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宁把方形盒子上的红丝带拆了下来,绕到乔春面前,蒙住了他的眼,而后满含期待的撒着娇。
“爸爸,他们趁我不在就把你偷吃了,这太不公平了,你也该给我点什么嘛。”
薄透的红丝带将眼前的一切都笼罩上了暧昧的红,乔春低低喘着,似乎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
他看不太清楚,只凭着人影知道程晓宁还站在他面前。
强烈的倦意让乔春变的懒懒的,连指尖也不愿意动,神经却被吊着,无法如愿的昏睡过去。
这是以前他对敌人用的药,现在倒用在了自己身上,还是作了这样的用途。
乔春唇角的冷笑还没浮出来,脸颊忽然被捏住了,指节用力捏着下颚骨,颊肉陷了下去,迫使他张着嘴无法合拢。
这个姿势很熟悉,他们怕乔春会狠狠咬下他们的舌头,所以会这样逼他接吻。
但程晓宁低头亲了他一下,然后气息远离了。
混沌间,乔春陡然生出了一丝警惕,紧接着,散发着淡淡腥膻味的热物小心翼翼的蹭着他唇瓣。
他反应了好一会儿,直到那东西迫不及待的往他的嘴唇里捅,他才猛地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瞳孔骤缩,眼里渗着泪水,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手脚都被钳住了,不知谁的手按住了他乱蹬的腿,谁的嘴唇啃咬着他的臀肉,谁的手指钻进了后穴里,凶而深的搅着潮湿的后穴咕叽作响,捅的乔春腰眼酸软,腿侧战栗。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与受辱的愤怒将乔春快折磨疯了,粗壮的阴茎捅的很深。
他呜咽着要干呕,但被紧紧扣着后脑吞的更深,舌尖紧贴着阴茎上勃发的青筋,震的他脑海嗡嗡作响。
程晓宁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幸福又害羞的不停喃喃着。
“爸爸别咬我,我轻一点,不会让爸爸疼的。”
“爸爸可以不可以舔舔我?你的嘴巴好湿还软,好舒服。”
在嘴里用力抽插的阴茎俨然将他当作了泄欲工具似的,乔春的喉咙肿痛,嘴唇发麻,这股腥膻味都流进了他的身体里似的。
他痛苦的挣扎着,眼角湿润,呜咽声听起来可怜极了。
一旁默然不语的两个人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高不可攀盛气凌人的养父成了吞咽他们精液的败将娈宠,他们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把玩疼爱,再也不需要竭尽全力的克制。
方形盒子被打开了,程晓宁亲手做的奶油蛋糕散发着甜腻的香气。
雪白的奶油沾在手指上,抹在了乔春的身上。
锁骨,奶头,腰腹,屁股,双腿,甚至是脚趾都被涂满了香喷喷的新鲜奶油,乔春仍然被蒙着眼,嘴唇大张,被迫含着程晓宁同样不输给另外两人的阳物,津液直流,将身下红丝绒也沾了淫糜的光。
良久,程晓宁的呼吸陡然急促了起来。
他一把扯开乔春眼上的红丝带,痴迷的看着他含泪吞下自己的液体。
拔出阴茎时余下的都溅在了乔春的脸上,他被弄的乱七八糟,泪光盈盈,嘴唇殷红,眼角下的泪痣可怜又可爱。
程晓宁蹲下来,痴迷的平视着他,掩不住满心的喜爱。
“爸爸果然很适合这样,这样什么都不穿,被人肏熟的样子好漂亮。”
乔春神色厌恶的不停咳嗽着,试图将咽下的东西都吐出来。
脸颊被托起,红丝带绑在了他修长的脖子上,绑成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程晓宁亲了亲他,一脸幸福。
“爸爸是我的生日蛋糕,也是我的生日礼物,我要把爸爸全部吃掉。”
乔春发红的眼眸里漫出针似的怨毒,摇摇晃晃的,似乎随时都会被撞散。
而围过来的另外两人将璀璨的灯光一寸寸遮住了,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处于阴影中的乔春。
腾升的火焰缠上了乔春颤抖的指尖。
17
转凉的天气开始频繁的下着秋雨,连空气也是萧瑟的,孤冷的寒意直往人的心里钻。
常屿披着一身雨水走进来,脱了外套,客厅里的温暖顷刻间将他周身裹挟的冰凉驱散。
他换了鞋,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人。
程晓宁靠着沙发背,如同抱着宝贝似的,爱不释手的紧紧搂着乔春,埋在他的颈侧亲来亲去。
而乔春跨坐在他身上,披了件常穿的黛蓝色睡袍,没系带子,敞开的领口露出了被嘬出红痕的雪白皮肤,漂亮的如同氤氲在一起的水彩画。
他的一只手兴许是被程晓宁缠着,只露了一只,攀着程晓宁瘦弱的背脊。
白皙匀称的指节间夹着一支燃到一半的烟,冒着火星的烟头闪着忽明忽暗的红光,散开的烟雾将乔春漫不经心的面容笼罩在了其中,眉眼间自带的倨傲与嘲弄也被软化了几分。
虽然他们的身体被挡住了,但从乔春偶尔咬着唇泄出的闷哼声与微微颠簸的动作中,常屿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自从乔春被囚禁在这栋别墅后,他们开始轮流寸步不离的监视着乔春的一举一动,自然也不会忍耐欲望。
而乔春在彻底认清现状后也自暴自弃似的不再抵抗,他甚至是悠然自得的在别墅里度假般,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慵懒与高傲。
常屿朝他们走过来,夹走了乔春手上的烟,然后隔着烟雾和他接吻。
乔春的嘴唇很湿很软,带着点烟草气息,对他们来说却像是蜜糖般的毒药,越吻越渴,越渴就越想吻。
面对常屿的索取,乔春也没有作无谓的反抗,渐觉窒息了才蹙起眉,毫不客气的咬了常屿一下。
等对方眷恋的松开一些,他又含了一口烟,而后嗤骂道。
“发情的狗崽子。”
常屿对这个评价不置可否,他抬起指节,挑开乔春肩上的睡袍。
黛蓝色的丝绸顺滑的掉了下来,露出白玉般的一截身子。
目光往下瞥到乔春胸前半挂着的女人穿的红色蕾丝带子时,常屿瞳孔骤缩。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着迷的伸手钻进镂空形状里的鸽乳。
这里已经格外敏感了,稍微用力揉一揉乳肉,红彤彤的奶头就会溢出满满的奶水。
香甜的奶味吸引了程晓宁的注意力,他凑过去吮了吮,心满意足的又在乳肉上咬出了一个齿印。
乔春吃痛的嘶了一声,白莹莹的乳肉颤了颤,一截烟灰颤抖着掉了下来,灼在程晓宁的肩上,带来短暂的烫意。
他却毫不在意,依然托着乔春的腰往深处顶,意乱情迷的听着耳边受不住的轻喘。
常屿目不转睛的看着乔春浮着红潮的冷笑神情,忽而说。
“我已经继承了一荷堂。”
听到他的这句话,乔春仅有目光动了动,并没有其他激烈的反应,似乎早就猜到了。
常屿静了静,笑了起来,眉尾的疤痕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可怕了,神情温柔的凝视着他说。
“爸爸不是一直想要一荷堂吗。一荷堂是我的,也就是你的,我把它送给你好不好?”
“好啊。”
乔春弯着唇角,总算笑了出来,眼角下的泪痣格外生动。
声音的调子依旧是懒洋洋的,不知是抽了烟,还是因为这些天叫了太久,他的嗓子已经有些哑了,带着笑意说话的时候格外撩人心弦。
“真是个乖儿子。”
常屿不自觉舔了舔嘴唇,探身前倾,浅尝辄止的亲了一下他的嘴唇,低语道。
“堂主和堂主夫人的地位是相当的,爸爸,你做我的堂主夫人好不好?”
一荷堂是当年元铠用妻子的名字命名的,只要他愿意将同等的权力分享给妻子,那么所有人对待他的妻子就如同对待他,恭敬温顺,言听计从。
乔春在一荷堂待了这么久,自然也很清楚。
他微微眯了眯眼,冷笑了一声,咬着烟没说话。
于是常屿就知道了他的回答。
他垂下眼,不再追问,绕过去将堆在乔春腿侧的睡袍扯开了。
两瓣白嫩臀肉被程晓宁揉的红红的,中间的小穴被进进出出的阴茎撑的满满的,翻着媚红的肠肉。
跪在沙发上的腿上缠着同样鲜红的丝袜,看起来比女人的腿更令人血脉喷张。
常屿和陆云影经常要外出,只有程晓宁几乎整天待在家里。
在乔春沦落成他们共享的情人后,程晓宁将从前偷偷动过的念头全都在他上实现了,灌肠、腿交、打屁股,或是给他穿上各种各样的情趣衣服。
乔春当然不肯配合,但他们给他下了疲软的药。
于是程晓宁可以轻轻松松的,一边撒着娇,一边把受不了要爬走的乔春拖回来,强势的往他的屁股里塞跳蛋。
乔春被磨得越来越软,骨头也越来越骚,很少会再反抗。
尽管他们依然对乔春怀着警惕,清楚他不会如表面这样安分,可他们怎么都想不到乔春会消失的这么突然。
仅仅是陆云影去隔壁给他拿了件衣服的时间,原本在露台晒太阳的乔春就失去了踪影。
他们将整栋别墅都搜遍了,连监控也仔细检查过,却依然找不到乔春。
意识到乔春远比他们想象的要更隐忍,更有心机,于是他们在毫无头绪的焦灼下,去见了谢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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