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该结束了。
“是吗?”舒越按亮手机,看了眼时间,现在是晚上十一点,距离惩罚结束还有一个小时。
像是知道舒越想说什么,石屹抱着舒越晃了晃,千年酷哥低声撒娇求饶:“舒越,别折磨我了。”
“我想要你。”
今晚舒越选择在这儿睡,其实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别说石屹,他自己也有点忍不住。
舒越转过身回抱对方,被石屹压在床上反反复复深吻。
实践证明,男人是不能饿的。
石屹比上一次做得更凶,但扩张得还是很到位,石屹再怎么失去理智也不想舒越受伤,但等全部进去了就开始不管不顾,动作和力道重得舒越有点受不住,可是不管他怎么抽泣求饶都没用,石屹还是每一次都重重顶到最深处,舒越觉得爽的同时也一阵后怕,真怕就这样被他干死过去。
舒越不知道那一晚自己射了多少次,最后根本射不出来什么东西,晕过去一次,又被新一轮顶撞弄醒,这一次是后入,舒越趴在床上,嗓子已经喊得沙哑破碎,他带着哭腔用气音求道:“哥......不要了好不好?我难受。”
石屹其实也快到境界点了,他强忍着射精的欲望,附在舒越耳边低声问:“以后还这样惩罚我吗?”舒越哪里还敢,最后受罪的都是自己,他捣蒜般狂摇头,一个劲儿说:“不罚了不罚了,再也不罚你了。”
得到想要的回答,石屹放松身体,全数射在安全套里。
即使隔着一层套子舒越也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份灼热,像是要把他的整个肠道都烫坏。
等石屹终于舍得从饱受摧残的嫩穴里抽出,起身把满是精液的安全套扔进垃圾桶。
回来就看到舒越头发凌乱,眼角挂着两滴泪,唇瓣被他亲得红肿不堪,身上满是星星点点的痕迹,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偏偏还颤巍巍朝他伸出两只胳膊,哑着嗓子撒娇,“哥……抱抱。”
石屹那颗只为他跳动的心脏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激烈跳动,他小心翼翼地帮舒越翻了个身后,倾身附在他身上,裸露的肌肤紧密相贴。
一场激烈持久的性事后,俩人身上全是汗,还有好些不知是谁的精液粘在对方身上,可他们无比享受高潮后的余韵,谁也不会嫌弃谁。
舒越浑身无力,双手虚虚圈在石屹脖颈上,动了动身子,石屹第一时间起身询问,“怎么了?”舒越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按着他的头往下压,嘟起嘴讨要事后吻,“还要亲亲。”
真的太可爱了,这一刻还能比上一刻更爱身下这个人。
石屹笑了笑,顺着他的力道亲下去,动作异常轻柔,带着无限的深情与怜爱。
温情的一吻过后,石屹伸出手往舒越身下探,问:“疼不疼?”舒越瘪嘴,一想到之前好几个小时对方不停不顾往前冲,一点都不在乎他的感受,顿时觉得心里装满了委屈,他破着嗓子控诉罪魁祸首,“疼死了疼死了!我一直求你轻一点慢一点,你不听我的话,不在乎我的感受,现在知道心疼了!早干嘛去了!”石屹这时候的认错态度极其诚恳,说一声对不起就亲一下,亲得舒越晕晕乎乎,差点稀里糊涂直接原谅他。
但最后舒越也只是软着声音警告,“下次不可以再这样了,你不理我,我会怕。”
把小月亮欺负得这么惨,石屹是真后悔了,“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宝贝不要怕。”
于是在石屹抱着他进浴室,动作仔细轻柔地帮他清洗后,舒越便很轻易地原谅了他。
临睡前,石屹把舒越整个人圈在怀里,说:“舒越,五天后是我师傅和梓贤的忌日。”
本来马上快要陷入沉睡的舒越瞬间清醒,翻了个身,正面对着石屹,仰头吻了吻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说:“我陪你去好不好?”石屹低声说好。
-二十号的那天一大早,俩人吃过早饭便出了门。
他们家这边里在市中心,离郊区墓地有一段距离,但石屹没打车,而是选择坐公交车慢慢摇到墓地。
所幸时间还早,位置很多,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不用一路站到底。
这几天石屹情绪都不高,舒越很担心他的状态,虽然石屹每次看到舒越担忧的眼神,都表示自己没事,但他还是不放心的把石屹现在的状况跟吴医生说了。
吴医生也很担心,毕竟石屹的病情算严重的,一不注意心理调节就很容易复发,他嘱咐舒越时刻关注石屹的状态,千万大意不得。
所以石屹低气压多少天,舒越也跟着担心了多少天。
今天天气很好,晚春的太阳光照在身上很温暖,明亮却不灼热,舒越坐在窗边的位置,没留意窗外路过的美景,视线一直落在石屹脸上。
石屹被他盯到无奈,他说没大碍并不是在哄舒越,自己被抑郁折磨了这么多年,对它即将来临的征兆很了解,这次临近师傅和梓贤的忌日,他真的只是单纯的情绪低落而已。
石屹对上舒越的眼睛,再一次强调,“我真的没事,不要担心。”
舒越可有可无点点头,还是一个劲儿盯着他看。
他们坐在后几排,时间尚早,没什么人,石屹没有顾忌拉着舒越的手放在自己腿上,然后另一只手也握了上来。
他看着舒越认真道:“我真的没事,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我肯定不会复发。”
舒越试图在他认真的眉眼里找出一丝破绽,但却一无所获,悬了几天的心脏安稳落地,脸上总算是有了笑容,用力回握住石屹的手,重重的嗯了一声。
-他们到地方时也才七点多,刘端和庄梓贤的墓地周围很干净,还没人来祭拜。
石屹把昨天提前买的白酒和牛肉干分别放在他们的墓前,就这么站在那里久久未动。
舒越知道石屹有很多话想跟他们说,一直乖乖站在他身后,默默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舒越腿都站麻了,石屹终于动了。
他向身后探出只手,舒越意外挑挑眉,迟疑地伸手握住,石屹把他拉到身侧,看着刘端的照片说:“师傅,这是我爱人,今天带他来见见你。”
舒越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很快接话,话音里带着初次见家长的羞涩,“师傅好,我叫舒越,今年十九岁,是石屹的男朋友。”
“我会好好照顾他,不让他再生病,您放心。”
话音一落便偏头去看石屹,对方正专注看着他笑,冷峻坚硬的脸部线条被这一抹笑柔化,舒越的世界又亮了几分。
对视了一会儿,石屹又把视线落在刘端的照片上。
师傅,我病好了,只要身旁的人还在,就不会有复发的可能性。
很自私的为了我自己,我会牢牢看住他,用源源不断的爱把他禁锢在我身边。
师傅,我会好好活下去好好生活,您放心吧。
下次再来看您。
石屹说完想说的话,便对舒越说:“我们走吧。”
“好。”
舒越点头。
仗着人不多,他们大大方方牵着手,一前一后的漫步下山。
舒越起了话头,问道:“对了哥,你的俱乐部想开在哪里?要开始准备了吗?”“你学校旁边。”
石屹说。
“啊?”舒越意外,“我学校?大学吗?”石屹嗯了一声。
舒越是真没猜到,想到大学四年也能天天待在一起,兴奋得跳上了石屹的背,对方没准备,顺着惯性往颠了几步,第一时间伸手拖住舒越的屁股蛋,防止人掉下去。
舒越激动的连声问:“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石屹无声笑道:“真的。”
一阵兴奋过后,舒越冷静下来,语气略显低落,“我都没目标呢,专业也不知道选什么。”
“你喜欢的就好。”
选喜欢的专业,喜欢的工作,喜欢的生活,赚钱养家都交给他。
舒越没什么特别喜欢的,绞尽脑汁想了半晌,脑子一闪,蹬了蹬腿,说:“就选体育专业怎么样?毕业了就来帮你!”越想越可行,舒越一槌定音,“非常完美,就这么定了!”石屹宠溺的笑笑表示支持,不管舒越做什么决定他都支持,只是眼前这个决定,对他来说也是最好的,工作也能呆在一起,是件多么美好的事。
舒越舒服的趴在石屹背上,安安稳稳的被男朋友背下山。
出了墓园路过一对卖鲜花的姐弟,妹妹好像要过生日了,哥哥说他再多卖几束花就带她去买生日蛋糕。
舒越夹了夹石屹的腿,对方会意,走上前把所有的单只玫瑰买了下来,加在一起正好十一朵,石屹弯着身子把舒越放回地上。
他握着手里这十一朵玫瑰,像是握着他的一整颗心脏,虔诚地递到舒越面前,低声说:“送给你。”
我的宝贝。
我的小月亮。
我的救世主。
舒越看懂了他眼里的深情,笑弯了眼,却也红了眼眶,他双手接过玫瑰紧紧握在手里,又放在胸口处,他看着石屹说:“哥,我们重新定一个你的生日吧?”石屹摸了摸他柔顺的头发,笑着说好。
根本没多考虑,直接定在七月十号,他和舒越相识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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