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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已到,天色也晚了,雍正与女娲娘娘道罪告了别,便领着一干大臣和宫人浩浩荡荡的回了宫。
帝辛得女娲娘娘看重,并现身与其相谈一事在他们离开女娲宫时便传了出去,而雍正回到宫里时,几乎整个朝歌都知道了此事,纷纷对帝辛歌功颂德,称其必是仁君德帝,更有甚之,还说帝辛是轩辕黄帝转生,这才得了女娲娘娘的青眼有加。
但这些赞誉都不能进雍正的耳朵里,又或者说,他没有心思去听,毕竟不是谁在意识到自己成了一个注定的亡国之君时,都能冷静的下来去思考的。
每个王朝的灭亡,几乎都与一个女人有关,上古的夏、商、周三代也不例外,正如夏桀时的妺喜,商纣王时的妲己,周幽王时的褒姒。
可是雍正是清朝的皇子出身,自然不能听信那些民间传说,他只知道成王败寇之说,而胜者,可以书写他所希望的历史。
而纣王帝辛的事迹,就被上书房的先生顾八代做为例子教导过。
顾八代曾经说过,那纣王其实是个很有本事能文能武的人。
纣王经营东南,把东夷和中原的统一巩固起来,在历史上是很有功劳的。纣王伐东夷,打了胜仗,但损失也很大,而且俘虏太多,消化不了。周武王乘虚进攻,大批俘虏倒戈,结果使商朝亡了国。
当时微子是里通外国。为什么纣王灭了呢?主要是微子反对他,还有箕子反对他,比干反对他。纣王去打东夷,把那个部族征服了,纣王是很有才干的,后头那些坏话都是周朝人讲的,不要听。
纣王那个时候很有名声,商朝老百姓很拥护他,纣王之所以自杀了,是他宁死不投降。⑴
此间种种,可见顾八代对商纣王的另眼相待。
而顾八代还跟皇子们分析过纣王失败的原因。
《史记》中说,‘天下谓之纣’,是商代时的天下人呢,还是周时的天下人已不得而知。但司马迁将帝辛称为帝纣,实在是不伦不类。
王,是周人对国君的称呼。这里面昭示着这样一个事实:周人从未达到商人那样的强力统治。周人灭商,是纠集所谓的‘八百诸侯’的共同行为。而这些诸侯,按顾八代的说法,乃二代所建,至于纣时,其地之广狭,固未必仍其初封,文武抚而有之,要与之相安而已,岂得尽易其疆界哉?⑵
说穿了,这些夏、商两代所封的诸侯只是同盟军,而非蕃属,对于周王室的认同和忠心是有限的,周王室对其的控制力和约束力也是有限的,文王、武王只是和他们相安无事,根本指挥不动。
因此,终西周一朝,与这些诸侯的战争贯穿始终,并最终灭于诸侯。而周人本身,虽是诸侯中武力强盛的,却与煌煌大商相差甚远。
所以,在未灭商之前,称之为‘天邑商’、‘天裔商’、‘大邑商’,而灭商之后,亦称之为‘大邦殷’、‘大国’,而自称‘小邦’。
周武王灭商后,因殷人众多,其“登名民三百六十夫,不显亦不宾灭。”而彻夜难眠。(《尚书》)周武王英年早逝,除战争创伤外,恐怕这忧心忡忡、苦闷烦躁亦是重要原因吧。因此,周人不可能、也没能力把自己的祖先捧为天下共尊的上帝。
再者,商王朝神权、王权的激烈的党争,亦使人对商王朝的祖宗一元神宗教的“神道设教”作用和效能不无怀疑。周人既不能、亦不肯重创此类宗教,故而只能居诸侯之王的位置,而不能称帝。周王称为天子,是后世的事,至少在西周尚无此类证据。
周王朝自大王亶父、王季历、文王昌、武王发所延续下来的称王的习惯,被其不自觉地用到了帝辛的身上,因而才出现商纣王、帝纣这些滑稽的称谓。
那么,在周人的历史中,帝辛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其罪状又有哪些呢?
周代的官方书没流传下来,而保存下来的政治文典《尚书》中,有三篇记录帝辛罪状的文典,一是《泰誓》,周武王观兵孟津时的檄文,一篇是《牧誓》,商、周牧野大战前的战斗动员令,一篇是《武成》,是周武王战胜后祭天祀的祭文。
关于《尚书》,有古文《尚书》、今文《尚书》之争,有古文《尚书》的真伪的大争论。自明、清以来,古文《尚书》几已被定为伪书。
虽然,这本战国时的典籍未必完全可靠,但这是弥足珍贵的存世的上古史料,是研究上古史不可或缺的工具。而后世史家或文人研究上古社会、政治,均是以此书为阶梯,比如说司马迁《史记》中的上古史,即大部分依此书而勾勒。
在《尚书》中的三篇讨商文诰中,《武成》作为祭天祀祖之文,是最为正规、郑重的,可信度应当是最高的,但孟子仍说“吾于《武成》,取二三策而已”,其他的不可信。而《牧誓》、《泰誓》作为战前动员讲话,极力诋毁敌人,是不言而喻的,真实度已难以言说。这种战争檄文的不足信,以唐代骆宾王为徐敬业的《讨武盟檄》即可窥一斑。帝辛在这样的文诰里,形象自是不堪。
在《尚书·武成》时,所描写的是:今商王受无道,暴殄天物,害虐丞民,为天下逋逃主,萃渊薮。
到了《尚书·牧誓》中,罪状便多了起来:今商王受,惟妇人言是用,昏弃厥肆祀,弗答;昏弃厥遗王父母弟,不迪,乃惟四方之多罪逋逃,是崇是长,是信是使,是以为大夫卿士,俾暴虐百姓,以奸宄于商邑。
而到了《尚书·泰誓》,就颇有罄竹难书之势:今商王受弗敬上天,降灾下民,沉湎冒色,敢于暴虐;罪人以族,官人以世;惟宫室、台榭、陂池、侈眼,以残害于尔万姓;樊炙忠良,刳剔孕妇。……惟受罔有悛心,乃夷居,弗事上帝神祇,遗厥先宗庙弗祀,牺牲瓷盛玩于凶盗,乃曰“吾有民有命”,罔惩治其侮。
(《尚书·泰誓上》)今商王受力行无度,播弃犁老,昵比罪人,、;臣下化之,朋家作,胁权下灭;无辜吁天,移德彰闯。(《尚书·泰誓中》)今商王受狎侮五常,若点弗敬;自绝于天,结怨于民;朝涉之胫,剖哭人之心;作威杀戮,毒痛四海;崇信奸四,放黩师绿;屏弃典刑,囚奴正士;郊社不修,宗庙不享;作奇技淫巧以悦妇人。
《尚书》的抨击,到了司马迁的《史记》便化为史实。
通观帝辛的罪状,有几点引起人们的注意:一是越是可信度低,越是罪状滋多;二是越是史料少、年代久远,帝辛的罪状就越具体、详实。三是帝辛的罪状和夏朝末代君主夏桀的罪状是如此相似,几乎如同出自一个人的手笔。这不仅令人想起了前人关于这责状况的议论:‘三代之称,千岁之积誉也;桀纣之谤,千古之积毁也。’
‘其世愈后则其传闯愈繁’正是基于此。
第一,可说说明‘时代愈后,传说的古史期愈长。’周代人心目中最古的人是禹,到了孔子时有尧舜,到战国时有黄帝、神农,到秦时有三皇,到汉以后有盘古等。
第二,可以说明‘时代愈后,传说中心人物愈放愈大。’如舜,在孔子时只是一个无为而治的圣君,到《尧典》就成了一个‘家齐而后国治’的圣人,到孟子时就成了一个孝的模范了。
第三,我们在这上,即不能知道某一事件的真确的状况,但可以知道某一事件在传说中的最早的状况。我们即不能知道东周时的东周史,也至少能知道战国时的东周史;我们即不能知道夏、商时的夏、商史,也至少能知道东周的夏、商史。⑶
帝辛被“千年积毁”的过程,可掂量其罪状的真伪与可信度。
帝辛的罪状是“千年积毁”的结果,是“层累地选成”的结果,那么,人们自然而然地要问:谁在抹黑帝辛?哪些人参与了“千年积毁”的“选谤”队伍?仔细分析帝辛罪状的累积过程,剖判其背后的目的与利益取向,结合“层累地造”的年代,这些人便再难躲着在阴暗的角落里,其身份亦呼之欲出,清晰可见。
抹黑帝辛的第一主力自然是生死仇敌周人。
第二主力是是叛徒、内奸,比如神棍,比如是商王朝的贵族。
周人倒是可以理解,而那叛徒内奸,以及贵族又为何要抵毁帝辛呢?
究其根本,不过是因为帝辛想要改革,所以触及了贵族和内奸神棍的利益罢了。
抹黑帝辛的第三类人,则是战国诸子。
出于对证明自己观点的需要,先秦诸子无不‘案往旧以造说’以历史来证明自己的政治主张。这也是为什么‘层累地造’的中国古史诞生于战国的原因。
帝辛被作为反面典型,为证明仁义重要,就举帝辛不仁不义的事例——没有事例可以象苏东坡那样“想当然耳”;为证明尚贤、用贤的重要,就举帝辛残害忠众以亡国的教训;为证明天道亡国,就制造帝辛“斮朝涉之胫”、“刳剔孕妇”的实例;为证明防微杜渐的作用,就制造帝辛“为象箸”,等等。反正帝辛已是污水坑,大家能想象到的千奇百怪的罪名都加诸帝辛身上已是习惯之举,多泼一瓢污水又有何妨,由此造就了“千年积毁”的商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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