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先生冷冷的说,病人两套生殖器官发育都比较完善,但是生育能力低,尤其男性生殖器,精子成活率低,不需要吃药,如果想吃,他可以给开。
然后给开了消炎去肿的药膏,治疗哪里不言而喻。
怀恩自觉奇怪,在脱衣服看医生时,他虽然紧张、羞涩、害怕,但当路信黎在一边轻轻握住他的手时,他竟也慢慢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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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第二天,路信黎就如他所说,果然出差了。他临走前叮嘱怀恩要好好吃药,每天要涂药膏,晚上要去他的卧室睡觉,他已经跟管家说了,有朋友会在二楼,别人不去打扰;二楼小餐厅也会每天给备上早晚餐,让他过去吃。
怀恩才不要去他房间睡觉!也才不想去吃什么早晚餐!
没想到,第二天清晨刚出路公馆,路信黎身边的那个周助理开着车从后面跟过来,他笑着说:“李先生早安,路先生让我接你去上学。”怀恩没有动,刚要说“不用”,周助理就说:“路先生说如果我有一天没接到你,我就会被开除,李先生也不想我因为你被开除吧?”
怀恩上了车,小周体贴的在离学校一百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还为自己的老板说好话:“路先生说您脸皮薄,大约不想让同学们看到,嘱咐我就近把您放下来就行。”
“.......”怀恩无言以对,车都上了,也不好口出恶言,抿抿嘴,道:“谢谢。”
“不客气”小周平静的回道。
此后两周都是小周接送他上下学,确实节省不少时间,只是在两周后的一天早晨,怀恩打开后车门,路信黎坐在里面笑着问候他:“早上好啊,李怀恩同学。”
怀恩刚要转身跑就被路信黎一把拉回车上,小周及时的发送引擎,车开了起来。
“怎么不去我房间睡?”路信黎看着紧贴着车门,尽可能远离他的怀恩有点好笑,“连饭都不去吃,白白浪费这么多粮食。”
怀恩显然不知道这两周每天早晚饭管家都是恭恭敬敬的端上二楼的,然后原样端了下去,可不糟蹋了粮食?
“小周,找个地方停车。”
小周别无二话,拐进小路,到了一处无人烟的荒地,他利落的开门下车。
怀恩立刻开车门,发现怎么也打不开。路信黎从后面拖住他的腰,把他抱进自己怀里,笑他:“小傻瓜,车门给锁上了。”
怀恩没法,挣也挣不脱,只得同他讲话:“放我下去,我得去上学。”
“不急,这才七点一刻,你们不是八点半上课?”路信黎倒是知道的清楚,捏捏怀恩鼓囊囊的腮帮子,知道他又生气,“小祖宗,你又生什么气?是不是怪我这么久不回来啊?”
“才没有!”怀恩也说不清为什么一看到路信黎就来气,就想朝他发火,怀恩心想我明明是远近闻名的好脾气,怎么一对着他就这么大火气,还不管不顾就要发出去?越想越来气,都是这个坏蛋,让自己变得奇怪,“你少自作多情,你去哪里多久不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是一开始说这次出差到过年都不会回来的吗?”
一开始糊弄怀恩的鬼话而已,路信黎只当没听见。
“啧,好伤心,枉我这么东奔西跑的一直想着你。”路信黎假惺惺的,自顾自的说:“还记得上次让你翻译的那份文件吗?那是个西药方,我这两周是去工厂盯着,药品已经根据药方做出来了,如果通过测试,明年估计就能上市........”路信黎果然见怀恩虽然眼睛看着车窗外,耳朵却一直侧着听,心想这小家伙情绪都写在脸上,实在好骗,“这是花大价钱从美国实验室买来的,其实......唉,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你也不爱听。”
怀恩身体瞬间僵住,别扭的干咳一声,道:“.......我又没说自己不爱听。”
路信黎本是抱着他,见他态度软化,得寸进尺的把他抱在自己腿上,怀恩两腿分开坐在路信黎腿上,与他面对面,这让怀恩想起第一次与他做爱时的场景,怀恩羞愤的要下去。
“哎哎哎,坐好!别乱动!”路信黎拍拍怀恩屁股,双手把他搂进怀里,只觉两周的空虚得到满足,他喟叹一声,哑着嗓子警告:“劝你别乱动,擦枪走火可不怪我。”说着向上耸耸胯,硬邦邦的阴茎抵在怀恩屁股下面,怀恩登时老实了。
“怎么这么不老实?为什么不去我房间睡觉?嗯?”路信黎与怀恩面对面,见他垂着眼不看自己,不太乐意,“看着我的眼睛,这是对人的基本尊重,知道吗?”
怀恩不意外的翻了个白眼给他,却到底是抬头看了他,不太乐意道:“姑母有时候晚上会来看我,早晨也会给我买早餐,被她发现怎么办?”
路信黎原以为怀恩会说什么“谁稀罕”之类的话,没想到得到了这么个解释,有赚到的意外之喜,他笑嘻嘻的点头,“确实是我没考虑到。”
这倒轮到怀恩被噎到了,心中还惦记着刚才路信黎讲的制药厂的事,眨着亮晶晶的眼睛问:“那药方从美国实验室买来的,其实怎么样?”
“其实药方很简单,咱们国家自己也能做,却还是得从美国买专利,走这一道程序,欧洲仿制药品层出不穷,美国却也不追究,咱们国家若是仿制,美国定会出手打击.......”说完路信黎心里也不痛快,果然见怀恩也垂下眉头,不开心的样子,后悔与他说这些,“我不该说这些不开心的。”
怀恩摇摇头,“我以前在老家时只知道念书,从未想过很多事,到了上海才长了见识,开眼看了世界,学校里,白人老师同学天然高人一等,他们错的也是对的,他们的国家错的也是对的.......有时候想如果我还在老家,还是懵懵懂懂的,活的不这么明白也挺好......”怀恩说着,抬眼看路信黎,赧然道:“很傻对吧?”
“哪里傻?”路信黎眼中带着他不知道的怜爱,怀里的少年因不小心吐露的心事而羞涩,他的心事又那样无奈和悲凉,不禁宽慰他:“你可以用自己力量去改变,可能微小,但比不做好。”
“那我怎么做呢?”怀恩有些苦恼,他会的东西太少,自觉无知又浅薄,露出苦恼的神情。
路信黎温柔道:“我会帮你。”
怀恩不解的看向路信黎,似是在问怎么帮。
路信黎也看向他,看着他苦恼的微蹙的秀眉,水光潋滟的眼睛,微微张开的朱唇,路信黎低头吻了下去。
怀恩没有挣扎,他无从挣扎。
路信黎的温柔迷惑了他,他在那一刻信了他,信他会帮自己,信他眼里露出的那一丝爱意。
怀恩浑身战栗,在路信黎的怀里乖顺的像只猫咪,被亲的喘不过气,也只是用拳头轻轻拍打他的胸膛。
每次怀恩快要缺氧,路信黎就松开嘴唇亲他的脸,啃他的下巴,然后又会立刻寻到他的嘴唇,舌头钻进去,与他的舌头摩挲,交缠。怀恩的嘴巴里混进了路信黎的味道,那是种只有路信黎才有的味道,霸道、炽热、猛烈。
怀恩无意识在路信黎身上摆动身体,他没有察觉自己的甬道已经流出了花蜜,路信黎本来不想在这车上,在这旷野里要他,可这样的怀恩让人无法拒绝。
路信黎解开怀恩的盘扣,头再一次扎进他的怀里,怀恩身上已经没有了上次的痕迹,乳头又是粉红色的小小一颗。路信黎像是饿了许久的奶狗终于在黑暗中找到了母狗的乳房,衔住乳头后得到了心灵的满足。路信黎把怀恩的乳头吸色啧啧有声,怀恩抱着路信黎的脖颈,下巴搭在路信黎的头上,难耐的喘息。
路信黎的单手解开怀恩的腰带,手顺利的伸进他宽松的内裤里,恶劣的调戏:“怎么不穿我给你买的内裤?穿的这么松的,是不是勾引我?是不是为了让我伸进摸你?”
“才、才没有!”怀恩红着脸反驳,他其实也爱穿路信黎给他的那种贴身内裤,可不敢晾在外面,在宿舍里阴干又一股潮气,只能穿这种内裤。
路信黎哼笑,伸进内裤的手一摸一手的水,他心情大悦,伸进内裤的手一阵揉弄,把怀恩揉的哀叫连连,手脚发软,路信黎又使坏道:“我走这些天,自己有揉过吗?”
怀恩气的狠狠捶他的背,咬他的肩。
“那就是有了。”路信黎故意抬杠。
怀恩又捶他,带着哭腔道:“……没有!”
“好、好、好,没有。”路信黎边说边把一根手指插进水淋淋的花穴,怀恩立马舒服的
叹了口气,被路信黎听到,爱他爱的要死,手指也不抽插,直接使劲往里塞,红着眼狠声道:“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怀恩跟被钉在案板上的鱼一样,被路信黎的一根手指插的不停打摆子,手脚无意识地乱扑楞,“唔.......太、太快了........”
路信黎加了一个手指,两根手指在穴里分开又合上,把穴撑大了一点,然后快速抽插,速度又快、力度又大,汽车都跟着抖动。
怀恩的小穴两个星期没有人造访,在其间,它偶尔会吐出一些花露,有一瘙痒,可怀恩有意的忍耐住了,如今被这样捅,这样摩擦,它喜欢的很,紧紧吸着路信黎的手指,里面的媚肉一抽一抽的,怀恩在快感中哭喊,他叫着:“路三少、路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