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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宜忌 完结+番外 (烂俗桥段)


  听到床头抽屉拉动声荀或才回过神,半边身子扭将过来,季玄已经拧开了润滑剂的盖子。
  “那个……”荀或头一次在床事上毫无还手之力,骚话都不懂说了,“我现在是……是病人……”
  他们常用的是一款比较稀薄的人体润滑,从成分到外形设计再到使用方式都十分符合人体工程学。季玄拉下荀或的裤子,把他的腰捞起,将硅胶尖嘴对准入口,挤进了他的体内。
  荀或从来不会真的在性的需求上拒绝季玄,他配合着抬臀让上身呈斜线,冰凉的润滑液顺着肠道流进深处。
  他交叠着手臂把半边脸陷进去,回头看季玄。下午三点,明亮的天色从窗帘缝里溢泻。季玄背光跪在床沿,嘴里叼着安全套的包装,一手撸动着疲软的性器,肌肉已经绷了起来。
  因着他是季玄,所以荀或看一眼就有了反应。可在陷入情欲的浪潮之先,他忽然有些难过。
  季玄不是因为冲动来了所以想要做,而是想要做之后再去照管生理冲动。荀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他眉间还有一道深刻的折痕,映衬着双眼里的肃色。
  明明是在做爱,为什么这么不开心,荀或想。
  他有些示好地去摸后面,半根指节陷进去给自己做扩张。他的身体已经很能适应异物,或许发着烧的身子再要不同先,他整个人稀软得像一滩水。
  季玄跳过了前戏爱抚但不会跳过扩张,布着薄茧的手缓缓地从荀或肠壁刮过,勾住了荀或的手指一起进进出出,逐次把入口打开,以迎接同为雄性的侵占。
  季玄推进来时荀或整个人都被拱得往前塌,前半根进得顺利,剩余的开始遭受阻力。荀或只有在这时才没那么爱季玄的尺寸,咬着被子疼得呜呜叫。季玄俯身亲他耳朵,下身一点一点攻入,柔软的甬道被撑得满满涨涨。
  荀或觉得自己的手指被顺了开,他噙着泪光去看,季玄正与他十指相扣,嵌得严丝合缝。
  “小荀,”他柔声喊,“小荀。”
  荀或觉得那个熟悉的温柔的季玄又回来了,一下收不住眼泪与委屈:“你做什么啊到底?又不开心。”
  “你爱我吗?”
  “这什么问题?我发烧你发傻吗?”荀或扭过头,季玄的呼吸落在他半边脸上。
  “那把我放到第一位。”
  荀或更加莫名其妙了:“你当然在第一位。”
  “是那种第一位,”季玄闷声道,“下班以后,很累,第一个想到的是让我去接你。”
  荀或终于明白他为什么生气。
  “小荀,”他又说,“我工作是为了家庭,我们不要本末倒置,好不好?”
  三十四岁的季玄和六岁、十岁、二十三岁时一样恋家,这个家并非一种空间载体,而是切切实实地与他肢体相连的这个人。季玄无论身处何种社会地位拥有多少市值与资产,都害怕无家可归。荀或是他不可摘除的五脏六腑的一部分。
  生活永远充满矛盾。同为医学出生他尊重他的职业,但也无比希望他能更换一种安全舒适的理想。
  只是荀或在这道选择题上是不会迁就季玄的,他拉过季玄的手琢吻,一边做出虚假的让步:“我错了哥哥,下次一定让你来接。”
  根本不会有下次了,他第一次oncall四十小时就病成死狗,怎么会有下次。国家用这么多钱培养他一个医生出来,年纪轻轻就猝死岗位可太赔钱了。
  季玄是很容易哄的,他们胸贴着背抱了会儿,而后荀或就听季玄接受了他的让步:“一定。”
  “一定。”荀或重复。
  些时后荀或又喊了一声季玄。
  “我真的很喜欢做医生。”
  “所以你放心,”他很认真地说,“我以后会很爱惜自己,这样才能一直工作下去。”
  荀或是一个坚定的乐观的理想主义者,这是他性格构成中季玄最深爱的一部分。季玄忽然不明白刚刚为什么会希望荀或舍弃真实的自我,以迎合自己以爱为名的自私。
  说到底,他总不能把荀或当宠物一样养在家。
  季玄吻了吻荀或的头发,低声说好。
  “那我也好了,”荀或笑着扭了扭腰,又软又色地喊,“哥哥,快来操操我。”
  季玄开始耸动下身,见荀或没有什么不适,又渐渐加大幅度,缓缓抽出半截抹了点润滑,复又用力地操进来,对准了敏感的凸起。黏腻淫迷的水声里荡起一声绵长的媚叫,荀或在床上从来叫得又放浪又放肆,坦坦荡荡真君子。
  “爽!”他比大拇指。
  得到正面回馈后季玄正式进入状态,两只手撑在荀或耳侧,以野兽交媾的姿势猛力抽插进出。
  他做爱的风格和做事的手段一样,行动至上效率第一,每次顶进都中靶,把荀或的高点碾了再碾,只要他喉咙叫哑。
  荀或咬着床单被撞得支离破碎,四肢百骸都噼里啪啦烧着火,皮表浮起一层细细的汗。
  他们做的次数一般不多,但每次都很久。主要是季玄久,久到荀或想开刀检查他的结构是否异于常人。
  直到荀或泄了一回季玄还直挺挺雄赳赳地插在穴里,他趴在床上任他弄了一会儿,才幡然醒悟:“靠!棉被!我射到棉被上了!”
  “没事,”季玄穿着粗气,“再买。”
  季玄有了财主的陋习,花钱很是大手大脚。升斗小民荀或想和他争论几句节俭是美德,先被他一把抱起,掐着腿窝以把尿的姿势又弄了好几十下,直弄得荀或指甲尖都酥了,小兄弟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荀或来不及想什么节俭不节俭了,他意识到自己错了,那个温柔的季玄根本没回来。
  以往季玄总会让他歇一歇,现下攻势却是一波比一波猛烈,他这是要玩票大的。
  射了第一轮又很快戴了个新套,翻过喘息不止的荀或从正面再来。荀或的双腿被分开折成M字,臀部微微向前卷翘起。季玄对准了已有些红肿的穴口,毫不留情地一道长驱直入,欺负得彻彻底底。荀或的手猛然把被子攥得死紧,指节都凸起。
  季玄偏爱正入,因为能看见荀或的脸。
  在所有人眼中,荀或都长得很讨喜欢。他上大学时还是张娃娃脸,出来工作后掉了些婴儿肥,轮廓稍稍瘦削,收到的赞美渐渐从可爱变成漂亮、精致、灵动以及美。
  深吻时唇舌相缠有啧啧水声,还有润滑搅动时噗嗤噗嗤的声音,以及肉体相撞的啪啪响。
  两人都射过,空气里充盈着男性腥膻的气味。
  荀或的乳头被揉捏吮吸到挺立,一圈乳晕似是充血泛红,清澈的眼里写满痛苦与欢愉两种对立情绪。他握住季玄的手腕,向来孟浪的身体在病中终于也受不住:“好、好哥哥……你饶、饶了我……”
  “你在发汗了。”
  “我……嗯啊!啊、快、快被你那里烧死了……”
  季玄俯下身亲他眼角溢出的一珠泪,贴着荀或耳朵哄:“小荀乖,做完就会退烧。”
  这种原始退烧方法像某种神秘巫术,听起来就是一派胡言,亲身实践却又见到诡异成效。荀或的汗愈发愈多,随着做爱姿势的变化被翻着面地印进被子里。季玄从侧面弄他时顺便捞过了探热计,38°C,并且将持续下降。
  他一边挺腰一边套弄荀或的私处,听他说不行了真的一滴都没了,很自然地接口:“那就尿出来。”毫不羞耻。
  荀或不知道是自己把季玄调教成这样,还是季玄本身就是个很懂的人,或者做了这么几个小时他也累糊涂了——总之这种话,他是塌了人设才能说出口的吧?
  “小荀,”季玄又说,“为什么做了那么久,你还这么紧,怎么都操不烂。”
  ……这个季玄是假的!
  荀或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艾琳娜·冯走出电梯时,首先看见门柄上挂着一块方形木牌,写着Wele?Home。
  木牌上歪歪扭扭地画了一只狗和一只鸡,像是一间农庄的儿童画,让人直觉里面住着个小孩。
  季玄虽然生疏但很客气,起码场面话是懂得说的,接过文件后他问艾琳娜·冯要不要进来坐坐。她当然说不,在任何情况下接触太多上司的私生活都不是好事。
  当着季玄的面她连门把上的木牌都不会看,平静地递上电影票。但季玄没有接,他说:“可能看不了,你处理掉吧。”
  就在这时她听见了那个传闻小男友的声音:“季玄你和谁说话呢?”
  声音很哑,是使用过度后的哑。季玄回答说是秘书。然后艾琳娜·冯看见一张很漂亮的脸从季玄身后探出,笑时左边一粒小犬牙:“你就是新的秘书姐姐呀?”他睡衣有些宽松,展露半边锁骨,上面藏着枚吻痕。
  艾琳娜·冯面不改色地理解了这张电影票被报废的前因后果。
  “谢谢你大老远送文件来,”荀或招呼着手,“进来坐进来坐!”
  不同于季玄的客气,他的一字一句都洋溢着充沛的热情。甜蜜恩爱数年如一日,艾琳娜·冯忽然能够明白,如果是和这种人在一起,季先生是会经常笑的。
  不是天生寡情冷漠,只是把毕生温柔交付给了独一个人,对其余人事皆不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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