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是扎心了,是万箭穿心。
简柯重伤残血,无反击之力了。
别墅的人渐渐多起来,简柯上班也快迟到,两人暂停了争执,各走各路。
何以川做好妆发后,离拍摄开始还有半个多小时,他决定去找池信。
敲门时他莫名有些紧张,手指在微微的发抖,他不知道他会见到一个怎么样的池信。
“池信被我-干到下不了床。”
简柯这句话在何以川的脑海里回响,响得他总是不自觉地去想一些色-色的画面。
门里的人问:“谁?”
何以川说:“哥,是我。”
何以川听到了脚步声,是池信来给他开门了。
他的心脏跳得砰砰砰的,大有要蹦出胸腔的架势。
门一开,何以川的眼睛都直了。
池信的睡衣领口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块胸膛,系着的腰带勒出了腰部线条,随着他的走动,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在开衩的睡衣下摆下若隐若现。
太性-感了。
这是何以川唯一的感想。
何以川本就喜欢池信的外貌,再加上池信那认真努力的性格很是吸引他,他对池信的好感可说是与日俱增。且他正处于青春躁动期,偶尔与池信有个肢体接触他都小鹿乱撞,这直白的视觉冲击差点让他流鼻血。
何以川从脸红到脖子,整个人都快熟了。
池信颇是无奈,说:“又不是没见过,至于脸这么红吗?”
何以川低着头,不敢直视池信了,小声说:“这不一样啊。”
上次在酒店见到池信半-裸时他对池信还没有任何想法,可这次他已对池信萌生了了朋友以外的想法。
人的心境不同,看别的人时感受就不同。
比如何以川此时的心境,他就想对池信做些不太得体的事。
池信好笑地揉了揉何以川的头发,说:“你的戏份快要开拍了吧,别迟到了,我一会儿下去看你拍戏。”
池信离得近了,何以川从敞开的领口处看到了若隐若现的吻痕,像是一颗颗草莓点缀在那细腻的肌-肤之上。
何以川偏过头,不再去看池信的吻痕,说:“嗯,好,那我先走了。”
何以川跟机器人似的,同手同脚往外走。
走到门边,他又站住了。
何以川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说:“哥,我……我不需要过夜费……你下次……可以考虑下我。”
池信漂亮的眼睛睁大了些,残存的睡意全都飞走了,他略迟疑地说:“小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何以川说:“我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别看我这样,我其实……其实经验很丰富的!”
池信对何以川的所谓经验丰富持保留态度,让人赶紧去片场,别在这磨时间了。
何以川再三说哥你有需要就来找我,别再去找那个谁了,这才如同屁-股着火般飞奔跑走。
池信挺喜欢何以川,这个孩子真实不做作,有什么说什么,心事全都摆在脸上,跟这样的人相处很轻松,而且何以川在拍戏时跟他很合拍,除了最开始的磨合期外,他们对戏的通过率越来越高,两个人互相帮助,都在这部电影的拍摄中飞速成长。
当然,池信对何以川的喜欢是不涉及到“性”的喜欢,而是那种单纯的,把对方当朋友的喜欢。
池信是察觉到何以川对他有点儿那方面的意思的,但他没有放在心上,他知道何以川的性向,而他在这部电影里的角色形象又比较会搞事,何以川入戏太深对他产生了绮念也不是不能理解,等这部戏拍完,何以川也就能从情绪里走出来了。再说了,何以川经常对着他莫名脸红,那么害羞的表现显然是没什么经验的小处-男,理论远远大于实践的那种,嘴上说得厉害,要真跟他发生点什么怕是先把他自己给吓着。
池信穿戴好后下楼,在旋转楼梯上遇到了孟管家。
孟管家半鞠躬,说:“池先生,房间住着习惯吗?”
池信也鞠躬,说:“房间很好,孟伯伯费心了。”
孟管家说:“哪里哪里,少爷吩咐我要好好招待池先生,都是少爷的意思。”
池信说:“那就谢谢简总。”
孟管家说:“池先生,我们家少爷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我替他向你道歉了。”
池信说:“麻烦有一点,还不至于困扰,而且我从简总这里得到的好处远比他给我带来的麻烦多,不用道歉。”
孟管家说:“少爷在生意场上雷厉风行果敢决断,在感情上却有些瞻前顾后拖泥带水,还望池先生包容。”
池信说:“简总是很厉害的企业家,至于他的感情生活,和我就没什么关系了。”
孟管家与池信说话,本是想替自家少爷探探口风,可池信滴水不漏,孟管家探了个寂寞。
池信风度翩翩地对孟管家点头致意,去看何以川拍戏了。
何以川要拍的这一场是打戏,有个镜头是他被反派在肚子上踹了一脚,从别墅楼梯上滚了下来。
楼梯下面垫着垫子,他身上也有保护措施,可拍这种戏要完全不受伤几乎不可能。
何以川拍了五条才过,等拍完后,他身上多处淤青,还扭着了脚腕,走路都走不稳了。
吕玉然让何以川休息,何以川忙一瘸一拐地奔向池信。
何以川抱怨地说:“哥,我好痛哦。”
池信扶着何以川坐下,卷起他的裤腿,看得倒吸一口凉气。
何以川皮肤偏白,青紫痕迹看着就格外狰狞。
池信在何以川腿上的某块淤青上按了一下,何以川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池信说:“你也太怕痛了吧。”
何以川眼泪汪汪地说:“我就是很怕痛,哥你不要笑我。”
池信说:“好,我不笑你。”
说是不笑,池信的嘴角却微微扬着,要笑不笑的。
何以川扯着池信的衣袖,可怜兮兮的,像是遭人欺负了的小型犬。
池信只好说:“收工后来找我,我给你揉点药酒。”
何以川这才有了笑的模样,说:“那就麻烦哥了。”
一天的戏拍完,池信累得够呛,但想起许诺的要给何以川揉药酒,还是打起精神来。
何以川早就眼巴巴地等着了,看池信一完事,就自觉地蹦蹦跳跳跟在池信后边儿。
池信见何以川蹦得像个兔子,让人一边手臂搭放在自己肩膀上,半扶半抱地把人带到了房间去。
因知道这部戏会有打戏,池信很有先见之明的随身携带了跌打药酒,他自己倒还没用上,先给何以川用上了。
何以川换上拖鞋,说:“哥,我……我先去洗个脚。”
池信说:“随你,要洗个澡也行,我这里有新的换洗衣物。”
何以川立刻说:“那……那我去洗个澡!”
池信笑着说:“小川这么心急?”
“啊?心急什么,我……我……哥……我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何以川本来并没有想歪,他拍了打戏,出了一身汗,又在楼梯上滚来滚去,身上都要脏死了,他就是想洗个澡清爽一点,可池信一说心急什么的,就像是他别有用心似的。他早上才他夸下海口,说让池信在有那方面需求时来找他来着,他一到别人的房间就要洗澡,确实很像居心不良,“不不不,我也不能说不是那个意思,池哥你……你要是想……我……我们一起洗澡。”越说道后面,何以川声音越小,直接消声了。
池信就是逗何以川玩儿,他晚上才跟简柯做过,腰酸背也痛,可来不了第二次了。
池信说:“去洗你的澡吧。”
何以川这才往浴室走,走到门口他又回过头,含羞带怯般地看向池信,说,“哥……我……我要是在你浴室那个……你……会不会介意啊?”
池信愣了一下,视线往下移到何以川的□□,挑了下眉,何以川忙用手虚虚盖住。
何以川羞耻地说:“我没有……我就是说假如……万一……我可不可以借用你的浴室……”
池信按住自己的嘴角,免得笑得太明显,把何以川给笑急了,说:“可以,你想在我的浴室做什么都行。”
何以川面红耳赤地进了浴室,也不知撞到了什么,发出“砰”的一声,池信都替他疼了。
何以川洗完出来时,池信靠在沙发里睡着了。
睡着的池信看上去毫无防备,嘴唇微微张开,像一块可口的蛋糕,等着人去品尝。
何以川蹑手蹑脚地走到池信的身边,弯下腰,蠢蠢欲动地想要偷一个吻。
他对外从不隐瞒自己的性向,别人问起他就大大方方承认喜欢男人,或许因为他平日里说话毫无顾忌,家里背景又硬,很多人都误会他是个很玩得开的同性-恋阔少。可事实是,他还没谈过恋爱呢。
何以川是不会承认自己纯情的,他一个二十多岁的男的,有才有貌,往他身边凑的人一打又一打,他才不纯情呢!他就是没有碰到过喜欢到想跟对方上-床的人而已!
直到他遇到了池信。
何以川记不起是谁给了他性启蒙,但他很明确的知道,是池信让他有了强烈的性-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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