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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剧场:
系统:“偶是全世界最完美、正常的系统!(>﹏<)”
忘川:“你那不算什么,在下的功力才是天下无敌!”
系统:“是,是么?⊙▽⊙”
忘川:“因为幽冥的最终目标岂不是就是我?”
无名:“……”
烂作者:“抽风与精分,都给滚!”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18:怀疑与线索——
等无名再次见到楚留香的时候,已是接近黄昏,没有多说什么,楚留香只是很是有些急迫的拉着无名就直接出了快意堂。
又因白日里不能随意使用轻功,所以他很快的就找了一辆乌篷大车,就是济南城最常见代步那种的,然后等无名两人坐上后,楚留香便立刻道:
“去城外的乌衣庵!”
听此,那车夫笑了笑:
“好嘞~两位可要坐稳着点,这一路可是有不少崎岖山路的!”
随后车马启行,楚留香在车上只是盯着无名一副迷茫还回不过神的样子,也不知出于个什么心里,他突然自言自语的喃喃道:
“我已找过天鹰子了,可惜事先扑了空,等再回到客栈,他已然已经被人灭了口。
现下,因为那封信,已经失踪的人就已经有左又铮、西门千、灵鹫子等三人,而和他们关系最密切,惟一可能知道他们行踪秘密的宋二、杨松、天鹰子又被人杀了灭口,唯一剩下的那便惟有‘札木合’那处或许还有着线索可寻。
但札木合原处于大漠,茫茫黄沙万里、又是在无边无际的大戈壁中,要寻得他的踪迹谈何容易 ”
顿了顿,他仔细的观察了一会无名的反应,奈何无名只是依旧保持着面上的表情不变,他便沉默了一会儿,忽而笑到:
“悠铭,你对这件事如何看?”
悠悠的转头,无名满脸的深沉,很是认真,一双黑眸满是飞扬的神采,然后他真诚的答:
“此事必有蹊跷。”
楚留香赫然一怔,突然坐直了身子:
“如何讲?”
无名抬头,淡定的道:
“找到那封信,吃了它!”
楚留香一时无声,看着无名 ,他揉了揉额,感觉自己真的有些魔征了,居然那般认真的还以为悠铭当真会给出什么好的答案……
而这边,无名呵呵笑了两声,看到楚留香的反应,他仿若感到无聊,便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心,楚留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很光滑白皙,也很细腻修长,并没有一个习武之人应该有的茧子,但就是因此,他没有打消心中的疑虑,反而更加怀疑了起来——
以一点红的性格,若是没有考据,他是不可能无故对自己暗示悠铭有问题的,而悠铭虽这一路看似毫无问题,但此刻他又为何放手让自己看到他的手心?是巧合?还是……他本就故意?倘若是故意,他与这件事又有何关系?
叹了一口气,楚留香本实在不愿怀疑悠铭,只是奈何悠铭出现的时机未免太巧合!
幽冥前脚离开湖边,他后脚就深夜出现在那里……而假若悠铭与幽冥本就是一人,那很多疑点倒是可以解开了,只是……幽冥与这件事的联系又是为何?他出现的未免过于突兀又神秘非常,瞧他与一点红动手的情况来看,他的武功与身法亦是不俗,却奇怪的在江湖毫无风声消息,他初次的出现就是在朱砂帮,也不知他是为何跟在一点红身后?
越是思索,就越是感觉思绪混乱,楚留香干脆就不再去深想,只是道:
“说来,此事现下已有线索,我已从孙学圃口中得知,秋灵素曾让他为她画过四幅画,而那四幅画是与信一起出现的,所以我们现在要去寻秋灵素,将问题向她问个明白。”
他说这一番话,但不是为了其他,只是以防万一,毕竟悠铭是否是幽冥还尚不能肯定,他只是不想节外生枝,毕竟他可以确定幽冥虽说神秘,却也是对自己查这件事无恶意的,因此倒不如直接说出来来得了当直接,遮遮掩掩,却是失了江湖人的豪气——明枪总是比暗箭来得好解决。
而听了这话,无名抬头瞧了他一眼,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又继续他方才的事去了。
这一路,马车走得其实并不慢,只是那乌衣庵却真的不近,幸好楚留香与无名的耐心都很好,因此倒也不觉得十分焦急难耐。
直至最后,那车夫终于停下了车:
“乌衣庵就在前面树林里,两位下车吧!”
楚留香只是微笑,与无名下了车,付了银钱,转身看去,不远处的前面是一片桃林,桃林旁又有条小溪,而一座小小的庙宇就在小溪的上方不远处。
因此刻已近黄昏,所以庵堂里隐约还有梵唱之心传出,想是寺尼们正在做晚课,微微一笑,楚留香道:
“桃林小寺,风景幽绝,怪不得秋灵素要选择在这里出家哩。”
无名只是抬眸,亦是看了一眼,突兀的道:
“你说的不错,这里的确是个雅地。”
楚留香惊讶的转头:
“悠铭兄,你醒了?”
悠铭奇怪的的皱眉:
“我未曾睡觉,又何来醒不醒一说?”
楚留香便摸了摸鼻子,笑道:
“你还记得之前之事?”
无名看他的目光忽然就变得很奇怪,带着些许的同情:
“你…可惜!看来楚兄的记性不甚好……”
楚留香便沉默了片刻,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暗暗思索——
若这悠铭的离魂之症是真的,莫非他这症状还是分开的?他清醒时不记得病发时的任何事,而病发时,记忆却是分性格?不同的只是病发时,对于不同的性格内所发生的事,他都会有所记忆?观他现下颇为正常的样子,性格倒是仿佛又回到了初遇时那般景象了。思此,他只是淡笑不语,也不去反驳,指了指那庙宇:
“时间已是不早,你我若走的快些,说不得还能赶上一顿斋饭。”
待到两人赶到时,庵堂的门是开着的,无名二人走进去,只见庵内尚未燃灯,梵唱之声却依然不绝,有一位乌衣白袜的女尼,正幽然站在梧桐树下的阴影里,似乎正在悲悼着红尘中的愁苦。
到了这种地方,楚留香的脚步也不觉放轻了。 他率先蹑足走过去,试探着朝那女尼问道:
“不知素心大师可在庵里”
那乌衣女尼瞧了楚留香一眼,双掌合起:
“贫尼正是素心,不知施主从何而来为何而来”
听此,无名亦是走上前,脸上的笑容很是温文尔雅,突兀的接口道:
“自然是从来处来,为来事而来。”
见女尼沉默,楚留香赶紧接话:
“大师久避红尘,不知可记得昔年有位方外挚友秋灵素么”
素心大师只是笑,然后学着无名道:
“记得即是不记得,不记得即是记得,施主何必问贫尼何必说”
无名抬眸,也不待楚留香回应,直接看着那女尼——素心开口:
“说了即是不说,不说即是说了,大师若是执意不说,岂非着相了”
他这一路话,倒是令楚留香颇为惊异了一番, 而素心亦是嘴角泛起了一丝微笑:
“施主倒也懂得禅机。”
无名便直接沉默了。见此,素心叹了一口气,转向楚留香:
“施主既是解人,贫尼又何苦不解,施主既然来到此地,想必已听孙学圃说起,秋灵素请人作画,乃是为了赠别。”
楚留香点头:
“那之后”
素心大师抬头,许久才道:
“灵素早有慧根,割断情丝后,更一心别绝红尘,二十年前,便已在贫尼剃度下出家了。”
楚留香听此顿时失声道:
“出家了……现在……”
素心大师微笑道:“以她那样的慧根灵悟,自然不会久在红尘受苦。”
楚留香骇然,刚欲开口,不想无名点了点头:
”原来她已经已死了 。”
素心大师合掌微笑:
“潇洒来去,无牵无挂……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9 章
19: 乌衣庵与‘彼岸’!——
听了素心的话,这结果实在大出楚留香意料之外,他委实想不到,这秋灵竟然已经死了!
而见楚留香整个人都怔在那里,仿佛动弹不得样子,素心含笑道:
“施主自何处来,何不自去处去?”
楚留香有些茫然喃喃道:
“秋灵素既已死了,那些书信又是谁 写的呢?难道是别人假冒她的姓名?难道左又铮他们出门根本就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有些苦笑道,楚留香转向无名:
“看来此事又得从头查起了”。
说罢,不想无名忽然幽幽的对女尼开口:
“你说谎!”
素心笑容不变:
“施主何出此言?”
无名未曾理她,只是看向楚留香,道:
“素心足未出户,又怎知你去找过孙学圃?又怎知道他告诉你 ‘灵素请人作画,乃是为了赠别’?”
听此,楚留香一征,那素心也脸色大变,直接转身就逃,楚留香本以为无名会动,不想无名居然只是突兀的抬头望向天空,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