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娃一听险些昏死过去,新月更是尖叫,“不……端亲王府是我做主,我才是嫡长女,王爷,我才是主子。”
弘昼和弘旺同时冷笑,“那桓,堵住她的嘴,带走,真是痴心妄想,一个女人,还想做端亲王府的主子,哼。”
弘昼看着新月被堵上嘴,被架上了马车,侍卫将马车锁死,这才让他们先行离去回宫。
至于克善,弘旺将人带到了他和弘昼的软较上,安顿好。
努达海看着新月被如此对待,甚至端亲王府都不再是他心爱的月牙做主了,顿时下马要咆哮。
努达海眼看着新月的马车远行,他却过不去,努达海站在弘昼眼前,咆哮起来,“和亲王,你怎么能这么对一个女子呢,这女子可是大清名将,忠臣端亲王之女,皇上该善待才是,你怎么能如此粗暴,而且身为端亲王府的嫡长女,怎么不能在端亲王府当家作主。”
弘昼揉揉耳朵,真是噪音啊,“哈哈哈,你算个什么东西,在本王的面前叫嚣。告诉你……现在都没有什么端亲王府,端亲王府早就被踏平了,日后的端亲王府就是等着克善成年出宫建府了,跟那个新月没有半毛钱关系。”
弘昼怒不可遏,扫射了一圈,这些努达海带来的将领竟然都是不屑的看着努达海,弘昼暗道,这般无能尚不得台面的将军还是早些禀明皇阿玛,卸了他的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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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旺不屑的看了看努达海,冷言嘲讽,“忠臣之女?屁话,哼,要不是有诸位亲王相助,伊犁早就被端亲王丢了,哼,还什么名将忠臣。努达海,你一届奴才竟敢对亲王咆哮,真是给脸不要脸,哼,这次不跟你计较,你最好安分些,好了,弘昼,我们回吧,跟皇上禀报去。”
弘昼闻言点头,轻蔑的看着努达海,哼,怪不得两人凑到了一起,这完全是福尔康和紫薇哪两个脑残的翻版了。
简而易懂就是————蠢货,脑残,智障。
努达海听到弘昼和弘旺的话,憎恨上了克善,早知道他会强抢夺了他心爱的月牙的家和权利,他一开始就该杀了这个恶毒的小孩,倒是克善的奶娘松了口气,跟着两位亲王自然是比跟着新月这个白痴要好上千百倍。
克善的奶娘暗自大笑,这下好了,看着亲王的态度,这端亲王府日后定是小世子掌权,这样一来,那个贱人云娃和新月就死定了,世子总算是能出气了。
弘昼说道,“努达海,你就先回你自己府邸吧,等着皇上召见。”
随后和弘旺一起上了自己的轿子,准备回京,上轿就看到战战兢兢的克善。
“哲亲王,克善讨厌姐姐,克善可不可以不和她在一起。”克善对于一直对他笑的很温暖的弘旺不自觉的放下了戒心。
弘旺淡淡的笑了,“放心,你是亲王世子,自然是要住在宫内,皇上也有意把你放在太子和慧亲王身边。”
克善闻言,松了口气,随后竟是疲惫的睡着了,说到底,不过是还是个小娃娃啊。
☆、148第一百四十八脑残们真脑残
第一百四十八章:脑残们真脑残
带走了克善和新月,努达海也回了自己府上,弘昼和弘旺这才回去交差。
对于克善,胤禛一众都很满意,就连康熙和胤礽都有些喜爱。
在他们回来的第二天,胤禛才传唤他们面圣。
太和殿,胤禛高坐在龙椅上,新月,云娃,以及努达海跪下行礼,胤禛面色冷凛,都没让他们平身。
胤禛身旁,胤祀端庄的坐在那,一脸如沐春风的笑容,但是却让弘昼和弘旺冷的牙齿都在打颤了,胤禛冷凛的眸子散发了丝丝危险的气息,“和亲王,哲亲王,对于这亲王子女,格格和世子的安排你有什么看法?”
“回皇上,臣认为端王爷一脉现在只有世子和格格幸存,为表我大清对王室遗孤的抚恤,应该交由宗室代为抚养,但是格格此时守孝之际,不如留于宫内佛堂礼佛,守孝三年,至于世子,臣甚为喜爱……”
“不要,皇上,哲亲王,新月不能和克善分开,他还小,需要姐姐的照顾啊,皇上,您不能如此残忍。”
胤禛心里清楚,这留于佛堂根本就是变相的禁锢,免得这新月格格身穿孝服和努达海共骑一骑的事件上,再挂个守孝之期与男人私会的头衔。
“世子虽小,也断没有和成年格格住在一处的道理,我们宫内的奶娘和嬷嬷都会照顾,断然比你自己一个与男人拉拉扯扯让世子受了鞭伤的格格强。”胤祀冷笑,需要照顾?哼,那克善胳膊上的鞭伤就是你‘照顾’来的吧。
这云娃一听心里一颤,而新月也是一样,但是新月还是不甘心克善就这么脱离她的掌控,又凄凄沥沥的大叫。
“不,皇上,皇后娘娘,新月不是这个意思,皇上,您是最明智的圣上,新月和克善刚刚失了家园,皇上您那么伟大,一定不愿再为难我们的,让我们去努达海的家吧,他像天神一样将新月从地狱救出,那么善良,仁慈,他一定会善待新月和克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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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一拍御书案,大喝,“格格的意思是说朕的皇宫里的人不善良,不仁慈?像豺狼虎豹,能吃了你和克善是吗?”
胤祀嘴角抽搐,这个女人有没有脑子啊,自己堂堂一个皇家格格,是主子,竟然想住到奴才家里,还是一个有了家室,儿女的男人家里,这不明摆的勾搭在一起了吗,难道是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吗。
新月死命的摇头反驳,稀里哗啦的留着眼泪,“不是,新月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新月与……”
胤禛大怒,看着这哭哭啼啼的女人,胤禛不止一次想把他打入死牢,“新月格格,你当朕的人都死了不成,你看看自己的样子,哪里配抚养小世子,在父母尸骨未寒之时,守孝之际,和一个岁数是你两倍的男人共乘一骑,虐待自己胞弟,伤风败俗,现在还不知悔改的想住进人家家里,真是没有教养,不知规矩。”
努达海当即跪在地上,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新月怜惜不已,义无反顾的将过错揽到自己身上,“皇上,请不要这样说格格,一切都是奴才的错,皇上要惩罚的话就罚奴才好了,不要伤害奴才心爱的月牙啊,皇上,是臣想将格格接去家中,好生照看,格格刚刚丧失双亲,正是需要关怀之际,所以奴才……”
“努达海,你还知道你是个奴才啊。”胤禛出奇的平静下来了,淡然的问道,“那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跟格格共乘一骑,败坏格格名誉,你至格格于何地,至家中妻子,儿子又于何地。”
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新月扑到了銮殿下,“不。皇上,你怎么可以这么侮辱努达海将军。”
胤禛随意的看了看新月,满脸的厌恶,速后看向努达海,“努达海,你自己一个奴才妄想赡养亲王遗孤,你当朕是死的吗?哼,高无庸,立刻传朕旨意,努达海御前失仪,杖责五十,卸去军职,没有旨意不得随便入宫。新月格格留居于宫内小佛堂,为爹娘守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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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新月依旧哭闹不止,最后被高无庸堵上了嘴,只能呜咽。
胤禛又看了看克善,响起弘昼说的话,便说到,“克善先住在哲亲王家中,成年后再行建府之事。”
弘旺闻言有些欣喜,“是,臣遵旨。”
端亲王府的这两个子嗣,克善才是最重要的,毕竟是未来的继承人,至于这新月格格,到时候,随便嫁到蒙古去,给蒙古人想办法不就好了,根本不用费心。
克善闻言异常欣喜,对于一个孩子人生地不熟的,能得到皇上如此下旨,依赖脱离了脑残的姐姐,二来又能和这个和善的哲亲王一同回去,克善自然欣喜,“奴才谢主隆恩。”
新月却不甘心,她这个嫡女,一直娇生惯养的她竟然被皇上扔到了佛堂,还便成了端亲王府可有可无的格格,可是这个一直被他欺负的庶子竟然如此好的待遇,她怎能甘心。
看着自己的这个弟弟,居然不顾及她的想法,想彻底的脱离她的掌控,应下了去哲亲王那,听皇上的意思,未来还一定能继承父亲的爵位,那她这个嫡女还有什么权利,如果,克善不在她的身边,她不能控制他,有一天克善继承了爵位,她要是有什么要求,怎么能命令的了亲王爵位的克善。
新月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了侍卫,拿下了堵住嘴的手绢,又开始鬼哭狼嚎起来,胤禛冰冷的眸子射像侍卫,吓的侍卫一哆嗦,赶忙就想在捂住新月的嘴,可是哪有那么容易。
☆、149第一百四十九知书の知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