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玺佯装惊讶,“陆总,您这是做什么?”
陆南渊向他挪近了,将双手搭在他的膝上,“你别这样喊我了。”
“怎么,让你想到你那些下属了?”封玺捏着他的下巴,“差点忘了,陆总日理万机,这次麻烦您特地过来一趟,是为了给您签个名。”他松开手,将那画框举起来露出背后的木板面,“我不太会用签字笔,所以能拜托陆总把桌子上的画笔和黑颜料替我取过来吗?”
陆南渊也知道封玺是咬定了这个称呼,不给他多叫一段时间这件事就不会过去。地上铺着软毯,跪上去并不难受,他爬着将封玺要的东西都叼过来,挨着对方的腿再次跪直了。
“动作还挺快,陆总在家里是不是经常像狗一样爬来爬去啊?”封玺翘起腿,用鞋尖蹭着他的耳朵,“我见您脖子上戴着宠物项圈呢,看不出您一个高高在上的总裁,竟然私底下是别人随便骑打的小公狗。咦……说是狗,但您怎么没有尾巴啊,是不是我看错了?您转一圈让我看看。”
陆南渊抿起唇,似乎已经因为他的这些话而进入了状态,生涩地原地转了一圈,向他展示自己。明明还没做什么,他的呼吸却加重起来。
封玺见多了他这副模样,心知多半就是下体疼的。他轻轻笑了笑,拿起了笔用头部的软毛在男人喉结上绕了个圈,又慢慢挪到耳根后撩刮两下,“颜料需要用水稀释呢,可是附近也没有水能用的……陆总,我听别人说您身上的水很多,能借我用一下么?”
不知道封玺突然来兴致玩什么play,陆南渊有些无奈地仰起头张开嘴,让他的主人能够把笔头插进他的口腔。软毛给唇瓣增添了细细密密的瘙痒感,他强忍着没伸出舌头舔弄,但封玺却像是蹂躏他的唇上瘾了一样,耐心地从各个角度搔挠他嘴附近的肌肤,让他吞咽口水的频率愈变愈快。
“再这样我就要吻你了。”陆南渊敛着眼眸,沉声道。
“陆总您、您……”封玺手突然夸张地抖了一下,快速将笔抽离,受惊般往后缩了缩,“您何必为难我一个画画的……您放过我吧……”
陆南渊:“……”
青年明明语气里还带着惊恐,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却完全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陆南渊舔了舔唇上发痒的地方,迎着那张满面笑容地脸亲了过去。
转播里的拍卖会还在进行,又一个大件被重金拍走,拍卖人激动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陆南渊压着封玺,两人交叠着躺在沙发上,松木香气渐渐散开。封玺搭着他的肩,膝盖不停抵着他的腿根摩擦,喘气间隔中还不忘继续念着台词:“不要这样,陆总,您快放开我,您会弄疼我……”
陆南渊被他可怜兮兮的语调撩拨得浑身发烫,一直被压抑住的掌控者本能也隐隐又冲破牢笼的迹象,唇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手指挑开他领口的扣子,盯着抑制圈下那小片白皙的肌肤,眼神暗沉地吻了上去。
他先小心地试探着,见封玺的确没有恼火的征兆,这才大胆地留下痕迹。封玺还沉浸在角色里玩得不亦乐乎,呜咽着推他在自己脖子上来回拱动的脑袋,压根就没用什么劲儿,“陆总……不要……”
发颤的尾音让陆南渊再也无法忍耐,手穿进对方发间,有些粗暴地按住青年的后脑勺。他低头捕捉封玺的唇,堵住那张要了他半条命的嘴,吸咬间用舌头卷着自己的唾液渡入对方口中,占有地意味十分明显。
封玺把他扯开自己衣摆正往里钻的手拍开,陆南渊却上瘾了一样,吻得愈发深入,压根不乐意放开。封玺半眯着眼,两指捏住他的鼻子,一股脑掠夺他的氧气,逼得陆南渊直皱眉,不得不在喘不过气时放了手。
“就说两句话,你就又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前一秒还装小可怜的封玺忽然将男人从身上踹了下去,“跪正了。既然你这么想浪,就让你浪个够。”他用皮鞋尖踩住了陆南渊的裆部,像是在擦鞋底一样前后蹭着,虽然有金属拦着踩不疼,但动作却极具侮辱性。陆南渊呼吸还没平复,垂下头不自觉地伸手,隔着长袜轻握住了他的脚踝。
“嫌我踩不爽你?”封玺冷笑着踢开他的手,“站起来,裤子脱到底。”
陆南渊顿了顿,他分明记得这个房间的门是没有反锁的。但封玺并没有要去锁上的意思,他便没有提,皮带在一阵碎响中解开,将内裤一并褪下后,腿间鼓鼓囊囊的贞操带便暴露出来。
封玺含笑打量他,鞋尖踢了踢鸟笼顶,“记得收一收你的信息素,别对来休息室的人造成不好的影响。”
明明封玺话里提到了可能会被人看见,陆南渊却瞬间静下了心,莫名其妙地被安抚了。既然封玺承诺过,那他自然是信的,乖顺地站在那里,“那您带喷雾了吗?”
“我出门带那种东西做什么。”封玺轻笑道,“倒是你楼下那个保安给的抑制剂在身上,怎么,给你来一针?”
陆南渊果断拒绝了。
“说到这点我还有点好奇,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抑制剂?因为怕用多了会损害腺体?”
陆南渊罕见地露出尴尬表情,晦涩道,“……我晕针。”
封玺憋了半天才将笑意压制下去,用指尖探进环内刮了刮马眼,“那要是以后和你玩个医院play,你不得吓软掉?”
陆南渊挺了挺胯,忍着疼将阴茎往他手里送,“如果我来当医生,给您‘打针’的话,那就没有问题。”
“那你可能没有这个机会。”封玺挑挑眉,从口袋里掏出钥匙,两三下替他开了锁,和上回一样套了阴茎环上去。被束缚地性器在脱离鸟笼的一瞬间便勃起了,精神得很,见陆南渊表情平静,封玺随手在茎身上撸了一把,“这回很乖嘛。”
鞋跟碾上阴茎,封玺靠在沙发里,抬着腿踩他的性器。陆南渊有些站不稳,伸手撑在他两侧,低头一边亲他,一边感受封玺给他带来的一切。温柔的亲吻封玺还是很乐意配合的,任由陆南渊舌头探进来舔弄自己的口腔,脚下的力度却毫不留情,痛爽交加地带动着陆南渊的情欲。
直到腿酸了放下后,这个吻才结束。封玺食指轻轻碰着阴茎顶端,粘液在空中被拉出丝,随着他的触摸茎身兴奋地弹跳,显然已经憋得时间太久,一点点撩拨都能给它带来莫大的刺激。
“你的那些下属,他们也会一边喊你陆总,一边玩你的狗屌吗?”
陆南渊哑声说,“主人何必问这些永远不会发生的事情。”
“后悔没带口球出门了,我真该塞住你这张坏气氛的嘴。”封玺往他龟头上打了一巴掌,“坐我旁边,腿岔到最大。”
转播的电视正对着沙发,一张张脸直对镜头,众多的视线好似穿过屏幕全投在了陆南渊身上。封玺拨弄着他的囊袋,强迫他看向前方,“陆总,自慰给他们看看。”
陆南渊无法抗拒地伸手握住茎身,喘着气开始套弄自己的性器。他两腿大开,阴茎高高翘起,眉峰紧蹙着,脸微微泛红。镜头在一横排拉过,正好录入一个侧着脸指着这边说话的宾客,脸上的笑容仿佛在嘲笑他下贱一样。
“哟,被看着这么爽?骚货,你瞧瞧你都硬成什么样了。”
封玺执起笔刮搔着他的马眼,顶端流出的水全都被干燥的毛刷吸收,浅黄色的毛渐渐变成了棕色。他欣赏着这个男人自渎的性感模样,忍不住在他结实紧绷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另一只手微微用力,将几根毛插进马眼中搅弄起来。
陆南渊闷哼一声,腿根颤了颤,撸动的动作渐停下来。再强烈的快感在无法射精的前提下都会转变为痛苦,他从电视上收回目光,舔着唇望向身旁的主人,希望能把两周剩下的一天多时间砍掉。
“继续。”封玺却警告了他,用毛刷不断插着他的马眼,引起更多前液顺着柱身淌下,将男人的掌心搞得湿淋淋一片。
“小狗,这可不是在家里,别弄脏了沙发,给工作人员平添麻烦。”他轻笑一声,“说不定下次拍卖会上就把这个沙发抬上去,介绍词就写‘陆南渊陆总淫水浇过的沙发’,怎么样?”
“……主人。”陆南渊喘息变急,高潮被阻,精液倒流的感觉让他浑身不适,在开着通风模式的空调间里满头是汗,却没将求饶的话再说出口了,有些浑浑噩噩地张口乱叫着他主人的名字。
低磁的嗓音让封玺耳朵有些发痒,他腾出手轻轻揉了揉男人抽搐着的小腹,语气不容置疑,“坚持三十秒,自己数。”
“三十……二十九……”陆南渊喉结不停动着,手不受控地发抖。马眼里的笔毛在他喊下第一个数字时便抽离,那种让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发疯的感觉总算消退了一些。
黑色的颜料被挤在粥店的纸袋上,沾满了前液的笔刷将其涂抹开。转播里最后一次落槌声响起,身旁撸动性器地水声还时不时回荡在耳边。长时间下陆南渊能感到的快感已经寥寥无几,只剩下麻木和一波波涌来的痛楚,就连阴茎也没有原先那么硬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