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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宁被玉"碎" 番外完结 (小越儿)


  白玉堂突然道:“所以你就找了个帮手来帮你找寻。”
  面具男苦笑:“我只有找人帮忙,不然我也只有死路一条。”
  展昭眯了眯眼,道:“你找的这个人就是秦笑?”
  面具男闭了嘴,过了好一会才悠悠道:“正是秦笑。”
  白玉堂猜测:“秦笑也是你的族人?”
  面具男迟疑着,“他并非是我的族人,不过却是我的朋友。”
  展昭不懂,白玉堂似乎也没有明白。
  面具男又道:“在我还小的时候,我曾在岛上遇到了误闯进来的秦笑,不过这事只有我二人知道,我从未向第三个人提起过。”他的声音突然沉了下去,“他是我这一生中唯一的岛外的朋友,可我却因为自己的自私害的他死去……”
  展昭问:“他究竟是怎么死的?难道真的是溺水?”
  面具男无力的摇摇头,“我收到他的信号,到我们碰面的地方去见他,那时候他就已经没有了呼吸,我不知道他的死因,也不知道他究竟死于谁手,倘若让我知道,我……我……”
  展昭打断了他的话,“你虽不知道他如何死去,却利用他的死来向我们传递讯号。他的尸体之所以会飘往陷空岛,恐怕也全部都是你的安排。”
  面具男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
  展昭冷然道:“你虽口头上说秦笑是你的朋友,可你的所作所为却并非是一个朋友所作出的事情。我虽明白你的苦衷,却实在无法赞同你所做的事情。”
  面具男垂下头,仿佛也无法认同自己,但是嘴上却说:“我这样做却并非为了自己,我的族人相继死去,他们虽已不用再承受人间疾苦,可毕竟与岛上的契约仍在,他们死后恐怕也无法安宁,我只希望展大人能助我取得契约书,令我在犬神面前焚毁,还我族人死后安宁。”他说的悲切诚恳,仿佛真的是为同族的同胞祈求最后的自由。
  展昭自怀间取出那枚扇坠,摊在手心细细望去,这样一枚小巧的扇坠,想不到背后却隐藏着这样一个故事,他叹息一声,刚欲张口想要将其交给那个面具男,不料满室的烛火竟一时间全部熄灭。
  短暂的黑暗一瞬即过,待屋内再次重新亮起之时,展昭手中的扇坠已不见了踪影,而面前站着的面具男却已横躺在冰冷的地面,在他的喉间还插着一把精致的银刀。
  黑暗只有短短的一瞬,可就在这转瞬即逝的瞬间那面具男却已失去了性命,就连展昭手中的扇坠也已不见了踪影。
  究竟是谁会有如此快的身法和如此高深的功力,能在白玉堂和展昭两人的面前杀人夺物?
  展昭探了探面具男的鼻息,随即对白玉堂摇摇头,白玉堂蹙紧眉峰,用心感受着石室内的一切动静,然而除了他们几个,他竟感觉不出有其他人存在的踪迹,他拧过身来,对上展昭的眼眸,难道说,刚刚杀人夺物的人就在他们之中?
  看到囚禁着他们的面具男倒地不起,薛楚善突然抓住牢笼,对白玉堂道:“白老弟,那歹人可是死了?”
  白玉堂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人,没回答,这本就是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薛楚善又道:“既然他已死,那还不快快放我们出去,在这里每多呆一刻,我的心里的不舒服就多了一分。”
  白玉堂忽然笑了笑,缓步走近薛楚善,却不急着打开牢笼,反而对着他道:“恐怕我此刻还不能放你出去。”
  薛楚善愣了愣,旋即尴尬的笑笑,“这里可不是开玩笑的地方。”
  展昭也笑道:“这里的确不是开玩笑的地方。”他快步走过来,手臂搭在白玉堂的肩上看他,“薛兄既已开得牢门,又何必要我们在费周章的开第二次呢。”
  薛楚善已板起了脸,“展兄弟这话是什么意思?”
  展昭耸耸肩:“自然是字面意思。”
  话音才落,他忽然灵指一弹,一颗圆滚滚的物体破风而出,正好击打在他藏在袖中的手上,只听“咣啷啷”一声响,两只银闪闪的飞刀应声落地。那刀恰巧和插|在面具男喉咙上的是一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ω\*)
  
  144 第一百四十回急危难命悬一线晕曙光苦尽甘来
  
  展昭和白玉堂都没有看地上的刀,只紧紧的盯着薛楚善那因计划破败而有些恼怒的脸。
  看着眼前两人一副了然的样子,薛楚善咬咬牙,脸上那抹故意装出来的友善面容业已消失不见,“你们何时开始怀疑到我的?”
  展昭淡笑着将屋里的每个人都看了一遍,揉揉鼻子道:“这里的几个人中,除了你我还能怀疑别人么?”
  薛楚善紧绷的面部肌肉忽的放松下来,他抱着手臂靠在牢笼中,缓缓道:“我还以为大名鼎鼎的南侠展昭真如传言般聪慧过人,如此看来你也是要靠蒙的。”
  白玉堂冷哼一声,“即便不靠蒙,你也有绝对的嫌疑。”
  薛楚善挑挑眉,“白玉堂,你我相识时日也不短了,我当你是兄弟,你却在处处怀疑我。”
  白玉堂才不理会他这套近乎一般的说辞,淡淡道:“当初在自闲庄外,你与雪楼恐怕并不是想要将外面的菥蓂救起,而是想要将其杀害,如果不是那时我们恰好赶到,或许菥蓂已经死在了你的手上,且那日将她从客栈掳走的人也是你。”
  薛楚善哈哈大笑了一声,“有趣。”
  白玉堂接着道:“菥蓂和冷宫羽那晚的确被人掳走,且掳走她们的就是你和灼雪楼。你们将菥蓂扔在船上,想让她自生自灭,又将冷宫羽关进事先准备好的秘密房间中。你们本以为菥蓂会就此被水流飘走,却没想到她竟然又活着回到了陷空岛,菥蓂口中说的那个在水下拖住她的人就是你和雪楼中的一个。”
  薛楚善认真的听,并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白玉堂:“之后在陷空岛,我大哥要去松江府,你却提议要随行,目的不过是为了要向雪楼报告岛上的一切动态。而在你们将刘伯接到岛上以后,他的船也是被你毁掉的。”他顿了顿,道:“我猜你定是给刘伯留下了一些只有你们才看得懂的讯号,使得他不得不落荒而逃。而且,恐怕他此刻也已凶多吉少了。”
  薛楚善托住下巴,一言不发。
  白玉堂继续道:“在金缕楼二层的房间内,那个突然出现的黑袍人自然不是菥蓂真的婆婆,她不过是个替死的傀儡,而你却用淬了剧毒的剑不顾一切的出手杀了她,她在临死前看到了你的脸,认出了你,可那是她已无法再张口说出你的身份。还有在展昭被菥蓂从墙壁中的暗道带走时,你立马就暗示我们密道的出口就在三层。”
  薛楚善仍旧面不改色。
  白玉堂冷笑一声,“这一切的一切足以说明了你的身份并非只是个跑江湖的普通人。”
  薛楚善仔细想了想,故作疑惑道:“我若不是跑江湖的普通人,又是什么人呢?”
  白玉堂勾起嘴角,一双深邃的瞳仁闪烁着奇异的光,“当年小王子将秘宝藏于此处,除了钦设镇守宝物的守卫一族外,还特别设置了几名特卫官来监督这些守卫,这些特卫官个个都是皇族的后裔,只为这些财宝不仅是小王子的,更是整个皇族的宝物,由皇族后裔来负责监督镇守,总比一些外来的兵差要可信的多。”
  薛楚善的脸上突然没有了表情,“你的意思是说,我就是皇族的特卫官?”
  白玉堂道:“你们国家因崇尚犬神,因此每一个皇族人都会在一出生时便在右臂上纹上一个狗头的图案,为的只是告诉犬神,他们要庇佑的究竟是什么人。”他突然抱起手臂,好笑的看着他,“怎么样,肯不肯将你的纹身露出来,让我们见识一番呢?”
  薛楚善的脸已彻底变了色,他皱着鼻子狞着脸,狠狠道:“这些事情你究竟是从何得知的?”
  白玉堂将双手背在后面,扬了扬头,“不才有个喜欢研究各方传言神说与机关秘术的师父,这些都是他曾对我说的。”
  薛楚善沉默着,突然垮了脸,苦笑:“你虽已猜透了一切,然而没有了望月石,你们还是无法从这里出去。这间密室只有一道出口,若要开启这道大门也仅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望月石。”
  展昭笑:“你已死到临头,难道还想霸占着一块石头不成。”
  薛楚善无奈,“我虽想霸占着石头不放,可奈何这石头却并不在我的身上。”
  展昭不慌不忙,好似早就知道一般,淡淡道:“石头虽不在你的身上,却也绝对还没有走出这间屋子。”说完,他忽然转身走到了鹰非鱼的跟前,对她摊开手。
  鹰非鱼一怔,茫然问道:“什么?”
  温和的笑容依然漾在展昭的唇边,“我要什么,你不会不知道。”
  鹰非鱼看看薛楚善,又看看展昭,定定道:“你觉得是我拿了望月石?”
  展昭揉揉鼻子,“这里的轻功就数你最高,方才灯光熄灭的瞬间,只有你距离我最近,以你身上的轻功加上地利之势,你完全能在那短暂的时间里将望月石自我手中夺走。”
  鹰非鱼急急道:“可我没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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