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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肋骨 (灰度值)


  “哥为什么总喜欢看这么沉重的电影?”
  单手活动的言宁佑,让电影剧情刺激出了眼泪,可言宁泽却只是淡淡地乜了下眼。
  感觉永远盼不到对方开窍的言宁佑,很想按着哥哥再做些不健康的事情。可惜受伤的危害不是他抹对方一身血,就是言宁泽拿捏他的伤口将人逼退。
  言宁佑这边刚啃了一口,言宁泽就捏着套套的爪子往绷带上一按,疼得差点咬到舌头的言宁佑退后十公分,望着言宁泽琥珀色瞳孔上的淡漠,心里不由一叹。
  他们一个没感情,一个感情多,碰到一块还成了兄弟,真是作孽生活的十倍放大。套用一句一语双关的话来说,就是——谁都“不会”爱。但他已经出手,筹码上桌,赌盘未走到倾家荡产前,他是不可能率先离场的。
  脸伤、手伤、心也伤的言宁佑,好歹从秘书向晨那里抽到几日家里办公的权力,不然他这个脸一出现在公司,必然要把股价吓得跳水。
  中途俞娅楠又电话询问了言宁佑和谢熙雯的相处情况,言宁佑表示正在交往。
  俞娅楠沉默了片刻,开口问道:“你准备怎么处理宁泽?”
  对于言宁泽,俞娅楠的观感很别扭。这个言家大少爷对她一向是视若无睹,在外会给面子,在家从不相见,言易旻也不准她去招惹言宁泽。
  如果不是十年后,自己的儿子居然搞上了他大哥,俞娅楠可能根本不会去注意言宁泽的存在。
  “哥哥不是物件,怎么能被处理。”
  “你想这样关他一辈子?你觉得你未来的妻子会同意你的行为吗?你要喜欢男人——可以。但你怎么能喜欢你哥?”
  “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哥?”按理说他和言宁泽除了爱情还能有亲情,他们冠着同样的姓氏,从一开始就出自一家,这比一纸婚书维系的情感要稳固坚挺得多,甚至他们连DNA序列都是有部分相同的。
  从脊髓到细胞,每一点细微的角落都在呐喊着适合,所以言宁佑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放手。
  “那些允许同性婚姻的国家,也不会给一对亲兄弟注册登记。”俞娅楠是个离经叛道的投机者,可她的儿子却成了真真正正的疯癫者。
  这种讽刺,无意于当年言易旻告诉她,自己只是个替身一样。
  和俞娅楠打完电话,言宁佑心情低落地飘进厨房,言宁泽拿着陶瓷刀,正在给套套做猫寿司。
  这东西又麻烦又耗时,也就费澄邈那种极端猫控会玩玩。因为言宁泽说自己没试过,对方就发了个详细的食谱过来。
  “有我的份吗?”言宁佑羡慕地瞪上套套。
  把鱼片切好,言宁泽回头看了言宁佑一眼。对那湿漉漉的桃花眼已经免疫的男人,敲了敲锅,示意言宁佑想吃就自己做。
  “哥,我的手还没好。”
  “你给套套捏三个,给我捏一个不行吗?”
  虽然言宁佑不能上手,可言宁泽也没法缝了那张嘴。被烦了半天后,言宁泽总算点头同意,言宁佑愉悦的离开,等待寿司做好。
  上桌后,套套是一盘精致的小鱼小虾,言宁佑是一盘硕大的米坨加一片海苔。


第18章
  年底的圣诞节一过,距离春节也不远了。
  言氏旗下企业分支众多,还包揽了部分娱乐业的大头,所以每年春节前的年会活动都会忙得厉害。
  之前和言宁泽别苗头的宁佑,伤愈后直接住在了公寓。
  言宁泽赶不走他,这家伙就人形橡皮糖般黏了过来。
  没了伤口的制约,言宁佑比之平时倒是更放肆了几分。
  照常送来公寓的玫瑰,被言宁佑剪短花径,细细地插进言宁泽的体内。盛放的艳红花蕾绽开在了新雪堆砌的股间,敞开的瓷白腿根呼应着实物的绯红。
  让伊甸园硕大花冠遮挡的穴洞紧紧绞咬着花径。言宁泽在快门的响动中打了个哆嗦,双腿无力地抬高,架落在了言宁佑的肩头。男人抽出玫瑰缓缓捅了进来,肉刃的切割像极了凌迟的慢刀。言宁泽躺在桌上,视线摇晃着飘过书房琳琅的书目。
  见到哥哥走神,言宁佑俯身咬住了对方一侧的乳头,用力的吸吮伴着啧啧的品尝,如同正在吃奶的婴孩。言宁泽推了对方的脑袋,却只引来更用力的撕咬。
  疼出眼泪的言宁泽弓着上身,大腿内的软肉湿淋得几乎快要滑出言宁佑的手掌。一滩滩溢出穴眼的淫水拍打着桌面,又在挤压摇晃中滴答到了地上。
  忍着身体内软烂叶瓣的酥麻,言宁泽双耳嗡鸣地听到一声报时——电子管家提醒着言宁佑,搬家工人已经行在路上。抓揉着两瓣肉丘的男人哼笑了一声,抽出被肠液打湿到油亮的茎根,随着电子音的提醒,又齐根插入。
  又深又重的顶弄肏得汁水淋漓,宛若一个抠开的蜜桃,因冲挤而变形的臀尖沾染上了菡萏的清液。言宁泽细弱的尖叫被深入口腔的吮吻堵截。掐着哥哥绵软的腰身奋力冲刺,等负责运送蝴蝶标本的工人到达公寓楼下,言宁佑才给眼角湿红的言宁泽穿上毛衣和裤子。低领的线衫下,半遮半掩的吻痕斑驳在脖颈和锁骨。言宁佑擦着哥哥额角的细汗,忽然怀念起言宁泽穿西装时的模样了。
  公寓的侧卧收拾出来,改装成了收藏室。挂制蝴蝶标本的墙扣都是特质的,因为这东西实在娇贵,言宁佑不得不带着言宁泽在旁监工。
  他第一次闯入那个布满标本的绚烂房间时,就因为不懂如何取下墙上的标本,而被言宁泽骂过。
  当然他哥哥连骂人的口气,都很冰冷有礼,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
  工人一走,言宁佑拖了个超大号的沙发豆在屋内坐下,窗明几净,旭阳若火,就像他被言宁泽发现的那天一样。
  屋内蝴蝶鳞翅的细闪在屋顶投下薄薄的辰光,言宁佑对蝴蝶的认识不多,只能勉强喊出其中几个。而言宁泽看了一圈后,就垂下头摸着膝盖上的毯子出神。
  “哥哥不喜欢吗?”言宁佑以为对方会想要留下魏安鸢生前的那些东西。
  “不喜欢。”从骨骼的缝隙里泌出的酸液,侵占了心脏搏动的空间。言宁泽很少会指责旁人,无论是言易旻、魏安鸢还是现在的言宁佑。
  可仔细想来,其实他身边的每一个亲人,都曾割裂过他的魂灵。
  在空荡的言家别墅,言宁泽第一次看到俞娅楠时,那个女人穿着魏安鸢的衣服,涂抹着他母亲的口脂,张着鲜红的丰唇,告诉他——你有一个弟弟了。
  那时魏安鸢还未在雪崩中消失,言易旻也正值壮年。言宁泽站在一片鳞翅静默的屋内,耳边却满满的都是雨林中呼啸而过的嘶鸣,那些声音盖过了言易旻的喃语、俞娅楠的呻吟,以及崩塌于脑海中的惨叫。
  早在言宁佑出现于言家之前,很早很早之前,言宁泽就知道对方的存在,甚至见过一面。
  “哥哥真的有喜欢的东西吗?”言宁佑挫败地吐了口气,抬起的小臂将指腹送入了言宁泽的手心。他们十指交缠,如花藤婉转的根茎。
  言宁泽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他在寄居蟹的壳中常驻,将胸腔内撕心裂肺的叫喊掩埋、阻挡。有时言宁泽会想,如果他是个机器人就好了,那么很多不必要的烦恼,将会彻底离他远去。
  “如果没有,那就不要喜欢了,让我来喜欢哥哥就好。”
  他把王子关入高塔,剪断了对方赖以生存的翅膀。
  属于长发公主的童话,不会发生在言宁泽的身上,王子和巫师将永远被恶咒捆绑,直至死亡。
  言宁佑想,如果他不是言宁泽的弟弟,可能在自己做出第一件伤害对方的事情时,言宁泽就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但他们血型相同,序列相合,是世界上注定要遇见彼此的存在。所以他才能超过所有人,成为那个独占言宁泽的混蛋。
  “我想吻你,哥哥。”
  转过言宁泽的轮椅,言宁佑拉着男人的手臂把人带入怀中。
  西落的夕阳在窗外洒下些许的余晖,言宁佑把嘴唇覆盖在言宁泽抿紧的唇肉上,覆盖住双眼的手掌遮挡了言宁泽的视线。
  言宁佑给了对方一个轻如薄雾的吻。
  稀释的温度消散在了脑后,直到言宁佑挪开手掌,言宁泽才发现对方在哭。
  滑过脸颊的水痕在下颌积聚,接着凝成一颗颗豆大的珠串,徐徐坠落。
  言宁泽看着对方,茫然地张了张嘴。
  “该哭的不是我吗?”言宁泽问道。
  翕动着鼻子的言宁佑被逗到噗笑,双手抓握着言宁泽的胳膊将人固定,他低下头,把脸埋入了男人砰砰跳动的胸口。
  言宁佑想起小学时,学校门口常常会有贩卖蚕虫和小黄鸭的散户,可在俞帛书的看管下,他从未和同学一样,得到过豢养小物的权力。
  直到有一天,一个和他关系很好的女生,把自己的小鸭子分了两只给言宁佑。他将毛茸茸的小东西藏在口袋,一切看起来都百下百全又万无一失。
  可第二天,那毛茸茸的活物,被淹死在了水盆——俞帛书当着他的面,把水和尸体一起泼入了屋外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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