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舔我舔我舔……”
严逐把体内性器退出来,他爬起来跪在床上,鼻子碰到他肚脐,舌头一点点卷走腥臭的精液。
全咽下去之后他肚子上大片口水,而性器依旧趾高气扬的硬着。
严逐抬起脸,舌尖还在够鼻头,那上面沾了一点,他一直舔不到。
陈连按着他腰把他推怀里,含住舌头轻巧的咬了一口,尝到微甜的血腥味就松开,舔过他鼻子把他反按床上。
手从地上捡了片避孕套,自己戴上,在层叠的巴掌印上又甩了一掌。
“屁股自己撅起来!”
严逐脸贴着被单,听从指示的把屁股抬起。
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锄坏的地嘛,严逐觉得自己这快地已经半死不活了,可牛一点累都没有。
“恩……好深,慢点……轻点,陈连!”
“屁眼被你操烂了!”严逐脸埋进被子里,穴口已经麻木了,地上的避孕套多了两个装满精的,自己大腿上也是一片精,自己的硬在腿中央,操射了一次,现在有点射不出东西,马眼还一顿一顿的疼。
“你好像一点都不累。”陈连喘着粗气,拉起他一条胳膊站在地上用力往前顶。
“我都要死了!”
“别急,死不了。”陈连摇着劲瘦的腰,动作突然柔和了下来,严逐忍不住回头看。
他前胸大片的汗水,倒三角的好身材,对上他视线,动作快了个台阶,公狗腰不是盖的,耳边啪啪乱响,搞的严逐又哭又嚎。
陈连把他拉下了地,他双脚踩着地板膝盖往中间抖,带着茧子的双手卡着他腰挺到最深,退出来磨着他敏感点。
快感成倍涌来,严逐一连串的嗯嗯嗯,盯着自己下面的小杆子,他用力撞上前列腺,穴口猛的一缩,一道水流悠悠射出来打在地板上,哗啦啦射了许久。
陈连停下动作,尿干净了小杆子还在空中抖了两下。
“你又尿了。”陈连笑着讽刺他,撕下避孕套丢地上,插进去被肠肉搅着射了精。
严逐上半身红透,看着那滩不小的水迹,感受到精液射在体内,严逐缩了缩屁股,回头看他怎么还不出来。
“许你尿,不许我尿。”陈连按着胯骨埋深一点。
严逐还没懂什么意思,体内的性器射出更有力的一道水流,温度比精液还烫。
他居然尿在自己屁股里面!
严逐怒骂:“陈连你王八蛋!你不要脸你!”
陈连贴着他耳朵,手在肚脐下打圈:“油锅会炸是因为水不够,等老子把你操开了我看你还说不说的出这话。”
“陈连!”严逐看硬的不奏效,立马服软,“我身子虚,我还要上班呢,不要了嘛。”
“没事,我再给你炖党参乌鸡汤,和其他大补的!”
严逐一刹那眼睛渗血:“你他妈给我吃那些是补这个的!”
“都快夏天了,还不补就来不及了。”陈连往下瞧了一眼,一些液体溢了出来,手捏着他软下去的性器,“夹稳你屁股,敢漏我就捏断你的。”
严逐还没反应过来穴口一空,争相往外涌的液体被带了出来,全身憋屎一样的用力,但已经晚了,暖流已经从大腿流到了膝盖,还在继续往下。
前面大手轻轻一捏,他哭爹喊娘的往前绊了两步,手按着自己尾椎逼迫穴口用力,绵软的腿支撑着身体,回头什么也看不见,也不敢抬脚,生怕动一下就漏了。
陈连手按了按穴口,发现他真的夹住了,冷笑一声:“屁眼还合的拢,咱们继续。”
“……”
“你王八蛋!陈连你他妈是个傻逼!”
“我要杀了你!!”
“嗯……我错了陈连……搞烂了……”
陈连把软下去的身子扶起来,在脸上亲了一口,“说点好听的我到此为止。”
“老公,好老公,不做了好嘛……我屁眼坏了,合不上了……”
陈连退出来,避孕套摘下,这次是真的合不上了。
严逐半眯着眸子,很实在的没了力气,刚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陈连按着他肚脐眼,随便一揉穴口就往外涌液体,全淋在床单上。他身上的痕迹多是凌辱,明早估计又要发脾气了,这小炮仗,越炸他越喜欢。
他一炸陈连心上就自觉放起了小烟花,全是五光十色的小流星。
作者说:
在中国,爆破声是爆米花出锅,随之小孩欢笑,这边街头,同样的声音却是枪,随后是逃跑和尖叫。
我们应该为生在这样一个国度而自豪,就算偶尔差强人意,但他给予国民的安全感是独一无二的。
突然的有感而发,因为明天4月4日,为逝者默哀,活着的人得加倍努力,为明天,为太阳,为心潮澎湃,为铭记历史。
第18章
写手觉得这俩挺逗
“起了。”
下午两点一刻,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出现了,陈连一身警服,拉开被子把严逐从床里掏起来。
严逐睁开红肿的眼睛,扁嘴。
“你有资格委屈吗?严宝?”陈连按着他背让他坐起来,一坐他全身一抖,应该是压到屁股了,急忙让他倒在自己身上,搂着他肩。
“饿了没?我让我妈给你做了凉拌鸡丝。”
严逐抬起脸,下巴旁边被蚊子咬了一个包,夏天还没到,蚊子先按了铃。
陈连找出薄荷膏给他擦了一点。
“亲一口。”严逐把嘴巴撅的跟屁股似的。
陈连知道他没刷牙来恶心自己的,拧着眉毛亲了一口,“严宝,起床,不然我马上把菜吃了,我齁死我自己。”
严逐被他逼的下了床,换下睡衣等着开饭。
麻辣鸡丝,鸡汤炖土豆,鸡汤粥,一碟水煮的青豆。
“我坐月子啊?”严逐看见菜脸黑了半截。
陈连摆好递了个勺:“吃吧你,我妈一腔心血呢。”
严逐接住勺子,“菜单你列的吧。”
“吃豆,这豆子好吃,你不是喜欢吗?”陈连把一看就是出自他手的水煮青豆推到他面前。
严逐眉毛一扭,“陈连,是不是你列的!”
“我回去拿点水果。”陈来拍拍手往厨房去,宽阔的背上写满了逃避。
“陈连!我特么……”
严逐气笑了,拿了粥过来,舀了一口放嘴里,味道又醇又厚,确实出自阿姨之手。
第二口没尝出味,烫到了舌尖上的小伤口,丢了勺子吐着舌头等着给走过来的陈连看。
陈连把洗好的青提放下,“做什么?让我喂你?”
“你把我舌头咬破了,疼。”
陈连也把舌头吐出来:“我给你咬回来,咱一起疼。”
严逐真想呸他两下,又怕恶心了饭菜,白了他一眼举起勺。
陈连出外勤临时换班回来给他做饭的,到家拿了菜再回来伺候他,吃完饭就走了。
严逐去医院练了一下午的器械,回家看见桌上还有菜没吃完,心眼一热,做好菜打包给送陈连警队去了。
白天执勤,晚上也要完成训练任务,他们公安局里分民警和辅警,陈连属于特警。不是一个办公楼,办公机制和待遇都不一样。他是特警支队一队队长,平时巡逻,大活动执勤,突发事件的疏散和救人都是首要职务,发生事故他们和消防医生都是冲在最前线。
年初上头分下来一批刚从警校出来的学子,陈连除了出任务还得监督自己队员带队。
他算是分局总队长,属公安管辖,副局长是他顶头上司。
“立正!”
陈连面色发寒,自己队伍一共是六人,分下来的十二名新生成两队,由其中两名优秀队员带队。
陈连双手叉腰,沉稳冷静:“今年考虑留一半,我明天去问一下副局,具体的到时候通知。”
“是!”
“解散。”
那些新人在这待了半年,现在正值警校毕业,他们原本都是学校精挑出来先一步投入社会,但他们公安局留不下这么多人,只能取之精华,考核不过的回到学校重新分配。
陈连公安局在市中心,住宿条件和其他都比一般局里好,辛苦程度不高,是出了名的香饽饽,有人想留也有人不想留。
当年陈连毕业时刚二十一,他必须留在这,因为挨家近,严逐读医除了年假其余时间见不到几次,只企盼自己在他到高铁站的时候可以开车去接一份,多见一面是一面。
除了体力格斗外还得考一些基本要素,消防疏散一些基本常识,连说话之道都得学,特警就是在公安警察再往上走一点,他们接触市民,特警接触市民和更多的人,本质上区别不大。
小房间里,他们在上课,陈连从窗户看了一眼就打算去食堂,等会要开饭了,得去看一下伙食。
陈连就是个操心命,但这么多人没严逐一个让他操心,他对严逐是真的恨不得把好的全端到他面前,娇生惯养出这么个小白眼狼儿子。
陈连最后一个到食堂,刚去了副局办公室一趟,他说等通知自己便回来了,然后就看见那个流氓二流子踩着凳子把给他带的饭送了出去。
陈连还没踏步,冲出个小子,青涩阳光的很,递给他个小方盒子,语调饱满关心:“陈队长,给您留的菜。”