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剑成影帝后想撩我[娱乐圈] 完结+番外 (虞弥生)
伏贺大大咧咧道:“好了,不管怎么样,我们要几个月后再见,下次见面再吵,来,兄弟抱一个。”
钟嘉被他热情的拥抱勒的险些喘不过来气,“磨磨唧唧的,肉麻死了,要走快点走。”
临走前伏贺和钟嘉周元年他们道了别后才上路,现在还是凌晨,外面的天还是黑压压的一片,伏贺在车上小眯了一会。
到了剧方准备的酒店,便二话不说扑向床上,打算睡他个天昏地暗。
没想到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被人推了推身子,伏贺小声嘟囔了一声,然后便转过头去不理会,没想到那人竟然开始上手,轻轻捏住他的鼻子,让他喘不过来气。
“谁啊。”伏贺不耐烦用枕头压住脑袋,他的起床气一向很严重。
“起床。”
怎么声音这么耳熟。
“再让我睡会儿。”
因为还在睡梦中,伏贺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语调不自觉拖长拐了个弯,似软刺勾在心上,撩拨得人心猿意马。
伏贺满意的察觉到那个人沉默了。
还来不及暗自窃喜,忽然只觉颈上一凉。
那人将手放在伏贺脖颈间,冰的伏贺一个激灵,一个鲤鱼打挺便坐了起来,一转头便对上了那双漆黑如寒星的眼眸。
伏贺大脑空白了几秒,才了解了当前的现状,周围已经围了不少工作人员,扛着摄像机正在拍摄着他此时的场景,他带来的小助理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床前站了几个人正盯着他,不光有胥怀舟,还有江岩等几个男演员。
伏贺:“.......”
他一想到刚才屋子里的一群人,齐刷刷的盯着在床上睡觉的自己,而自己还无知无觉的给胥怀舟撒娇,便想把赖床的自己头给捶爆。
第15章 第十五把剑
伏贺仍然不死心,挣扎道:“现在已经开始拍摄了吗?”
胥怀舟神色平静道:“在拍花絮。”
伏贺道:“你们难道就没有考虑过我万一没有穿裤子裸睡呢?”
胥怀舟淡淡道:“所以是我先进来。”
“谢谢....”伏贺本能说出口后又觉得不对,反应过来后,连忙道:“不对,重点不是在这里。”
胥怀舟一脸若有所思:“你还有起床气。”
“一点点。”
旁边的人都笑了,显然都看见了他朝影帝撒娇的那一幕了。
人群中的江岩看着伏贺,皱了皱眉:“快点收拾一下,开会了,大家都好了,就等你一个了。”
开会的内容千篇一律,无非是导演分配统筹各项工作,演过戏有经验的人对此都十分熟悉流程,只有伏贺这个刚开始正式演习的人感到新奇。
剧组拍摄的地点依旧在横店影视城,酒店距离影视城大概有半个小时多的路程,所以第二天开机的时候,伏贺吃了早饭后便早早出发。
外面的气温依旧十分低,伏贺下了保姆车,哈了一口冷气,吐出一团白雾。
他上身穿着连帽白色棉服,下面穿着休闲长裤,露了个脚踝出来,把他冻得直哆嗦,心里只恨今天早上睡的迷迷糊糊,起床穿衣服根本没有注意小助理准备的衣服就穿上了,走出门才冻了个激灵才清醒过来,可这时候回去换已经来不及了。
到了拍摄片场,伏贺便正大光明的朝胥怀舟那里钻。
胥怀舟的视线在他脚踝上停了一瞬,挑眉道:“你不冷吗?”
伏贺冷的牙齿发颤,但仍强撑着,“时尚没有温度。”
胥怀舟看了他一眼,给身边的小助理说了些什么,让他把手中抱着的羽绒服拿过来,然后盖在了伏贺腿上。
“暂时能抵一会。”
伏贺盖好羽绒服后,注意到胥怀舟穿的也同样单薄,于是也问道:“你不冷吗?”
胥怀舟不紧不慢的用方才他的话回他:“时尚没有温度。”
伏贺一噎。
胥怀舟看他表情:眼底笑意一闪而逝,这才缓声道:“没有太感觉,兴许是因为灵力在逐渐恢复。”
这句话幸好没有被李严听见,不然真的会以为伏贺给胥怀舟下了什么降头。
聊了一会,胥怀舟注意到伏贺的眼神一直往一个地方飘,于是不动声色的微微蹙眉,“你在看什么?”
“叶梓啊,她真人比照片上还好看。”
胥怀舟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伏贺显然误会了胥怀舟眼神的意思,他看了一眼四周,确认没有人,才凑近他故意压低声音道:“你也觉得她好看吗,不要害羞,好看就大大方方说出来嘛,不瞒你说,我房里还挂有她的海报。”
胥怀舟的眼神更凉了。
叶梓在剧中饰演的角色是皇上独女德音公主,性格天真烂漫,心系南决侯宁宴初,因为这部戏的重心在一起朝斗权谋上,所以关于儿女情长的戏份不多。
更何况这部戏的自始至终都没有明确感情线,南决侯从没有表面过自己的心上人是谁,当然也可以说他没有,毕竟他更在乎的是权力。
伏贺在剧中的角色名叫伏陵,因为历史上对他的记载极少,连名字也只用伏氏带过,所以这个名字也是编剧杜撰出来的。
今天要拍的戏是伏贺第一次见到宁宴初,这个时候的两人还没有入仕。
王导特意问了伏贺等会需不需要替身,因为有危险动作,伏贺说不需要,那些动作他可以完成。
快开拍时,看着换好衣服出来的胥怀舟,他不由微微一怔,神情有些迷惘。眼睛不知透过他在看什么人。
只见胥怀舟一袭玄色暗纹袍服,腰系双鱼白玉佩,衣袂翩翩,面如冠玉,气质沉稳冷冽。
导演看了一眼监视器里的两道身影,对着扩音器喊了一声,“准备好了没。”
“3!2!1!action!”
大雪簌簌的落了一地,院里的枝桠被残雪压的嘎吱作响,将军府各院檐下都挂上了红灯笼,因为将军府一向宽待下人,因此气氛其乐融融,下人奴仆们笑嘻嘻的嗑着瓜子。
而与将军府一墙之隔的侯府却一片死寂。
“小少爷!快下来!要是被夫人知道了!她会扒了奴才的皮!”
树下站了站了一个青衣小厮,神情焦急的呼喊着。
“我的藤球掉到隔壁了。”伏贺一边小心翼翼的爬树一边回答道。
老槐树的树干足足有两人抱臂之粗,再加上伏贺从小练武,不废吹灰之力便爬到了可以看到隔壁院子的高度,伏贺小心的调了个位置,坐在枝干上。
这个角度可以将隔壁的场景尽收眼底。
只见院子里铺满了一地茫茫白雪,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幽静雅致,就在离伏贺不远处站了一抹玄色身影。
看模样约莫着和伏贺差不多大,长身而立,清冷矜贵,一手持着镂空鎏金暖炉,另一手用着枯枝在雪地上恣意挥洒,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字字遒劲,笔锋苍劲。
“你在干什么?”
伏贺见状连忙大声问道,惊起了树枝簌簌落雪。
那人手下动作丝毫不停,先是对他的呼喊充耳不闻,后被扰的烦了,才抬眸冷冷的看了树上的他一眼,“写字。”
伏贺当然知道他是在写字,可他奇怪的是大冷天的在院子里写字做什么。
他看了一眼雪地上写的字,依稀只能认出几个字,由对仗工整来看,似乎是在作诗,不过对他来说这些文人的作风他实在不懂。
毕竟自己一般都是不写字的,如果提笔开始写字了,那一定是因为被罚抄经书。
“喂,你快帮我把那个藤球给我。”
只见他最后一划利落收笔,随手丢掉枯枝,负手而立望着他。
“你是伏将军的儿子?”
伏贺狐疑道:“你怎么知道?”
“世人都道伏将军因老来得子的缘故,宠溺有加,所以养成了独子嚣张跋扈的性子,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伏贺心中只道世人对自己的偏见颇深,宠溺有加这四个字,万万没想到能和他爹联系上,他从小到大挨的揍数都数不清。
伏贺乐了,晃悠着悬在空中的双腿 “知道你还不动作麻利一点,惹恼了我你没好果子吃。”
那人闻言不冷不热的瞥了他一眼,拂袖转身就要走。
伏贺连忙认怂:“我错了!别别别。”
他这才定住了动作,看了伏贺一眼,这才缓步走到掉落的藤球之前,弯腰拾起,单手随意上下抛动了几下,然后蓦地朝伏贺的方向扔去,藤球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
伏贺一把稳稳的接住了藤球,然后微微抬起下巴,笑着朝他示意:“谢了。”顿了顿,又道:“不过你住在这里吗?还是侯府的客卿门生?”
那人漫不经心的拂掉衣袍上的落雪,闻言抬起眼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宁宴初。”
略带冷淡的低沉嗓音随着风声送入伏贺的耳畔,听到这个久违的熟悉嗓音,伏贺神情恍惚了一瞬,不过立马就反应了过来,快到镜头前的人都无法察觉。
当然也有人察觉。
“卡!“
拍板声响起,伏贺松了口大气,好在有惊无险的完成了第一场拍摄,而且还是一镜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