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佐猜的没错,这张脸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只要再养几天就能达到完美的地步,“太棒了……”他把纱布扔开,冰凉的指尖怜惜地抚摸过那形状优美的眼尾,精致秀气的下巴,慢慢俯**。
“唔……”
左胸前突然传来的剧痛让key整个人都弹跳了起来,恩佐狠狠压制着他,牙关用力在他胸前啃噬着。
“你这个变态!疯子!”链条急速抖动,在月光下反射着玫瑰色的光华,极细,又极坚固。
恩佐笑得肩膀都在抖动,他狠狠咬住了哥哥胸前娇嫩的皮肤,咀嚼着,一下、两下……不够,还是不够,他反复虐待那块可怜的皮肉,只咬得满口咸腥,嘴里全是鲜血的味道才罢口。
“哈……哈……”
“哼哼哼……呵呵呵……哈……哈……”
两个男人都在大口喘气,他们互相瞪视着,明明是极为暧昧难言的体位,围绕着他们的却是剑拔弩张的气息……恩佐偏过头吐出嘴里的血水,抬起上身解开了自己的皮带,key顿时浑身戒备,随时准备着跟这个无视人伦的疯子拼命。
当时哥哥是怎么想的,恩佐不知道,他的关注点在那双新生的眼眸上,它们漂亮极了,眼尾飞扬出一个魅惑的角度,没有人能比哥哥更能体现出这样一对眼睛的妙处。
现在这双燕尾一样的眼睛里充满了怒意和杀机,等会儿又会变得怎么样呢,它们会无助地闭合在一起吗,长长的睫毛会脆弱的扇动吗,眼角会流出晶莹的泪水吗?
他把裤子扔在一边,一手一边握住了哥哥的脚踝……
也就在这个时候,月季花田里有了奇怪的响动,一伙人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房子前,枪声响起,子弹嗖的一声从大开的窗户飞进来,飞过恩佐的头顶。
刹那间一切都乱了。
“……fuck!”
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从窗口一跃而进,他把冰冷的枪管顶在了自己太阳穴上,随后转头朝北链条锁在床架上的哥哥说了一句他听不懂的中国话。
他没听懂。
哥哥则回了他一句简单的,他能听懂的——“是的,你的手术我接下了。”
恩佐从没系统的学过中文,经历这件事后后,他终于下狠心请了中文老师学习了那种拗口别扭的发音。后来他才猜出那个男人应该是在问:“妈的老子没看错吧,你是奥斯特的院长吗,你怎么被搞成这个鬼样子!”
……
所以说,尽管key走私脏器那事是他们栽赃的,但哥哥确实在暗地里接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说他跟反社会组织有联系不能说完全冤枉了他。
他们能找到他藏人的地方也不会是偶然,肯定是二者之间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联系方式存在。
是什么样的联系方式呢?
这个疑问到今日依然没解析明白。
他猜测是他的人把key打晕带来的时候他身上的一些饰品衣物里有什么能追踪的小玩意儿吧!毕竟哥哥的警觉性向来很高,要不是他想尽办法无论如何都无法接近他,他又怎么会独辟蹊径想到让哥哥彻底死一回呢?
屏退一切知情者,只留自己一人和哥哥一起在这山谷庄园的恩佐轻易就被那些人制服了。他恨得差点背过气去,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用子弹打断了特殊金属制成的链条。
当时的恩佐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还没有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他肆无忌惮地在哥哥崇高圣洁的尊严上涂鸦之后,当哥哥反败为胜重新站在制胜点的时候,他会遭受怎样的反噬。
反噬,来的极快。
……
当哥哥换上自己的衣服,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脸后,他面无表情地拿起架子上一只花瓶,用它狠狠砸碎了那面镜子,随后让那几个亚洲人在门外等他一会儿。
“这张脸真难看!”他回过头来吐出这样一句脏话。
恩佐被绑在床脚,嘴里被塞了一块床单,滔天的怒火让他双眼血红,苍白的皮肤下面毛细血管丝丝缕缕都在炸裂。他瞪圆了眼珠,看着哥哥离开房间,几分钟后再次出现,他的手里多了一个托盘。
“%…………”他认得,那是他私人手术室里的东西,他想干什么?
“恩佐。”key恢复了高傲的态度,他居高临下地朝他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别害怕,看在妈妈十月怀胎的份上,我不会杀了你。……你看,这里有一支极好的麻醉剂,我现在为你做个小手术,以回报你帮我改变容貌。虽然你的审美观一如既往地糟糕,但我不跟你计较,反正你也不会喜欢我带给你的这个小手术。”
恩佐脑子开始飞速旋转,他直觉将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但他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那支针剂用力**了他下面裸露的某个器官。
——剧痛只是一瞬间的事,马上他因为紧张而充血的东西就失去了所有感觉。可危机感却更甚,他有点猜到什么,但又情愿自己是猜错了。
“……%¥#@!”你不能那么做,我代表的是奥斯特最优秀的基因,它值得被传递下去!
但他知道这个人向来热衷于让他们失望和愤怒,……不安和恐惧让他拼命挣扎,奇效的强力麻醉剂却让他四肢无力,意识逐渐瘫痪……
“这是我作为长兄最后一次教育自己的弟弟:从今以后,要学会自制,别跟路边的野狗似的,能跟自己的兄弟姐妹随地**。”脸上还带着浅淡色伤痕的男人留下这样一句话,“从今以后,这天下没有k·奥斯特,也不要让我再看见你这张脸。否则……”
银色手术刀一晃而过,恩佐没有感觉到痛苦,无边的惊惧让他在这一刻失去了意识。
……
第99章 猛登场
“哈……哈……”
惨烈的记忆在脑海里一波一波侵袭恩佐的自尊心,他拿出手帕擦着汗水,抬头望着不远处那幢依然在冒烟的别墅。
这些年,他为了掩藏身体的残缺过得多么辛苦,这次他再不会犯同样的错,他不但要哥哥身败名裂,还要他真的消失在这世上。
因为他永远记得,当他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人。哥哥不见了,而他就像一条垂死的野狗那样被扔在了那座庄园里。
当时他有多惨没有人能了解,他亲爱的大哥甚至懒得给他盖上一条毛毯,任由他光溜溜地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
伤口的剧痛加上着凉受惊,从地上爬到床上这个动作花了他半天时间,更别提之后他高烧不退,体重骤降,噩梦连连——如果不是他自己就是医生,他肯定会因为这件事孤独的死在那儿。因为他根本不敢告诉父亲他在哪儿,出了什么事。
奥斯特所有人都不会知道,他们最爱的小恩佐被那个不知廉耻的野种给劁了!他失去了男人最重要的功能,从今以后他再也不能享受作为一个男人的快乐。他绝对不能让人知道,如果这件事被人知道,他宁愿用手术刀在自己脖子上割一刀!
在那之后的六年里,恩佐每一天都在强烈思念他不知所踪的大哥。他跪在十字架前忏悔,忏悔自己因为那一点见不得人的心思而犯下大错,他的错是那样分明,他应该把大哥迷晕后先干了再说,干完以后再一把火烧了不是更好吗?
……
“大人,有人比我们还快一步。”
恩佐抬手,示意他的人止步。
着火的别墅在高台上,通向高台有两条岔路,此刻一台豪车刚踩下刹车停在了别墅前,车门打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人跳下了车。
“啊啊啊啊,天啊!”
她抬头看着窗口冒出的烟,扔下手里的包捂住嘴,大声尖叫起来。尖叫完后就做她认为最该做的事——拿出手机报警,一边大声报着地址一边用力揉搓自己的头发,看起来就像自己的房子被烧了一样,“110吗,110吗?我要报警……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们快过来……”
恩佐皱了皱眉,是别墅区里的居民吗,真让人心烦。
这时候车上又走下一位气质儒雅的男士,这人表情镇定多了,也不去管跳脚的妻子,拔腿就往别墅里走。
“先森!”
恩佐用生硬的中文叫住了那个男人,一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样子上前道,“what,什么发生?砰……Bumb?”
他心说正好,跟这个当地人一起进去做第一目击者,这样一来既能亲眼确认现场,又能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无辜。
没想到这中国男人一开口就是极为流畅的一口纯正美式英语:
“对不起,这是我家,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和我妻子刚旅行回来,上面好像是什么东西炸了……”
“这是你家?”恩佐疑惑地反问,这不是key的秘密住所吗。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他很自然地跟着这人往里走,嘴里说道,“是的,我也听见了爆炸声,大约在十分钟前,就在这幢房子的五楼。当时我就在下面的喷泉公园写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看到在那之前有人刚走进这里,那是个年轻的男人。”
男主人显然很心急,他快步跑上楼梯,回头朝根本没接到主人邀请却跟进门的红发洋人一声怒吼,“你们上来干什么!晶晶,告诉警察,有人在我们不在的时候侵入了我们的房子,我看到了很多不属于我们的东西!天啊,我就说不该买这里的房子,太偏僻了!”或许是急怒攻心,他朝妻子吼的时候也用上了英文,具备良好教养的恩佐只能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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