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装孙子,是太喜欢你了。”傅斯澄说,然后他低头亲了上来。
虽然我很讨厌接吻,但是傅斯澄的吻技相当不错,亲得我直哼声,手也不自觉地搂上他的脖子,曲起膝盖抵在他的下身上来来回回地蹭,一副要把他直接蹭射的样子。
亲完一场,傅斯澄抬起头,他的嘴唇上沾了我的口红,把一张英俊的脸染出几分情欲邪肆的味道。
他直起身,直直地俯视着我,然后慢慢扯开领带脱了棉服和西装外套,只剩一件白衬衫,解了几颗扣子以后他俯身压到我身上,掰开我的腿,握着我的脚踝开始隔着蕾丝袜一路往上亲,亲到大腿处的裸露皮肤时我下意识地呻吟出声,把脚掌踩在他的肩上,仰起脖子喘着气。
傅斯澄真是调情的一把好手。
作者有话说:
别跟梁暖学,烟头灭在衣服上是灭不掉的,只会把衣服点着了,肥肠危险。
第8章
我今天穿的是女仆装,看起来很繁琐,实际上很简单,白色荷叶边围裙下是一条类似于抹胸的连衣裙,胸前是绑带,带子一拆上半部分就能解开,下半部分是拉链,还是在前面的,搞得我一度以为自己穿反了。
我拿脚踢踢傅斯澄的肩膀,难耐地催他:“你快点……”
然后我听到了解皮带的声音,再睁眼时傅斯澄已经把裤链拉开了,衬衫扣子全解,露出紧实流畅的胸肌和腹肌。
不亏了,我想。
他把我那条束口的打底南瓜裤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然后压到我身上,把手指按在我嘴上,说:“暖暖,没有润滑剂,你舔一下?”
我不废话地含住他的手指吮吸,两条腿在他的腰上乱蹭,不用想都知道我现在脸上的表情有多淫荡。
他把手指抽出来,掀起我的裙摆往我身后放,一边伸出另一只手绕过我的后颈解开了围裙的带子,然后边低头亲着我的脖子边扯开了我胸前的绑带,把整根带子抽了出来扔到一边,又单手解开了内衣扣子,把内衣连带着里头的填充物全部甩到一旁,然后伸手探到我的胸口,在我的乳尖上又揉又捏,我几乎是带着哭腔在乱叫了。
他手上的功夫也好,两根手指就搅得我眼眶发红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抽出手指,将下身抵了上来,亲了一下我的嘴巴,喘着气说:“暖暖,我进来了。”
我胡乱地点着头,在感觉到那根又硬又热的东西慢慢挤进来的时候,我死死地抓着傅斯澄的手臂,指甲陷进他紧绷的肌肉里,恍惚间我听到自己跟哭一样的呻吟。
“疼不疼?”大概是看我出了汗,傅斯澄把我的假发解下来,揉开我埋在下面的头发,一边亲着我的嘴巴一边再次问我,“暖暖,疼不疼?”
“不疼……”我撒谎了,其实挺疼的,傅斯澄的尺寸在我的意料之外。
我们俩的下身被裙摆挡着看不清,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插进来多少,只能把手穿到他的衬衫下抱着他劲瘦的腰,一边放松自己一边骂他:“别瞎心疼了……要做就干脆点啊……”
他低笑了一声,亲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慢慢抽送起来:“还没进去多少,先缓缓。”
我很想警告他不许再亲我,但是现在我的意识全部集中在身下,实在没力气说话,只能哼哼唧唧地发出一些细碎的声音。
我明显感觉到他每一次抽送都在慢慢深入,一点点撞开来,然后突然撞上我的敏感点,我立刻涌上了生理性的泪水,颤着声音“嗯啊”了一声。
傅斯澄于是低头亲着我的嘴唇,一边对着我的敏感点狠顶起来。
我这个人在床上的反应一般比较坦诚,爽了就叫,再爽就哭,现在被傅斯澄堵着嘴,叫不出来,于是我只能哭,哭声捂在嗓子里,呜呜咽咽的,很是凄惨。
傅斯澄于是抬起头,喘着气笑着说:“暖暖,哭什么呀?这么爽?”
我哭着一巴掌扇到他脸上:“你他妈别亲我。”
傅斯澄飘了,他狠狠地顶了几下,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是麻的,一股酥酸到极致的快感顺着脊柱像箭一样地冲上头顶,胸腔和脑袋里像是同时有什么东西炸开,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腾,爽得我整个人都在发抖,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
“嘘,小点儿声。”我听见傅斯澄说,“宝贝儿,我要是不堵着你的嘴,门外会有人听见的。”
我本来想骂他“宝你妈的贝,别他妈乱叫”,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快点儿……”
于是傅斯澄堵着我的嘴操得更凶了,我记得我意识模糊地往他身上砸了很多拳,然后被他握住手往他的心脏位置放去,他说:“暖暖,往这儿砸。”
后来我被他压在床上后入,一整趟下来我被插射两回,到最后停下来的时候,我的裙摆和丝袜上全是凌乱的精液,裙子被他扯得不像样子,而傅斯澄本人连裤子都没脱,只解了皮带和裤链,衬衫也还穿在身上,只不过扣子全开。
我躺在床上缓了半天,腿都合不拢了,傅斯澄去给我倒了杯水,扶着我坐到他怀里:“累了吧,喝口水。”
“累你妈。”话一出口才发现我嗓子都喊劈了,哑的。
我喝了半杯水,剩下的傅斯澄接着喝完了,我正准备下床,身后突然一阵异样,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流。
我一脚踹在正放好水杯准备过来扶我的傅斯澄的膝盖上,哑着嗓子骂他:“你他妈居然内射?!”
傅斯澄愣了一下,然后笑嘻嘻地贴过来抱住我的腰,低头看着我说:“你忘了吗,我那时候问你要我射在哪儿,是你自己说让我射在里面的。”
我想我是真的被干得意识模糊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
我让傅斯澄去服化室把我的衣服拿过来,然后换上了。至于那套斑驳的小裙子和丝袜,以及床单,我全部卷了卷找了个袋子装起来,扔进了楼下垃圾桶。
坐到傅斯澄车上的时候我的屁股还是湿的,总感觉有什么在往外流,一路上我都面无表情地不说话。
亲一下就算了,还舌吻,舌吻就算了,还无套,无套就算了,还内射。
“饿了吧?在外面吃还是回去叫外卖?”傅斯澄开着车问我。
“不关你的事。”我是属于下了床就不认人的那种,“送我到楼下就行了。”
“暖暖,你不能这样,屁股还没擦干净就翻脸,很伤我心。”
总感觉睡过之后傅斯澄开始变得死皮赖脸起来,我“啧”了一声:“你别恶心我行不行?”
“还有更恶心的。”傅斯澄说,“我出差的时候每天都会看你的直播,你猜我看的时候会干什么?”
刚好车停在楼下,我说:“你迟早精尽人亡。”
然后我下了车,下车的时候居然还腿软了一下,非常丢人。
傅斯澄也下了车,他把外套披在我身上,说:“我送你上去吧,别生气了。”
我懒得跟他废话,算是看透了他这人不要脸的本质。
作者有话说:
完整版在旧站,就不专门在微博发图片了,上不了旧站的可以私信我要完整的。
第9章
我解了锁,把身上的外套拿下来还给傅斯澄,然后说:“再见。”
傅斯澄拿手压着门不让我开,看着我说:“不请我进去坐坐?”
“我没有请炮友回家坐坐的习惯。”我把他的手拍开,“你赶紧走。”
“我不是你炮友。”傅斯澄干脆把门拉开不由分说地搂着我的腰将我推进去,然后转身关上门把我压在门后,说,“我是你的追求者。”
屋里没开灯,有点暗,我推着他的肩膀:“你他妈给我滚。”
烦死了,早知道他脑子这么不清醒行为这么逾矩我就不跟他打炮了。
“不滚。”傅斯澄说,“要滚滚床单。”
我还没来得及赏他一巴掌,他就低头亲了过来,一手搂着我的腰把我压向他,一手抓住了我的两只手不让我乱打。
还能怎么样呢,最后我被他压在自家床上又干了一回,他非常恶劣地狠撞着我的敏感点,问我他到底是不是炮友。
我从来没这么憋屈过,一边抓着他的手臂直喘气一边哭着说你不是炮友。
又被亲了,又舌吻了,又无套做了,又内射了。
-
傅斯澄再给我拿水喝的时候,我先甩了他一巴掌。
他丝毫不生气,把水杯放到一边,抱着我去了客厅沙发,然后又把水递给我,说:“你休息一下,我去把床单放洗衣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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