进了尤涟体内。
就在这时,他掐住尤涟的肩膀和腰肢,把人在自己的身上转了一圈,然后又推了一把,让尤涟背对着他跪在床上。
在射精的时候,宫鹤很喜欢用这个姿势。
这个姿势来源于最原始的动物性交,能让他最大程度的进入最深处。并且只要一只手就能把身下的人控制住,而另一只手可以在入他的同时揉他软软的乳头。
“这儿被冷落了,是不是?”结在腔道中慢慢形成,宫鹤舔舐尤涟腺体的同时,手指捻揉着他嫣红充血的乳头。
尤涟眼神混乱,他又疼又爽,觉得自己快要疯掉。
被揉捏成粉色的屁股经过硕大囊袋的千百次拍打,也变得又红又肿,可这还不是最疼的,最疼的在他体内。
有个东西正不停地扩张着,像是要把他的腔道、连同着他的肚子一起全部撑破。
“啊、啊……”
他疼得直哭,可嘴里却不停地冒出呻吟,他想要推拒,可身体却把身后人的阴茎吃得更深。
下身火辣辣的痛着,可又是那么的舒服和刺激。
尤涟干脆闭上了眼,除了喘息和呻吟外什么都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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