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真的是千钧一发,非常危险,对于这样的举动,奥利弗表示,喜闻乐见。既然看热闹了,不妨再热闹一点?瑟班特了然的将一道力量打入小萨摩耶的体.内,俄耳托斯要是变得一无是处,那就太悲哀了一点。
下一秒,小小的萨摩耶幼崽就从地上一跃而起,直取刻耳柏洛斯的眼睛,只是一道就狠狠抓在了他的脸上,他借力往上一蹬,稳稳的停在了他的耳朵上,一边揪一边大吼:“刻耳柏洛斯!三天不打你,你居然感上房揭瓦了!把我扔掉!你还真想得出,睁大你的狗眼,仔细看看,老.子到底是谁!老.子就应该让你在这里过一辈子,永远都一条.狗,天天被.虐.待,之前,扇我很爽吧。”
刻耳柏洛斯顿时愣住了,怎么会,俄耳托斯哥.哥怎么会变成那么虚弱的样子出现在这里,只是略一迟疑,他身上又多了几条抓痕。应该庆幸萨摩耶幼犬爪子并不算是锋利吗。只是,他遗憾的错过了认错的最佳时机。
俄耳托斯一把拽住他的尾巴,恶狠狠地往地上摔着:“我*你个仙人板板,才几天不见,你居然赶表示不满了,居然不认错,你胆子还真是大了啊,今天不好好揍你一顿,你是不知道谁打谁小了!”他们看着刻耳柏洛斯单薄的身躯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在地上砸出一个坑来,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种一棵果树呢。
等到他们解决了家庭内部矛盾问题,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不得不说,身为一只狗,还是有着许多先天优势存在的,比如,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在长长的毛发之下,他被揍得有多么凄惨,完全是勾起了悲惨的童年回忆,这种行为很需要上报好好教育。
在折腾了许久之后,大家总算是能够面对面坐下来好好谈谈,可喜可贺,俄耳托斯煞有介事地端坐着,时不时剜一眼刻耳柏洛斯,十分有旧社.会大家长的风范,也是,从拉冬还有这位身上就已经完全体现了,这是一群多么不靠谱的货儿,他们什么都做的出来的。
奥利弗微微笑,坐在草地上,很是自然,少年的纤细风姿显露无疑,至少瑟班特在偷偷看他的脖子还有露.出来的一点点锁骨,他渐渐长大了啊。第一次感觉时间可以变得那么刻骨铭心。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俄耳托斯坦率地问:“我的身.体到底怎么了,这不是我的身.体,我十分确定。站在我的立场,我不能容忍欺.骗,糊弄,我需要知道真.相,切切实实的真.相。”
奥利弗摊摊手,还是告诉了他,这可是他自己想要知道的呢,“其实很简单,那天,瑟班特给了你最后的致命一击,你立刻就失去了意识。然后,我们一起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间,你的身.体突然缩小了,莫名其妙的,你的尾巴到了我的手中,瑟班特握着我的手,轻轻一带,然后,你的灵魂就飘出来了。等到瑟班特找到你时,就是现在的样子了。”
真的是让人不忍直视的真.相啊,对于这一只萨摩耶,他还真的有印象,第一次生孩子的萨摩耶麻麻把自己孩子扔在野外和主人离开了这里,在经历了两天的风餐露宿之后,它的身.体变得很虚弱,能够长到现在那么大,还是俄耳托斯残余力量改造过的结果。但是,已经照成的伤害还需要好好的调养。
俄耳托斯恶狠狠地咬着牙齿,一字一顿地说:“所以,现在的结果是,我为了这个蠢货把自己弄到了一个体弱多病的萨摩耶身上吗,在力量没有完全恢复之前我都无法离开,真的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啊。”
他锐利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刻耳柏洛斯,要不是这个家伙自不量力,他……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而且,他赶肯定,他心里已经在跃跃欲试想要虐.待自己了,之前,自己给他照成的阴影,这个混.蛋都想要找回来是吧。
不过,伟大的奥利弗·班内特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可是万分期待后续发展呢,他从善如流地说:“那么,小刻酱,你的哥.哥,俄耳托斯就要你照顾了哦,我知道,你自己都还不成熟,照顾别人难免有不周到的地方。所以,我让瑟班特在你身上下了一个禁制,要是俄耳托斯受伤了,他的痛感会加倍还到你身上,是叠加的哦。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把俄耳托斯养的很好的,加油。↖(^ω^)↗”
这是赤.裸裸的打击报复,或者,他们已经在私底下达成了什么协议,这是不平等条约啊!他下意识地往前一扑,压倒了亲爱的哥.哥大人身上,下一刻,他感觉有一座山压在自己身上那么沉重,要不要那么夸张啊,难道是想要我把它捧在手心里吗,我一定会被.虐.待死的。墓碑上也许写着短短这么一句话,刻耳柏洛斯,过劳死,卒。真的是无比凄惨。
俄耳托斯借了一个巧劲儿将自己挪了出来,庄严地将自己的爪子搭了上去,不屑地撇撇嘴,“来,刻耳柏洛斯,我要待在你的头上,小心点,要是敢把我掉下去,你就死定了。知道吗?”完全没有一点没有兄弟情,说好的做彼此的天使呢,心好累。
刻耳柏洛斯忍不住跪在了地上,人生好艰难,我还是到梦中寻找我的伊甸园吧,让我睡一会儿。然后,他真的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俄尔托斯忍了很久才没有一拳揍上去,算了,让他稍微休息一会儿吧,未来的日子还长的很呢。
接下来几天柯林斯先生都和卢卡斯一家走的比较近,他们热烈地邀请柯林斯先生好几次过去吃饭,不得不说这样的举动极大的缓和了他被班内特一家拒绝的郁闷心情,也让他的自尊心膨.胀了一会儿。出于多方面的考量,夏绿蒂很是欣喜的答应了柯林斯先生求婚,她已经是二十七岁的老姑娘了,找到了柯林斯先生就相当于有了一个可靠的储藏室,让她不至于忍饥挨饿,这说不定是一个极妙的选择呢,即使,他已经不能得到郎博恩的财产,可是,他作为一个牧师本身也是一项体面的职业。
不过,直到柯林斯先生离开,第二天夏绿蒂·卢卡斯过来拜访伊丽莎白,他们才知道这个消息,伊丽莎白听到这件事,不由大为惊讶,连礼貌也不顾了,竟大声叫了起来:“跟柯林斯先生订婚!亲爱的夏绿蒂,那怎么行!”
卢卡斯小.姐乍一听这心直口快的责备,镇静的脸色不禁变得慌张起来,好在这也是她意料中事,她立刻就恢复了常态,从容不迫地说:“你为什么这样惊奇,亲爱的伊丽莎?柯林斯先生不幸没有得到你的赏识,难道就不许他得到别的女人的赏识吗?”
伊丽莎白这时候已经镇定下来,便竭力克制着自己,用相当肯定的语气预祝他们俩将来良缘美满,幸福无疆。但是,她脸上别扭的表情无论如何都消磨不掉了,她实在是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的朋友会选择一个在五天之内两次求婚的男人,她现在鲁莽的选择,绝对不会给她带来任何幸福,她怎么会这样呢。
在理念的完全不同下,她们的谈话也难以继续,夏绿蒂不过是坐了一小会儿就走了,可是,她们现在也顾不上这件事了,因为宾格莱小.姐的一封信,她在其中明明白白地说明了,他们已经回了伦敦,并且要在那里待上一整个冬天了。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伊丽莎白脸上流露.出一些深思,她还是坚持这个看法,“简,说不定是宾格莱小.姐想要这么做的,她不是一向都不太喜欢我们吗?”
奥利弗只是坐在一边,微笑,“简,我知道你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嘉蒂纳舅舅了,不如,今年冬天你和伊丽莎白都一起去他那里度假吧,我觉得在伦敦你们也可以找到一些新的开始,去吧,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呢。宾格莱先生离开,这里又都是谣言了,还不如早早的离开了,家里的事情,玛丽和凯瑟琳都能做好,你们不在也没有什么妨碍。”
伊丽莎白一下子揪住了奥利弗,“突然离开家去别的地方,我们除了待在嘉蒂纳舅舅那里还能到哪里去,难道你只是想要把我们赶出去?”
奥利弗看了看周围,神神秘秘地从口袋里掏出两份看着不薄不厚的书信,他特意将上面的落款念了出来,存心想要看自己两位姐姐的脸色,“来,这份是宾格莱先生的给简,还有,这份是菲茨威廉·达西先生,特意嘱咐我一定要亲手.交到伊丽莎白·班内特小.姐手上,亲手哦。”他夸张地把书信递给了伊丽莎白。
这下子,两位小.姐的脸全都红透了,简还分出精神来打趣伊丽莎白,“哦,亲爱的丽萃,谁都想不到的,高傲的达西先生居然会对你另眼相待,丽萃,我没有想到,你也如此之快,真的是一件好事。不过,之前,你居然没有露.出一点风声,丽萃……”
伊丽莎白只是绞着自己裙角,低声说:“不过是在外出散步的时候遇到了几次达西先生,他特意停下来和我聊天,他的谈吐很好,和我之前看到的大不一样,况且,之前韦翰先生的事情也是这样。我在想,我是不是对他存在在偏见,所以,不能看到他身上闪光的一面。”
“哦,原来是这样啊。”奥利弗意味深长地看着丽萃,“之前,我可是一点都不知道呢。不过,达西先生可是很早就开始关注丽萃了呢,简,那时候你都沉浸在宾格莱先生的温柔陷阱之中无法自拔才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