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奸滑的臣子所仪仗的不过是当年商王的宠爱,如今商王的内芯已经由帝辛变成了雍正,而雍正最是厌恶奸滑的臣子,所以如今他们也都是一改之前的奸滑模样,一意办起了实事来。
当朝中再不见那些奸臣贪官之时,本该是普天同庆的时候,不过,却有一人为此而伤起了脑筋来。
这个人,正是西伯侯姬昌。
话说姬昌这个人,最是精通先天八卦占卜之术的,所以早在帝辛去拜祭女娲娘娘之时,便通过占卜,得知了大商竟是存了劣势,而且卦象告诉姬昌,在帝辛拜过女娲娘娘之后,帝辛非但不能得到女娲娘娘的青睐不说,这大商的败象反而会越加明显,此时,姬昌本就存着的野心里便越发的重了起来。
可是不知为何,这帝辛本该渐渐消散的紫气竟然没有一点散乱的际象不说,反而还慢慢的又强盛了起来,让姬昌百思不得其解之余,对于自己的大业也存了些许的疑惑。
毕竟姬昌并不像他的父辈一样仗着是四大诸侯之一,便对朝歌指手划脚,而是一向谨慎行事,因此倒是颇为口碑。
可是这口碑之下所藏得,是与他父辈一般的欲取商王而代之的野心。
在他同样精通于先天占卜的父亲的提示之下,姬昌自小便知道大商气数将近,也知道自己日后会是大周的开国皇帝,所以他日常所学习的都是一些治国之道,甚至小小的年纪,便学会了为自己的未来铺路。
可是,就在姬昌自认为已经准备妥当,就差临门一脚的时候,占卜所得的结果却是事与愿违。
姬昌顿时迷茫了。
当然,姬昌从来不认为自己做错了,更何况自己本该是众望所归,有野心也就是正常的。
可如今大商的气数未尽,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
姬昌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左思右想,期间又占卜了好些次,皆是对自己为大凶,对大商为大吉,实在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可无论如何,多年来的招兵买马,以及一直以来对自己的自视甚高,还有对于皇位的执着,使得姬昌即使知道命运有所改变,他也无法就这么对自己盼望了多年的皇权罢手。
就在这个时候,朝歌有消息传来,说是商王新收了两位大臣,乃是师兄弟二人,都是元始天尊座下的弟子。
于是,姬昌便觉得,也许是商王的这两位大臣使了一些法子,使得命数看起来被改变了,但实际上不过是瞒天过海,妄想让自己以为倒数已改,不敢轻举妄动罢了。
姬昌这般认定之后,即使知道这种可能性只有一半一半,而且若是一个闹不好,姬家上下几百人怕就要交代在这里了,而且连西歧百姓也会遭殃,可是欲望早已经蒙蔽了他的视线,因此只继续招兵买马,意图在将来的某一天得以出兵伐纣。
因着姬昌一意孤行,而且动作比之以往还要大了之后,这西伯侯的异动,便被早就派人时刻注意西歧动向的雍正得知个七七八八了。
而雍正也没有帮着姬昌遮掩的意思,在消息送到之后的第二天,他就把此事放在早朝之时,让众臣子们议论。
雍正的意思,也不过是想看看,哪些臣子是得用的,而哪些又忠直得过了头,当不得大用。
就比如说比干。
虽说他有着七窍玲珑心,但更是有着妇人之仁,一心只想着西伯侯姬昌素有贤名,这消息许是有误。因此,他便主张再派人前去查探一番,看是否属实。
雍正有心问他,“若是属实又当如何?”
而比干却说:“若是属实,当以安抚为上。”
雍正对此,只能嗤之以鼻了。
倒是胤祥和姜子牙比较懂得帝皇之心,当场就表明主战。
可惜他们二人初入朝堂不过短短几十天,没能做出什么实际来,所以他们的意见实在是无法服众。
虽说胤祥发明了好些东西造福世人,更造福了雍正,可是这些只是小功,而非真正利于民生大事的,毕竟胤祥总是事事以雍正的福利为优先,自然做出来的东西总是要看雍正总先需要什么,等到雍正的身边再没有需要特意发明的东西了,胤祥大概就会有心情发明水车和耕具了。
也因此,臣子们虽然都知道胤祥很得雍正的青眼,但不表示他们会在朝政上轻易的服一个并没有多少根基的人的。
索性,闻仲也是个简在帝心的人物,而且商王是他养大的,即使现在的内芯换了,可是换来换去,也不过是前世和后世的区别罢了,灵魂之间的想法总是很有共同点的,所以闻仲也晓得雍正有与西歧决战之心。
说句实在话,闻仲原先对于西伯侯姬昌本来也是颇有好感的,毕竟他活了许久,虽然样貌看起来不过是三十出头,但他的实际岁数,别说是当雍正的父亲了,便是当祖父、曾祖父都是绰绰有余的。
所以,闻仲当然也知道上几代的西伯侯仗着为四大诸侯之一,行为上有多么的嚣张狂妄,也因此,他才对与父辈祖辈不同,为人和善,看起来颇为纯良的姬昌很是欣赏。
可这好感,又怎么比得上被他从小看到大的商王呢。
为此,当闻仲知道了姬昌的异动之后,眉头一皱,立场很坚定的说道:“战!”
闻仲是三朝元老,又是太师之首,在朝堂之上根基扎实得很,他一说战,别说那些本就主战的人纷纷附和,便是以比干为首,不愿与西伯侯兵戎相见的主和一派,也无话可说了。
雍正满意的勾起了唇角,轻轻地点了点头,“虽说如今与东夷的征战大捷,可是兵马却还没有回来,便是回来了,孤也不忍心让他们又日夜兼程到西歧去围剿意图叛乱的乱臣贼子。诸位,你们可有什么好想法?”
众臣子们面面相觑,除了胤祥、闻仲和姜子牙,没有一个人知道雍正这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其实这很简单,不过是雍正想要借着西伯侯的叛乱,来让其他诸侯出手,以此来削弱其他诸侯国的实力。
同时,也是借此来判断,哪些诸侯国与西伯侯一样有不臣之心。
不过,这些诸侯国总不该再存在的,因为雍正毕竟是千年之后的皇帝,自然知晓分权而治不利于实现政令的推行。
闻仲心中有所感悟,却不够深刻,反而是同样曾经与大清生活过的胤祥和姜子牙比较有感悟,纷纷站出来,姜子牙言之:“西伯侯意欲造反,此乃国之大事,但凡诸侯也该有所表示,为了大商的安定,想必他们也很愿意站出来与西伯侯划清界线的。”
姜子牙说的话与他前世的性子仿佛,都是犀利得很,就如同其他诸侯们若是不站出来有所表示的话,那就是同西伯侯狼狈为奸的人物一般。
而姜子牙话音刚落,胤祥也道:“虽说姜大夫所说有失偏颇,却也有些道理。”胤祥的性子可比姜子牙好多了,说的话自然也不像姜子牙那般咄咄逼人。只见他微微一笑,便让人如沐春风:“不如让四大诸侯出全部的粮草,然后由西歧附近的几位诸侯出面,带着兵马与西伯侯对峙吧。”
如此便是好的,因为这样就不怕四大诸侯趁此机会沆瀣一气,而且这场战事不知道会持续多久,若让三位大诸侯出全部的粮草的话,正好拖累了他们。
除非他们暗下黑手帮忙除了西伯侯一门上下几百人,否则日后他们领地即使不会会因着那源源不能断的粮草而闹得一蹶不振,最起码也会闹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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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雍正向来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既然要做,当即便做了。
于是,他当朝便颁下了圣令,令西歧周边的诸侯进行警戒,一旦西歧有了异动,立战!
当然,雍正也不会忘记把让三大诸侯备齐粮草一事同样给颁令下去。
本来,雍正还应该派一位臣子前去西歧统合诸侯军队的,不过,雍正也懒得做这些表面功夫了。
因为要派臣子去的话,总不能把那些不是心腹的人去吧?若是他们去了,反而与西伯侯搅在了一起,那不就是给自己没事找事吗?
可是要说派自己信得过的人去……
雍正觉得实在没这个必要。
能得到雍正所信任的人,都要经过他的百般试探的,而且这些试探都是暗地里进行的,要费的时间可是颇多也颇久,因此之故,人数便格外的少些。由于人少,那么那些能得了雍正信任的人,自然就要被他用在有需要的位置上,所以哪里还有多余的人可以被雍正给派到西歧去的。
因此,倒干脆一些,直接把事儿摊在那些个诸侯的身上。反正他们不管反不反,日后都是要除掉的,只不过是早或晚的分别罢了,便是自己在位的时候没能除尽,相信自己的儿孙们总不会差了意了。
而且,若是他们跟着西伯侯姬昌反了,自己还省了些借口。
雍正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之后,越发满意自己的计较,忙不迭的就让天使把旨意送去临近西歧的各诸侯驻地,以及东南北三位伯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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