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浦朝黑石的方向看去,而黑石却没有看他。
那一刻黑浦甚至问了于澈能不能把黑石也带走,毕竟他不认为黑石该被落下。那个人可是和他竞争了几年,却难分高下的对手,有人愿意选自己,就应该有人愿意投资黑石。
但于澈说不,我只要你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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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那一天,于澈定好了房间,再把黑浦带了过去。
房间宽敞,装修精致,哪怕这就是在狼国,黑浦也从来没到过这么高档的地方。厚实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比黑浦小时候睡的床铺还舒服。
黑浦站在门口,把门关上后却没有再往前走。好似多走一步都会让地面染上污秽,让他受到类似于孩童时期闯进高档餐厅后的一顿毒打。
于澈招手让他过去,黑浦挪了几步。
于澈上下指了指他,说把衣服脱了。
黑浦干脆地把上衣脱掉,恤衫丢在脚边。他的伤疤还在往外渗血,身上的腥味让他自己都觉得需要洗一个澡。
而于澈的目光落在他的下/身,黑浦犹豫一下,又解开皮带,将裤子也除尽。
“还有呢,”于澈拿了一杯酒,靠近,看向他的内裤,“这个也脱了。”
黑浦握了握裤子的边缘,而后再一狠心,把内裤也脱掉丢在一边,赤身裸/体地面对于澈。
于澈伸出手,抚摸着他漂亮的手臂肌肉和棕色的皮肤,抚摸着他的胡茬和短短的头发。他好像在打量一尊塑像,而后他把手里的酒给了黑浦,看着黑浦喉结滚动,把酒酿喝完。
接着他俯下/身子,凑近了黑浦的胸口。
他舔舐着那仍然布满血腥和汗味的胸口肌肉,一点一点往下弯曲膝盖,一寸一寸往下品尝,最终单膝跪下,用嘴唇碰到了黑浦的阴/茎。
他从来没有问过黑浦喜不喜欢男人,在他看来也不需要问,抬头硬起的阴/茎已经为他做出了回答,而当他含住龟/头时,黑浦兴奋得不自觉地往前挺胯。
黑浦无法形容那是怎样的感觉,这个英俊的男人咽下了沾染在他身上的肮脏,贪婪的,饥渴的,好像他才是买下对方的主人,而于澈只是渴求着他的奴隶。
绵软的舌头在他的身上游走,湿滑的口腔却又将他坚硬炙热的地方包裹。打着发蜡的头发在他的身下前后动作着,黑浦紧紧地捏着杯子,想要克制心底把于澈拽起来摁在台面上的冲动,可他做不到。
在他的阴/茎随着舔弄变得湿滑,茎柱上的血管显露出来,于澈却又细心地去把玩他的囊袋时,黑浦摁住了于澈的肩膀将他拉开,低头睥睨着他的老板。
然后,他按照他想的做了。
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是他的买主,是他的东家,他应该尽可能地顺服与讨好,不去反抗也不要有太多个人的想法。然而心底涌动的欲/火却打乱了所有冷静,让他几乎是半强迫似的把于澈拉起,再推到了那张松软的大床上。
他急切地解开对方的皮带,把裤子脱下,而后抓住于澈的肩膀让他跪在床上,听不进于澈关于润滑的任何辩解,妄图就这样把硬得闷痛的阴/茎塞进去,彻底地占有这个人。
当然他没有做到,他撕裂了对方的穴/口,然而年轻且窄紧的肠道却无论如何都接纳不了他,以至于他还是放开了于澈,让于澈在他的面前,自行地把手指插进后/穴里。
那是他第一次和男人做/爱,他从来没想过是这样的感觉。那比口腔更加体贴的穴肉严丝合缝地拥抱着他的阴/茎,让穴/口溢出的血丝都成为淫靡的暗示与欲/望的标志。
他后悔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能否把黑石一起带走”的话了,他还没有爱上于澈,甚至连感情都还没有培养,但在那一刻他已经不想让其他的人再靠近于澈,不想让于澈在别人面前,表现出如对他一般的纵容与顺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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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黑浦让于澈坐上来,自行让阴/茎插入已经扩松的穴/口里。
扩宽做得很好,插入进去几乎没有阻碍。等到他全根吃入之后,稍微适应了一下,便轻微地起伏着。
“和我做的时候你会想着黑石吗?”黑浦稍微坐直了身子,手搭在对方腰际。另一边胳膊则搂过于澈脖颈,让他啜吻着自己的面颊和嘴角。
“会,”于澈的动作很慢,好似在细心体会着阴/茎的每一丝纹路,“不过……他应该不像你能把我填得那么满。”
说着于澈与黑浦都笑了起来。黑浦确实能填满他,而且能够让他感觉到疼痛。他们刚认识的那会几乎每次做/爱都会撕开穴/口的边缘,只是于澈不介意,他似乎就喜欢这样的感觉,掺杂其间的痛楚为他增加了不少快感。
“狼国好在哪?”黑浦问。他的阴/茎抵在于澈肉/穴的深处,每一下都让于澈吃到最里。
其实这个问题准确来说应该是“黑石好在哪”,既然明知道无法填满他,那更不用说其他的功用了。黑浦没有上过正规战场,但他不认为这是黑石优于他的长处。
但黑浦是错的,这错误源于他离开狼国太久了。他二十多岁就跟着于澈在雾枭混,几十年来几乎没再和狼国有往来。
“它好在……没啥好的。”于澈夹紧了对方,干脆搂住黑浦的脖子。他凑到耳边舔弄着耳廓,再轻咬对方的胡茬。
狼国外仗打完打内战,一打就是十几年。而再往上数,几十年来没出过什么稳坐江山的政权。
但是说他们是一盘散沙又不对,因为之前老蛇想要把狼国一分为二,却也没有成功。所以于澈觉着,这地方像一个面团。你要把它搞结实了,不行,但你要把它彻底拆散了,也黏糊得难解分。
加之这地方有两个特点,一是看人看号召力,二是好斗。
好斗好理解,没打仗的机会就搞个笼子自己钻进去打,打完就喝酒,喝完酒再打。好像他们的消遣娱乐就这两样,你在这逼地方生活总得喜欢一样。
而看人的号召力,这就微妙了。它大概也是狼国出不了稳定政权的原因之一,为啥呢,因为哪怕一个出名的人哪怕再烂,他们也会推选他去做领导。
按照狼国人的话说,人家就算把事情办烂了,那人家也名声在外,不选他难道选你啊?而且就算这人没法把国家搞好了,难不成换个人就能焕然一新?不可能,至少他们不信。
所以这地方选来选去,几个党派争得乌烟瘴气,他们推选出来的领导人也就那几个,几乎没变过。
渔蛇想要找个人去他们那里做领导,压根就不可能。因为他们觉着你不生活在这里,你不懂这国家。不要讲什么渔蛇发达不发达,这地方是狼国,狼国只听狼国人的话,只能狼国人自己治理。
这就是为什么黑石重要了,因为黑石打外仗的时候就出名了,后来打内战又出一次名,哪怕他当初光杆司令一个都快自杀了,之后也丝毫没把狼国带出什么起色,但他在狼国就是有地位,因为他有名。
好的名声和坏的名声都是名声,所以他可以指挥狼国干活。
也就是说,他可以代替老蛇于净来指挥狼国。
他是一个代言人,哪怕他几乎所有的地位都是老蛇用钱给他堆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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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于澈可没想过当初老蛇不去接黑石只是为了让他顺利进入部队,如果是,那于澈也不会把黑浦带走。
不过回头想想于澈又觉着舍不得,老蛇可是敢把黑石放在部队里打仗的,还丝毫不怕把黑石打没了,可于澈不愿意黑浦在战场上不见了。
黑浦在于澈射了之后,猛然将于澈翻过来压住再进出几下,一同到达了高/潮。
他们气喘吁吁地休息了一会,不等阴/茎从后/穴出去,于澈便轻声吩咐,“让谷沛拿资料去见老蛇,他原来就跟着老蛇干过活,更容易得到老蛇的相信。”
“你是觉得我没法干掉他。”黑浦从他身上翻下,脱掉安全套,去摸床边的烟点上,呼了一口气,“单打独斗,黑石不是我对手。”
“他不会让你们有单打独斗的机会。”于澈也坐起来,摘掉了黑浦的烟自己含着,搓了搓眉心,哪怕不情愿,还是承认——“他的计划总比我周全,我得多做几手准备才行。如果你干不掉他,我至少还能让谷沛动手。”
在渔蛇国,黑石也放开了老蛇。
这是他们几年来第一次做/爱,而看着房间里还有别人的衣物,黑石的心情很复杂。
“那个小年轻和你同居多久了?”黑石起身,半/裸着身体去拿一瓶酒。他对房间的摆设非常熟悉,所以能知道角落的冰箱定然有血狼的火马酒和渔蛇的冰鹫佳酿。
“我和他没有同居,”老蛇的下半身还有点隐痛,他把浴袍穿上,接过对方给他咬开的一瓶,没有喝,放在床边柜子上,“只是偶尔他在我这里住,所以给他买了几件衣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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