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理他揣崽跑ABO 完结+番外 (朕叫夏目叫夏目)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朕叫夏目叫夏目
- 入库:04.10
“少爷…为什么……会是你?”
面对这样的结果,时越更多的是挫败。
所有时越想要隐瞒的不耻,现在全部被一一铺展开,摆在了江行简的面前。
江行简像上帝一样,俯视着垂死挣扎的时越,眼看着他用谎言来隐瞒谎言,一遍一遍地在自己面前上演,江行简的心里有种被利刃戳入又狠狠搅动的错觉。
看着此刻的时越,江行简竟然希望时越和多年前一样,从来没有推开过眼前的这扇门。
“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解释,可这就是结果。”江行简自嘲地笑了笑,他对着时越展开了双臂,像随时会走过来拥抱住时越。
“不是的……”时越踉跄了几步向前,因为焦急,脚下差点被皱起的地毯绊倒。
“不是什么?你是想说来这里不是为了那匹配度98%的信息素?”正在气头上的江行简无法听进时越任何的解释,他已经认定时越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和匹配度更高的alpha苟合——不然怎么会答应自己当场摄入信息素的要求。
江行简丧失了所有的耐心,他看着面前跪倒在地的时越,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我给过你机会,从你让我信任你的那天,我就给了你机会。”江行简一步一步地走近时越,在距离时越几步之遥时,单膝跪了下来。“时越,是你一点一点磨削了我的耐心,是你,用谎言来敷衍我的。”
“我没有!少爷那不是谎言!那是……”时越的话语戛然而止,他无措地看着自己身下的地毯,突然丧失了所有的言语功能。
是啊,那不是谎言是什么呢?
时越眨眨眼睛,泪坠了下来。
事实就是,自己的确隐瞒了江行简,就在今晚,自己还骗了他。
这些证据都真真切切地存在于两人之间。
江行简伸手抬起时越的下巴,望着他的泪眼朦胧,面无表情的脸上带了许多讽刺。
“小越啊…你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呢?”
听江行简叫自己“小越”,时越的身体忽然被冷空气所紧紧包裹,他深陷入巨大的恐惧中。
“我知道你嫉妒霍之周,更嫉妒他的孩子,但是那件事我可以毫不计较,就当他是个意外,可是你竟然和江止淮勾结,你要我怎么信你?”
“你知道江止淮对我来说,对整个江家来说意味着什么!”
“呵……”江行简突然自嘲地笑了笑,他看着时越茫然的表情,失望地摇了摇头,“我用白麓当借口,询问你晚上有没有时间的时候,我以为你会告诉我。”
我以为你是真的不想对我有任何隐瞒。
在江行简看来,时越所有的表情,动作,语言都已经没有任何可信度,他也听不进去任何解释。
时越的表情一直是错愕的状态,他也没想过江行简眼中的自己,竟然是这副不堪的模样。
原来,所有的爱意退潮后,露出来的并不是被冲刷得平稳柔软的海滩,而是满目疮痍,突兀嶙峋的岩石。
那岩石上每个洞都代表着一个无法解释的谎言。
在时越双目无神地被迫抬着下巴扬起头时,江行简弯弯唇角,向下的幅度更深,他将嘴唇贴在了时越的耳边,说出了时越最恐惧的事实。
“没错,我是那个和你匹配度98%的男人,从还没结婚前我就知道——所以我托人改了上面的数字。”
“我只是想让你尝尝生活在隐瞒中的滋味,怎么样,还喜欢这样的解释吗?”
“可以这样说,我从来没有信任过你,和你结婚,也只是为了看看你最后狼狈的模样。”
江行简用最温柔的姿势说出最伤人的话,他的唇距离时越的耳垂只有不到一厘米,甚至他微微侧脸,就能够亲吻到时越的唇角,可是那现在是遥不可及的距离。
从江行简的余光能精准的看到时越的表情,他脸色苍白,原本柔软粉嫩的双唇失去了血色,甚至还起了一层干皮,时越外表肉眼可见的憔悴刺激了江行简内心的报复心。
他放缓语速,趾高气昂地凑近时越的耳朵,温柔的语气背后是可怖的锋刃。
“的确有人不想让你留在我身边,我只是,顺势而为罢了。”
第三十九章 小助理心灰意冷了
时越被江行简的话屏蔽了所有的感官,跪在地上的他像一块石头,一动不动,沉默接受着江行简所有的恶意。
此刻的时越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言语来形容自己的恐惧。
他所相信的一切,都是假的,包括温情,包括他的所有关心,包括他那些看似“别扭”的话语。
整个人生坍塌掉的感觉,应该也不过如此。
时越的眼睛几乎流干了泪水,变得干涩紧绷——他发现自己好像再也哭不出来了。
“我知道了,少爷。”时越微微移开了自己的上半身,靠近江行简一点,都会让他呼吸停滞。
时越的表情平静,他小声抽了抽鼻子,声音很轻,“所以……您还准备怎么惩罚我?是准备彻底标记后,再丢掉吗?”
看时越毫无波澜的模样,江行简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他原本想看到时越失魂落魄苦苦哀求的丑态,却没想时越竟然这样冷静。
江行简越发怀疑时越对自己的感情的真实感。
“呵,时越,你也不过如此,现在就准备放弃了?可是抱歉,我还没玩够。”江行简扬起高傲的头颅,睥睨着眼底已经彻底失去神采的时越,抬脚踹在了时越的右肩。
因为江行简的动作,失去平衡的时越很快倒在地摊上,他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任人摆布。
江行简的暴行如同打在棉花上的拳头,毫无力度,看上去对时越的伤害并不大,他一会儿便烦腻了这种一个人的独角戏,随后拉着时越的衣领,将他拽到了床上。
粗鲁的动作让时越想到了当年的白管家,就在他反应过来,准备挣扎时,却被江行简捂住了眼睛。
“别动!你不是想要我的信息素吗?你不是想拼命留在江家吗?我给你这个机会!”
时越的头被按进柔软的枕头中,他面部朝下,枕头上馨香的味道让他快要昏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一件的脱下,江行简的两腿跪着撑在他身体的两侧,双手狠狠地钳制这他的腰窝,把他用力的按在身体的下方。
少爷,疼……
时越的泪腺被激活,泪水在此涌了出来,他张着嘴无声的呐喊着,却根本阻止不了江行简的暴行。
他能感觉到江行简一只手向下按压着自己快要断掉的腰,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攥紧自己的头发,将颈后的腺体露了出来。
很快,腺体被身后的人狂暴地撕咬开,他几乎要将时越的腺体撕扯下来,疼痛感让时越长大了嘴巴不停喘息着——他已经疼的叫不出声音,只能用这种办法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冷清凛冽的雪松香从背后传来,它逐渐蔓延到整个卧室。
时越无比贪恋这种味道,他疼痛的身体竟然因为信息素的安抚慢慢缓解了许多,他不知道的是,他颈后的腺体已经血肉模糊。
江行简像一只被激怒的雄狮一样疯狂地侵占着时越的身体,他毫不怜惜地将时越按压着在床上做了一遍又一遍,就算这样,他看着时越的眼神中依然满是仇恨。
他憎恨当年把自己“送”给白管家的时越,憎恨没有得到任何惩罚的白管家,憎恨曾经差点轻易相信时越的自己。
可就算清晰的知道自己憎恨的是什么,江行简还是觉得自己的大脑里有一种微妙的感情无法宣泄出来,他咬牙将自己面前已经疼得快要昏厥过去的时越翻过来,蓦然间,对上了时越微睁的双眼。
那双眼睛中的光已经开始涣散,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着,气息微弱,身上的青紫痕迹能够看出他究竟经历了怎样惨绝人寰的对待。
可就算如此,时越还是固执地用力翘了翘唇角,用无声的口型对江行简说出了几个字。
每个字似有千钧重。
像是诅咒,又像是祝福。
——
当所有的感官回到身体,时越慢慢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他不得不承认,昏迷的这几个小时,是他这段时间睡过唯一一次安稳觉。
因为心里忐忑害怕,前段时间时越能够平稳入睡的时间变得很短暂。
很多时候,他都怀揣着心事入睡,再在午夜思念着江行简惊醒,当看到江行简谁在自己身边,时越会悄悄地凑到他的怀里,像个不要脸的小偷一样汲取一些温暖,可如果江行简不在身边,时越会睁眼直到天亮。
——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的思绪,严格来说,是他怕江行简去找别人。
这样患得患失的心情再也不用继续了,时越睁开眼睛,看到阁楼的木质房顶时,心情竟然是轻松的。
身体上的疼痛和灵魂上的撕扯,总有一个要解脱,时越望着房顶无力地叹了口气,他清楚地知道,现在是自己应该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摸出手机,给江行简发了一条短信,时越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出乎意料的是,江行简竟然很快来到了阁楼门口。
半开着门的时越看到江行简的一刻,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