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枝月担忧的看着后背全是血的男人。
“不要紧,死不了。”
一时半会确实死不了,等这里解决完余颜华就立马回家。
就在此时一个尸体刚好被甩在摊位上半吊着,结果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成一摊肥硕的白蛆还掉在了枝月身上。
“啊!!!”,枝月看见从头顶掉下来的蛆恶心的想尖叫,结果被余颜华捂着嘴。
“别叫,我帮你拿掉。”
枝月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叫,余颜华这才放心的松手,从胸前拿出一块手帕擦着枝月头顶还有肩膀上的蛆。
余颜华看着不断蠕动的虫子也泛恶心,这一批和上一批是同一个没错了。
“我们可以出去了吗?”
枝月听见外面没了动静,官府也在处理完了刺客后离开,这才问余颜华要不要出去。
余颜华点头自己先抬起头看了一眼,确定没人后才扶着枝月出来,在看见满地一团团蛆还有空气里飘散的腐尸味后枝月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
“我先送你回去。”,余颜华也不敢就这么将人甩下就离开。
“不用,你先去看看大夫吧。”
“差不多已经干了,我回去在处理,外面不安全。”,余颜华现在是一刻也不愿意和枝月多呆,万一又出了什么事谁担的起。
“好!”
两人分道扬镳,男人一刻也不敢耽搁的回了余府,男人回到后门,再三确定没人后才敢往里钻,一路就和做贼一样回到自己院子。
“大少爷,三少爷叫你去吃晚饭。”
“!!!!!”
云佂回来了?枝月不是说他两今天很忙要很晚才回来吗?怎么这太阳都没下山人就回来了,他才刚回家衣服都来不及换。
“三少爷什么时候回来的?”,余颜华开门问门口站着的丫鬟。
“中午就回来了。”
“知道了,我今天肚子不舒服就不去吃了了。”
丫鬟眼神怪异的看了余颜华一眼,最后还是行礼退下,不敢多问,表示自己会将原话带到。
人走后余颜华赶紧将衣服换下,对着铜镜查看自己后面的伤口,差不多半条手臂的长度,爬满了男人整个后背,他自己又不好上药只好随便用热水擦干净伤口就用布包上。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余颜华感慨一声换好衣服,接下来就是这染血的衣服他该怎么处理,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扔了是不可能的,不扔他放房间里也迟早会被发现。
“干脆一把火烧了。”
余颜华说完就拿着烛台将衣服扔在院子里烧掉,还好他院子里没什么下人。
“你在烧什么这么臭?”,余景意皱眉,这人不是说自己肚子疼吗?怎么现在又站在院子里烧东西。
“你怎么来了?我……就是烧一些不穿的旧衣服。”,余颜华边说边将最后一点布料用棍子挑进火里烧掉。
“是吗?肚子不疼了?”
余景意看着余颜华苍白的脸色真的不像是骗自己,可刚才那衣角的花纹他没看错的话余颜华昨天都还在穿这么今天就要烧掉。
“好些了,所以起来活动活动。”
余颜华紧张的锤了锤腿,装作一副自己躺在床上久了浑身酸痛的样子。
“你手上带着什么?哪里来的?”,余景意注意到男人手上的戒指,眼疾手快的抓着余颜华的手,看着手上的戒指问道。
“我找院子里捡到的,觉得好看就带在手上,结果取不下来了。”,余颜华用另一只手擦了擦头上的虚汗。
余景意狐疑的皱眉,抓着余颜华的手也试着取戒指发现真的取不下来。
“别扯了,很疼的。”,余颜华疼的呲牙咧嘴,立马收回自己被扯红的手揉了揉。
“先回房间,我带了大夫给你看看。”,余景意将男人手里的棍子接过扔在一边,又拉着余颜华进屋。
余颜华这才注意到后面的大夫,平时怎么没见他两这么积极,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麻烦大少爷伸出手来。”
余颜华忐忑的伸出手,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拆穿,只见大夫越摸自己脉象眉头皱的越紧。
“大夫我……”
“大少爷只是身体虚气血不足,多用点补气血的药材就行,其他没什么大碍。”,大夫好了半天脉才得出结论。
“你刚才想说什么?”,余景意见男人刚才话说一半现在又不说了,今天晚上怎么看都觉得男人充满古怪。
“我……我想说我最近总觉得身体没力气……”
余颜华擦了擦头上的虚汗,还好自己机智,他开始是想说自己没什么大碍不用看了,因为他怕被拆穿。
“没有力气是正常的,这就是你气血虚的表现。”,大夫和蔼的在一旁解答。
“哦,好的,谢谢大夫。”,余颜华紧张的收回手,皮笑肉不笑的点头道谢。
“既然没事就去账房领银子吧。”,余景意冷淡的对一旁的大夫说到。
“小人告退。”
余景意觉得这事不会这么简单,总觉得余颜华有事瞒着自己,气血虚也是日积月累,哪有人一天就虚到面色苍白。
作者有话要说: 华:呼~我还能再瞒一会儿!
意:???
月:兄弟,我藏不住了!
华:………………
收藏啊~~别忘了~~
☆、第十四章
“既然身体虚我叫厨房弄点鸡汤,你先上床休息。”
余景意沉默一会儿才嘱咐道,他房间里放着别人送的千年人参正好炖了喝汤,反正他也用不上。
“嗯。”
见男人乖巧的点头上床,余景意这才沉着心将门关上离开,他觉得有必要去查一下这男人到底出没出府。
余颜华伤口疼的睡不着,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果然就有奴婢端着鸡汤来敲门。
“进来!”
余颜华发现进来的丫鬟正是上次替自己背锅的人。
“这是二少爷要奴婢端过来的鸡汤。”
“放桌上吧。”
“二少爷吩咐过要看着大少爷喝完。”
余颜华皱眉,他又不是不喝,“麻烦你端过来一下。”
丫鬟将鸡汤端给余颜华,余颜华接过一口闷,就跟喝中药一样,喝完舔着嘴皮,将碗倒过来给丫鬟看,表示自己一滴不剩。
“现在可以回去交差了吧?”
余颜华将碗递给丫鬟,丫鬟却对着余颜华下跪,“二少爷要奴婢过来照顾大少爷,所以以后奴婢就是大少爷院子里的人了。”
“????”余颜华内心震惊,这是什么意思,终于想通了送他一个下人使唤?
“你先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锦年。”
“锦年,名字不错。”
余颜华说完就觉得鼻腔里一股温热的液体止不住的往外流,抬手一摸又弄了自己一手血,这才明白是留鼻血了。
“大少爷,奴婢这就去叫大夫。”,锦年一愣,随即着急的转头准备先去通知余景意。
“怎么回事?”,余景意赶来就看了坐在床上染了一脸鼻血的。
“汤……我就喝了你送来的鸡汤,然后就开始流鼻血。”,余颜华捏着鼻子焖声回答,也不知道这鸡汤里到底放了什么。
“不是说只切一点放吗?你们放了多少?”,余景意问向一旁的锦年。
锦年吓的立马跪在地上,脑袋都不敢抬起,“二少爷饶命,奴婢……奴婢刚刚忘记嘱咐了。”
余景意拿出自己的手帕沾湿了一点水将余颜华脸上的血迹擦干净。
“汤里放了什么?”,余颜华不明所以,什么药材能吃出鼻血,怕不是毒药吧!
“虚不受补。”,余景意耐心的解释,擦干净男人脸后这才看向地上的丫鬟。
“你脑子长来干什么的?这点事都办不好?”,余景意将手里脏了的帕子甩在锦年身上。
“行了,既然是你给我的,打狗也要看主人。”,余颜华打心里同情这丫鬟,脑子貌似确实有点不好使。
“你今天出门了!”,余景意忽然冷不防的来了一句,不是问,而是确定的开口,连带着语气都冷的吓人。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们不是一直不让我出门吗?”,余颜华依旧一口咬定,说不定这人就是炸自己的,骗自己说实话,想到这里男人心虚的转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
余景意见余颜华否认,又将目光转移到男人手上的戒指,怎么都觉得这戒指有几分诡异。
“你干什么?真的疼,我不想取。”余颜华被余景意忽然抓住手,第一反应以为他又是来取自己戒指的。
“老实一点,我不取,看一下。”余景意低头,面露严肃的仔细研究着戒指上的符文。
见余景意没有在追问刚才的问题,这才松了一口气,瞧着面前的人眉头紧锁,试探的询问:“这符文有什么用吗?”
“鬼族的符文,不知道有什么作用。”,余景意也没有必要瞒着男人,他也只知道这上面不过是刻的一些咒语。
“你知道魂灵珠是什么东西吗?”,余颜华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那根筋不对,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个问题,问完男人看着审视自己的余景意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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