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们吐槽完了到女生们……
“我们女生也很苦啊,呜呜呜回想起我生理期的时候碰上校考,磕了两颗止疼药就进了考场,用我最后的意志力考完之后,出门倒地上了,救护车过来把我抬医院去,住了三天院。”
“姐妹,我就是不想像你这样,考试前特地去医院打了针避开生理期。”
“我把养了五年的长发剪了,为的就是方便打理,每天梳头发洗头发的时间都能画一幅作品了。”
说到一头长发,赫连卿怜惜地看着那位女生:“这位妹妹,我懂你的感受。”
大家说完了,再次抱作一团鬼哭狼嚎。
赫连卿这朵交际花不仅在贫民区能发光发热,在这儿也能放开了玩,不过一群十七八岁的孩子容易玩得来不奇怪。
可是庄余现在一个头两个大,现场只有他一个人是清醒的,其他人倒了一片,这样的场面该怎样收场,最终还是他去一个个地联系孩子们的家人过来领走。
吴丰赶到饭店包厢的时候,里面只剩下三个人,吴小冰和赫连卿躺在沙发上不省人事,只有庄余严肃状站在一旁。
他的脸黑得跟墨水似的,原因是赫连卿趁他没注意的时候跟大伙们又开了两瓶红酒,刚才还能跑能跳,现在直接醉死过去,简直要被这小子气死。
“我的天啊!你要死了!”吴丰摇了摇吴小冰:“臭丫头,在外面竟然敢喝成这样?吴小冰,你就是欠一顿社会主义的毒打,庄子,她喝了多少?”
庄余指着角落一堆酒瓶。
吴丰想揍自家堂妹又下不了手,把人扶起来准备把人放到背上,可是吴小冰被晃了一下身子,呕吐感就上来了,含糊着说:“我想吐。”
“想吐?等等等等,我艹,庄子,垃圾桶呢?”吴丰手无足措,两个大男人到处找垃圾桶,眼看吴小冰快要忍不住了,吴丰顾不得那么多,连忙把人抱起来冲向包厢的洗手间里,嘴里喊着:“祖宗,你是我祖宗,现在马上带你到洗手间,忍着别吐啊,吐脏了这里的地毯我可赔不起啊!”
随后从洗手间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和吴丰的骂声。
庄余回头看沙发上的……人呢?
刚才两人只顾着吴小冰,没注意沙发另一头的赫连卿,现在那位置空了,人不见了。
一个醉鬼能跑去哪儿?
庄余急得在包厢里边找边喊:“赫连卿,去哪儿了?赫连卿,出来!”
桌底、沙发底都翻了一遍。
洗手间已经没有了声音,吴丰背着头发半湿的吴小冰出来,看见庄余正蹲着翻桌底:“找什么?”
桌底没人,庄余直起腰:“少看赫连卿那小子一眼就不见了。”
吴丰:“啊?刚才不还在沙发上吗?不会醉了跑出去了吧,快去找前台查查摄像头。”
见庄余拔腿就往外跑,当他准备出包厢门,身后的窗户传来一声熟悉的喷嚏声。
包厢里有好几扇窗户,全都拉上了窗帘,庄余去把窗帘逐个拉开,拉到最后看到赫连卿蜷缩在窗台的角落,流着口水睡得正香。
庄余被气笑了,他拍了拍赫连卿因为酒精作用而红起来的脸蛋:“醒没醒?想不想吐?”
赫连卿睁开一只眼睛向上看,愣了几秒后开始傻笑:“嘿,有两个,不,有……三个庄兄。”
醉得不轻。
“庄兄,难怪大家都说,一醉解千愁,果然所言甚是。”赫连卿说着挪动屁股,差点从窗台上翻下去,好在庄余出手快,直接把人从窗台上抱下来:“你有什么愁要解的。”
“……没有啊。”赫连卿傻笑起来:“开心嘛,我今天……又交到好多好朋友了,我有好多……好多好朋友,小军、二胖……大军、唐老板、周大爷……还有小冰、刚才美妮姐姐还夸我……”
赫连卿把贫民区各位和今晚在场的所有人的名字都念了一遍。
他全身像只八爪鱼一样软乎又粘人,一个劲往庄余身上倒,眼睛都睁不开,更别说走路了。
庄余把人背起来,和吴丰难兄难弟一般走出饭店,与吴丰道别后,庄余选择破费打车回去,坐公交车的话非得把人晃吐。
在室外吹了会儿风,赫连卿清醒了些,在出租车上靠着庄余的肩膀,眼睛是睁开的:“庄兄,我今天好开心啊,大家都好好,我喜欢跟他们玩,我喜欢这里……”
庄余一手环着赫连卿:“你就开心了,我要被你们这班臭小孩折腾惨了。”
少年没心没肺地傻笑:“庄兄,你们这儿的考试都这么难的吗?我听他们说真的好辛苦,你以前也是这么辛苦的吗?”
庄余:“没,我那时候很轻松就考上了。”
真的很轻松。
“真好,我的庄兄全天下最厉……最厉害了。”赫连卿安静了一会儿,让人觉得他已经睡着了却开口:“庄兄,你有过好几颗痔疮吗?”
“……”
能感觉到出租车司机忍笑忍到浑身发抖,庄余别提多尴尬,他捏着赫连卿的脸:“那是刚才那位朋友说自己有,你拉扯到我身上干嘛?”
“嗯~我就是好奇问问,我看应该没有。”赫连卿晃了晃脑袋:“庄兄……你生理期的时候有磕止痛药吗?还是去医院打针?”
“……”
前面的司机大爷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
庄余干脆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用手堵上赫连卿那只一个劲叭叭的小嘴,小声在他耳边说:“回去再收拾你!”
夏天的夜晚只有闷热,庄余背着人从贫民区路口走到出租屋再上到三楼,中途累得很不得把背上的人扔下去,终究是惹不得,直到把人放到浴室马桶上坐下才松了一口气。
两人身上散发着饭菜味和酒精味,再加上汗水味,把两人腌出一种难以言表的酸臭,庄余嫌弃极了,花了一个小时才把神志不清的人洗干净扔到床上。
赫连卿洗了个澡出来后精神了不少,不过仅限于能睁开眼睛,傻笑,和滚床单。
此处滚床单是他自己一个人在床上卷着床单滚来滚去,笑得花枝乱颤。
这小子喝醉后的反应就是傻笑。
庄余把两人的臭衣服洗好晾去阳台,回来看到床上的人还在滚,于是上去朝那翘臀拍了响亮的一巴掌:“停下,床都给你滚坏了。”
赫连卿停下来,正经躺在自己的位置,伸手拍了拍旁边的空位:“庄兄,你也快躺下,我们一起滚。”
“……”
不能跟喝醉的人较真。
庄余关了灯躺下,闭上眼睛准备睡觉,赫连卿就粘上来:“滚不滚?”
房间明明已经开了空调,赫连卿身上又出了一层薄汗,许是刚才滚出来的,庄余把人按回去:“现在都一点了,真能造,给我闭上眼睛睡觉!”
赫连卿的眼睛在黑暗中瞪得亮晶晶:“我睡不着。”
庄余:“那就数数,从一开始数到五百,开始吧。”
“喔,数到五百就能睡了是吗?一……二……三……四……”赫连卿数一个数,身上就有一个动作,当他数到六,已经跨坐在庄余身上,嘴里还一直往上数,一个数蹭一下,把庄余蹭得翻身把人压下。
“你今晚就别睡了!”庄余动手扒了赫连卿的上衣:“继续数!”
“二十三……二十四……二十六。”
“错了,重新数。”
“一…………二……三……”
少年断续数这数,偶尔数对了,要是数错了就被勒令从一开始,别说数到五百了,连一百都数不上去。
☆、第 39 章
说到十一月的全国艺术大赛,比赛主题是‘旧物’,范围宽广,有很大空间可以发展,庄余很快就有了灵感,他偶尔会推掉小部分工作,只为腾出更多的时间,赶在十月初截止报名之前完成作品。
赫连卿又数了一遍两人的收入总额,之前说好十七年可以拥有属于两人的房子,现在估计要等上二十年。
不过他并没有因此埋怨什么,当他偶尔半夜醒来时,看到角落亮着一盏小夜灯,庄余坐在画板前忙碌,赫连卿不知道有多心疼,但这是庄余喜欢做又是追求的目标,赫连卿便会永远会在背后默默地支持。
作品已经差不多成型了,赫连卿站在画板一米外,伸长脖子去看:“哇,庄兄,你画的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下着雨还那么漂亮!”
庄余正拿着画笔在上色,侧脸看了一眼赫连卿:“干嘛站那么远?要看可以靠近点来。”
赫连卿摇头:“我就站这里吧,我怕不小心碰到就不好了。”
庄余边上色边述说:“这是一个乡下地方,以前每年放暑假在那个地方待两个月,那里……确实很漂亮,很舒服,可惜已经不在了。”
说到画上的地方,庄余沉迷在过去的回忆中,情绪似乎变得忧伤起来。
“我以为是庄兄你虚构出来的地方,没想到真的有,不在是什么意思?”赫连卿问。
“那地方前几年被开发商买了下来,把所有东西推平,建了一个山头的别墅房。”
“一个山头的房子!”赫连卿惊得张大了嘴巴,然后问出比较关心的问题:“那里的房子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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